关于美人的鬼故事 美人盂等三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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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哭着求我帮她女儿驱魔,原来她女儿身体有撒旦灵魂。我不得已前往,千幸万苦把撒旦灵魂装进瓶子里。回家的时候,瓶子突然有人说话,妹妹,你装错了。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短篇鬼故事合集 关于美人的鬼故事 美人盂等三则
最近小编发现与美人相关的鬼故事非常受大家的欢迎,于是今天特意整理了三则关于美人的鬼故事供广大读者欣赏,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第1则、美人盂
“我怎能为了自个儿毁你宦途!柳郎你听我的,莫不要犯傻。”
婉柔泪光明灭地看着自个儿的情郎,满脸欣慰的笑脸。她竟不知自个儿何德何能,竟然入了举人柳谦的眼,现在更是要不管自个儿家属的否决带她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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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婉柔虽是诞生在麻烦人家,却因为随着读圣人书的哥哥学了很多做人的事理,非但不像找常女子般自私,更是知书达理得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因而在得悉柳谦要不管出路与自个儿私奔后,不但没有赞成,还反过来劝诫情郎。
月上柳梢头,恰是互诉衷肠的好时候,惋惜树下的两人世显明有不合,倒是惋惜了这大好的月色。
“我只问你末了一句,跟不跟我走!在我丢弃了万贯家财后,在我没了柳家令郎的身份后!”
柳谦显然极怒,他千万没想到,自个儿好不容易地逃出府后,还会遇到如此的难题。原本嘛,自个儿一个各人令郎,屈尊将贵地将她放在眼里已经是不容易,箭在弦上的时候却对自个儿说不要,怎一个败坏兴致可以解释!
比起柳谦,婉柔内心的挣扎只多很多。要晓得男子做了错事叫做风骚,女人随人私奔却是败坏名节,被捉住了是要浸猪笼的。而她深知身前的这个男子不够爱她,至少没有她等待中的那般深爱,该不应赞成呢?
见婉柔迟迟不愿拿想法,柳谦只以为自个儿的体面被人狠狠地踩在了脚底下,连个拾起来的余地都没有。气急败坏间,竟是一巴掌甩了过去,再没有以前的柔情蜜意。
“好你个不识好歹的臭丫头,少爷给你体面你都不识提拔,且看我以后怎样整顿你,让你晓得悔怨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说着,也不顾将婉柔一个人留下合分歧适,径直回身向着柳府的标的目的去了。
待脚步声远去后,婉柔才徐徐抬起了肿胀的左脸,早已经是泪如泉涌!
刚刚她实际上是想赞成的,可现在看来,家世一向全是横在两人之间的问题,不论她乐意与否。因为从头到尾,对方都没有把自个儿放在对等的地点,而是把自个儿当做标致的玩物,可以随时拿起,自然也能够随时抛弃。
好在没有赞成。
婉柔如此想着,内心的惆怅却并无削减半分。好在夜色暗淡,这才能够遮了脸上的创痕,掩了眸里的泪水。
殊不知柳谦回去说了些甚么,柳家如此的大户竟赞成了他的哀求,许他从侧门将婉柔抬进府里,算作妾室。
穆家爹妈早已双双离世,只其余柳家兄妹两人相依为命。乍一听闻此事,穆老哥只觉得两人有恋人终成眷属,直接取代自家妹子赞成了婚事。
却不意然后说予婉柔听时,其实不见她何等愉快的样子,还觉得是妾室的身份让自家妹子尴尬了,好说歹说启发了半天,这才见她和缓了脸色。
婉柔内心不安,却也晓得柳家的婚事没法回绝。倒不如装作欢喜的样子,也好让哥哥拿了聘礼进京赶考,免得他为难了。
六月初三,柳家的聘礼送到穆念恩身前,整整五十两银子,也算是厚礼了。
只是再不起程进京,就要错过本年的科举,待到三年以后了。婉柔不肯兄长这样蹉跎,只说等着他高中状元给自个儿涨体面,竟是下战书就送穆念恩上了去都城的船只。
六月初六,婉柔坐着一顶小轿从偏门抬进了柳府。自此,世间少了个穆婉柔,多了个唤作婉柔的柳家小妾。
即是妾室也不亏了,若何柳谦的歹意竟是这般显明,连容下自个儿这个人也不肯了。
“我便说了,要你晓得悔怨两个字是怎样写的。”
新婚之夜,柳谦轻蔑地抬起她的下巴,口出恶言后就离了居室,连个侍候梳洗的人也没留下。
然而柳谦准备的远远不止这些。
第二日,婉柔就被带到了柳家祠堂。
“原本你这类妄图繁华的女子就该杖毙的,倒是谦儿和蔼,要留你一条命做成佳人盂,平时里也是个警省。”
说话的恰是柳家老太爷,再慈爱无非的面容,再安然平静无非的口吻,说出来的话却是残酷至极。
婉柔据说过佳人盂的做法,也曾欷歔过发明者的残酷,同情过佳人盂的遭遇,却从未曾想到如此的事情有一日也会落到她身上!
