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时期的名士为何都认为身后名不如眼前酒呢

历史朝代 2023-03-26 12:39www.nkfx.cn历史朝代

  张季鹰纵任不拘,时人号为"江东步兵"。或谓之曰:"卿乃可纵适一时,独不为身后名邪?"答曰:"使我有身后名,不如即时一杯酒。"张季鹰即张翰,吴郡即今苏州人,出自江东大族,为人放旷不羁,纵情使性。加之张翰还特别能喝酒,时人比之为步兵校尉阮籍,称"江东步兵"。既有此大名,有人便问了:"张季鹰呀,你这样放旷,纵情使性,也许现在挺舒服的,但你就不想想死后的名声吗?"张翰回答:"使我有身后名,不如现在一杯酒。"

  不能不说,回答得太洒脱了。面对这样的回答,问者还能说什么呢?当然,爱酒的张翰说的并不仅仅是一杯酒的问题,而是彻底颠覆了儒家的价值观。讲求身后名,是儒家的重要思想。为了拥有身后名,儒家要求人生在世,需立言、立功、立德,即"三不朽"原则,孔子以其为基础,建立了儒家的价值体系。在魏晋时期,这样的价值观是被名士所不屑的。死后虚名和眼前的真实生活,哪一个更重要?一个人生活在世界上,是为了身后的名声而憋屈和压抑个人,还是活出真我,追求生命的自足与完美?魏晋名士选择了后者。实际上,这是从另一个角度强调了个人的价值和选择的自由。只为眼前的生活,你就不求身后之名?但问题在于,只为眼前的生活,难道不是热爱生活的一种表现?而热爱生活是没错的,享受生活属于热爱生活的一部分。所以,张翰说:"使我有身后名,不如现在一杯酒。"后来,到了唐朝,李白在《行路难》中这些写道:"君不见,吴中张翰称达生,秋风忽忆江东行,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后千载名!"

  张翰之语实际上是对生命的一种彻悟。还好,现在时代进步了,"享受生活"已被社会肯定了。张翰要是还活着,一定很高兴。

  在《苏日中立条约》签订后,经过短暂的愤激、混乱甚至动摇,国民政府作出了大体正确的研判与应对,力争将危机带来的破坏程度降到最小,引导局势朝有利于坚持抗战、有利于稳定民心士气的方向发展,既未使中苏关系恶化,又争得美国的扩大援助;并对国际局势的走向作出了较为准确的预测。

  《苏日中立条约》签订后,经过短暂的愤激、混乱甚至动摇,国民政府高层作出了大体正确的研判与应对,力争将危机带来的破坏程度降到最小,引导局势朝有利于坚持抗战、有利于稳定民心士气的方向发展,既未使中苏关系恶化,又争得美国的扩大援助;并对国际局势的未来走向作出了较为准确的预测。

  1941年4月,苏联与日本签订了严重损害主权的《苏日中立条约》,对正进行艰难抗战的军民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日本是的敌人,这样做不足为怪,但作为盟友的苏联此举,则令人大感意外,国民政府对此也极为不满。

  严正声明,但避免造成反苏之印象

  日本发动全面侵华战争之后,随着战事的不断扩大,发现原来设想的迅速解决事变的预计完全落空。为尽快结束战事,扭转苏联援华制日的政策,做好对付英美的准备,日本加紧了对苏的外交谋略,1940年7月和10月两次主动向苏提出签订中立条约或互不侵犯条约。但因双方在北库页岛等问题上分歧太大,未能达成协议。1941年春,日本从全盘战略考虑,决定主动打破僵局。3月,日本外相松冈洋右出访德意苏三国,意图借助德意促进苏日谈判的进程。3月23日,松冈抵达莫斯科,与苏外长莫洛托夫举行了首轮会谈;4月7日松冈重返莫斯科,又进行了三轮会谈,但双方各不相让,谈判再度陷入停顿。松冈沮丧地准备于13日返回日本。谁知,4月12日,松冈向斯大林辞行时,斯大林突然主动让步,同意暂时搁置争议,双方很快达成协议。4月13日,双方正式签订《苏日中立条约》。该约全文如下:

