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代名人张起岩简介:元朝第一位汉ldquo;左榜r

奇闻趣事 2023-03-26 17:16www.nkfx.cn奇闻趣事

  张起岩(1285—1353),字梦臣,山东禹城人,元朝第一位“左榜”状元,历史上著名的政治家、史学家、文学家。

  “左榜”是元代专为汉人、南人设的科举考试,难度大于专为蒙古人、色目人设的“右榜”。元延祐(1315)年,张起岩中“左榜”进士第一名。

  元代首位汉人状元

  张起岩幼时勤奋好学、嗜书如命、聪颖过人,7岁即通四书五经,善诗词。他曾对父母说“吾宁可一日无食,不可半日无书。 ”16岁便学有所成,被察举为福山县学教谕。张起岩19岁那年,元代科举开考,他金榜题名,考中进士第一名,不仅是元代汉人中第一名状元,也是元代唯一的山东籍状元。

  张起岩历任侍御史、燕南廉访使、监察御史、翰林承旨等职务。他外和中刚,有“元代欧阳修”之誉。任监察御史时,张起岩敢于抗言直谏,因言辞过激而获罪。 “弹劾罪官,议论朝政,是御史的天职。如果因尽职而获罪,则会使风纪解体,忠良寒心。 ”最终皇帝被他的勇气所折服,给他官复原职。

  担任燕南廉度使时,张起岩严厉打击放高利贷的富绅豪强,为平民百姓出了怨愤之气。他还抨击封河神为侯爵的迷信活动,并疏通河道、修堤筑防,博得了百姓的赞誉。

  编撰辽、宋、金“三史”

  张起岩才思敏捷,文字洗练、优美,著有《华峰漫稿》《华峰类稿》《金陵集》等作品。他在全国各地留下了大量诗词碑刻,济南舜园中还保留着至治三年由他撰写的碑刻。他又是位学识渊博的史学家,曾参与撰修了泰定、元历两朝实录,史料翔实、立论精当。

  张起岩一生苦读不缀、善诵精撰,既熟悉金、辽典章故事、又知晓宋儒道学原委。至正三年三月,元顺帝下诏撰修辽、宋、金“三史”,任御史中丞的张起岩和翰林学士欧阳玄、侍御史吕思成为“总裁官”。到至正五年十月,“三史”定稿,张起岩对此书殚精竭虑、一丝不苟,得到宫廷内外的一片赞誉。

  至正八年,元顺帝又下诏撰修功臣、后妃列传。以学士承旨张起岩、学士杨宗瑞、待讲学士黄瑞为总裁官。张起岩对各方面来稿不论作者地位高下,一律字斟句酌、一丝不苟,整部史料据实审定,精益求精地完成了编撰使命。

  乐善好施留美名

  在史书编撰过程中,张起岩不为权贵所左右,不偏袒任何一方,表现出一名史学大家的风范,传为佳话。 “三史”编撰结束,皇帝为他授勋加爵封“文穆公”。但张起岩当时已65岁,于是辞官退职,告老还乡。

  张起岩身居高位、历任显职,但始终不忘尽孝,父母的衣食住行,事事亲自过问,同胞兄弟读经习文、成家立业都悉心指教。他虽在京城为官,但对亲眷关怀备至,在故乡十里八村传为佳话。

  张起岩生活相当节俭,一生爱吃素食,却时常把节省下来的俸禄用于周济师长故交、同族兄弟。本族的一位堂叔,家贫如洗,死后亲属无力发丧。张起岩获知此事,从置办寿衣、购买棺木到发丧出殡等一概包揽。本村街坊四邻家中有难,张起岩也尽力接济。到至正十三年,68岁的张起岩因病辞世时,家中“廪无余粟、宅无余财”。

  文学有奖,自古已然。作家获奖,名次虽分先后,高下立见,但孰优孰劣,未必就此定论,也是自古已然。文学评奖,很难做到公平公正,作家拿奖,未必能够孚洽众望,那就更是自古已然。故而世人皆曰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而其实了了者,名单可开一大串;应该获诺贝尔文学奖而竟然未获者,名单更是一大串。,诺奖所以闻名遐迩,其奖金之高,很让一些人眼红不已,因而垂涎三尺。

