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狐仙的鬼故事 仗义狐仙等三则
趣谈网:一句话鬼故事超吓人
在她将腐烂的长指甲插进胸口,另一只手压住我的尖叫之前,我看见的最后一样东西是闹钟上的“12:07”。我惊得坐了起来,正庆幸那只是个梦,这时我看见了床头闹钟上的“12:06”,衣橱门“咿”地打开了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短篇鬼故事合集 关于狐仙的鬼故事 仗义狐仙等三则
最近小编发现与狐仙相关的非常受大家的欢迎,于是今天特意整理了三则关于狐仙的鬼故事供广大读者欣赏,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第1则、仗义狐仙
(一)
清朝嘉庆年间,都城西郊有一烧窑之人,姓郑名历,虽还年青,因家中无别的人,故一年到头总在外烧窑做工,少少回家。
这年冬天,气候较冷,郑历给一家窑主烧窑,进尾月时,又装上一窑,这窑要烧上七八天才成。点上火后,郑历筹算烧完这窑,就和窑主算算一年工资,好回家过年。
大家还在看:
烧了三四天,突然下起大雪,那雪片被冬风卷着,纷纷洋洋直往窑道里钻。郑历连忙寻些玉秫秸,在窑道口扎了一堵草墙,留个小门,挂个门帘,窑道才和暖起来。
次日雪停,郑历又添过一次煤,自发孤傲,便出去转转。出得门来,但见野外成为了童话世界,白茫茫一片,且气候比下雪时更冷。郑历踩着厚厚积雪,呼吸着稀奇冰凉氛围,在外转了一圈,身子寒颤,即将返回,俄见雪地不远端有一黑物,颇为显眼。郑历便上前看,却是头冻死猪,一旁有行脚迹被雪填满,那脚迹曲曲折折,向前面村庄通去。想必这猪是从哪家闯出来寒冻而死。郑历酷好吃肉,瞧这猪,虽小,但也有三四十斤,心道,何不拖回去剖了?洞里还存一罐琼浆,就着美肉喝它一壶,解解馋,横竖自个儿烧了窑也没事。郑历想着,便哈腰提起两条后腿,向回拽去,在雪地上划出一道长长陈迹。
拽回窑道,烧开一锅水,一边烧窑,一边剖解猪。过后,换锅水,架于火上,放上葱姜蒜等佐料,便煮起肉来。一阵忙乎,已过正午,郑历想着美肉,随意吃块干粮填填肚子,就等入夜肥肉下琼浆。
太阳落山时,肉便煮好了。那猪虽不大,肉的香味却也扑鼻,迷漫着整个窑道,使郑历涎水欲滴,好不欢喜。便捧出那罐酒,又寻了只碗,对着肉锅,畅怀痛饮起来。
刚吃两碗,忽觉窑道口帘子一撩,一股凉风卷进,走进一人来。只听那人性:“好香啊,煮的甚么肉?”郑历仰头,见是位老汉,六七十岁,脸和鼻子冻得透红,鞋上沾满雪。便道:“老伯,哪里来?请坐。”在窑中寻了个凳子让老汉坐下。“怎么,只是让我坐下,也不让我吃块肉、喝口酒?我但是特为这香味而来。”老汉不苟言笑说着。郑历笑道:“老伯谈笑,你一过路人,安知我窑中有酒肉?”“我怎不知,你那肉味告知了我鼻子,是鼻子领我进来。”“好,既然老伯有这乐趣,俺郑历也不怠慢,这头猪虽不大,也够咱俩吃,这罐酒虽未几,也够咱俩喝,俺再拿个碗来。”说着,又寻来只碗递与老汉。并寻来小桌,把肉锅端上,酒罐移至跟前,二人各坐小凳,接近桌子,你一碗我一碗地吃喝起来。
那老汉彷佛比郑历还爱吃肉饮酒,也不客套,“咕咚”一碗下去,伸手从锅内拽出一条猪腿,淋淋漓漓地送到嘴边,大口大口吃将起来。边吃边嚷:“真香!真香!”
