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舰冤魂不散:定远舰幽灵把日本人吓得发疯
一个多世纪前,曾有过一支蒸汽铁甲、令人望而生畏的舰队,它的活动范围南到新加坡,北到海参崴,曾称霸西太平洋海面达十年之久,号称亚洲第一舰队。这支名为北洋水师的舰队主力是被称作“八大远”的八艘大中型战舰:装甲舰“定远”、“镇远”,装甲巡洋舰“来远”、“经远”、“平远”,穹甲巡洋舰“致远”、“靖远”、“济远”。甲午战争后,北洋水师全军覆没。
丁汝昌,1888年出任北洋海军提督。在威海卫之战中,指挥北洋舰队抗击日军,失利后,拒绝了伊东祐亨的劝降和瑞乃尔等的逼降,服毒自尽以谢国人。
1895年4月17日,在甲午战争中战败,清政府被迫签订中日《马关条约》。至今,仍有不下百件甲午战争和北洋水师的遗物留在日本的土地上。“定远号”军舰两块布满弹痕的装甲板,今天依然保留在日本福冈太宰府的天满宫。
定远号是当时作为北洋海师的旗舰,在西方又被称为“萨克森”改进型军舰。定远和镇远二舰当时堪称“亚洲第一巨舰”。定远舰花费约140万两白银,镇远舰花费约142万两白银。
在著名的大东沟海战中,战斗力最弱的超勇、扬威号先后战沉,致远号为了给定远号争取灭火时间出列掩护定远受到重创,在舰体倾斜,行将沉没的情况下毅然在舰长邓世昌的指挥下开足马力撞向正好从其舰首驶过的日舰吉野,不幸被击中舰首鱼雷舱造成大爆炸沉没,经远号以一舰抵抗日本战斗力最强的第一游击队四艘战舰长达一个小时后倾覆沉没(对这两艘英勇的战舰,日军方面也给予很高的评价和敬意,对经远号的评价为:“敌军终未升起降旗,一直奋战,死而后已,当可瞑目海底”),靖远和来远重伤驶往浅水区紧急修理暂时离开主战场,济远和广甲号逃离战场,整个战场只有定远级两艘战舰抵抗日本整个联合舰队的攻击,两艘战舰一共被命中近三百八十发炮弹,但是广大将士毫不畏惧,奋勇战斗。以至于一个腹部受伤的日本三等水兵三浦虎次郎通过舰体的破口看到浓浓硝烟中还在奋战的定远号后发出了日后传诵久远的惊叹:定远怎么还打不沉啊?
大东沟海战后,北洋水师退守威海卫军港,在后来威海保卫战中,定远舰不幸被日军鱼雷艇偷袭成重伤搁浅,定远舰只能充当浮动炮台,同时被击沉的还有装甲巡洋舰来远号和北洋水师练习舰威远号,在被偷袭后,定远舰用舰艉150毫米克虏伯副炮还击,击毁了日军前来偷袭的“第九号”鱼雷艇,这也是甲午海战中唯一被北洋水师击沉的日军军舰。最后丁汝昌下令由北洋水师自行炸毁定远舰(注意,并非有些版本中的自沉),以免资敌,最终定远舰的残骸被攻占了威海卫的日军拆卸带回日本。在福冈有一座“定远馆”,是用定远舰的遗物建成的,这也是定远舰现存遗物最多、最集中的地方,另外,在佐世保海军公墓中保存有一枚定远舰305毫米主炮的炮弹。而定远舰的同级姊妹舰镇远舰于1894年11月14日进港时不慎触礁受伤,又由于旅顺船坞被日军攻占而无处修理,已不可能出海作战,管带林泰曾因此引咎自杀 。镇远舰之后在刘公岛被原先的大副后来的管带杨用霖修复好,于1895年2月17日被日军缴获,屈辱地编入了日本海军,之前孤守刘公岛时在北洋水师主要将领都自杀前曾计划将镇远舰自沉,但是怕迁怒日本人而最终没有这样做。
被拖回日本的定远号,随后被日本富豪小野隆介出资两万日元(相当于今天的两千万日元),从日本海军手中购买了定远舰残骸,从上面拆卸材料,运到其故乡福冈太宰府,建造了这座名为定远馆的别墅。如今“定远馆”依然留存于日本福冈,已成为一座玩具仓库和停车场。在这座建筑中,到处可看到当年那艘巨舰的影子——柚木甲板变成房屋地板,布满藤壶的船底变成精美的护壁,别墅大门干脆就是两块布满弹痕的装甲板。
