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迁是如何描写“范雎”的?为何给人的
提到睚眦必报,很多人都会想到,同时也会不自然的将他与小人联系起来。但如果我们不设立场地去阅读《》中关于范雎的内容,就会发现,其实他跟小人不但搭不上边,反而是坚韧不拔、知恩图报、经纬天下的无双人物,感兴趣的读者可以跟着奇闻网小编一起往下看。
那为什么要不着痕迹地“陷害”范雎?经过本人不断的挖掘,大致原因总结有以下几点。
一、价值观不同:
司马迁早年受学于孔安国、董仲舒,对以法家治国的没有好印象,毕竟他立志要发扬他老爹的“采儒墨之善,撮名法之要”,因此连带对与秦有关的所有人物都带有恶感(除了他司马家老祖宗)。
二、家族祖先原因(参考《史记・自述》):
司马家在秦国时,从开始,算是累世官宦。要说司马错,虽然在历史上声名不如其他名将显赫,却是除之外,第二个再次夯实秦国以一敌六物质基础的战略级人才,司马迁有没有替司马错没有获得相应地位而打的心态不好说,但在他的另一个先祖身上,绝对有私心。
时,司马迁的六世祖司马靳,是长平之战时的副手,因为和白起过从甚密,一起杀过降兵,又一起被赐死。
白起
司马靳可是他的祖先啊,被牵连诛杀不说,还要连带背负坑杀四十万降卒的骂名,对于立志要言传万世的司马迁来说,祖先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污点存在(在他的自述里,曾经有一位在中山当上丞相的祖先(估计是他以为名声不太好,就一笔带过,连名字都没有留下)?
于是乎,在他妙笔生花的暗示之下,杀降变成了秦王和范雎主动逼迫,白起和司马靳只是奉命行事;
本来有正当停战理由推迟邯郸之战的事情,也变成了秦国君臣害怕白起功高盖主的自私行为;
不但如此,居然还容不下早已交出兵权的白起和司马靳,将他们赐死,可见秦国君臣是多么阴险残暴!
(从司马迁被之祸牵连,苟且选择宫刑,然后在他著作的《史记》里极尽为李陵洗脱之能事的前科,具体分析这里不赘述,可以见我关于李陵之祸的分析,就可知道,所谓史官忠实于历史,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三、维护光辉伟岸形象(这是司马迁对范雎存有恶意的另一个原因):
在中,信陵君的名声最好、战功最大,如此忠臣爱国、谦和博爱之人,完全符合司马迁对偶像的想象和要求,因此,不吝一切赞美之词。但哪成想,整理范雎生平时,突然发现信陵君的说法是沽名钓誉之举,站不住脚,范雎和根本就是同一时期的人!
如果范雎报效有门,当时就会投入贤明的信陵君门下,而不是因为交不起“孝敬”而无奈投入须贾门下,因此司马迁不惜通过改动须贾使齐的时间,进而歪曲范雎投入须贾门下的时间,将范雎与魏无忌封君称尊的时间错开。但光有这个还不行,很容易被后人揭穿,因此,他还有计划地抹去了那一段时间当中,几任丞相的具体在任时间。
在《史记・范雎蔡泽列传》中,须贾出使的时间被改成了在魏国魏昭王时期,但这样逻辑上就说不过去了。从范雎面对齐齐襄身而出、忠心护主到回国后被须贾因嫉妒而诬告,差点被魏齐须贾羞辱致死,再到范雎逃亡秦国,整个时间被拉长到了至少七年之久,若是办事效率这样低,什么事情都干不了吧?
白起
司马迁是不是真的不讲文德?因此,确定魏国丞相魏齐或者中大夫须贾的在位时间就很重要了,可惜《史记》上没有相关记载来推算。一般人会想到另一个当过魏国丞相的,用他来推算魏齐上位大概时间。但蹊跷的是战国四公子其他三人连明确的去世年份都有记载,但轮到孟尝君的时候,关于他去职的一切和去世时间全都模糊不清。但司马迁又确切地写孟尝君个人算是平安终老,只是儿孙没用,被魏、齐联手灭族,这不是怪事吗?
网上有一种说法,公元前273年,孟尝君因推荐的大将芒卯战败,不得已丢了丞相的官职,留下的政客被信陵君接收了大半。如果此事为真,就意味着《史记・范雎蔡泽列传》中,须贾出使齐国的时间被造假了,真正时间应该在公元前273年到公元前271年之间,而此时魏无忌封君妥妥的已经过了4到6年,居然还能错过结交布衣范雎的机会,那所谓的礼贤下士不是沽名钓誉是什么?
可惜的是,网上没有提供这种说法的具体史料出处。
不过没关系,还可以从其他史料来推测大概的时间。《・秦策四》:“王问左右曰:‘今之如耳、魏齐,孰与孟尝、芒卯之贤?’”秦王问的这句话,是将孟尝君和芒卯作为过去的对象拿来和如耳、魏齐比较的,而芒卯名声沉寂不显的时间点正是公元前273年,就此可以判断魏齐当魏国丞相是在后。就此可以判断魏齐当魏国丞相是在华阳之战后。那司马迁所谓“须贾为魏昭王使於齐”“既归,心怒雎,以告。魏相,魏之诸公子,曰魏齐”的说法就站不住脚了,魏齐是在时期上位的丞相,司马迁竟然为了信陵君一人,不但抹掉了孟尝君和魏齐的下台和上位的具体时间,而且除了让范雎当反派,还要身兼多职再当一回路人甲。
司马迁
腹黑起来的文人,才是最可怕的。由之而来的另一个疑问,司马迁写《史记》,不可能全凭,肯定要有史料参考,他连《史记》的内容都有意删改、伪造,那他手头包含其他记载的相关史料,他会怎么处理呢?
恐怕毁书的骂名除了和需要背负,他也是可能的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