“求你们,不要,不要……”
像是被吓得疯狂,婉柔忽然开始不住地叩首,一直到额头全是鲜血也没有停下来。
并无人顾恤她的遭遇,而将她娶进门的柳谦更是满脸扬眉吐气的样子,鄙夷地斜了她一眼,就再不愿看她。
有下人上前扭住她的胳臂和头颅,直箍得她动弹不得,这才向管家点了头。
管家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拿着上好的金疮药上前,想是早就患了下令要在祠堂施惩。
“莫动,当心花了整张脸!”
管家心下不忍,最终是在下手前小声地警告了一句。
婉柔却只是忿恨地盯着不远端的柳谦,一直到嘴巴双侧的肌肉被划开,也没叫上一声痛,果然是个顽强的女子。
伤口撒上金疮药后,仍旧没能止住鲜血,红红白白的样子更是引人害怕。
“拖下去吧,别搞脏了祠堂。”
想是众人都以为婉柔的样子有碍观瞻,老太爷一发话,竟是接二连三点了头,全然没有平日勾心斗角的姿态。
柳家属未曾想到,穆婉柔的贞烈竟是比顽强还让人惊恐。
你在,我便在。
你不在,因你与我同在。
短短的两句话成为遗书,众人还没领略字中寄义,就被她的死状再次震撼。
女子最忌出头露面,她便只着内衫吊死在柳府门口。
女子最爱相貌,她便将自个儿本就割裂的嘴撕扯到耳际,鲜红的舌头吐出来,生生吓死了看门的王二!
自此以后,柳家属每一至午夜都会梦到一个长发女子跪伏在床前,偶然还会轻声问询。
“大人,要夜起吗?”
说着,女子徐徐地仰起头来,那撕扯至耳际的嘴巴和怨毒的眉眼,可不是婉柔的样子!
半月后,柳谦又授室了,说是冲喜。
有了前次的事情,纵使柳家的聘礼再丰盛,找凡人家也不肯意再将闺女嫁过去,生怕又搞出一个佳人盂。末了还是倡寮里的老鸨不嫌不吉利,和柳府讨价还价一番,收二百两银子送了个清倌进门。
也是奇了怪了,自打此次冲喜后,柳府的众人竟再没有做恶梦。长此以往,也就再也不把昔时的事情放在心上。
清倌进门三月被诊出了身子,竟是将近足月,可不是乐得柳谦笑意吟吟,正日将她带在身旁。
谁都没有意料到穆念恩竟是高中状元,眨眼间就从一介平民变为为比柳家还要高了半头的官员。
穆婉柔的事情自是有功德者添枝接叶地传了过去,众人想着即使人死不能回生,申明总该要柳府平反的。哪晓得状元郎竟是心宽到这样境界,既没有要柳府赔他的妹子,也不问婉柔的宅兆,只是淡淡地留下了一句莫名奥妙的话。
“她在,且你们见过与她同在。”
一月后,柳府请了最好的接生婆为清倌接生,他们深信只要孩子安全,这喜就能一直冲下去。
“哇哇……”
除掉了婴孩的哭啼,产房里竟是死一般的沉寂。
众人皆害怕地望着接生婆怀里的女婴。只见她端倪肖似成人不说,嘴巴竟是一直裂到耳根,像极了外头传说风闻的佳人盂。
城里出了一桩奇案。
一晚上之间柳尊府下数十口人尽数被戕害,还摆作跪伏的姿式围成为了一圈,中心摆着的,赫然是个死去多时的女婴,恰是柳谦娶那清倌诞下的。
若是衙门里有熟人的话,还能晓得些不为别传的底细。
例如那女婴长着一张成人的脸,还是个豁嘴的。
例如柳府的尸身个个被割了嘴巴,恰是佳人盂的样子。
再例如新上任的县太爷半夜给妹子烧纸,那灰烬却汇成为了人形。
只是底细最终是底细,不为大都人所知,也就没知晓释的需要。
第2则、美人刺青
一
元杰独自去攀邙山,走的是驴友们斥地的一条险道。快到山顶时,他脚下一滑,连滚带爬跌了下来,立地不省人事。
昏沉间,元杰隐隐听到有人在身边说话,那是两个女人。一个请求道:“妈妈,求您救救他吧,他将近死了。”另外一个道:“闺女,对于如此一个狠心人,何须这样痴情不改?”那闺女道:“他也是有难言苦处。”
二人争持了一会儿,那妈妈显然答允下来。元杰只觉一股清流注入了他的神志,他微弱的生机从新兴旺。他睁开眼睛,发现自个儿躺在一张青石几上,一旁是个紫裙妇人和红装女子,俱是婀娜庄重。我这是在哪里?二心想。
元杰努力审视二女,只觉她们被包袱在莹莹毫光中,看不清面貌。那紫裙妇人性:“元杰,你可愿娶老身小女为妻?”
