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成祖朱棣为何要寻访张三丰?是不是为了长生

奇闻趣事 2023-03-26 17:16www.nkfx.cn奇闻趣事

  成祖兴修武当暗访建文的目的不必细说,但据相关文献记载,成祖暗寻建文帝的,也在寻访张三丰。

  如《明史稿·胡淡神道碑铭》记有“丁亥(即明永乐五年,1407)上(即明成祖)察近侍中惟公(即胡濙)忠实可托,遂命公巡游天下,以访异人为名,实察人心向背”。这里的“异人”即张三丰,而所谓“察人心向背”就是访查老百姓的心是否归向成祖,或是仍向惠帝,其意就是要查究惠帝是不是仍然活着。有相同意思的记载还出现在王鏊《震泽纪闻》、陈建《皇明通纪法传录》、郑晓《今言》等历史典籍中。查阅了上述史料之后,我们坦言,明成祖访寻惠帝是事实。但,其中所记“以访异人为名”则与事实不尽相符。相比较而言,《明史》的作者对此事的看法就比较客观。《明史·胡淡传》中记有“并访仙人张邋遢,遍行天下州郡乡邑,隐察建文帝安在”就清楚地指出胡濙“访仙人张邋遢”是成祖给他的任务之一,即使其主要任务仍是“隐察建文帝安在”。

  不仅如此,成祖访寻张三丰确实是很有诚意的。《敕建大岳太和山志》记载的永乐十年( 1412)二月初十日成祖致张三丰的《御制书》最能表示他渴见及仰慕张三丰的心情。现不妨全文录下“皇帝敬奉书,真仙张三丰先生足下朕久仰真仙,渴思亲承仪范,尝遣使致香奉书,遍诣名山虔请。真仙道德崇高,超乎万有,体合自然,神妙莫测。朕才质疏庸,德行菲薄,而至诚愿见之心,夙夜不忘。敬再遣使,谨致香奉书虔请,拱俟云车夙驾惠然降临,以副朕拳拳仰慕之怀,敬奉书。永乐十年(1412年)二月初十日。”同年三月初六日,成祖赐虚玄子孙碧云(1417年卒)的诗中也有“……若遇真仙张有道(即张三丰),为言伫候长相思”的诗句。该志书中还记有“永乐初,太宗文皇帝(即成祖)慕其(指张三丰)至道,致香书,累遣使请之,……”皇帝有如此心意,臣下当仁不让地要不辞劳苦地四处访寻。《明史·胡淡传》中,记载有胡淡从永乐五年(1407)起遍行天下访寻张三丰,历十年之久,至永乐十四年( 1416)才回京复命。

  其实,访寻张三丰远不止胡淡这一路人马。早在永乐三年( 1405)成祖就已遣淮安王宗道遍访张三丰于天下名山了。王宗道也是一访便是十年,竞无所遇而还。,《汉天师世家》也记载了成祖派正一教第四十三代天师张宇初(1410卒)访寻张三丰的事“戊子(即永乐六年,1408)十月,(成祖)手敕俾邀请异仙张三丰。己丑(即永乐七年,1409)再敕访寻张三丰。”如此有恒心地访寻张三丰,不可谓没有诚意了。 由此,我们可以认为,成祖在访寻惠帝的亦访寻张三丰,而且出自一番诚意。早期访寻张三丰或许也可能有其他特殊的目的,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但自永乐十五年( 1417)后,其目的就比较清楚了,那就是求“仙药”。

  永乐十五年( 1417)后,明成祖患病了。据杨士奇《三朝圣谕录》记载“……[宣德三年( 1428)]六月间,一日早朝罢,召杨荣及臣[杨]士奇至文华门,命光禄赐食既,上(指宣宗)日‘吾三人商量一事,京师端本澄源之地,祖宗时朝臣无贪者,年来贪浊之风满朝,何也?’对日‘贪风永乐之末已作,但至今甚耳。’上问‘永乐何如?’对日‘十五六年以后,太宗皇帝有疾多不出,扈从之臣放肆无顾藉,请托贿赂,公行无忌……”’此“有疾多不出”,不妨理解为卧床不起,作为纵横驰骋一世的明太祖来说,能令其“不出”的病想必不会太轻。为了治病,他就经常服用灵济宫仙方。当有人劝他“仙方”不很对症并且有负作用的时候,他还大发脾气。

  在《明史·袁忠彻传》就记有这样的事“忠徼一日人侍,进谏日‘此痰火虚逆之症,实灵济宫符药所致。’帝(指成祖)怒日‘仙药不服,服凡药耶?’……”由此,我们可以看出成祖是非常相信这些仙药的。,他在永乐十五年( 1417)撰写的《御制灵清官碑》一文中还大力赞扬仙药的功效“乃者朕躬弗豫,用药百计,罔底于效。神默运精灵,翊卫朕躬。顷刻弗违,随叩随应。屡显明征,施了灵符。天医妙药,使殆而复安,仆而复起,有回生之功,恩惠博矣。”患病而又非常相信仙方的成祖,更坚定了访寻张三丰的决心,与早期的访寻有所不同的是,永乐十五年( 1417)在访寻人员的选派上发生了一些变化。永乐十四年前,王宗道、胡淡等历十年之久的访寻之后,先后复旨。到了永乐十五年,成祖又派宝鸡医官苏钦等斋香书遍访名山求之。这医官访寻张三丰与成祖患病联系在一起,就让我们自然想到成祖此时访寻张三丰,理应是为了想从张三丰的身上得到一些所谓“仙药”了。