  的元朝至正年间,曾经搞过一次文学奖,其实是一次诗歌大奖赛,其奖金堪与诺奖媲美。

  那时,虽近元末,尚未天下大乱,东南沿海,物阜民丰,江南一带,富甲天下。即使后来张士诚割据吴中,自称诚王,政权相对稳定,统治也相对宽松。张虽贩私盐出身,却是一个文学老青年。热衷笔墨,雅爱词章,很喜欢扎在文人堆里,箕坐饮酒,唱和啸歌。他在苏州设弘文馆,开集贤馆,高楼雅座,延揽文士,管吃管喝,善待礼遇。故而苏、松、淮、扬地区的诗社活动,经此提倡,风起云涌,煞是景气。

  张士诚还专程征聘元淮南行省参政饶介,为他的咨议参军,主持文事。元之行省,就是行中书省,等于是中央派出单位;而参政,官至二品,在地方上是拥有相当权威的人物。饶介官大,远不如他文坛领袖的名声大。饶介(1300-1367),江西临川人,字介之,自号醉樵。元末诗人,书法家,据钱谦益编《列朝诗集》称,“释道衍曰‘介之为人倜傥豪放,一时俊流如陈庶子、姜羽仪、宋仲温、高季迪、陈惟演、惟允、杨孟载诸辈,皆与交。’衍亦与焉。”时人评他“书似怀素,诗似李白,气焰光芒,烨烨逼人。”褒其诗曰“如时花沐雨,枝叶都新。”誉其字曰“飘逸畅朗,清丽流放,神追大令(王献之)。”张士诚入吴以后,饶介杜门不出,这就是文人的清高了。可这样一位知名度高,号召力大,追随者众,影响面广的文学大人物,贩私盐的张士诚肯定早有所闻,立马拎了两瓶好酒,封了一份厚礼,亲自登门,请他出山。

  饶介谦虚一介微士,是做不来什么事的。

  与那个视文人为敌的朱元璋不同,张士诚爱才如命,求贤若渴。只要先生大驾光临,就令吴门蓬荜生辉了。

  据说,他加入张士诚政权以后,“采莲泾上,日以觞咏为事。”在此期间,他周围聚集了如高启、王彝、杨基、张简、徐贲、张羽……后来在文学史上称为“吴中四杰”、“北郭十子”等一大批诗人,因为声气相投,因为同道契合,饶介成为他们的精神领袖,也是很自然的事。于是,就有了这次声势浩大的文学大奖赛。大江南北,报名响应,应征作品,纷至沓来,成为当时文坛一大盛事。张士诚是个好热闹的人,最怕冷冷清清,饶介是个大气派的人,最怕抠抠吮吮,于是,政府出钱,咨议出面,官员染指,文人插手。诗这个东西,说到底,不过“神马浮云”,但钱这个东西,却不是水中之月,那些日子里的苏州城,成为诗的世界,也成为钱的世界。任何评奖的,都是和实际利益挂钩的。

  连后来官修的《明史》,都记载了这次的元朝文学奖。“临川饶介,为元淮南行省参政,豪于诗,自称醉樵。尝集大名士,赋《醉樵歌》,张简诗第一,赠黄金一饼,高启次之,白金三斤,次杨基,犹赠一镒。”现在已弄不清楚评奖当时的情况,有无猫腻,是否红包,但一等奖的奖金,与二等奖的奖金,其相差之悬殊,令人匪夷所思。元、明时的市制一斤,约合公制600克,虽同为一饼,各重三斤,为1800克。按照近日菜市口百货商店的黄金饰品柜台售价,黄金一克,价358元,白银一克,价8元。这就是说张简的一等奖,为人民币64.44万元;稍高于本届茅盾奖的50万元,稍逊于每年涨价的诺奖100万元。而高启的二等奖,则是笑话了,仅合人民币约14400元。64万比1万,要是放在当下网络环境里,不知该有多少网民奋起“拍砖”?

  张简的《醉樵歌》,写得也是气势磅礴,但读得出来,这是一首为手不释杯的饶介量身定做的诗,或许是他得于高置榜首的原因吧?但人都知道,在明代文学史上,得二等奖的高启,才是大明王朝第一流诗人。李东阳在《怀麓堂诗话》中,认为高启为明初最杰出的诗人。胡应麟在《诗薮》中,认为高启为明初“吴诗派”的开山鼻祖。纪昀在《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中,更是高度评价高启“启天才高逸,实据明一代诗人之上。”

  ,一过性的文学奖,其时效意义对文学本质而言,是没有什么价值的。浪花泡沫,看似喧嚣,很快也就随风而逝。至于文学的优劣,至于作家的高低,只有时间,而且是相当漫长的时间,才能作出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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