元杰晃晃脑壳,他欲发言,?a href='http://.youze./xiaogougs/' target='_blank'>狗⑾肿约悍⒉怀錾簟5谒睦锸且煌蚋霾豢系模蛭哪晔奔涔ィ栌晡醯纳碛叭匀缫桓贪阍谒睦铩A栌晡跏撬某趿蹬选?/p>
“就晓得你是个利令智昏的东西!”紫裙妇人盛怒,手一扬,一道闪电般光柱直打在元杰心口上。他“啊”的一声惨呼,又晕了过去。
再醒来,元杰发现自个儿躺在病院的病床上,医师说他从那末高的山上落下还能活命,真是个奇迹。元杰在病院又待了几天,待完全病愈就回到租住的家里。他先去卫生间冲了个凉,在擦拭身子时,他蓦地发现胸间多了个二十余厘米高的赤色人形胎记,却分明是个惺忪的红衣女子的身影。
二
是夜,元杰眠在床上,恍忽间,只觉自个儿怀中抱着个荏弱的女子,芳香的体香萦绕在他鼻端,那女子幽然叹气:“元杰,我这是在做梦吗?我又来到了你身旁,睡在了你怀中。”
元杰问:“你是谁?”她茫然道:“我也不清楚我是谁,我只晓得你是我爱着的人,为了你,我万劫不复,在所不吝。”
元杰悚然惊醒,却见窗外天光透进,已经是凌晨,却哪里有甚么女子?(故事大全:http:///转载请保存!)
如此一连很多天,元杰每一晚都会做同样的梦。他对着镜子细看胸前的女子影像,愈发纤毫毕现,青丝披肩,玉颈细长,身材纤细玲珑,竟跟文身妙手刺绣在人体上的刺青一般宛在目前。
元杰试着用洗澡液擦洗,擦了无数遍,那女子就跟长在他身上一般。更令他惊异的是,这佳人刺青到而后竟像活了一样,能在他身上幻化身姿,忽而坐忽而立,本来是个身影,慢慢地转过身子,只是那张脸像罩了层轻纱,看不知道。
又一晚,元杰方才入眠,忽闻得嘤嘤哭声。他霍然睁眼,见那红衣女子竟背身坐在床边,正哭得伤心。元杰起身碰碰她香肩:“为何这样惆怅?”女子转过身,纵身投入他的怀里,仰着一张尽是泪水的脸说:“元杰,我是否是很没用?”
元杰努力睁大眼看她,还是看不清她的脸,问道:“怎么如此说?”
女子道:“俺们说过要共度三生的,我也已被妈许配给你为妻,可我只是一道孤魂,想为你承当一份妻子的责任都不能呀!”
元杰苦笑:“原来只为这个,那是强求不得的,再说,我心中已有别人,是不可以做你丈夫的啊!”
他这话刚说完,那女子竟俯下臻首,狠狠咬在他肩部,道:“你好傻!我就是你的爱人哪!”
元杰吃这一咬,痛彻心扉,大叫一声,向后一挣,却发现自个儿盗汗涔涔,仍躺在床上,天色已亮。扭头看肩部,分明有个殷红的咬痕,似要沁出血来。是梦,是真?一时间他竟分不清。起床穿衣时,元杰发现,胸口的佳人刺青已消散不见。
三
正是此日,领导通知元杰立刻出差。
三往后返来,却遇见邻人向他大吐苦水:“你女朋友连着数个晚上整夜唱歌,搅得整栋楼的人都睡不太好!”
元杰皱了皱眉,险些说出一句:“我哪来的女朋友?”却猛地想到那个原在他胸口上的红衣女子。
他回到居室,刚关上了门,只以为目下氛围动荡,一个人影平空浮现在他的身前,指着他的鼻子便骂道:“好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我闺女险些被你害死!”
