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瓶座的奇闻异事,灵异故事之殡仪馆的奇闻怪谈

世界奇闻 2023-03-24 21:38www.nkfx.cn世界奇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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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水瓶座的奇闻异事

PS这是一个很精彩的故事,如果您是从中间看的,觉得没法进入剧情,建议您从头开始慢慢看。

视力开始适应黑暗,隐约能看清屋里东西的轮廓,我慢慢扭头,环视屋内各处,什么也没有发现。

做梦了吧,我心想,拉过被子重新躺下,却发现睡意已经跑的无影无踪,我摸过手机看时间,才两点不到。

睡不着,躺在床上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我想开灯,看大嘴睡得正香,怕把他吵醒,于是半坐起来,拿了外套披上,开始玩手机上的游戏。玩了会儿,觉得嘴巴发干,我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下了床,趿着鞋,用手机照亮,走到桌子前拿了纯净水,拧开盖子正要喝,突然感到自己身后站着个人,我放下水瓶,心脏一阵乱蹦,头皮隐隐发麻,我猛地转身……

却看到大嘴忽地一下坐起,身子绷得笔直,我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大步,慌乱中忘了身后是桌子,屁股撞在了桌子上,砰的一声响。

“咳咳,啊!”大嘴嘴里发出几声奇怪的声音,身体猛地抖了几下,我赶紧跑去拉灯绳。

啪的一声,灯亮了。

“嗯——”大嘴伸手挡住眼睛,叫起来“凡子你半夜三更发什么神经!?”

我半眯着眼,问他“我起来喝水,你塌吗的突然坐起来,吓我一跳。”

“啊?”大嘴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脸茫然,“我突然坐起来?”

我跑回床上,钻进被窝,踢了大嘴一脚,问“你是不是做梦了?”

“没啊。”大嘴莫名其妙。

“哎,大嘴。”我掀开被子,爬到大嘴那头,小声说“我怎么觉得这值班室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大嘴环视了房间一圈,说,“没吧。哎我说凡子,你没事吧,是不是你做噩梦了?我睡得好好的,就是被你吵醒的。”

“不对不对。”我摇摇头,说,“开始我也睡得好好的,后来感觉有人拍我的脸,然后我就醒了,醒来后就睡不着了,再然后我去喝水,突然觉得身后有人,转身一看,你就突然坐起来,吓我一大跳。”

“真的?”

“吗的我骗你干吗!”

“几点了现在?”

“快两点了。”

大嘴连打了两个哈欠,揉揉眼睛,掀开被子要下床,我问他“干吗去?”

“拿支烟抽。”

“帮我拿一只,还有那个水,也带过来。”

两人默默地抽烟,忽然大嘴直起腰,看模样像是猛地想到什么,把才吸到一半的烟拧灭,跳下床,跑去桌子跟前去翻抽屉。

“找什么?”我问他。

“找到你就知道了。” 大嘴头也没顾得上回,把抽屉翻的哗哗响,过了会儿,大嘴高兴地轻呼起来,“找到了。”

他转过身,把手里的东西举给我看,我伸长脖子定睛一瞧,原来是两根艾条,感情这小子想烧艾条驱邪,我忍不住笑“你还备了这东西啊。”

大嘴笑呵呵的“早就放这了,刚想起来。”说着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点点头道味道还蛮浓的。”

熏艾条这法子大嘴也用过好几次了,有效没效说不好,我很事怀疑,说“能管用吗这个?”

大嘴说“管他到底有没有用,熏下总是好的。”

“嗯。”我点点头。

“火机给我。”大嘴对我伸出手。

我探长身子,把火机递给他。大嘴打燃火机,正要把艾条往火苗上凑,忽然噗的一声,火居然灭了。

“哎。”大嘴轻呼起来,仓皇地朝四周乱看。

“是被吹的!”大嘴看着我,表情骇然。我摇摇头,房间门窗紧闭,哪里来的风?

“再试试。”我对大嘴说。

大嘴吞了口唾沫,把火机的火势调到最大,按下塑料按键,咔嗒一声,火苗窜得老高,大嘴没犹豫,右手拿着艾条飞快往火苗上送……呼——火又灭了!