几碗酒下肚,郑历问道:“不知老伯哪里人氏,尊姓名甚,今日天色已晚,还要去往哪里?”听郑历一问,老汉也没仰头:“我的名字不肯告知他人,也不肯告知他人我去哪,更不肯让他人晓得我住哪边。”听了老汉话语,郑历不禁一愣,真,天下还有如此厚脸皮之人,吃着人家的,喝着人家的,还一问三不知。可又未便发火,怕老汉脸挂不住,只得低着头喝闷酒。一会儿功夫,郑历见老汉喝得猛,便道:“老伯,少喝点吧,别醉了。”“醉了怕啥,”老汉毫不在意:“外头这么冷,你这儿有酒有肉有火,醉了我在此睡上一觉。”老汉比郑历还沉得住,就象在自个儿家。“老伯,我是怕你不能赶路,误了事宜。”“我今晚哪也不去,特地到你这儿来饮酒。”老汉竟是个酒迷,见了酒,忘了自个儿事情,听不进郑历劝戒,绝不在乎,端起碗“咕冬”又是一口,就象喝凉水般。郑历这回没辙了,这猪本够自个儿吃两天,没想到恰恰赶上这么个厚皮酒迷,这叫好请难丁宁,谁让自个儿答允?现在即做了情面,爽性跟他囫囵,于是乎,索性左一碗右一碗地给老汉倒酒,让他纵情喝够。
喝了一通,不知不觉天已全黑。窑内点上油灯,老汉还在喝。终于,一罐酒见底。他尽管酒量大,但是如今也变得摇摇晃晃。郑历见此,便出去看看。见外头雪窖冰天,满天星辰已挂,冬风吹来刺骨,想老汉醉成这般样子,看来是不能走了。唉,真没想到,今儿个赶上这么个老汉,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还要在人家窑道里睡觉,若是让他走,他这大把年纪,情理不通。郑历无奈反转,刚想在窑道另搭小铺,但桌前已不见那老汉踪迹。咦?哪去了?没见他出去啊?正纳闷,忽听自个儿铺上响起鼾声,上前一瞧,不是那老汉是谁?这老汉真够戗,酒足饭饱后,竟躺到自个儿铺上睡觉。赶上这么无礼老汉,郑历只得搬个凳子坐到一边,烧着自个儿的窑。困了,坐着瞌睡。
烧到夜里,郑历实在困得不可,便狠添了几锨煤,走到铺前,想往里推推老汉,自个儿稍为挤上一挤。可一推,见他裤腿下伸出一来,伸手一摸,毛绒绒的,端过灯来细瞧,吓了一跳,竟是狐狸尾巴!这下郑历受惊不小,灯油差点洒出。“他,他是个狐仙,酒喝醉了,显,显了形?”郑历睽睽地望着,嘴巴张得老大,抿都抿不上。他曾听人讲过狐仙故事,它们最爱到窑坑里、野外边,没想到今日让自个儿撞上,这,这可怎么办?郑历端着油灯,哆寒战嗦退回原处,饶是他胆量再大,如今深更夜里,一个人遇到这事,也不禁发怵。揍死它?不可,它又没害自个儿,只是吃了点酒肉。赶它走?恐也不可,酒也喝了,肉也吃了,赶走又有何用。郑历左思右想,以为这狐仙并不是非常可恶,只是脸皮厚点,唉!爽性送情送整,让它舒舒畅服睡上一晚,明天再走。想到此处,不再能打盹,又往灶里添了几锨煤,专心一意烧起窑来。
第2则、刘海遇狐仙
畴前,祁连山下有个叫刘海的小伙,他爸作古以后,就靠他天天上山打柴到市上去卖,买些米面、油盐赡养老妈。老妈给刘海炒些炒米、炒面带到山里当饭吃。他饿了吞几口炒米、炒面,渴了喝几口山泉水。
