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西门庆玩弄女性最拿手的一个游戏:投肉壶

历史朝代 2023-03-21 19:46www.nkfx.cn历史朝代

  来聊聊《》中西门庆与之间香艳情色、的故事――西门庆玩弄女性最拿手的一出性游戏――投壶。

  看过《金瓶梅》的读者都知道,在这本书中多次出现了描写西门庆玩投壶的文字。其实,西门庆玩弄女性的花样很多,但投壶一出他兴趣是最大的,也最为人恶心。投壶,本是一种民间游艺,类似射箭的活动,其方式以矢投入壶中,不像射箭场面要大,一般在院落、室内就可玩耍。时期,人们常常玩投壶游戏,就像现在大家玩“八十分”、“跑得快”那么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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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壶最初是古礼之一。《礼记》记有投壶之礼,云“投壶之礼,主人奉矢,司射奉中,使人执壶。诗人‘某有枉矢哨壶,请以乐宾。’宾曰子有宗旨酒佳肴,某既赐矣。又重以乐,敢辞。”《礼记・投壶》疏云“按郑目录‘名曰投壶者,以其记主人与客燕饮,议论才议之礼,此与别录属吉礼。亦实曲礼之正篇。是投壶与射为类,此与五礼皆属嘉礼。或云宜属宾礼也。’”按投壶之壶形颈修七寸,腹修五寸,口径二寸半,容斗无升。壶中实小豆焉。为其矢之苡而出也,壶去席二尺半,矢以拓若棘,毋去其皮。投壶乃用矢投向壶,矢插入壶口则判为胜。

  《西京杂记》云“汉武时,善投壶,以竹为矢,不用棘也。古之投壶,取中不求还,郭则激矢令还,谓之骁。如博之立基于辈中如骁杰也。今投壶用竹矢为基,还谓骁,自郭舍人始也。”从引文中可见,投壶之矢,由最早的射箭,演变为室内游戏,矢以竹为之,是从时期开始的。

  但西门庆的“投壶”,与上古时期的游戏有着更为独特的意思,是性活动、性淫乱的表现,是西门庆最拿手、且乐此不彼的一个性游戏。我的朋友、中国《金瓶梅》研究学会会员黄强先生对此作了专门的研究,并在《另一只眼看金瓶梅》中有专章论述――

 

  《金瓶梅》中,投壶仍保留着原始的游戏成分。第19回,西门庆让两位捣子草里蛇鲁华、张胜惩治了蒋竹山后,邀请了应伯爵等一帮帮闲兄弟打双陆消遣,“良久,都出来院子内投壶耍子。”更多的时候,投壶不再是简单的投竹至壶中的投掷活动,西门通过自己的变态,赋予它情色的内容。

  第27回,潘金莲邀西门庆到葡萄架下投壶玩耍子,“二人到于架下,原来放着四个凉墩,有一把壶在傍。金莲把月琴倚了,和西门庆投壶。远远只见春梅拿着酒,秋菊掇着果盒,盒子上一碗冰湃的果子。……西门庆与妇人对面坐着,投壶耍子。须臾过桥,翎花倒入,双飞雁,连科及第,二乔观书,春睡,乌龙入洞,珍珠倒卷帘,投了十数壶,把妇人灌的醉了,不觉桃花上脸,秋波斜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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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文中的记录看,开始是正而八经的游戏活动,“连科及第”以下均为投壶的名目。,对于情欲高涨、色胆包天的西门庆来说,面对性感娇娃潘金莲的挑逗,如何能安得寂寞?尤其是“妇人灌醉了,不觉桃花上脸,秋波斜乜。”刺激了他的色欲,“妇人又早在架儿下,铺设凉簟枕衾停当,脱的上下没条丝,仰卧于衽席之上,脚下穿着大红鞋儿,手弄白纱扇儿摇凉。西门庆走来看见,怎不触动淫兴?”的动作摆出的是壶口大张的姿态,于是,西门庆将她的双脚用绳子吊在葡萄架上,玩起了“投肉壶”的勾当。

  牡丹花下死,做也风流;葡萄架下玩游戏,死了也罢。,西门庆这个最拿手的一出“投肉壶”,也绝非他的创造,据考证也受到了远古性游戏的影响。前面说了,投壶原本是游戏,前人在玩投壶游戏就包含有性嬉戏的内容。《统谱》第131卷记载,春秋时期“中行穆子相晋侯投壶而生子。”(见《左传》昭公十二年)。这里的“投壶”即寓有生殖、性的内容。在玩投壶游戏时,投壶作为主宾间罚酒的游戏,表现为无节制性,传统的礼制在投壶游戏中变的松弛。由无节制渐渐演变成与生殖有关的性游戏,再发展成为纯粹的房中秘戏。

 

  再来看看《金瓶梅》中由西门庆与潘金莲上演的这出最具代表性的一幕西门庆与潘金莲由用箭投进细颈瓶决胜负的游戏,引出了两人沉李的淫行。西门庆将潘氏两足缚在葡萄架上,用沉李掷入潘氏张开的阴户中,此谓投肉壶。故而有“若打中一弹,我吃一钟酒。”于是,西门庆“向冰碗内取了枚玉黄李子,向妇人牝中,一连打了三个,皆中花心。这西门庆一连吃了三钟药五香酒,旋令春梅斟了一钟儿,递与妇人吃。又把一个李子放在牝中,不取出来,又不行事,急的妇人春心没乱。”此举又唤“金弹投银鹅”。实际上是一种性虐待。p; 投壶游戏,不仅在闺房中与妻妾、情妇作乐,在日常生活中,也是西门庆常玩的游戏。第71回何千户教家乐弹唱,何与西门庆也玩起了投壶,吃的是花酒,不会是纯粹的游戏。明中叶太监权势炙手可热,太监也醉心于吃花酒,狎妓,对于放纵的西门大官人来说,灯红酒绿自是常事,与妻妾玩投肉壶游戏,与行院歌妓也免不了再玩些刺激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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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内容源于生活,《金瓶梅》中关于西门庆玩投壶的文字也并非空穴来风。投肉壶这荒淫游戏在的男人中间是颇为流行的,如在的作品中也有反映。《紫箫记》第30出就有“”投壶游戏;《紫钗记》31出,以及《南柯梦记》、《邯郸梦记》中皆有狂欢淫乐的表现。由此上溯至时期,的《与朝歌令书》的记载,曹丕在给吴质信中,曰“浮甘瓜于清泉,沉朱李于寒水。”追忆过去炎热酷暑中行欢作乐的往事,“浮瓜”、“沉李”乃是性欢乐、性游戏的代称,也可以作为“沉李投肉壶”的注脚。

  投肉壶称为“金弹打银鹅”,“银”与“淫”是谐音。投壶本身就带有交合的涵义,投肉壶则明白无疑地说明荒淫的行为。黄强先生在与我聊起西门庆这最拿手的性游戏时说,添陵笑笑生在《金瓶梅》一书中关于西门庆投壶的文字并非闲笔,而是有很深的寓意。潘金莲在西门庆生活中一直充当“肉壶”的角色,是西门庆性满足的对象。投壶所用的细颈瓶又点明《金瓶梅》的书名,壶是用来玩乐的,投肉壶说白了就是性交合;壶又是易碎的,这就注定了潘金莲悲剧的命运与结局。壶又是瓶,则代表了另一女人李瓶儿,李瓶儿同样是西门庆玩乐的性伙伴,“投壶”的对象,她与潘金莲一样,逃脱不了命运的捉弄,悲剧的角色。(作者 倪方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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