我目瞪口呆,大嘴僵在原地,手仍举在胸前,在空中微微颤抖。

“大嘴。”我低声叫他。

大嘴看了我一眼,扔开艾条,飞快地蹿到我身边,紧张兮兮地说“凡子,有点难搞啊。”

我头皮一阵阵地麻,看看时间才两点半,离天亮还早的很,想跑人又不行,仓皇地看了屋子一圈,目光落在摆在桌子上的那面镜子上(这镜子是以前住在这里的阿德留下的,关于阿德,实在是神人一个,读过上部书的朋友,应该会对此人有深刻印象),镜子中,有个黑影飞快掠过。

“大嘴,镜子里有东西!”我惊呼起来。

大嘴被我吓的肩膀一耸,扭头瞥镜子,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没啊。”

“凡子,你没看花眼吧?”大嘴扯了下我的胳膊。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我感觉手心在冒汗,太阳穴有根筋在突突的蹦,我确信我不是眼花。

“大嘴。”

“啊?”

“你记不记得黄师傅以前跟我们说过镜子……”

“哦哦,我晓得,黄师傅说镜子不能对着床头摆,这镜子没对床头啊。”

“糙,你听我说完好不好?”

“你要说什么?”

“黄师傅以前讲过,有时候,人通过镜子,可以看见平时看不见的东西……这个,你,记得?”

“哦这个,我记得我记得,你什么意思?我们去拿镜子照着看?”大嘴疑惑地望着我。

“可以,你去看。”

大嘴居然蠢蠢欲动,我抓住他“你真要去照啊?”

大嘴莫名其妙“你不是说去的吗?”

“我和你开玩笑呢,你照见了又能怎么样?吓不死你!”

大嘴瞪着我“那你说通过镜子能看到,到底有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突然想到,讲给你听。”

“你……有病!”大嘴气得要吐血。

两人肩挨着肩站在床边,话不敢大声说,步子不敢随便迈,眼睛瞪得发酸了也不敢眨一眨,这十几平方米的值班室,现在给我的感觉是——鬼气森森。

“要不这样吧,我们去那边屋子拿点纸钱来。”

“在这烧?”

“嗯。”

“能有用吗?”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管他有没有用,反正这么做,对我们没害处就是了。”

“那好,走。”

两人蹑手蹑脚,走到门口,轻轻拉开门,出了值班室,刚走了几步,忽然瞧见灵堂内有人出来,手上拿着样长条状的东西,应该是封鞭炮,看见站在走廊上的我和大嘴,愣了下,随后冲我们打起招呼“小武师傅,这么晚还没睡啊?”

大嘴应“啊,嗯,你那个,放爆竹啊?”

那人说“是,到点了,放挂爆竹,没问题吧?”

大嘴说“没事没事你放吧。”

那人对我们点点头,蹲下点炮,一阵劈里啪啦,打破了殡仪馆的死寂,爆竹放完,后山隐约传来了回音。我和大嘴跑到放祭品的屋子,拿了两沓纸钱和一串元宝。

“要不要拿几支香?”大嘴问我。

“拿了插哪?”

“那算了,就这些吧。”

回到值班室,大嘴把床底下的炭火盆拖了出来,说“在这烧吧。”

“嗯。”我点点头,看了看四周,紧张的厉害。

大嘴蹲下身,拿过纸钱元宝,默默烧了起来,我有点不踏实,对他说“大嘴,是不是要说点什么啊?”

“说什么?”

“说点好听的。”

“算了吧,说什么都没送钱实在,对吧?”

“倒也是。”

“哎,你别光看,一起烧啊。”

火很旺,看上去这法子不错,以前听王师傅说,烧纸钱时,火势越旺越好,火势越旺,表示收钱的那位收的开心。

不一会儿,纸钱和元宝烧完了,留下一堆灰烬和满屋子的烟。所谓礼多人不怪,同样的话,大概也可以用在鬼身上,我不知究竟是不是这些纸钱元宝起了作用,反正在烧了这些东西后,直到天亮,我和大嘴也没再遇到什么不对劲,中间我们还睡了两个来小时。

第二天轮到老猪来接班,大嘴好心,交班时特别告诉他,昨晚这值班室里不干净,让他到了晚上小心点,最好多叫个人来。老猪不以为然,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他可比大嘴经历得多了,回头只管蒙头大睡,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挨到什么,只当没听到,看到和挨到,保证平平安安,说完拍拍大嘴的肩,以过来人的口吻叫道大嘴“小武啊,你们就是太年轻,好奇心重。在我们这地方上班,什么心都可以有,就是有两种心要不得,一个是贪心,一个,就是好奇心。”老猪说完,抿着嘴,对大嘴缓缓的摇了几下脑袋。