有一天,刘海砍了一阵柴,肚子饿得咕咕叫,满身没了一点力气,便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安歇,趁便抓一把炒米丢进口中。突然一阵山风送来一股香馥馥的气息,刘海仰头一瞅,目下站着个水灵灵的大妮子,他不由一愣,问道:“你是谁?”妮子说:“我叫胡翠,就住在观山口,离你家不远,爹妈作古多年只剩我孤身一人,天天上山砍柴,卖几个钱花。不意今儿个没砍上几下,刀碰在石头上豁了。砍不下柴来没柴卖,少不了又得几日饿肚子。老哥刚好安歇,能不能把你的刀借给我用用?”胡翠说着话伤心肠流下泪来。
刘海听她说的怪可怜,当下心就软了,说道:“这位没必要伤心,你先坐在这石头上缓着,我趁便去给你砍柴,一担柴费不了多大劲就砍好了。”胡翠忙摇着手说:“哎!那多不太好意思,你我生来乍到,怎好叫你操心费神呢!”刘海说:“富帮富,穷帮穷,薄命人帮的薄命人,有啥不太好意思?再说我还是个呢!”说着捞起砍刀就起身,趁便又递过炒米袋说:“这儿有些炒米你先吃几口止止饿。”说毕一溜风钻进山林。没用一顿饭的功夫,刘海结壮实实地挑着一担柴走出山林,放在胡翠身前说:“你先挑着头里走,我然后就到,咱俩集上见。”胡翠没说甚么,只是向刘海扭嘴一笑,挑起柴担忽忽闪闪地下山去了。刘海望着她的身影内心思谋着:这妮子好大的力气,这么壮实的一担柴我挑着都怪费劲的,她好像轻轻松松地不艰苦。刘海给自个儿砍够一担柴,吃紧下山来到集上,东张西望总不见胡翠的面,他想她或许卖了柴回家去了。
次日,刘海早早晨山,他本筹算砍两担柴,自个儿一担,给胡翠一担。但是到得山上,就在昨儿个他和胡翠碰头之处,放着捆得整整爽爽的两担柴,胡翠坐在石头上耍山蚂蚱哩。刘海走到跟前,胡翠笑着对他说:“这位老哥,昨儿个你帮我砍的一大担柴卖了个好价格,今儿个我也帮你砍了一担,受人滴水恩,当以泉涌报,你就不用去负责啦!”刘海没啥话说,只得拿出今儿个特地带来的干粮说:“你一大早出了很多力,给,这是我妈特地烙的干粮,你先吃。”胡翠也没辞让接过干粮说:“话也说了,饭也吃了,忘了问老哥的名字,真胡涂。”刘海说:“我叫刘海,爸爸早就逝世,家里仅有老妈和我。”胡翠吃完干粮,喧了一阵家常,就和刘海一同挑起柴担上集市去。昔日刘海挑柴担下山,总要在半途路上歇缓一两次,今儿个不知怎地和胡翠说着话,一点也没以为累,一阵功夫就到了集市。回家的路上也还是精力实足,就如此每天这样。老妈见儿子这些天来欢欢喜喜地出门,高愉快兴地回家,还买来一条首帕、一把木梳叫老妈梳梳头,包上首帕。她想:儿子这些天带的吃头多,也许砍的柴多,卖的钱多才会有这些过多的花消。她问刘海道:“儿啊!这些天妈见你老是莺歌小唱的,又有心思买那些过多的东西,你在外头赶上啥美事啦?”刘海把碰见胡翠妮子的情形原本来当地告知了老妈。老妈说:“既然她也是孤身一人,一个妮子家也怪为难的,你怎不把她叫到俺们家来?”刘海说:“母亲要说叫,明日我就叫她来我家,还不知她肯不愿来。”
