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介石死后各国都是什么反应?美国日本出乎意
1972年,蒋介石的健康开始急速恶化,先是动了前列腺手术,又因为车祸住进医院,由于长期使用抗生素,蒋介石痊愈速度相当慢。1975年4月5日午夜11点50分,蒋介石在睡梦中因心肌缺氧并发肺炎不治而病逝台北。
蒋介石病逝后,台湾当局开动一切宣传机器以表示对蒋介石死亡的“隆重哀悼”。从4月6日到17日蒋介石大殓的次日,台湾的报纸将平日红色套版一律改为黑色的版面,几乎全部篇幅都用在有关蒋介石丧葬这个主题上。字典上一切美好的字眼几乎都用尽了。台湾新闻界使出浑身的解数,尽最大努力对蒋介石的公共形象加以的神化、圣化、完美化。蒋介石的死亡被称作“崩殂”,他的坟墓被称为“陵寝”。台报还宣称在蒋介石病逝时,“淡水海外东北角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金红色的巨球,四周围绕着五彩祥云,迤逦划过天空,不旋踵电光闪闪,巨雷惊蛰,紧接着大雨倾盆而下”。蒋经国在日记中也称蒋介石病逝时“天发雷电,继之以倾盆大雨,正是所谓风云异色,天地同哀”。这在实际上是不折不扣地把蒋介石当做封建帝王。
台湾新闻界除了神化蒋介石之外,也透露出台湾统治阶层一种彷徨无主、失望沮丧,甚至是歇斯底里的情绪,借一位退伍老兵的口,《中央日报》报道说“我一直期望着总统蒋公能带我们回去,现在他老人家竟然先走了。”
蒋介石另一“外交”伙伴日本,对蒋介石病逝表现出出奇的狂热。4月7日,各大报均以头版头条新闻报道了蒋介石病逝的消息,多数日本报纸称蒋介石是“近代所产生的英雄”。特别是蒋介石顽固坚持的“反共”立场,得到了日本极右翼的积极支持、响应。
其后,日本首相三木武夫以自民党总裁的名义,给蒋经国发了一个唁电。,自民党决定派前首相佐藤荣作以“自民党总裁代理”的名义前往台北吊丧。由于内地的抗议,日方连自民党代表的名义也没用,佐藤荣作与另一位前首相岸信介以“友人代表”身份出席了蒋介石的葬礼。
周竞
#作者时系广西绥靖公署独立四团团长。
一、星夜驰援
1944年9月下旬,日军由湖南迫近广西边境的黄沙河时,广西绥靖公署将直属的四个独立团编成两个纵队,以便统一指挥,对日作战。第一纵队辖独立第一第二两个团,以绥署副官处长唐纪为司令;第二纵队辖独立第三第四两个团,以绥署参谋处长姚槐为司令,集中柳州担任防守任务。第二纵队防守柳州马鞍山,飞机场,张公岭之线,正在日夜加紧构筑城防工事的时候,日军已渡过黄沙河,陷全县,向桂林前进。广东方面的日军配合湖南方面的日军行动,也由梧州侵入广西,攻入桂平。战况十分紧急,此时,白崇禧在桂林急电调第二纵队迅速赶赴贵桂石龙增援第六十四军(粤军),并归该军军长邓龙光指挥。姚槐接电后,即停止柳南城防工事构筑,命令独四团团长周竞(笔者)率领所部,轻装由柳州星夜出发,紧急行军,经武宣在勒马渡河到达贵桂石龙。姚槐自率司令部和郭怀邦所指挥的独三团随后跟进。10月上旬初(确实日期忘记了)第二纵队全部到达了贵桂石龙附近集结。
二、加入战斗
第二纵队全部到达贵桂石龙集结后,我(独立四团团长周竞)得知当时的情况如下日军攻陷桂平后,继续向西前进,企图直趋贵县,被我第六十四军和第四十六军阻击。敌不得已占领蒙圩及其以北至猛风坳前面一带村庄,采取守势;我右翼军进攻蒙圩得而复失者数次,伤亡颇重,全线仍在激烈战斗中。第六十四军邓龙光军长命令我独四团接替该军左翼师的战斗任务(因为我团是全美械装备),接替第六十四军左翼师的猛风坳前面一带村庄攻击,独三团为预备队,控制在右后方。