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房鬼故事之漏雨
趣谈网一句话鬼故事超吓人
我在这房子里一个人住了很久,我发誓我关过的门绝对比我打开过的多。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鬼故事大全 租房鬼故事之漏雨
真的是漏雨吗
午夜时分,蕉兰猛地从一一床一一上坐了起来。她刚刚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梦。梦里就是这栋房子,可是屋顶上伏了一个女人——确切地说,是一具女一尸一。那一尸一体惨白地瘫一软在屋顶上,长长的头发乌黑地缠绕在突起的瓦片上。最可怕的是女一尸一流一出的血,那些血已经发黑发滞,顺着房子的缝隙一滴一滴地渗下来,然后“吧嗒”一声,正落在蕉兰的眼睛上。
“天啊……”蕉兰全身颤一抖。
打雷了,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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蕉兰突然记起,房东说过“这房子是漏雨的,就在卧室的右角。所以,下雨的时候最好在那里放个盆子。”
蕉兰急忙起身去找了一个盆子摆在那里。抬起头,可以看见上有一片灰色的水渍,以及几道淡淡的裂痕。这裂痕让蕉兰想起了房东讲的那个故事——
以前,这里的房租并不是那么便宜的。后来降价,只不过是因为一个叫“杜诗妮”的女人。杜诗妮是一个单身的漂亮女人,她有许多不同的。私生活的放一荡让楼道里的人都不太理她。再加上她住的是顶楼,更没有人关0她的行踪了,所以她出事之后并没有被及时发现。
是一个钟点工发现了已经死在卧室里的杜诗妮。这个钟点工常常来杜诗妮家里干活,一周来一次。所以,杜诗妮给了她一把钥匙。方便她进出。
那天,钟点工像往常一样打开门,她闻到了的怪味道。钟点工循着味道一找,就看到了那可怕的一幕。杜诗妮死时的样子非常诡异——她半蹲在墙角处,额头死死地抵着墙壁,双手紧紧地扼着自己的喉咙。她的脸色发青,面部表情僵硬而扭曲,嘴唇已经紫黑。法医断定她是五天前中毒而死的。
那么,是谁下的毒呢?小区的保安调来了五天前的录像,录像显示在杜诗妮出事的前后十天内,一个来找杜诗妮的人都没有。所以,警察断定,杜诗妮是自一杀的。不过,在杜诗妮的家里并没有发现任何毒药的痕迹,杜诗妮也没有购买过毒药的记录。说杜诗妮是自一杀,也是非常勉强的。
自从杜诗妮死之后,这房子就降价出租了。蕉兰是个刚刚毕业的穷大学生,这房子对她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吧嗒——”一滴雨轻轻地落进了蕉兰放好的盆子里。
漏雨了。
“吧嗒,吧嗒……”声音越来越密。她壮着胆子走近了盆子,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她看到在那青色的塑料盆子里,一层发黑的血液正在积累着。
漏下来的,居然是血!
你的房顶上有一个人
“姐姐,姐姐……”伴随着声音,一只小手搭上了蕉兰的腰。
蕉兰低下头那是一只惨白的小手,指尖有淡淡的青色,骨节很瘦削。蕉兰犹豫着回头,她看到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披散着头发,额前的乱发挡住了一半眼睛,幽幽的光从瞳孔里射一出来,像是野兽。女孩咧开嘴,其他五官却一动不动。虽然她在笑,可是更像是戴了一张面具。
“姐姐,昨晚你的房子上,趴着一个女鬼。”那个小女孩说,“她趴在房顶上,头发好长好黑,把脸都遮住了。”小女孩的眼睛定定地看着蕉兰,透出一种诡异的光。
蕉兰感觉全身涌起了一阵寒气。这时,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过来“晓墨,你又在这里吓人了吧?”
小女孩瞪着大眼睛对着蕉兰傻傻地笑着。
中年女人抱歉地对蕉兰说“真是对不起。我们家这个孩子一精一神不太好,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没事没事。”蕉兰挤出了一丝笑,心里的战栗却无法抑制。
又对蕉兰说“你是刚刚住进来的吧?我看着你面生呢。你住哪间?”
蕉兰报出了房间号。
“哎呀!”中年妇女诧异地睁大了眼睛,“那个房子可吓人了!前不久,我女儿晓墨,在一个下雨的晚上看见一个女鬼趴在那家房顶上。那个女鬼脸色惨白惨白,嘴角挂着一丝血!唉……我的女儿就这样被吓出病来了。一到雨天,她就犯病……”
蕉兰越听越害怕。
不一会儿,中年妇女拉着晓墨要走。晓墨刚刚走出几步,突然转过头来“姐姐!我看见了,昨晚你的房顶上有人!”
蕉兰呆住了,冷汗一点点地流下来,思量再三,蕉兰决定把房东找来。房东叫“方环”,是一个很风情的少一妇。她说“蕉兰,这个房子其实真的不适合你这样的单身住,如果你想要换房子,我可以把钱退给你。”
“不,我只是想知道有关于房顶上的事情。”蕉兰一咬牙,“有人看见房顶上有女鬼。”
“是的。”方环,“有个孩子说,在杜诗妮死前的三五天,她在房顶上看见了一个女鬼。”
“除了晓墨,没有别人看见?”