次日卖完柴,刘海说:“胡翠,你今儿个就不要回去了,我妈说把你请到我家去,她给咱擀面条吃呢。”胡翠没辞让就跟刘海来到他家,刘海妈一见这水灵灵的妮子,从心底愉快到稍上,问寒问暖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她用平时节衣缩食省下来的面擀了顿长面,还炒了沙葱、山芋款待胡翠。今后后刘海和胡翠天天砍柴又卖柴,日子一长,两人的情愫也愈来愈深。天天回来胡翠替老妈做饭,给刘海洗衣裳,纳底做鞋,无所不至地关心刘海母子。刘海妈内心实在过意不去,对刘海说:“儿啊!以后别叫胡翠跟你上山砍柴了,她一个妮子家怎能叫她吃如此大的苦呢!”刘海很听老妈的话,他劝胡翠不要再跟他上山去打柴,这天胡翠没去山上。刘海走了以后,老妈说:“翠妮子,你来我家也好多天啦,我这个穷日子你也亲眼见到啦,你没爸没娘也是个薄命人,你若是不嫌穷的话,就当我的,我必定把你当亲生闺女对待,你看好不好?”胡翠笑哈哈地说:“只要刘海哥不唾弃我这个没爸没娘的山野女子,我没啥说的。”刘海卖柴回来后,老妈把今儿个和胡翠磋商的事告知儿子,刘海愉快得一没合眼。过了两三天老妈就把他俩的婚事办了。小俩口热热火火,生活虽不怎么有钱,但一家三口内心都很痛快酣畅。没多余久,刘海妈的老病复发,时间不长就脱离了人间。
老妈死了以后,刘海照常上山打柴,胡翠在家纺线、织布,小两口恩恩爱爱的自没必要说。有一天,刘海挑着柴担下山,走到山泉边时正想卸下担子喝几口水,忽听背后有人喊道:“刘海刘海快站下,给你说句贴心话。”刘海卸下柴担,只见一个老道向他走来,他想:我在这山里打了十几年柴,喝了十几年的山泉水,一向也没见过这位道长。他就问道:“请问道长从哪里来?你安知道我叫刘海?”那老道说:“家住深山本姓柳,子孙遍山上千口,可恨冤家心毒辣,贫道慈悲把你救。”刘海说,:“我好端真个,要你救啥?”老道说:“刘海呀,刘海!你浩劫临头,还蒙在鼓里头,我看你神色发青发黄,你的血快让你的媳妇榨干了,你还不清楚哩。”刘海说:“我媳妇和我情深义重,她啥时侯榨我的血来?”老道说:“你媳妇是这深山里的狐狸精,她专为榨你的血才和你成的亲,再过几日就把你的血榨干了,等你一死她就得道羽化。”刘海说:“我不信她会害我。”老道说:“今晚睡下你愉愉看她的后脑勺上有三根黄色狐毛。”刘海将信将疑。晚上睡下,刘海伪装给媳妇头上捉虱子,果见有三根黄色毛发,又硬又粗和别的头发纷歧样,刘海简直害了怕,离他媳妇远远地睡下。天一发亮他说上山去,只见那老道坐在泉边的柳树下。刘海上前连忙跪下叩头说道:“请道长救我一命。”老道说:“你今儿个回去伪装肚子痛,任你媳妇如何调节你都说痛得要命,躺在地上打滚,等你媳妇吐出一粒仙丹喂到你口中,你就把仙丹咽到肚里。她没了仙丹就再也不祸患你了。”
原来这老道是山泉边的柳树精变为。只因这十几年来刘海在山里打柴,把山林里的柳子柳孙砍掉很多,柳树精挟恨在心,总想报复,但有那狐狸大仙护着下不了手。近几月来见狐狸大仙和刘海成为了亲,又不常来山里,柳树精认为机遇到了,他想借狐狸大仙的仙丹来个一举两得:狐狸大仙没了仙丹必死,刘海吞下仙丹邪气攻心必死。因此它计划了好几日,才想出这条毒计来。