日本舰船模型学会理事秋山红叶在1961年发表的《定远馆始末记》记录称,“定远馆”落成后,有人到那里住宿,半夜里却隐约看到走动的人影,都穿着水兵制服;有盗贼进到里面时,听到一个声音威严地责问“税”,恰似胶东话里“谁”的发音。传说当地神官夜里去“定远馆”中取东西,也曾与穿水兵制服的人相撞,当场吓得发疯。秋山写道:“北洋海军的幽灵一直在这里游荡。”
全民族抗战的烽火早已远去,但关于这场战争,总有一些自称“历史真相”的谣言在网络上流传。前些年最流行的谣言是关于国共两党在抗战中的牺牲问题,但这种把“牺牲大”等同于“贡献大”的说法在逻辑上根本站不住脚。于是谣言制造者们开始转变方向,今年流行的一则流言声称,抗战中共产党抗日武装仅仅击毙了851名日军,言之凿凿,有零有整。有媒体甚至还拿出这个数字来“诘问”政府发言人,令人不由感到愤慨。幸好历史自己是会说话的,让我们通过抗战中的一个“特殊”战果——日军俘虏,借以管窥抗战中敌后与正面战场抗战的不同特点。日本俘虏怎么就这么难抓?
这是二战中曾与日军交战的中苏美等国共同感受。各国史料中,日军宁死不当俘虏的记载屡见不鲜,而各国的影视作品中,也常见日军攻击对自己施救的救护人员等不人道行为,在丧失作战能力或认为战局无望时,日军甚至会进行有组织或无组织的“自裁”。一般而言,士兵被生俘,有下面几种可能:
1.主动投降,在战局无望时,由指挥官下达命令成建制主动投降,或者单兵丧失斗志、反对自己部队的观念或行为,因而投降或者向敌方主动投诚。
2.因为受伤或失去战斗能力,与部队失散,在抵抗失败后被俘。
3.被对方在战斗中制服——俗称“抓舌头”。
在战场上,由于抗日武装都缺乏重武器,很难看到在太平洋战场上常见的重武器震晕失能被俘的日军;同时日军通常能在战场上占上风,显然有更多的机会进行救护和后送,即使被击溃,日军部队放弃的伤兵也往往拼死抵抗,甚至自杀避免被俘。当时国民党军的军事素质差,主动性差,很少实施抓舌头行动,而在敌后战场,敌强我弱的态势更加明显,抓舌头通常得不偿失。因此总体来说,日军被俘的概率是很低的。究竟国共两军各自俘获了多少日军?正是由于上面说到的几个原因,再加上国民党军本身的组织混乱,今日我们连“国军”精确的俘虏统计数字都很难找到,笔者搜集到的数字大概如下:国军俘虏的首批日军是在1938年的台儿庄战役期间,但并未提及具体人数。据曾参与日俘管理工作的鹿地亘(日本左翼作家)说,“在1938年的台儿庄、徐州战役中听说抓住了大批俘虏,而此前在战场上几乎没有多少俘虏。在武汉战役开始后,多少见到了陆上的俘虏。”
1、第一日本俘虏收容所成立在西安,1939年6月迁到宝鸡县。从1939年起到抗战胜利,第一日本俘虏收容所共接收“日本战俘500余人”。该收容所收容的俘虏中包括“八路军俘虏的日本兵”——抗战的前期到1939年以前,八路军没有形成战俘管理制度,俘虏的很多日本兵转送到了这里。另外该俘虏收容所有一些战俘是日军飞行员,是空袭大后方被击落后俘虏的。
2、第二日本俘虏收容所始建常德,再迁长沙,随战事的发展,后设在贵州镇远县(有分所设在重庆刘家湾),1944年2月日军占领独山后,又迁到重庆鹿角场。根据资料,第二日本俘虏收容所的日本战俘“通常是500余人,最多时达到700余人”。但是其中既有日本军人,也有俘获的日军家属,日本慰安妇以及替日军服务的商人、夫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