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革命烈士赵一曼独生儿子现状:赵一曼儿子

奇闻趣事 2023-03-26 17:16www.nkfx.cn奇闻趣事

  赵一曼(1905年-1936年8月2日),字淑宁,原名李一超,四川省宜宾市白花镇白花场村人,共产党党员,抗日烈士。曾就读于莫斯科中山大学,毕业于黄埔军校六期。曾任东北抗日联军第三军二团政委,率军民与日寇浴血奋战在白山黑水之间,在与日寇殊死搏斗中为国捐躯。留有著名诗篇,《滨江述怀》等,其故里四川宜宾有“赵一曼纪念馆”,相关电影有《赵一曼》、《我的母亲赵一曼》等。2010年被评为“100位为新成立作出突出贡献的英雄模范人物”之一。

  1928年,赵一曼回国后,一直在上海等地从事党的秘密工作。1928年4月,赵一曼与陈达邦结婚。赵一曼回下一子。取名“宁儿”(陈掖贤)。1930年,赵一曼带孩子回到上海,抱孩子寄养在陈达邦大哥陈岳云家。

  解放后,陈掖贤的亲姑姑陈琮英(任弼时同志爱人)找到他,送他进入人民大学读书。这时,他和生父陈达邦(赵一曼丈夫)也联系上了。

  1950年,由于周恩来总理的直接关怀,电影《赵一曼》很快摄制完成,在全国上映。从此,抗日女英雄赵一曼的事迹传遍大江南北。连编剧于敏都不知道赵一曼究竟是谁。在中共中央办公厅工作的陈琮英(任弼时同志爱人)对李一超是了解的,但她无法将李一超和赵一曼两个名字联系到一起。陈掖贤已长大成人,从人民大学外交系毕业后,被分配在北京工学院工作,他知道自己的妈妈李一超是为革命牺牲的烈士,却也难以想象自己的亲生母亲就是电影中的赵一曼。

赵一曼与儿子合影

  1955年1月2日,李一超的姐姐李坤杰写信给陈琮英,告诉她经过李一超的战友和东北革命烈士纪念馆确认,赵一曼就是陈达邦的妻子、陈掖贤的妈妈李一超,得知赵一曼是自己亲生母亲的消息,看到母亲在英勇就义前留给自己的遗嘱,陈掖贤一字一划地抄了下来,并把“赵一曼”三个字刻到自己的手臂上,狠下决心,一定要遵从母亲的遗教,忠于人民,报效祖国。

  1955年,陈掖贤从人民大学毕业,分配到北京工业学院任教。当政府通知他去领赵一曼的抚恤金时,他拒绝了。他说就当将这笔抚恤金捐助给国家搞经济建设。

  1960年,当家乡不断传来饿死人的消息时,陈掖贤终于忍不住,提笔给毛泽东写信,写了饿死人的事情和党在大跃进时期所做出的一些失误决定;还把人民生活艰苦的情况以《忆秦娥》词牌填词给毛泽东。因为陈掖贤住在中南海(陈掖贤住在姑父任弼时家),陈掖贤找人直接送给了毛泽东。毛泽东看后,十分震怒。但得知写信人是赵一曼的儿子,他没有追究。后来陈掖贤被分配到机电研究院六机床厂工作。

 (赵一曼给儿子陈掖贤的遗书)

  文革中,当父亲陈达邦被康生等人诬陷打倒时,陈掖贤百思不得其解,多次提笔向康生和中央文革领导小组写信,为父亲申辩。因为对文革和康生等人不满,加之在信中提及天安门为什么只挂毛主席像等问题,陈掖贤一夜之间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当红卫兵去家里抓捕他时,他翻墙而逃,在京城远郊荒野躲了10天,因饥饿和思念女儿他被迫回到单位,随后在牛棚里隔离审查。

  1969年6月,陈掖贤所在的北京工业学校被解散,与精密机械研究所组成第六机床厂,全体教职员除少数人当干部外,全部下放当工人,陈掖贤也到了第六机床厂。此间陈掖贤的心情更加郁闷,每天低头上下班,很少与人交谈。因陈掖贤的爱人经常住院,造成经济更加拮据。

  1974年秋,陈掖贤好几天没去上班,同事到他家看时,发现他躺在床上不能动了。原来他因没钱吃饭已经饿了四、五天,同事们赶快把他送医院抢救。1982年8月,陈掖贤又是几天没上班,8月15日同事们到他家看他,发现他已自缢身亡.