大嘴有点蒙,想自己到殡仪馆工作快一年了,这老猪可从来没对自己这么推心置腹过。

老猪能看穿大嘴的心思,又拍拍他的肩,说“小武,我是觉得你人不错,干我们这行啊,只管的自己该做的事,至于其他什么乱七八糟啊,一律别管,对自己好,对自己好哇。”说完,老猪收回搭在大嘴肩膀上的手,走了。

大嘴站在原地愣了小半会儿,琢磨老猪刚才那番话的意思,若有所思。晚饭时一脸凝重的对我和猴子说“兄弟们,我觉得我们之所以总是碰到那些脏东西,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们自己。”

“因为我们自己?”猴子停下扒饭的动作,咧嘴笑着,“你是说我们阳气不足是吧,要不然哪天去y县搞碗牛鞭汤喝,壮壮阳。”

大嘴骂他“壮你个头。”骂完猴子后大嘴喝了几口茶,点起烟,带着感慨的口吻对我们说,“今天我和老猪交班的时候,他和我说了些话,我仔细琢磨了下,觉得他说得真不错,好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吧,是我们自己太当回事了,还有就是好奇心太重了点。”

“好奇心重了?!”猴子丢下碗筷,用谁被蹭了蹭嘴,说,“这人要是没了好奇心,还是个人不?管别人怎么样,反正我猴子,哪天要是没了好奇心,那我不是挂了,就是他吗的傻了。”

大嘴看了猴子一眼,说“可做我们这个的,好奇心太丰富了,是不太好。”

猴子晃着脑袋,说“其实我觉得吧,余部遇见那些玩意,和好奇心并没有多少关系,那些脏东西不会专见好奇心重的人下手是吧?反而我觉得好奇心重是件好事,我们对一件事物心怀恐惧,多数是因为我们对这件事物太陌生太不了解,等哪天你全明白了,就会觉得,这些看上去吓死人的玩意,不过如此。”

我笑“猴子你就会说,真遇到什么的时候,没见你不怕过。”

猴子扬着脖子说“怕是正常的嘛,兄弟现在对这些东西一点都不了解,要怕,可不代表兄弟会退缩啊,是不是大嘴,要是兄弟几个没了好奇心,都退缩了,谁陪你值晚班出业务啊。”

大嘴呵呵地笑,点点头,说“有道理。”

猴子很得意,说“那是,我最擅长的就是讲道理。”

我忍不住笑“谁说不是呢。”

第二天,死者要送去J市火葬场火化,大嘴早早起床,开车去了殡仪馆,见到老猪,忍不住问他昨天晚上有没有遇到什么古怪。老猪笑而不语,一脸神秘,大嘴追问,他也不说,惹的大嘴心里嘀咕不停,心想这老猪到底是在殡仪馆混了快十年的人了,道行果然高,见怪不怪,见鬼不惊,不像我们几个,遇到点屁事就要大惊小怪。

见老猪不肯说,大嘴也就懒得再问,这值班室要是真不干净,以后也不只是折腾大嘴一个,他老猪也得值夜班不是,何况大嘴还有我们几个兄弟陪着。

既然他老猪一个人都不担心,那我还怕啥,大嘴这样想,但转念又想起前晚的事,心里有不自控的开始七上八下。

这趟业务随行的家属不少,车子前头都坐满了,还有四个人做到了后面,和尸体待一块。

车在开至一个叫丰县的地方时,突然有个小孩窜到马路中央,大嘴为躲开小孩,急打方向盘,恰巧路边有个大坑,车子冲过大坑,轰隆一下,车内的人被震得屁股离座,后车厢传来咚得一声巨响,像是有人摔倒了。

大嘴急忙刹车,大声问坐在后车厢的家属“后面的没事吧?”

后面的人叫“怎么回事?”

“有个小孩突然跑出来,你们后面没人摔着吧?”

“没事没事。”

“没事就好。”大嘴摇下车窗,冲着那小孩的背影骂了声,重新把车发动,开会到马路上,车没开出几米,又听见后车厢里传来一阵惊呼,有人大叫“停车停车!”

大嘴踩下刹车,大声问“又怎么了?”

只听见后面一阵骚乱,有人大叫“哎呀,诈尸啦!”