刘海今儿个没上集市,他挑着柴担一落发门就叫嚷肚子痛,胡翠问他怎哩,他说是刚把山泉水咽下去肚了就痛开了。胡翠又是给他揉,又是拿姜汤给他喝,越调节他越说痛得利害,末了竟在地上直打滚,急得她团团转,又听刘海喊道:“哎哟!痛死我啦!胡翠,快救救我呀!”胡翠看在眼里急在内心,心想:要让他肚子不痛,除非口含我的仙丹不成,可他是常人呀,万一不当心把仙丹咽到肚里,不仅止不了他的肚子痛,反倒会使他丧命。但是目下的情境不能不使用仙丹了,她说:“刘海哥!我有一粒药丸你含在口中,肚子就不痛了,但是你要记着,万万不能咽下去。”刘海点颔首示意记着了。她让刘海张开嘴,把仙丹吐到他口中。“咕噜噜”刘海把仙丹咽下肚里,立马从地上站起来讲道:“这药丸真灵,刚到口中肚子就不痛啦!”但是他看胡翠却神色煞白,坐在地上直打颤,老半天才流着眼泪说:“你必定是听了他人的调唆,才做出这自个儿害自个儿的事来,你说是否是?”刘海看着胡翠难受的模样,又回忆和她熟识到成亲以来,二人相依相伴,恩恩爱爱,一点也看不出她构陷自个儿的迹象,自个儿也涓滴没有血液被榨去的感受。于是乎他把在山泉边碰见一名道长及他说过的一席话向妻子尽情宣露。胡翠啜泣着说:“刘海呀!你中奸人的奸计啦!那道长是柳树精变的,这么多年你一直在山林砍柴,砍掉很多柳家的当家户族、子孙昆裔,那柳树精每天都想构陷你为柳家寻仇,要不是我在暗中护卫,你早就成山中的野鬼了。我的确是狐狸,不过在观山口修炼了五百年,已然修炼羽化,你咽到肚里的就是我炼就的仙丹。我没有了仙丹三往后必死,你是常人吞下仙丹邪气攻心,三往后也必死。我死了不要紧,我肚里还怀着你刘家的昆裔,那柳树精多毒辣呀!他要叫你刘家绝后断根呀!”胡翠越说越悲戚,神色愈发惨白。刘海听到这儿如梦初醒,他捶胸顿足,泪如雨下,打了自个儿几个嘴巴说:“我好胡涂呀!胡翠呀胡翠!莫非俺们要等死吗?一点救星也没有吗?”胡翠说“救星有是有,就看你有无胆子?”刘海说:“命都不要了还说啥胆子不胆子。”胡翠说:“你把板斧磨得快快的,到山泉边去把那棵柳树砍倒。树倒了以后你调头就跑回来,走不出百步你万万不要转头看,有人叫你,也不要吭声。走出百步就没事了,你回过身去见那断树的树心有一汪闪闪发红的水珠,你把水珠吸进肚里就赶紧回家。”刘海把媳妇交接的话紧紧记在内心。他“吃、吃、吃”一阵磨快大板斧,就往山泉那儿跑。刚进山口就听一声咆哮,从半山坡冲下一只猛虎,耀武扬威地向他扑来。他凭着多年打柴练就的一身力气,抡起板斧迎着猛虎冲去。过程一阵剧烈的奋斗,猛虎呼啸着逃上山去。还没等刘海回过神来,目下又浮现一条碗口来粗的大蟒蛇,吐出血红的舌头,挺立起来又扑到他的身旁。刘海和山山岭岭打了十几年交道,还是头一回碰见大蟒,吓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没顾上多想,照着蟒头就是一板斧。突然一股黑风当场而起,蟒蛇就不见了。走未几远,又见一条大河横在目下,波澜壮阔,海浪滔天的河水简直叫人看着惧怕,刘海思疑自个儿是否走错了路。“没有啊!这山路我走了十几年,路边的一草一木,每一块石头我都熟识,今儿个哪来的大河呢?”不顾三七二十一,他连鞋带衣裳跳到河里,使尽满身力气向河对岸扑去,汹涌的河水并无把他吞噬,被他顺顺铛铛地征服了。
