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唐朝人如何花钱:不怎么用银子 更无唐朝银票

历史朝代 2023-03-26 11:03www.nkfx.cn历史朝代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俗语起自何时谁也不知道,因为我国是世界上最早使用货币的国家之一,迄今已有四五千年的历史,如贝币、布钱、刀币、圆钱、五铢钱、通宝、制钱、银两、银元、铜元以及金银币、谷帛币和纸币,种类繁多,形制多样,币材广泛,堪称世界货币之冠。

  贝是我国最早的货币,商朝时就以贝作为货币。“贝”的重要性,在我国的汉字中可见一斑——但凡与价值有关的字,大都从“贝”字旁。比如贡、赏、财、账、贩、货、购、贯、贵、贸、资、赊、贷等,还有贿、赂二字,都与钱有关。

  贿赂既是“贝”字旁,可见此事也是由来已久。比如《薛仁贵传奇》里有这样一幕:有人托张铁林扮演的王爷办事,王爷拿腔作势的,那人就一张一张地往外掏东西,王爷斜眼一瞥,看差不多了,才半推半就应下——慢着,为什么拿出来的是银票啊——那一沓银票,长方形,上写“庆和银号”,竖写“叁百两”,还盖着红色的印章,表示这是经过官家认可、可以流通的。然而我要是王爷,肯定拿大棒子把那人轰出去,你拿几张废纸糊弄谁啊,我大唐有银票这种东西吗?

  从秦朝一直到清朝,在我国民间流通的主要是金属货币,铜质的,秦曰半两,汉叫五铢,等到唐朝开始,就有了通宝,明清开始,银子才成为和铜钱并行流通的金属货币。但金属货币一大特点就是死沉死沉,买的东西多、贵,就得拿车拉,既不安全,也不方便,所以后来才有了银票。

  那人托人办事不带通宝,不拿金银,揣着银票办事,这倒也不难理解。既然是行贿,偷偷摸摸的事儿,不能让他人看见。三百白花银,怪重的,不方便拿也不好藏。不过,乃至世界上最早的银票,是到了北宋时期才出现的。

  北宋初年,四川成都出现了专为携带巨款的商人经营现钱保管业务的“银票铺户”。存款人把现金交付给铺户,由铺户把存款人存放现金的数额临时填写在用楮纸制作的卷面上,再交还存款人。当存款人提取现金时,付给铺户一定的保管费。这就是“银票”最初的形式。后来,在流通过程中,“银票”逐渐具备了信用货币的品格,银票铺户便开始印刷有统一面额和格式的“银票”,作为一种新的流通手段向市场发行。明清以来,晋商、徽商兴起,民间贸易十分频繁。山西的“日昇昌”私营票号做起了汇兑的买卖,商人拿着银票就可以到日昇昌的各个票号换取银两,那是我晋商最辉煌的时候,号称“汇通天下”。

  所以说,唐朝人花钱,主要还是铜钱,银子都不怎么用,更何况银票。那要碰上大宗的买卖或者像电视剧中行贿该怎么办呢?说起来除了金银大家都喜欢,还有一样东西现代人可能觉得有点奇怪,那就是绢。比如盛唐时杨国忠权倾天下,向他行贿的人自然就少不了,史书中记载“中外饷遗辐辏,积绢至三千万匹”,一匹是33.3米,三千万匹多长,大家可以自己算一下,反正那么多零我是有点眼花。

  史弘肇(?-950年),字化元,郑州荣泽(今河南郑州西北)人,五代时期后汉名将。

  后梁末入禁军,后晋时为小校,归刘知远(后汉高祖),为武节指挥,领雷州刺史。治军有法,行兵所至,秋毫无犯。代州王晖不臣,弘肇征之,一鼓而拔,授忠武军节度使、后汉乾佑元年 (948),迁侍卫亲军马步军都指挥使,领归德军节度使,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高祖临终,与苏逢吉、杨邻同受顾命。隐帝刘承佑嗣位,加封弘肇检校太师、兼侍中,后拜中书令。时河中、永兴、凤翔连横谋叛,社会秩序大乱,弘肇都辖禁军,杀戮过滥;与同僚相处,出言不逊;加上隐帝渐近小人,与后赞、李业等嬉游无度,太后族颇行干托,弘肇稍裁抑之,以致树敌过多。乾佑三年 (950),隐帝与李业等谋杀弘肇于广政殿,并夷其族。周太祖郭威践位,追封弘肇为郑王,以礼葬之。