元杰一眼认出她恰是那回他跌下山来遇到的那个紫裙妇人。他正要辩白,妇人却挥臂给了他一个耳光,直打得他身子高高飞起向后摔去。
元杰听得耳边“呼呼”风响,他这间小屋仅有三四米坦荡,而他向后飞了好久竟没有撞墙落下。
正恐惧无助间,他终于摔落地面,翻了几个滚,起身一看,自个儿竟是在一座别墅院落门前,而身前气象分外熟知,恰是凌雨熙的家。
吃那紫裙妇人一掌,莫非就飞出去一千多千米远?目下这院子,元杰四年以前来过一次,他向凌雨熙的爸爸苦苦请求,求其玉成自个儿与凌雨熙的恋情,却被暴打出门。
现在,她还好吗?一时间,元杰内心五味杂陈。他真想不管一切去按响那铁栅门上的门铃,去瞧瞧那个自个儿仍魂牵梦萦的女孩。
元杰与凌雨熙之间情途堪称崎岖。元杰只是寻常人家的孩子,而凌雨熙则身世巨富之家。大一放学期,有日晚上举办晚会,凌雨熙竟然当众朗诵了她写给他的情书,过后的舞会又一再约请他一块儿舞蹈。元杰说自个儿不会跳,凌雨熙说她教他。
那一晚上趔趔趄趄的凌乱舞步,终究让他们成为一对情人。但末了还是在凌父的勉力阻拦下劳燕分飞。大学结业后,元杰只身悄悄远走,自此再不闻凌雨熙的讯息。
四
旧事记忆犹心,回想中的元杰已经是泪眼蒙蒙。陡然间,就如厚重的云翳四散,一线灵光在他脑中闪现:以前自个儿胸口上的,浮现在自个儿梦中的,在自个儿耳边诉求情话的那个红衣女子形象,不恰是凌雨熙吗?
元杰撕开衬衣扣子,垂头看自个儿胸口,发现那佳人刺青竟又在那儿浮现,正好在心脏部位。遮在她眉眼间的惺忪已散去,一朵微笑在凌雨熙脸上渐次绽开。
为何会如此?元杰的心一下抽紧,他正皱眉想着,一张如大胡蝶似的的报纸飞来,“呼”地盖在他脸上。元杰捉住那报纸一看,竟见到一则赏格告示,说的是本市巨贾凌定楠的闺女凌雨熙三年多前攀缘邙山时失慎坠崖,自此就一直不省人事,如有人能使其复苏,定百万金酬报。
凌雨熙居然有此遭遇?元杰大惊失容。却在此刻,一个男人声音响起:“来替我闺女治病的就是你?”
元杰仰头,铁栅门已打开,门前站着个中年男子,恰是凌雨熙的爸爸凌定楠。他看起来蕉萃不胜。
他显然没认出元杰来,兀自说着刚有个穿紫裙的老太婆来造访他,说她为他推举了一个年青男人,稍后就会来叫醒他的闺女。
元杰跟在他身后去了凌雨熙的闺阁,他看见她睡在床上,惨白瘦弱,美目紧闭。他一下跪倒在她床前,用颤动的手抚摩她的脸,吻她额头,口中轻声唤着她名字。
他觉得会有奇迹,就如白雪公主被她的王子一吻,随后吐出鲠在嗓子眼的毒苹果,睁开眼来。却终于没有。
“伯伯,我是元杰,你只怕已记不得我了,雨熙已变为这副样子,求你玉成了我,让我娶了她,照望她一生吧!”元杰无望起身,向立在旁边的凌定楠道。
“真是你小子?!”凌定楠双目大睁,怒道,“你晓得雨熙怎么变为了这个模样吗?你走后她各处寻你,寻遍了你们去过的所有地方,竟失足从邙山摔下……唉!说来我也有不行推诿的责任……”
七往后,元杰与凌雨熙举行了浅显的婚礼,送走一众来宾,他回卧室去看他酣睡不醒的新妈。
元杰推开门,他觉得自个儿目下又浮现了幻觉,凌雨熙竟坐在床边向他微笑着。
他揉揉眼,欣喜道:“雨熙,我不是在做梦吧?你,你醒了?”