刘海打破三道难关,大步流星地来到山泉边,抡起板斧“嗨、嗨、嗨”三下五除二,就把老柳树砍倒了。他调头就往回走,只听得身后喊道:“刘海刘海慢些走,小心前面栽跟头。刘海刘海转头看,身后丢着百串⑧钱。”刘海只顾数自个儿的脚步,……九6、九七、九八、九9、一百。数完一百步后,他返身来到山泉边,果见断树的树心有一汪闪闪地发着红光的水珠,刘海紧记媳妇的话,一下趴倒在断树桩上,一口把那水珠吸进肚里,这才吃紧忙忙地回抵家里,只见胡翠失神地躺在坑上。胡翠说:“你吸进肚里的水珠是柳树精修炼的精灵珠丹,过一会你就会发恶心吐逆吐出我的仙丹,这就叫以邪攻邪,俺们一家就获救了。果真功夫不大,刘海一阵恶心,吐出仙丹还给胡翠,小两口欢欢喜喜,重开笑颜。
自这以后,刘海再也不上山打柴,他和胡翠在观山口前的荒滩上开出一大片境地,种上庄稼,又引来山泉水溉灌,年年都有好收成,日子也慢慢有钱起来。
讲述者:李德安观山口藏民
第3则、杜凤鄂与狐仙的故事
泅州城内有一条小路,很冷僻,小路深处,有个不大的小院。人了院门,有几间简陋的草堂,这就是杜凤鄂的“百狐斋”了。
古往画人,写飞禽走兽的很多。虎啸山谷,马跃平川,鹤唳荷塘,雉伏草丛等等。但专画狐的人未几。
杜凤鄂就专事狐画。
他想象独特,用墨斗胆,笔下有灰狐。白狐、赤狐、黑狐、蓝狐、紫狐……或者静、或者嬉、或者怒、或者媚,或者狡黠、或者机伶、或者娇憨,千姿百态,形神兼具。
他的画中,或者为主体,或者力衬景,都少不了狐。
如古人画芭蕉,多以小鸟粉饰,他的《芭蕉小景》却画两只狐顽耍于蕉下,就纷歧般了。再如他的《四美图》亦每一幅皆以狐缀之,昭君图的狐庄重,貂蝉图的狐娇媚,贵妃图的狐雍容,西施图的狐娇柔。人狐调和同一,相得益彰,有一股空灵的气韵。
为了画狐,杜凤鄂常伏在山野林中草垛屋后窥觑狐的行迹。狐类狡黠多疑、活络迅疾,常于夜间出没,故尔他想观狐实非易事。
有回他去山中,守了半天也没见一只狐,只得悻悻而返。
途中,他碰着一个猎人。猎人肩上挎一只狐。狐是猎人下夹捕的,因而只伤未死。他就将狐买了下来。这是一只幼狐,赤色的毛油光发亮,两只小眼怯生生地望着他,他怜爱地摸了摸狐的脑壳。
回来,杜凤鄂用盐水仔细地为幼狐擦洗。经他悉心喂养,不几日幼狐伤口就愈合了,小家伙在笼子里蹿上蹦下。
杜凤鄂常逗狐顽耍,画了很多草图。
有次他作好一幅画后,又出来逗那狐玩。
他问:“你是公狐母狐?"狐说:“我是母狐。”他问:“传说风闻狐能化人,此话认真?”狐说:“信则有,不信则无。”他又说:“那你能不能变个佳丽?”狐说:“能又如何?”他说:“嫁给我。”狐道:“你将我放出笼来。”
其实,他问这些的时候,红狐并没启齿。但他想象狐就是这么和他说的。他真的将笼门打开,红狐没有变为佳丽,却“哧溜”消散在夜色中。
第二大晚上,他睡下后,被门外一阵蟋蟋窣窣声吵醒了。他开门一看,门外站着一大群狐。此中一只跑到他跟前,用爪子抓他的裤管,用舌头舔他的脚踝。他认出来了,恰是他放走的那只红狐。
一大群狐跑到院中打闹嬉闹,追赶翻腾,至夜里才散。
第二天又是这样。
杜凤鄂明了了:狐是有灵性的生灵,那只被他放走的红狐为了报恩,领来一群狐让他画哩。
今后,他的狐画更炉火纯青了。
虽然杜风鄂的狐画画得好,他依然受穷。因为狐画无人愿买——狐在民间是不吉的标志,谁愿买不吉的东西挂在家里呢?
杜凤鄂不顾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