  崭露头角

  父亲史潘,农民出身。在小时候,史弘肇就和父亲不同,不喜欢下地干活,只知道整天游来荡去,耍弄拳棒,据说他能日行二百里,赶得上奔马。由于只知练武不肯务农,被乡亲们视为不务正业,但史弘肇喜欢这些,也不管别人怎么说了。在后梁末年,朝廷下诏,命令每七户人家出一个人当兵,史弘肇就此参加了后梁的军队,由于他基础较好,武艺超群,被选入了禁军。后来又在石敬瑭的手下做了贴身的侍卫,等石敬瑭称帝时,将他提拔为亲兵的一名低级军官。在刘知远被调到太原驻守时,又将他要到自己的手下,把他提升都将,并兼任雷州刺史。到这时,史弘肇总算出人头地,有了一些地位。

  此后,史弘肇为刘知远的帝业立下了不少功劳,在刘知远刚刚称帝时,代州(今山西代县)的王晖反叛,投降了契丹,史弘肇奉命征讨,一鼓作气拿下代州,不久被授任许州节度使,还当上了侍卫步军都指挥使这样的亲军要职。当时驻守上党(今山西长治)的王守恩请求归降后汉,契丹命令大将耿崇美领兵越过太行山,想直取上党,刘知远让史弘肇前去迎敌,支援王守恩,还没等交战,史弘肇刚到潞州时契丹兵就退走了,史弘肇又一路进兵攻击契丹曾迫降的地区,泽州、河阳等地的将领也纷纷献城投降。所以,刘知远从河东进兵洛阳之所以非常顺利,都是因为史弘肇作为先锋作战得力,屡立战功,占领了通往洛阳的一些咽喉要道。

  治军有道

  史弘肇虽然自己少言寡语,但治军相当严厉,凡是他手下的将士,不管是谁,只要违犯军纪,绝不宽恕姑息。他的手下有一个指挥使,由于不肯听从史弘肇的调遣,被史弘肇当场乱棍打死,将士们见状都吓得腿直发抖,有了严明的军纪,史弘肇领兵一直顺利地打到了洛阳和开封。在进兵洛阳的时候,他的军队做到了秋毫无犯,因为他的军队纪律最严明,所以战斗力在后汉军中也是最强的。有了史弘肇的这支勇猛善战的部队,刘知远非常顺利地占领了中原大部地区,最后占领了后晋的首都开封。

  托孤称臣

  在刘知远弥留之际,把儿子托付给了他和杨分、王章、苏逢吉、郭威等大臣。史弘肇很认真地担当起了辅佐幼主的责任,在河中、凤翔、永兴三地将领反叛时,后汉派兵前去征讨,但京城里的人却惊慌不已,流言也开始在民间和朝廷内外传播开来,京城秩序急需治理。史弘肇掌管禁军,负责京师的治安,他严厉地制裁那些散布流言的不法之徒,有的时候在大街上抓到后把这些人就地正法。那些想趁机作乱的无赖们吓得不敢出来,就连路上别人丢的东西也没有人敢随便去拾。

  杀戮过滥

  史弘肇辅政后的强硬手段又产生了一些弊端,因为处理极其严酷,只要有一点过错也被处死,根本不问罪的轻重,使被冤枉的人家也不敢申诉,唯恐再遭不幸。有些下级军官,开始用恐吓手段敲诈百姓,获取不义之财。有人抬头看在白天出现的太白金星,被认为私自观看天象,有反叛之心,于是被腰斩处死。有个百姓喝多了酒,和一个士兵发生口角,就诬陷他恶语伤人,也处死,并暴尸街头。  史弘肇的严酷做法虽然使京城的治安得到了很好的治理,但其不利的后果也是很严重的,这和他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凶狠残暴的性格在战争的环境里不但显不出缺陷,反而能严肃军纪对作战有利,但到了和平的环境里,治理国家的时候,就不能再像战争年代那样做了,而史弘肇恰恰没有弄清这点区别,在和其他大臣和将领的交往中仍然是过去的那种做法,特别是对于文臣,不但鄙视,而且矛盾很深,对于皇帝也是如此,结果最后死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像他滥杀冤杀其他百姓时百姓不知道为什么一样。