  皇帝的女婿,公主的老公,这样的骄人地位,足以让东晋朝的每一个人艳羡不已。但桓温的成功,靠的绝不仅仅是这个。皇帝女儿多,女婿也多,能成器的却并不多。如果皇帝以“常人遇之,常婿畜之”(《晋书》),最多也就是皇宫内多豢养了一个庸才。给个官职,铁饭碗,吃穿不愁,落上一肚子好下水,但不会有什么作为。桓温靠的可是真功夫、真本事。灭成汉、三次北伐中原,这些都是响当当的大事。桓温有着骄人的政绩,有着征战疆场的威风。可以说,桓温一手遮天的显赫的地位,是与他的赫赫战功成正比的。

  话又说回来,桓温能成为晋明帝的女婿,其实也不是偶然的。这一点并不难理解,毕竟不是谁都可以当皇帝的女婿不是?没点过人的本事,皇帝能瞧得上?而且当时的桓氏家族,地位并不像后来那么显赫。桓温的父亲桓彝,当时不过是个小小的宣城太守,实在是太普通了。桓温之所以能够脱颖而出,相貌堂堂是其中一方面。他“姿貌甚伟”、“眼如紫石棱,须作猥毛磔”。是个招女人喜欢的纯爷们类型,符合做驸马的外在条件。这不是主要的,皇帝的女儿不愁嫁,找个帅哥还不容易?更为重要的是,桓温自小“有奇骨”,当时左长史温峤称其为“真英物也”,断定他将来是个人才。后来一度为相的刘惔也曾赞叹桓温,说“孙仲谋、晋宣王之流亚也”(《晋书》)。意思是当年的孙权和司马懿跟他比,都要略逊一筹。这样的人成为皇帝驸马,也在情理之中。

  桓温在历史上是个颇具争议性的人物。有争议,不是因为他的驸马身份,也不是他卓著的武功建树,而是他被后世指摘有篡逆之心。在路卫兵看来,其实这种说法很值得商榷,证据也不是很充分。因为这些言论都是来自皇宫内部,是东晋当朝的那些人的思想,老百姓才不管你这事呢。即便到了老百姓说三道四的地步,那也是从朝里传递出来的信息。换句话说,这是政治争斗的产物,自然有着不靠谱的一面。事实上,桓温在世时,并没有这方面的传言记载。只是当时桓温威振内外,简文帝“常惧废黜”(《资治通鉴》),害怕被桓温给废了。篡位是自己当皇上,桓温有野心,有专权之意,这个我不否认,但和篡逆还离得很远。简文帝本来就是桓温废掉司马奕后立的傀儡,即便废了他,桓温也不一定会自己当皇帝。

  直接在公开场合说桓温想谋反的,是权臣司马道子,不过他也是在桓温死后说的。一次宴席上,司马道子酒酣耳热之际,当着众人的面,对桓温的儿子桓玄说,“桓温晚途欲作贼,云何”?你爹死前想作乱犯上,是这么回事吗?这不过是一句醉话,并没有什么实际根据。况且这个命题本身就是一种假设。当时长史谢重就反驳司马道子,说“纷纭之议,宜裁之听览”。对那些猜疑的言论,您应该有所辨别。司马道子连说“侬知侬知”(《晋书》)。知道你还乱说!不知是何居心。

  而司马道子说桓温要作乱,他也没好到哪去。孝武帝司马曜在位时(桓温在司马曜继位的第二年就死了),司马道子与他“酣歌为务”,并“窃弄其权”。把人家司马曜架空了,自己专擅朝政,干的也是桓温曾经干过的事,他怎么不说自己有谋篡之意呢?况且他“官以贿迁,政刑谬乱”(《晋书》)。搞得朝廷乌烟瘴气,政绩比桓温差远了。说桓温有篡位之心,还有一个客观上的事实,就是后来桓玄的谋反。,儿子反叛,不能算在当爹的头上。况且,那时桓温已经死了30年了。

  桓温在路过王敦的坟前时,说“可人,可人”!也被当做有篡逆之心的证据。其逻辑理论也很可笑因为王敦曾经作乱,桓温夸王敦,那么桓温自己一定是想效法王敦。这不过是妄加揣测而已。事实上,桓温心里并瞧不起王敦。桓温有自己的偶像,就是当年的名将刘琨,和祖逖一起闻鸡起舞的那位,后来做到并州刺史,在北方对抗匈奴刘渊。但有人偏偏将桓温比作王敦。按说王敦在身份上比刘琨显贵多了,他是琅琊王氏中的佼佼者,大司马王导的从兄,晋封汉安侯,掌管长江中上游的全部兵马,当时权倾朝野,无人能出其左右。桓温对这种类比却“意甚不平”(《晋书》),心里并不高兴。因为他欣赏的是刘琨那样的真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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