  国难当头,共产党人挺起民族的脊梁

  ——共产党人以伟大牺牲品格砥柱中流的启示

  引子

  回望70多年前,那国难当头的岁月,许多历史瞬间永远不能忘却——

  1931年秋,东三省黑土地上最黑暗的夜,有一支队伍昂着头颅向前冲,尽管这支队伍不仅没有精良装备,而且饥寒交迫,但这支共产党领导的队伍誓与敌人血战到底。

  这一幕岂止在东北1934年夏,赣南。一支衣衫褴褛的队伍杀出重围,一路向北,高扬的旗帜上写着“工农红军北上抗日先遣队”……

  1936年春,黄河边。红军万里长征人未歇,刚刚爬过雪山草地,又爬上木船羊皮筏,东渡黄河,进入山西抗日前线,兵锋直指热河、察哈尔、绥远……

  当山河破碎之际、民族危亡关头,当党派军阀林立之时,是共产党点燃了救亡图存的火炬,是共产党人力挽狂澜,以敢于牺牲担当民族大义,以敢于牺牲赢得伟大胜利。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今天,我们来到一处处曾经血染战旗的战场故地,走进一个个述说共产党人流血牺牲故事的纪念馆时,一路见证着一个历史的答案在国家危亡之际,是共产党人以伟大的牺牲挺起了民族的脊梁,今天传承这种伟大品格,我们才能在民族复兴征程上拥有磅礴的力量。

  1、有谁这样视死如归

  当木楔子钉进她的胸膛,当鲜血流到一滴,一个个共产党人英勇牺牲于人间炼狱……那是怎样一种“铁骨铮铮”、怎样一种“大义凛然”

  你可曾知道?后来成为国歌的《义勇军进行曲》,雏形是东北抗日义勇军军歌《义勇军誓词歌》。在那中华民族最危险的时候,以生命发出吼声的,以血肉筑起长城的,正是率先奔赴抗战前线的共产党和她领导的义勇军。

  一部抗战史,从浸满血泪的黑土地掀开第一页。轻轻翻动这史册,每个字都渗着共产党人的鲜血。1931年,当国民党十几万军队不放一枪逃离东三省时,北上的共产党队伍里,有一位清秀柔弱的女子赵一曼。她是一位3岁孩子的妈妈,她是一位从巴山蜀水走来的女共产党员。5年后,她寄养在亲戚家的儿子8岁,而她壮烈牺牲。

  今天走出哈尔滨火车站,迎面就是用她的名字命名的一曼大街。出哈尔滨向东南沿着牛心山、乌珠河行约数十公里,有一座以她的名字命名的一曼村。79年前,东北人民革命军第3军第1师第2团政委赵一曼就在村后的山上被捕。

  从被捕到牺牲,赵一曼经历了人间炼狱——日寇将她全裸高高吊起,皮鞭抽打,拔掉手指甲,凿光牙齿,粗钢针反复穿刺全身每个敏感部位,电刑器灼透五脏六腑,强心针,樟脑酊,咖啡因盐水,高纯度甲基苯丙胺……一次次死去活来的折磨。这位年轻美丽且极富书卷气的女性,经受着“不是人能够想像出来的魔鬼之下流、变态、残暴、狠毒”的拷打,被摧残成刑架上连施刑者都不敢直视的血肉模糊之躯……

  ,她惨烈嘶哑的声音只有一个字“不!”她焦糊溃烂的躯体上,是令敌人畏惧的宁死不屈。她弥留之际的恍忽中,脑际闪过什么?林海雪原深处“密营”里的战斗岁月?和儿子在一起的短暂甜蜜时光?

  当时日伪滨江省公署警务厅的一份档案记载,主持刑讯赵一曼的日军少将林宽重说“,要慢慢地跟这个女人耗,不能停,不能让她有喘息的机会,直到电刑摧垮她反满抗日的意志,撬开她的嘴。”

  日寇没能撬开赵一曼的嘴,驱使狼狗吃掉了她的遗体。年轻的女共产党员赵一曼没有留下一块遗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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