  在这次京城类似戒严的严酷治理中,一些残酷的刑罚被广泛使用,如断舌、抽筋、折足等等。史弘肇还京城亲自审问,手下人认为有罪的就抓来,史弘肇一听属下简单回报的情况,也不再重新审问,就伸出三个手指头,属下马上就明白了,拖出去就处死了。

  史弘肇只知道严厉治理,但不知道也不会明辨是非,致使一些大臣如先前的宰相李菘被苏逢吉冤杀,他不但没有制止,反而在李菘被杀后将他的小女儿收做自己的奴婢。还有一个幽州人,名叫和福殷,用十四万缗钱买了一个玉枕,然后派家童和商人李进卖到淮南,再换成茶叶回来。家童贪财,将价值数十万的财物藏了起来。和福殷训斥家童,让他偿还,家童不肯,和福殷就用棍子打他。这个家童就去向史弘肇诬告和福殷,说契丹原来进入开封时,赵延寿曾经让和福殷带着玉枕秘密地给了淮南之主,想联合淮南势力夹攻后汉。史弘肇不问青红皂白,马上派残酷而又善于用刑折磨人的解晖去审问,结果和福殷在酷刑之下被破招认,许多家族的人也被连累处死。然后,他的妻子女儿被史弘肇的手下人分别霸占,财物也被没收。

  重武轻文

  史弘肇不喜欢和文人来往,经常说:“这些文人让我无法忍受,他们总是轻视我们这些武将,说我们是小卒子,真是可恨!真是可恨!” 对文臣史弘肇不愿意交往,所以只能和武将们来往,他对武将出身的郭威极力拉拢,凡事都尽量和郭威他们站在一起,但主政大臣中的苏逢吉由于是文臣,史弘肇就和他过不去。  有一次,郭威领兵出征到北方,史弘肇固执地要让郭威带走枢密使的官衔,苏逢吉不同意,他为郭威辩解说:“领枢密之职可以便宜行事,能使将士们服从命令。”在皇帝面前,史弘肇也站在郭威一边,直到皇帝同意的他的意见。

  第二天,大臣窦贞固出面设宴为郭威饯行,文武大臣们都来了,史弘肇沉着脸举杯对郭威说:“昨天朝廷议事,都是为公,请将军同饮一杯酒。”杨分和苏逢吉也举起酒杯说:“这都是为了国家大事,何必往心里去!”大家都一饮而尽。史弘肇觉得窝火,又大声说:“安朝廷,定祸乱,有长枪大剑就足够了,至于什么毛锥子(指毛笔,因为笔尖像锥子,所以,俗称为毛锥子),又有什么用!”在场的掌管财政的三司使王章听了很不高兴,就反驳说:“光有长枪大剑,没有毛锥子,那军队的物资给养从何而出呢?”史弘肇一个武将不会说话,而王章也是多心了,本来王章也是很轻视文臣的,没有想到史弘肇这么说,禁不住也回了几句。史弘肇听了无话可说,不久宴席就结束了。

  没有多久,王章在他的府第也设宴招待大臣们,许多人都去了。在这次宴席之上,史弘肇和苏逢吉的矛盾开始公开化。在酒席上,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为了活跃一下气氛,就行起酒令来,史弘肇不太擅长,而内客省使阎晋卿坐在他的旁边,几次教他,苏逢吉借机说起了风凉话,逗史弘肇说:“旁边有姓阎的人,就不必怕罚几杯酒了。”这一句将史弘肇惹恼了,因为他的妻子正好也姓阎,而且原来是个酒妓,史弘肇以为苏逢吉是在讽刺他,于是大怒,用脏话骂苏逢吉。苏逢吉没有想到会惹下史弘肇,但他也没有示弱,史弘肇更恼火了,挥拳就要打苏逢吉,苏逢吉赶忙跑出去,骑上马溜了。史弘肇跳起来找剑,要出去追苏逢吉。杨分拉住他说:“苏公是宰相,您如果杀了他,那皇帝的尊严又置于何地,公三思为上。”说完,眼泪掉了下来。史弘肇没有说话,打马而去,杨分担心再出什么意外,连忙也紧跟着他,一直送到他的家们前才回去。史弘肇虽然没有杀苏逢吉,但将相之间的矛盾激化,关系形同水火。后汉皇帝为化解他们的矛盾,让大臣王峻在公子亭设酒宴调解,竟也没能说服他俩。