女孩优雅起身,双眸凝睇他密意道:“我醒了。在你随我爸爸去看我,吻我额头的时候我就醒了。但我怕爸爸见我醒来,再起拆散咱们的心,因而我就成心装作依然昏睡。”
凌雨熙说,自元杰走后,她发了疯般寻他。从邙山摔下来后,她的灵魂脱离身体,被黄河女神收作养女,而她的躯壳被带回了家里。她觉得自个儿再也没机遇寻到元杰,不想他也会再去攀邙山,并也坠入幽谷,她求女神救他,并将自个儿的灵魂寄养在他胸口……
元杰急看自个儿胸口,那个人形刺青已经不见。
两人度蜜月时特地去了邙山风光区,在黄河岸边的一个小广场上,他们看见黄河妈妈泥像,却与元杰看到的紫裙妇人一般无二。
第3则、纸美人
姥姥死了三年了,我还会时常想到这件事。自然,我不是想姥姥,而是想小如。
接到姥姥的死讯,我极端悲戚。娘舅多,排场必然弘大。我混在办丧的人群中,没有人注意我。叩首、烧纸、吃饭,这就是我一天要做的事。
次日,拉来一车东西,纸牛、纸肩舆、纸冰箱、纸彩电……当这些玩意儿整齐地陈列在姥姥的灵榇前时,一对纸人引发了我的注意。听说这对纸人是金童玉女,尤其那个玉女,长相极其美丽,高矮胖瘦和真人不差一二。她稍微垂头,面若桃花,长长的头发随之垂下,手半掩着嘴,好像含羞的模样,极为娇媚。我挪到左侧坐,她就默默地看着我。我认可的确是被她迷住了,暗叹是哪位能工巧匠把她塑造得这样宛在目前!我一直坐在她身边,哈哈!家属都说我孝敬,鬼晓得我在想甚么。
停尸三日,要出殡了。当然,那些纸成品要跟着姥姥一同化为泡影,这么个佳人儿烧了实在惋惜。起灵了,哭声喊声稠浊在一块儿,人群纷扰起来。乱了,这个时候更不会有人注意我。我抱着那个纸人,走到我的面包车前,打开后门放了进去。
灵车起步了,没有人注意到我做的一切,我也不用担忧,因为我的车贴了膜。
一切都完结了,节哀顺变吧……
我回到了属于自个儿的小六合,把她放在床头。我默默地看着她,她在对我笑,我能感到。当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姥姥寻我索要丫鬟。我醒了,不理她。月光下,佳人对我含情眽眽,我才舍不得烧。
手机响了,是短信。奇怪,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新浪邮箱提示您收到一封主要邮件,请查阅。”打开电脑,原来是一则告白邮件:“帅哥佳丽请进,先看照片再谈天。”正欲删除,屏幕上浮现了难以想象的画面,是一名女孩的照片。我点击放大,哦!转头瞧瞧身后的纸佳人,不会吧?竟这样相像!我输入手机号,赶快登录。她叫小如,我想和她打招呼,殊不知怎样启齿,踌蹰之间,对方倒先开了口:“你来了?等你许久了。”“你发错了吧?”
“没有呀,在和你聊呀,我就在你身后呀!”我不敢转头,良久……
“说话呀,虚伪的家伙!”(故事大全:http:///转载请保存!)
“你……”
“我甚么?”
“你是谁?我要见你……”
“我是小如呀!见?我就在你身后呀!”
我满身发冷。她打字的速率好快,她讲起了她的出身:
她叫梦如,是当地人,22岁就死了。她在世时很喜欢上彀,终于有一次她去见网友,就再也没有回来。她受骗了,被人戕害了。
我开始同情她,不,应当说爱上了她。我的惊恐随之慢慢散了开去。
今后,俺们便成为了无话不谈的知音,俺们谈生活,谈志愿……每天如是。俺们在网上举办了虚拟婚礼,开始营建温馨的小家,从平民开始,白日劳作,晚上厮守在一块儿……只是俺们从没见过面,也不行能碰头。我把纸佳人放在电脑前,聊一会儿,看一眼。这段岁月我是欢乐的,我想她也是。终于有一次,这类欢乐气氛被我冲破了,慢慢消散殆尽……
一次,我被朋友请去吃饭。饭后,朋友借着酒劲,提出要去洗浴中间欢乐,俺们欣然前去。洗完澡,过来几个推拿小姐问要不要推拿,朋友甩出一句:“自然。”然后,一对对男女消散在暗淡的灯光里,我也不破例。
晚上回家,我习气地打开电脑。奇怪,小如不在,就连俺们辛苦营建的小家也消散得无影无踪。没有电话,没有QQ,首页上也没有小如的照片,我手足无措地坐在那儿,蓦然仰头,却诧异地发现纸佳人的脸花了。房子不漏水呀?难道她堕泪了?我再也寻不回那张面若桃花的脸。她的手看起来再也不像掩笑,而是像拭泪。看着那张被水彩扭曲的脸,我茫然了……
我又梦到姥姥向我索要丫鬟了。和前次差异的是,姥姥说小如想去陪她……
我点上一支烟,洋火梗落向小如,随之而来的是那末了的、刹那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