  大日本帝国及苏维埃联邦为巩固两国间和平及友好关系之希望,决定缔结中立条约,协定如下:第一条,缔约国双方保证维持相互间之和平与友好邦交,互相尊重对方领土完整与神圣不可侵犯性。第二条,倘缔约国之一方成为一个或数个第三国敌对行动之对象时,则缔约国之他方,在冲突期间,即应始终遵守中立。第三条,现行条约自缔约国双方批准之日起生效,有效期限定为五年,在期满前一年倘缔约双方均未宣告废弃本约,则有效期限自动再行延长五年。第四条,现行条约当从速呈请批准。批准证件当从速在东京交换。

  同时发表下述宣言:苏日双方政府为保证两国和平与邦交起见,兹特郑重宣言,苏联誓当尊重“满洲国”之领土完整与神圣不可侵犯性,日本誓当尊重“蒙古人民共和国”之领土完整与神圣不可侵犯性。

  蒋介石得知条约内容后,对苏联的做法倍觉失望,也相当不满。其在13日的日记中称:“俄倭在莫斯科十四时签订中立友好条约,闻其内容有互认满蒙、伪领土完整之条,此俄损人利己必有之惯技,自在意中。如果属实,于我实质上并无所[](此字缺损),然形式上倭国乃得一时之优胜,此为俄国信义与国际上之最大损失,而非我之害也。”翌日,蒋又愤恨地觉得:“苏俄外交方针,渐渐显白矣!其偏袒侵略国,反对英美,且诱引日寇,使加入彼之集团,左日右德,辅助其称霸欧亚两洲之企图;其素所自诩扶助民族独立之口号,至是乃完全放弃而不提矣。”这使蒋感到深受刺激:“俄倭协定,在事实上明知不能为害我抗战于毫末,但精神上之刺激不可名状。此二星期来中心沉闷悲惧,不知所自,孰知即为此。”(《蒋介石日记》,美国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院档案馆藏)

  14日晨,国民党举行中央常会,讨论达三个小时,“多数意见仍主我方应避免以刺激性之言论刺激苏联,惟对满蒙事不能不从法理上作一声明。”14日中午,蒋介石约程潜、白崇禧、张治中、贺耀祖、刘斐、卫立煌、顾祝同、熊式辉、徐永昌等午餐,“研究苏日新协定之动机与将来”。徐永昌判断:“苏日新约,在日是夙愿,在苏是十之六为德所迫(苏并不十分相信德能对苏开战,但亦不妨作一种对德双关的表示,即也示威也助德),十之四是先拉住日本,俾便今后行动格外自如,且多少有助于中共。”至于苏联对华政策暂时不会改变:“最近之将来,苏必仍照过去之援华政策继续履行(待必要时将移此种物资援中共,仍号称援华,其时期则视国际环境与我之前途情形而定),目前则仅增长倭寇勇气与侥幸心。”蒋介石判断:“德国战略常重于政略,今夏必对苏作战,占领莫斯科以西地带,压迫其退到乌拉山以东,英更无如德何。”蒋这个判断是正确的。

  当日,国民政府外交部发表声明,未对条约本身多作评论,但对所附损害主权的宣言表示决不承认:“查东北四省及外蒙之为中华民国之一部,而为中华民国之领土,无待赘言,政府与人民,对于第三国间所为妨害领土与行政完整之任何约定,决不能承认。并郑重声明,苏日两国公布之共同宣言,对于绝对无效。”4月14日,国民政府军委会政治部也向各宣传机关和报纸发出《苏日中立条约宣传要点代电》,要求各宣传机关及言论界评论条约时,只可“根据外交部之声明及左列事实,表示惋惜与不满之意”,包括三点:1.该约违反了1937年8月21日《中苏互不侵犯条约》有关规定;2.根据苏联“立国之精神”,以及苏联屡次发表之外交政策声明,苏联有不在法理上及事实上承认伪满洲国之义务;3.该约违反了1924年5月31日中苏协定关于尊重与承认“外蒙为完全中华民国之一部分”的规定。并指示“一切评论此事之文字,对苏应力避攻击口吻,以免损伤苏联之感情,造成反苏之印象,且不必连篇累牍评述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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