我接受任务后即到前方与第六十四军左翼师师长商妥交接办法,黄昏时我将团展开,以陈植民所指挥的第一营接替第六十四军左翼师的左翼团;以海戴清所指挥的第二营接替第六十四军左翼师的右翼团;迫击炮连一部在左第一线营后,主力在右第一线营后占领阵地,协同第一线作战;高射机关枪连一部在左第一线营后,主力在右第一线营后占领阵地对空警;梁耀新所指挥的第三营预备队,控制在右后方,相机使用。当晚全线接替和战斗装备完毕,次日早晨开始向敌阵地玫击。当面敌人阵地都是利用村庄构成据点工事,火网配置得很严密,屋顶,树上也都设置了监视哨、狙击手或轻机关枪巢,我攻击部队很难接近。经两天两夜的攻击,我第二营死排长一人,伤士兵十余人,所控制的预备队亦已使用部分,战斗仍无进展。
战斗到第三天拂晓,我空军轰炸机和军炮兵协同我团对敌阵地实行陆、炮、空联合攻击。由军炮兵对敌阵地集中炮火准备,特别是对敌阵坚固据点,施行破坏和制压射击,,我空军轰炸机对据守村庄敌阵坚固据点不断轰炸扫射,以掩护我团第一线部队攻击前进,战斗极为猛烈。敌人死伤惨重,阵地被我突破,但部分敌人仍据守村庄,持其坚固工事顽强抵抗,后经我集中迫击炮和火箭筒火力,对之强行破坏压制,敌遂不支,全线崩溃,经猛风坳向桂平退却。此役敌死亡八十余人,我获敌步枪五十余枝,掷弹筒五个,轻机四挺。敌退却后我第二营即跟踪追击,将至桂平西山,天降大雨,且时已天黑,此时我追击部队遂放弃了对敌追击,进入村庄宿营。败退之敌于午夜十二时左右以黑夜大雨,趁我军孤军深入,联络不易,对我第二营宿营地施行夜袭,该营因事前疏于战斗准备,受到敌人手榴弹、掷弹筒、步机枪集中火力突然袭击,伤亡很大,顿时发生混乱,不得已冲出村庄向西撤退。我闻讯后,即以第一营占领猛风坳及其两侧高地收容第二营。收容后清查部队,计阵亡连长一人,排长四人,士兵六十余人;损失轻机三挺,步枪四十余支。拂晓后,独三团继续增加到我团右翼,占领猛风坳以南一带高地,阻敌前进。
战斗到第四天上午九点许,由柳州飞来助战的美国空军的三架飞机,误认为(事后据该机飞行员说的)独三团为日军,使用机关炮燃烧弹对独三团反复俯冲扫射。该团阵地多是枯草,以致引起遍地大火,后经我团用无线电话通知上空的美军飞行员,才停止对郭团阵地射击;但此时该团有的官兵已被烧得焦头烂额了。中午第二纵队接到命令归第四十六军军长黎行恕指挥占领原阵地阻止敌军前进。敌对我猛风坳一带阵地连续两日两夜的猛烈攻击,均被我击退,战事形成胶着状态。
三、被迫撤退
战斗到第六天上午十一时左右,敌我双方在猛风坳及南北一带高地对峙,我和独三团郭怀邦团长到达纵队指挥所,听取第四十六军军长黎行恕面示意图。黎说桂林已失守,陷桂林的敌军正向柳州前进,第四十六军奉令向宜山方面转移,要第二纵队当晚撤退,经来宾、大塘向宜山转进。他将意图指示后,就匆匆地带同他的参谋长走了。
黎走后,姚槐和他的参谋长张正明同周、郭两团长研究撤退部署,决定独四团在黄昏时转移至新隆东南面高地占领侧面陈地,掩护独三团撤退,任务达成后,到南泗会合后向宜山转进。我接受任务后即回至团指挥所,带同各营副营长到新隆东南面一带高地选择阵地,黄昏后完成了转移行动。
独三团在撤离阵地后,敌骑兵即跟踪深入由左侧空隙突向贵桂石龙以西,企图拦击我第四十六军主力,放弃了对第二纵队衔尾追击,整个第二纵队反面落在敌人后面,退路断绝。独三团迫不得已偏入新隆附近,隐藏在山地里面。次日黄昏,姚槐亲自率领司令部和独三团经福田、桐岭向正龙撤退,独四团沿新隆北面山地小道经峡江到正龙会合,晚间九时左右姚率领的部队走到福田附近,受由贵桂石龙我方派出的警戒部队哨兵射击。姚以为追击的敌人来了,吓得手足无措,不顾部队,带领一个卫士独自溜走了。后面队伍不见了司令,又转退回新隆沿独四团行进道路撤退到指定地点会合,经过几天行军,在大塘的会福乡才遇着姚槐。当时由于宜山情况已很吃紧,第二纵队遂改向河池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