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尤物夏姬如何征服男人:天生性能力高超
历史上有这么一个迷惑男人的妖精尤物,倾倒过三位国君、跟七个男人媾和,男人们一看到她,就,丧失心智。而她不过是一名出身小国的公主(郑穆公女),长得,性格开放早熟,幼年便开始与族兄子蛮私通。
在这期间有载她得异人传授房中术,能采阳补阴使容颜永驻,学会了便专门找人尝试,把自己的族兄给折腾死了,这显然是写历史的男人们意淫臆断。春秋时期是礼乐崩坏、风气开放,一个国家的公主也不至于荒唐到要专门找男人练身手,可能天生性能力高超,子蛮被弄死了。为了让这个爱玩的女儿安分一点,穆公把她远嫁到陈国,做陈国大臣夏御叔的妻子,她从此从夫姓为夏姬,看来夫妻感情还不错,很快生了个儿子,起名夏征舒,略长便送国外留学。
故事的精彩要从御叔去世开始,御叔的朋友孔宁看着寂寞守寡的美丽夏姬,偷偷跟她私通,夏姬的美艳与风情,特别是床笫之间的旖旎风情,使他欲死还生。欢情之余,孔宁藏不住独乐之心,忍不住向仪行父炫耀,仪行父不信,孔宁就把一件绣花裤头(绣裆)拿出来,说是夏姬送给他的,以夸示于仪行父。仪行父也不甘示弱,勾引夏姬,夏姬见仪行父身材高大,鼻准丰隆,风流倜傥,比孔宁有风度多了,相与之心已久,遂许与私会,交合甚欢。仪行父又知心疼女人,广求春药以媚夏姬,夏姬对他越发倾心,也就冷落了孔宁。
孔宁吃醋之际,决定引入第三种力量陈灵公,他向陈灵公盛赞夏姬的美艳,极言天下绝无,以此报复仪行父,而正是这个男人的引入,把夏姬卷入了政治旋涡。因为是一女三夫的身体游戏,尤其显得惊险刺激,陈灵公和孔宁、仪行父,还穿上夏姬的亵衣,在朝堂上互相夸耀。一个国君两个大臣,三个有身份有地位有教养的男人共同分享一个女人,而且各自穿着夏姬的内衣内裤公开炫耀,某些程度上有点匪夷所思。而夏姬,嫁人安分了几年后,却在守寡之时恢复了从前的开放,而且一开放起来令人咋舌,跟三个男人一起淫乐,女人做到这份上,都有些奇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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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上安装道德显然是可笑,可是,有一种东西似乎在妖媚、放荡、荒唐背后隐隐浮现,夏姬活得非常纯粹,纯粹得不沾一点世俗气息。
有人曾这么说过,“征服一个男人,是通过他的胃,征服一个女人,是通过她的身体”。在夏姬那惊世骇俗的放荡背后,是对性的执著与生命本能纯粹,在遇到那个人之前,她是个只追求简单快乐的女人,在性里,她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与快感。她迷惑于这种快感,不管对方是谁,她只觉得好奇,只觉得充满女性的征服欲,她想通过性的方式征服所有的男人。
那个时候的她,像个迷惑于游戏的孩子,在本能的作用下,投入地玩了一次又一次,世俗也罢,社会也罢,舆论也罢,对于她来说,只是的玩笑。甚至男人,对她来说,只不过是性的手段与工具,那个时候,夏姬一直还是个贪玩性游戏的孩子,虽然她那个时候已为人母,心智并没有被开。在没有遇到那个真正让她长大的那个男人之前,夏姬应该是一名有着成熟韵味的少妇躯体和天真无邪的少女神情的奇特组合,这对男人具有绝对的杀伤力
因为这种无穷而可怕的性魅力,三个名动一时的男人都抛弃了尊严,几年以来一直安心于这种互相分享的性游戏,他们忘记了夏姬还有一个儿子,并且已经长大回国。做夏姬的儿子是惨了点的,母亲在孩子的眼里是那样的神圣不可侵犯的,他长大了,他要维护自己的尊严,也要维护母亲的尊严,可是他回来却面临着这样一种尴尬和羞辱,一面是尽忠的国君,一面是父亲的好友,一面是自己淫荡的母亲,他只能忍受。
陈灵公与孔宁、仪行父在夏家饮酒,灵公对仪行父说“征舒像你的儿子。”仪行父说“他像国君您啊。”当着征舒的面,在夏府里饮酒作乐本已不该,喝多了还互相调侃,说人家儿子是自己的,这不仅是在侮辱征舒的母亲,而且在侮辱征舒和他尊敬的父亲,没有男人能忍受这种侮辱。
征舒终于无法忍受,耻辱已经让他再也顾不了所谓“忠君”,他一箭射死了自己的国君,但却跑了孔宁和仪行父,这两个人的逃走,让陈国灭亡,让征舒被车裂,但却让夏姬遇到了那个男人。在古代,弑君是灭族的大罪,再加上孔宁、仪行父的谗言,很快楚军,征舒要逃,没有带着母亲,只告诉了母亲一声,没来得及出去就被楚军抓住了,囚在后车里。
那么夏姬呢? 庄王问:“何以不见夏姬?”使将士搜其家,于园中得之,荷华逃去,不知所适,这是“于园中”搜出来的,其实夏姬根本就没有打算躲避。她向庄王再拜说:“不幸国乱家亡,贱妾妇人,命悬大王之手。如果您饶了我的性命,我愿做你的婢女!”生死存亡之刻,没有匆忙逃避,也没有惊慌失措,而是落落大方地让庄王饶了她的性命,这来源于她对男人十分的把握和对自己十足的自信。
