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历史上刘邦为何对老实厚道的大哥耿耿于
刘邦这个人,很了不得。那就是凭着布衣的身份,用了萧何韩信张良等人,终于打下来万里江山,不过刘邦虽然是皇帝,身上也免不了有小家子气,那就是常常睚眦必报,不仅对大臣如此,对自己的兄弟也是如此。不信,这里有个小故事,诸位可以看看。
刘邦弟兄四个,刘邦排行第三。老大刘伯,老二刘仲,老四叫刘交。刘老大死的早,没有看上自己兄弟做皇帝。其他的倒还不错,按理说刘邦打下江山,该对自己兄弟刘伯表示表示,可是没有。就是对待自己老爹,刘邦也没有封赏。有人告太公以“天无二日”,太公不能接受皇帝的朝拜,当刘邦前来行礼的时候,刘老头不敢接受,高祖特别尊其为太上皇。封了老子以后,大封皇族子弟为王,当时受封为王的有刘邦的二哥刘仲、四弟刘交和堂兄刘贾以及全部皇子,但刘邦只追封已故的大哥刘伯为武哀侯,而刘伯的儿子刘信则是皇族中唯独一个没有受封任何爵位。
手心手背都是肉,看着刘邦这么风光,刘老头心里很不爽,毕竟自己还有一个儿子没有封赏。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吗,于是就希望刘邦封刘邦的大哥和他的儿子。刘邦没有言语,心里却有一杆秤,开始对自己的这个哥哥进行盘算。
原来刘邦离家打天下之前,是丰邑镇上有名的阿混,自己终日游手好闲、不爱生产劳动不说,还经常带一帮不三不四的朋友回来白吃。大嫂对这位小叔子和他那帮朋友都很厌恶。有一回,刘邦又带朋友回来吃饭,大嫂正在用饭,一看到他们,就故意用勺子将锅边刮得戛戛响,意思是告诉大家锅里已没有饭菜羹汤了。刘邦的朋友见状都只好走了。刘邦等朋友走后,亲自到锅内一看,却发现锅里还有羹,原来大嫂是假装的。刘邦觉得大嫂不给自己面子,从此对大嫂心生怨恨。
不过现在是父亲提议,自己不能再小肚鸡肠了。于是高祖解释说"我并不是忘记封大哥的儿子了,实在是因为当年大嫂的为人太差。"迫于父亲刘煓的压力,高祖才在公元201年十月下诏封侄儿刘信为羹颉侯。封了是封了不过刘邦心里仍然耿耿于怀,你看侯名很特别,叫作羹颉侯。羹者,锅中饭菜也;颉者,用勺刮锅也。羹颉侯,就是饭菜刷锅侯,这么漂亮的爵位里,居然还有这样一段小故事,你想要高高在上,我偏要给你撕个露丑的口子,安了心忽悠人。可见刘邦心里始终对自己大嫂不满意。不服气不行,谁叫***的当年对我态度不好。
自甲午一战,日本即成为的最大克星。
晚清越打越乖,再不敢以“天朝大国”自居,对近邻这个蕞尔小国也以“友邦”代“倭”。中日关系没有越大越僵,反而越打越密,垂死羸弱的清廷再不敢举枪叫板,而是代之以橄榄枝,频送秋波。
到了北洋军政府时代,日本主宰皖系段祺瑞部,俨然以太上皇自居。亚洲大哥易主,昔日大哥,如今跟着小弟混,远东外交,“日主中从”的局面形成。
在“日主中从”半个世纪里,在日本的刺激下,近代发生了起于民间精英的三度觉醒。
第一次为戊戌变法,乃康梁等书生发动,“公车上书”是晚清读书人“以日为师”的愿望与发端,虽因保守势力强大仅维新百日而未果,但毕竟唤起“向天敌靠拢”的猛醒。
第二次觉醒,是辛亥革命。革命的大本营就设在日本东京。苟延残喘的清廷令民间精英看到了和平手段的无望,转而奋起暴力革命。黄兴、孙中山等组建革命党同盟会,在国内无法立足,均远渡日本蓄势待发。其间革命党人,大多为留学日本的学生。这些青年近卫军无一不受到日本“铁血”的武士精神影响。据有非凡果敢的行动力。
他们一方面汲取了日本尚武精神,另一方面接触到卢梭、孟德斯鸠等近代思想家的思想,使他们树立起武力推翻专制的封建王朝,建立民主共和的信念。历尽磨难与牺牲,他们用一场辛亥革命让皇帝在成为历史,其壮举不仅彪炳千秋,也令天敌日本刮目相看。
其间,日本著名思想家北一辉,极为推崇的辛亥革命。北一辉认为辛亥革命之所以成功,是因为那些留日的学生,他们把日本明治维新的精神散播到。,辛亥革命是以日本明治维新为典范而形成的革命运动。他们作为革命团体的骨干,行事风格都受到日本的深厚影响,对革命团体的形成有莫大的功劳。所以他强调日本因素对于革命成功的重要性,并认为日本是“革命的助产士”。
北一辉的言论虽然是从日本的角度出发,对政治革命的阐述,但客观来看,辛亥革命的日本元素是不能排除的。它既是“以日为师”的继续,也是“以日为据”的胜利。
正如当时的革命党青年精英汪精卫所说——
革命的时候,很多人用日本君主立宪成功的事例来反对革命。但日本明治维新,是西乡隆盛用武力从幕府手中夺来的政权,绝不是幕府微笑着把政权交出来的。
这段见识,或许就是“日本是革命的助产士”的旁注所在吧。
,即便近邻助产,也并不会使久病的老大帝国迅速崛起,辛亥革命之后,日本仍是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超越天敌短期内不仅不可能,而且摄于天敌之威还愈演愈烈。自《二十一条》,日本堂而皇之成为北洋的太上皇。“日主中从”的局面呈“可持续发展”。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将这种尴尬而屈辱的局面推向极致。
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后期,日本见风使舵,趁火打劫,对德宣战。日德交战的主战场,却本土——胶州半岛。
家门口的敌人,要靠“友邦”来清除。这是的屈辱,但却是日本在巴黎和会显耀的资本。这种摆在桌面上的硬实力,不是靠外交人员能够改变的。
尽管谈判代表有的表现很出色,但他们背后的政府却指令一切跟日本人协商后行事。段祺瑞的政府没有日本人扶持更支撑不下去,岂敢对日说个“不”字?“日主中从”成为既定的外交国策。
从实力与国际地位而论,日本是有资格藐视的。在巴黎和会上,日本与英、法、美、意并列“五大国”,席位5个,是拥有“普遍利益的交战国”,而的地位连二等国塞尔维亚都不如,在“个别利益的交战国”中,席位最少,仅有2个。所以,尽管陆徵祥、顾维钧等代表费尽口舌,但远东甚至的事情还是日本主导,在日本的一再坚持下,希望得到5个席位的“大国”请求终归是奢求。
巴黎“分赃会”上,外交受辱,引发举国觉醒的五四运动。五四运动是启蒙运动的发端,也是日本刺激下的第三度觉醒。
天敌可以令你自断尾翼,也可令你长出翅膀,虽然民间从日本那里得到三度觉醒,但可叹,从政府层面上,近代政府五十年间,得过且过,有舍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