大嘴心里咯噔一下,赶紧熄火,随坐在前面的家属下了车,几个坐在后车厢的人已经全都跑了出来,个个惊慌失措。

“出什么事了?”大嘴问。

“好像,好像,诈,诈尸了。”死者的妹夫,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男子,吓的面无血色,结结巴巴得对大嘴说。

大嘴拨开家属,探头往后车厢里看,果然,那尸体在白布单下动,先是蹬了蹬腿,再动了两下胳膊。

“还真诈尸了?”大嘴喃喃自语,对站在旁边的家属说,“走,过去,看一下。”

众人刚迈出两步,那尸体忽然坐了起来。

“啊!”有人发出惊呼,大家停下了脚步……那死去的女人像是刚睡醒,慢慢地睁开眼睛,往左右看了看,又往车外看来,大概觉得光线刺眼,伸手挡住了眼睛。

“惠芬。”她丈夫迈前两步,壮胆喊了她一声。

他表情迷惑,眼神迷离,眯眼看着她丈夫,好一会儿才开口”这是在哪啊?”

“惠芬,是你吗?”她丈夫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再往前走。

这名叫惠芬的死者拧了拧眉,说“赵德齐,你发什么神经病啊,这是哪里啊?”说着想站起来,不了腿一软,哎呀叫了声,摔坐回去,她丈夫没再犹豫,赶紧奔上去扶她,捏捏她手,又摸摸她的脸,还将手背放在她鼻子下去试有无呼吸。他老婆拍开她的手,有气无力的文“赵德齐,你们到底搞什么鬼?”

“惠芬,你没死啊?!”赵德齐欣喜过望,大叫起来,其他人听到,出大嘴外,都大叫着那女人的名字后车厢跑……

感情是刚才车子驶过大坑,那一下剧烈的震动,把这女人给“震活”过来,这火葬场是不用再去了,大嘴开车打道回府,把他们送到了医院。

这人“死了”近四个小时,居然在猛烈的震动下又活了回来,实在是奇事一桩,更奇怪的是,医院在检查后,并未发现这女人有什么大毛病,就是两天滴水未进,身子有些发虚而已,输了两瓶液,在医院观察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高高兴兴的回家去了。

大嘴回来后,跟我们说起这事,开始我们都不信,以为他没事胡扯那我们开心,后来知道这家伙并没骗人,确有其事,都忍不住啧啧称奇。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种事虽然难得,却并不新鲜,与之类似的事情,在其他地方,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大嘴说,这女人实在是命不该绝,要是被送进火化炉后才醒来,那就是菩萨,也救不了她了。还是王师傅说的好,这注定要死的,怎么样都逃不过,这注定命不该绝的,就算是在阴曹地府打上几个圈,也还得蹦出来继续活。

其实活也好,死也罢,在我们遭遇了这么些科学难以解释的事情后,对于生命的看法还真是有了死去活来的变化,活着和死去,大概在本质上没什么太大区别,不过是个存在形式上的变化。

很多次,我们在聊天时,兴奋起来,都十分迫切的想要了解这些种种神秘背后的真相,猴子曾数次提议,不如兄弟几个有意识的去探寻一下,没准真能探究出什么名堂。无奈几个人心大胆子小,本事又不够,这些想法,也仅仅是想法而已,仅停留在嘴上交流。偏偏在这天晚上,几个人聊着这些事,兴奋异常,猴子尤其来劲,大烟屁股嘬的吱吱响,说“不是那值班室最近有点问题吗?不如今天晚上,兄弟几个就去一探究竟,悄悄到底是个什么跪在那里捣乱,怎么样?”

刘俊被他感染,十分兴奋的拍了下桌子“走!”

我也蠢蠢欲动。

倒是大嘴,冷静的一塌糊涂,给我们泼凉水“我说你们都疯了不是?这无聊随便说说也就算了,何必当真啊。”

猴子瞪着他“我去不去?”

大嘴说“问题是,去了又怎么样,我们又不是黄师傅,狗屁不懂,你说去探究,拿什么探究?回头要真搞出什么事,还得去求黄师傅。”

猴子摸了摸后脑勺,一时无话可说,看着我和刘俊,踌躇不定,刘俊笑笑,对大嘴说“就是过去看看,没那么严重。”

大嘴摇头“这个那还说得好。”顿了顿又说,“再说了,这鬼不就是鬼吗,还有什么好探究的,这些玩意,别人见得不多,我们几个键的还算少吗?见来见去,都是那么一回事,你说想搞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过个几十年,大家都报销了,到时候自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猴子十分泄气,走到床边坐下,手在空中无力的挥了几下,赌气似的说“算了算了,不去就不去吧,大嘴讲的也对,去了也不晓得怎么办。”

猴子说完,我和刘俊对视了一眼,无言以对。

倒是大嘴歪着脖子一脸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什么。

“要不这样吧。”十几分钟后大嘴忽然开口,“我们还是去。”

“你说什么?!”猴子十分诧异大嘴的突然转变,不光猴子差异,我和刘俊也觉得匪夷所思,这大嘴前后态度的转变,也太快了吧。

“去殡仪馆啊。”大嘴说,“我刚才突然想到以前黄师傅好像说过一个什么驱鬼的法子,用那个纸钱蜡烛铺成一条路,再点炷香什么的……凡子,你记得不?”

