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中宗李显为何会心甘情愿的为了老婆戴绿帽子
男人,给别人争执,无非是老婆孩子。俗话说老婆孩子不让人,不过历史上有个人却心甘情愿看着老婆跟别人私通,这个人不是别人,还是贵为一朝天子的唐中宗,此人叫李显。李显是武则天和唐高宗的儿子,母亲很强势,李显小时候没少受罪。那个时候,武则天一心向上爬,遇佛杀佛,遇神杀神。挡我者死,李显本来就胆小,自然害怕成为炮灰,甘心情愿做小白鼠。父亲李治病死后,李显曾被立为皇帝。不过大权一直由母亲武则天独揽。即位36天,武则天看李显不顺眼,一道谕旨,便把儿子贬出京城,做了庐陵王。
李显先后被软禁均州、房州14年,吃住宛如囚徒,只有妃子韦氏不离不弃。由于条件太差,多少次李显都有轻生的念头,是韦氏殷勤劝慰:“祸福倚伏,何常之有,岂失一死,何遂如是也。”难中见真情,此时李显愈来愈感到自己夫人的可贵,于是发下誓言:“一朝见天日,誓不相禁忌”。
武则天晚年,因为狄仁杰的劝说,再次立李显为太子,狄仁杰说:“太宗皇帝栉风沐雨,亲冒刀枪箭镞,平定天下;高宗大帝将二子托付陛下,陛下今乃欲让位他族,有违天意。且姑侄与母子谁亲?陛下立子,则千秋万岁之后,配食太庙,承继无穷;立侄,则未闻侄为天子而祭祀姑姑太庙的。”武则天感悟。是日,武则天对狄仁杰说:“朕梦见鹦鹉两翼折断,是何征兆?”狄仁杰借题发挥:“武者,陛下之姓,两翼,二子也。陛下起用二子,即可振翅高飞。”武则天去世之后,李显被大臣拥戴为皇帝。因为感念昔日韦氏的大力支持,所以对韦氏格外厚爱。那韦氏一心想做第二个女皇帝,于是尽力和武则天家族的人搞好关系。
武则天有个侄子叫武三思,也是一表人才,而且很有实权,当时被封为梁王。韦氏的女儿安乐公主嫁给武三思的儿子。就这样,韦皇后经常和武三思打情骂俏,不仅如此二人还在床上做功课。当然一同被武三思宠幸的还有一个上官婉儿,婉儿昔日是唐中宗李显的嫔妃,早在武则天时,就与张昌宗有暧昧的关系,如今李显做了皇帝,便更加肆无忌惮,和武三思暗度风月。武三思与婉儿、韦后之间的污秽行为,在宫中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只有李显一人眼昏耳聩,头上已戴了两顶绿帽子,不闻不知,还把武三思引为知己,视为心腹。若武三思三天不入宫,李显就要陪韦后,微服私访,去到武三思的家中。韦氏与武三思调笑戏谑,对饮亲狎,李显视以为常,不以为然,甚或陪着狎游。皇帝当成了这样,居然一点没有羞耻之心,反而优哉游哉,除了唐中宗,世间可能没有第二个人。
国家公祭网自9月17日起,每天公布一位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口述证言,将连续100天公布100位幸存者证言。
下面是第十九位幸存者马淑勤证言:
我叫马淑勤,南京大屠杀那年,我刚满十岁,亲眼见证了日军在南京的暴行。
我的父亲叫马宏源,是一个搭凉棚的生意人。父母共生了七个女孩,我排行老六。日军侵占南京之前,三姐、四姐、五姐三人,跟随四姐同学的父亲去了汉口避难。妈妈因为舍不得家业,带着大姐、二姐、小妹和我四姐妹留守在南京。父亲和我买了船票,也准备从下关前往汉口避难。当我们乘着邻居的车抵达下关江边的时候,江面已被封锁,沿途全是国民党伤兵。我们无法离开南京,于是重新回到城内。
日军轰炸南京的时候,我家住在总统府附近的碑亭巷。有一天,我去逸仙桥附近的西华门伯父家的仓库玩。那天,日军轰炸了明故宫飞机场,炮弹落到了西华门一带,我的伯父马宏龙、四兄弟小塞子全部被炸死,遇难地点就位于现在的熊猫电子厂处。当时,从西华门到大中桥一带的房屋大部分被炸毁,遍地死尸。
图为南京大屠杀幸存者马淑勤
为了避难,我们全家搬迁到了安全区内管家桥的仓库居住。有一天,父亲去安全区内找房子,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母亲担心他的安危,便带着我们四个姐妹出门找父亲,我亲眼看到沿途菜地里全都是尸体。当我们走到小粉桥1号,就是现在的拉贝故居附近时,与父亲相遇,他在北阴阳营找到了一处房子。于是,我们全家便搬到了那个难民收容所,见到了美国人“华小姐”,因为我当时调皮可爱,华小姐很喜欢我。
大概是日军进城三天以后,有一天,父亲走到上海路附近的时候,看到一名日本兵追赶一个女人,那女的跑向我父亲求救。父亲让她从小路往汉口路方向逃生。日军追上来以后,发现那名女人已经不知踪影,便拿起父亲的猴头拐杖,在他头部猛击了两下,鲜血直流,父亲的脑部因此受到创伤。
日本人经常到安全区搜捕人,我亲眼看到一车一车的人被拉走。当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想来,应该是被拉去集体屠杀了。日本人还冲到金陵女子文理学院找“花姑娘”,我亲眼看到华小姐哀求,但日本人坚决不同意。最后,华小姐对大家说:日本人说,如果你们中间没有人愿意站出来,他们就屠杀难民营的难民。后来,有很多妇女站了出来,被日本人带走。
我们全家在难民区生活了半年多,每天两顿粥,早上九、十点一次,下午三、四点一次。因为在安全区吃不饱,也因为担心家产遭到破坏,有时候,我们会经常回到管家桥的仓库看看。日军进城两三天的时候,我们回过一次管家桥时遇到过危险。当时,我站在十字路口,看到街上来了三个骑马的日本兵。我赶紧跑回家告诉父母躲藏起来,等到日军冲到我家的时候,没有被搜到。但是,年仅十七八岁的二栓子(我家的伙计),在院子里被日本人发现,将他的头反复浸入水缸,淹的半死不活后带走,从此二栓子再无音讯。
日本人进城一周后,我爸带着我回到碑亭巷家中查看。途经新街口的时候,遍地都是尸体,我们不得不从尸体堆中穿过。我看到一个老奶奶的尸体,光着身子躺在地上。当我们回到碑亭巷的时候,发现家里的太师椅已经被拆卸,日军把椅子腿拿来烧火取暖。灶台上的锅里,是日本人的大便。我们用水把火熄灭后,便返回了安全区。
个把月后的一天,我表嫂在家门口的井边淘米,日本人发现了她,嘴里喊着:“花姑娘!”表嫂丢下米桶就跑回家通报。表哥用身体堵着门,不让日本人入内,结果被日本人一枪打死。
因为日军在南京的暴行,我父亲八年没有做搭凉棚的生意。全家靠父亲在新街口摆摊卖香烟为生。1938年,父亲在上海白渡桥接三姐、四姐、五姐回来的时候,又遭到日本人毒打。我家的房产全部被日本人抢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