  他们之间的矛盾,使皇帝和在皇帝身边的一些人有了可乘之机。主要是李业,即皇帝的舅舅,他在皇帝的面前经常说一些大臣,特别是史弘肇这样专横不给皇帝留情面的大臣的坏话。史弘肇也没有那么多的心计,不但不知道协调各方面的关系,自己反而贪污敛财。他曾经遥领睢阳节度使,派他的亲信杨乙去代替他管理政务,杨乙也很贪财,性格残暴,仗势欺压当地官吏和百姓。大小的官员都要向他进献财物,每月杨乙给史弘肇的钱就高达万缗。境内的军民百姓视杨乙为仇敌一般。

  史弘肇做事有时虽然很对,但做法却让人觉得粗暴蛮横,对于一般无所谓,但对皇帝也是如此,这就给一些人提供了攻击他的好机会。后汉隐帝在平定关西的叛乱之后,以为国家太平了,于是对母亲家族的亲属们大加重用,史弘肇非常反感,太后有故人请求补任军职,史弘肇不但没有答应,反而将此人斩首了。隐帝喜欢听歌舞音乐,高兴了就赐给教坊使玉带,给伶官们锦袍,史弘肇则没收了他们所有赏赐的东西,还给了官府,又斥责他们说:“建儿们为国守卫边疆,冒酷暑,忍严寒,也没有皇帝的一星半点的赏赐,你们这些人有什么功劳,敢冒领赏赐!”隐帝对他的这种目无君主的态度自然很恼怒,所有在李业挑拨攻击史弘肇的时候,自然就容易听进去了。

  史弘肇只知道和武将交往,信任武将而对所有的文臣有偏见,这也使他吃了大亏,丧了性命,内客省使阎晋卿在知道他将有不测的确切消息后,冒着杀头的危险急急忙忙去他的家里告诉他,但史弘肇竟以有他事为借口不见,第二天就丧了命。李业等人因为受史弘肇的压制,做不了高官,就在隐帝面前寻机挑拨,而隐帝刚刚成人,也想自己主政,摆脱史弘肇这样的大臣的控制,李业就投其所好,说史弘肇这种人如果听任他们专权,时间长了就会不把皇帝放在眼里,说不定什么时候心生异志,就会加害皇帝了。这使隐帝异常恐慌,对舅舅李业的话深信不疑。有一天的晚上,隐帝听到皇宫下属的作坊里有锻造铁器的声音,就怀疑外面有军队来了,以致整夜没有睡好觉。从此隐帝主动和舅舅在宫中秘密谋划如果诛杀史弘肇等人。商议好了之后,又偷偷地去告诉太后,李太后说:“此事怎么能这么草率呢!要和其他的宰相商量一下。”李业在一旁说:“先帝说过,朝廷的大事,不要和那些书生们商量。”太后还想劝阻,隐帝不高兴地说:“国家大事,闺门里的妇人知道什么!”说完甩袖子就走了。

  不久,在史弘肇和杨分、王章奉命上朝时,在宫殿外边的走廊下被几十名武士杀死了。

  史弘肇是后汉的开国功臣之一,他治军有方,纪律严明,但在和平环境里却不能稍微改变一下处事方略,以致做事得罪了一些人,尤其是皇帝,还有对于文臣的无原则的偏见,也使他更加孤立,在大难临头的时候,把阎晋卿一番苦心和好意拒之门外,这等于将自己的性命也送到了他人的手中。至于李业也没有落个好下场,在史弘肇被杀时,郭威的亲人也被杀了很多,等郭威领兵回来报仇时,李业只好出逃,连他的亲兄弟也不敢收留他,在逃亡他处的路上被盗贼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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