我“嗯,好像……那个……是有这么说过,不过印象好像不是那么深啊,你再说下,到底怎么做来着?”

“哎,我记得我记得。”猴子来了劲,比划着双手说,“黄师傅说的是,用纸钱,一张接一张,铺成一条路,每张纸钱两边各放上一支蜡烛,在纸钱路的尽头,摆一个香炉,点上香,然后拿东西就会沿着这条路走,等香烧完,这东西也就去了他该去的地方了……不过黄师傅说的这个法子,不是驱鬼啊,而是给找不着路的魂魄引路用的,让他们能去到该去的地方。”

大嘴说“我觉得值班室里那东西就是个迷路鬼,要不怎么老不去他该去的地方……我刚才想了下,老让那东西在值班室捣乱也不是办法,这老猪百毒不侵,可以见怪不怪,我还没那本事,不把那东西赶走了心里不踏实。”

刘俊笑“别说你不踏实,我们都不踏实。”

大嘴赶紧握住刘俊的手,一脸夸张地说“真是好兄弟啊!”

刘俊跟着装腔作势“那是的啰!”

“拉倒吧你们两个。”我推开他们,说“我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大嘴问我。

“刚才猴子说了,黄师傅那法子并不是驱鬼的,如果值班室里那位,不是个迷路鬼,那怎么办?还有大嘴你别忘了,那天晚上,是在我们烧了纸钱后才太平下来的,你说一个迷路鬼,连该去的地方都没去到,他收了这些钱又有什么用呢?”

“那凡子你的意思是,那东西不是一个迷路鬼?”

“我是这样想的,但也未必,谁说的好呢。”

“不过……”

“哎呀。”猴子不耐烦的不断大嘴,说,“管他是什么鬼,我们过去试试不就完了,一开始我们不就是打算去一探究竟的嘛,想得越多,顾虑越多,这顾虑越多吧,就什么事都做不成,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对对。”刘俊拍拍手站起来,大叫一声,“出发!”

在去殡仪馆的路上,坐在后排的猴子和刘俊特别兴奋,两人一路高歌“ 雄赳赳,气昂昂……”这个本来挺提气,可经这两位的破锣嗓子唱出来,我怎么听都有种生嚼大蒜的感觉。

还算自觉,车开到殡仪馆大门口时,这两人闭了嘴。大嘴熄了火,拉下手刹,扭头对他们说“下车吧。”

猴子拉开车门,刚探出一只脚,突然定住,刘俊在后面推他“下去啊。”

猴子没劲,低声说“院子里好像有人。”

我停下拉门的动作,贴着玻璃往外看,外头很黑,我什么也没看到。

“没啊,你看花眼了吧。”刘俊这么说。

“那下去看看。”猴子自己并不确定。

几个人下了车,因为猴子刚才的话,大家有点紧张,慢慢走到大门口。

“等下进去。”大嘴轻轻说,举起手上的强光手电筒,朝院子各处一通乱照。

“那边,那边,看见没!”猴子伸手指向通往后山的小道,一个身影忽的闪了一下,拐入了小道。

不消说,这会儿大家都看见了。

“是人是鬼?”

“这大晚上的,除了我们几个神经病,你觉得还会有人来这鬼地方吗?”

“那就是鬼了。”

“男鬼女鬼?”

“当我猫头鹰啊,看得这么清楚。”

“要不要过去看下?”

“没必要搞得这么刺激吧?”

“要不还是回去吧。”大嘴打起了退堂鼓。

“吗的,来都来了,不是说来一探究竟的吗?这一来就看到了鬼,怎么的也得把握机会不是。”猴子今晚的胆识让我佩服不已。

大嘴犹豫了下,问我们“真的要去?”

“去!”没人不答应。

“行,不过有言在先,不管等会看见什么发生什么,都他吗别一惊一乍,一定要镇静镇静在镇静。”

“知道了,啰唆,走!”

……

(作者李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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