男人没有不好色的,他对这位的妖精自是充满了好奇与艳羡,也就,夏姬能悄悄微笑。那时的她必是盛装以待,楚楚可怜,盈盈跪拜,艳动四座,见到夏姬后,立刻魂魄俱失,要纳为妃,身旁申公巫臣突然站了出来,说贤君不可好色,庄王只能放手。看着君王不要,将军公子子反动了念头,正要向庄王索要夏姬,巫臣跳了出来,说这个女人曾害死丈夫、情人,害死儿子,害得陈国灭亡,是红颜祸水无疑,你要命还是要色?一顿话说得子反,庄王只好把这个妖精赐给了鳏居年老的尹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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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抢,这在夏姬的意料之中,多年游走于两性之间,她对男人的品性再熟悉不过,虽然她心性上还是个顽童,同样具有着精确的分析能力与高等的诱惑智慧。男人在她眼里是有趣的玩具,她喜欢看着他们争来争去,并且十分享受这种被争夺的乐趣,,她也注意到了,在这一连串的好戏里,有一个玩具居然没有被她倾倒。她暗暗侧视那个当面斥她为“妖物”的男人,如果一个习惯迷惑别人的女人,一旦迷惑不了某个人,就注定被这个人迷惑。
大堂之内,咫尺之间,夏姬用眼光飘向那个男人,他如怒目金刚,一脸正气,侃侃而谈“此妇乃天地间不祥之物……”夏姬偷偷环视了周围,那些充满欲望的眼睛正盯在她的身上,眼珠“滴溜溜”打转,他们在挣扎、在犹豫,美色当前,但不祥之物危及于己,夏姬冷笑。只听有人质问“既然如此,主公娶不了,我娶不了,难道你能娶?”,夏姬猛然抬头,望着那个男人,可是她失望了,那个男人连声说了两句“不敢。”他也不敢,夏姬骄傲地抬起胸,俯视着,微笑着,真好玩,她想。
只听座上庄王支吾搪塞:“既然大家都不敢,就赐给尹襄老吧。”,这倒霉老头正在后队,没有听见屈巫那番“不祥”的高论,所以大着胆子接纳了,夏姬看着白发苍苍的第二任老公,显然这个玩具太老了,不好玩。在叩谢退出的时候,在下意识的余光里,她突然看见那个男人正在看她,那是种从来没有过的眼神,是痛恨?是怜惜?是爱?是什么?她早已看惯了男人充满欲望的嘴脸,看惯了色迷迷的打量和迷恋,可是从来没有这样一种眼神。
过了不久,屈巫那番“不祥”的理论又一次得到了证明,尹襄老很快死在了战场,夏姬并不难过,她又得到了一个新的玩具,尹襄老的儿子黑要爬上了她的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游戏失去了从前的快乐,即使是的黑要,也不能让她快活起来,反而让她感到了一种别扭。
她不是不知道外面在传什么,死了,儿子贪恋继母不肯去领尸,从前她根本就不在乎,要在乎她也不是夏姬了,可是现在她居然害怕了,她不是害怕别人的鄙视,她害怕这个传闻传到了那个男人的耳朵里。她开始辗转反侧,开始睡不着觉,开始排斥黑要的亲热,正在此时,接到了侍女传来的一张纸条:“归!吾聘女。”她茫然抬起头,清清楚楚听见侍女告诉她“是屈巫先生给的”,突然,她落下泪来。
她生平第一次,想回家,于是告诉了庄王,声称想迎尹襄老的尸体归郑,庄王看着的美人,自己又只能看不能到手,还不如远远打发了,于是“怜而许之”。回去的时候,她就得到了消息,家人已经接到了那个男人的婚聘,他果不负她。因为那个男人是名动一时的楚国忠臣,家人慨然答应了,她名声不好,她知道,她也不在乎,可是那个男人想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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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就是几年,史书记载晋国讨伐齐国,齐国向楚国求救,恰好楚庄王去世所以没有立刻发兵,后来齐国大败,与晋国盟约。后来继位的认为齐国服从晋国,是因为楚国没有及时救助的缘故,不是齐国本身愿意的,于是想为齐国讨伐卫国、鲁国来雪耻,但这个意思需要有人传达给齐国国君。屈巫应声而答:“微臣愿往!”历史没有记载她等待他的确定时间,只是确定成公二年她便回到了郑国,到楚共王继位,到齐晋结盟,至少要四年以上,她居然耐心等了这么多年。
她的名声早已不好,写史的男人们既然不惜笔墨写她的,这些岁月里如果再有风流自然不会放过,可是没有。她那些荒唐、那些玩乐、那些疯狂自从遇到那个男人以后,突然戛止,我们很难解释爱情这种奇妙,可是在屈巫与夏姬之间,是有爱情的。也许她跟无数男人上过床,但屈巫来郑国之前他们并没有发生关系,当初在楚国,屈巫都是“使道焉”(《左传?成公二年》)。连善于演义的《东周列国志》都说“ 使传语于夏姬”,可见两个人并没有紧密接触,然后这个男人就要娶她,然后她为这个男人一等就是几年,在她的岁月里,几乎是干净得难以相信的几年!
可能连夏姬自己都说不清,在那充满玩乐的一生里,她突然发现自己不再年轻,几年以后,那个男人来了,名义上是出使齐国,其实是转道到郑国来娶她。玩乐之后,她问他怎么办,她知道,他回不去了,当初他信誓旦旦不肯让楚君纳了她,不肯让别的大臣纳了她,现在自己却娶了她,他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