“还有别人。只是,成年人都不会随便说出去的,怕不吉利。”
“这些,与杜诗妮的死有关系吗?警察没有调查吗?”蕉兰急忙问。
“警察才不管这些昵。警察只管活人,管不了鬼。”方环说,“再说,杜诗妮这样的女人没有任何亲友,没有人关心她的死因。”
“她不是有很多的男朋友吗?”
“是的,”方环的脸上显出了不屑的样子,“她是很放一荡的女人。她和许多男人一一交一一往,和一妓一女没有什么两样。这些男人供给她吃喝,甚至还送给她非常贵重的礼物。我听说,她一年前傍上一个香港的古董商人,那个男人给了她许多好东西。”
你看到房顶上的人了吗
八月,连雨天。雨哗哗地下着,不顾一切地敲打着蕉兰的玻璃。而卧室上方的那片水渍,随着雨量的增多而不断地扩散着。一点点,一点点,那水渍的印子呈现淡红色,弥漫开来。在某一个傍晚,蕉兰突然发现那片水渍渲成了一张鬼脸!
一个淡红发紫的鬼脸,看上去很一抽一象,狰狞可怖。只要蕉兰躺在一一床一一上,都会看到那片天花板上的鬼脸。更可怕的是,雨大的时候,房顶上漏下的雨水会落进蕉兰的盆子里,那些水依旧是血红的,浓浓的血腥气充斥着整个房间。蕉兰不敢去看那个盆子,因为盆子里的水会让她联想到自己的房顶。
如果,在下着雨的晚上,你家的房顶上伏着一个女鬼。你看不见她,可是你知道她披着长发,身上流淌着不尽的血,而且这些血会顺着天花板的缝隙渗进你的屋子呈,滴滴答答昼夜不息。你会不会害怕?终于,蕉兰忍不住了。她想在这个夜晚,真真切切地看一看自己的房顶。
外面的雨很大,路上只有蕉兰一个人。蕉兰的手电在雨里开了一条明晃晃的路,刷刷的雨映在这条路上,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到。蕉兰努力地让手电不要照得太远。因为,她怕在黑暗里突然看见什么。
终于到了能够清楚看见房顶的地方了。蕉兰缓缓地举起手电,光束猛地照到了房顶上,光太弱,不能够看得太清。可是蕉兰依旧可以注意到那个黑影。那是一个人的形状。看曲线更像是一个女人。
此刻,她正伏一在蕉兰的房顶上,黑黑的剪影一动不动,蕉兰努力地把手电晃了几下,微弱的光让她看到那个女人的发一丝,像夜一样黑。原来,房顶上真的有鬼!蕉兰向后退了一步,一脚踏在了水坑里。她尖一叫起来,转身就跑。
“呵呵……呵呵……”一阵奇怪的笑声从背后传来。
蕉兰小心地转过头去,手电正照到了一张白花花的脸,蕉兰差点把手电丢到地上。
“姐姐,你也看到了吧……”原来是晓墨。此时的她保持着那咧开的嘴形,诡异依旧。
“我……我看到了……”蕉兰颤一抖着说。
“你看得太晚了。”晓墨笑道,“如果你早一点来看,你会看见那个女鬼在动呢。真的,一两个小时以前,她还在房顶上动呢。”
蕉兰突然想起了什么,“那你看清她的样子了吗?”
“没有,只是觉得她头发好长好长啊,嘻嘻……”晓墨笑着说。
蕉兰受不了,她转身要走。
突然,晓墨抓住了蕉兰的手臂,一种冰冷的触感蔓延到蕉兰的全身。晓墨一字一顿地说“姐姐,如果你快要天亮的时候来,你也可以看见她在动……”
“天亮以前,女鬼也会动?你确定吗?”
“确定。”晓墨笑着说,“我总是看见她……”
雨还在沙沙地下着,可是蕉兰的心里已经换了的打算了。她觉得有些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为什么找不到
这是一个两室两厅的房子,一共九十三坪。前后一陽一台都很大,贴着淡蓝色的瓷砖,在这样的,想要藏件东西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如果想要藏得好,最老一套也最保险的地方,应当是——墙壁。所以,蕉兰蹲下一身来,顺着墙壁一点点地敲击。在许多的电一影里,人们往往把重要的东西藏在墙壁之中,比如宝贝,比如一尸一体。这样的墙壁在敲击之后会发出声响,很空洞的声音。
蕉兰学着电一影里的样子一点点地敲击着,从白天到黄昏,可是这里的墙壁都非常的坚一硬而结实,根本没有任何异样。蕉兰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其实,蕉兰之所以要住进这间房子,不仅仅是因为便宜,而是因为一样东西。这一切都是有缘故的。
杜诗妮的确是一个很放一荡的女人,她出卖身一体去换取自己想要的物质生活。在日复一日的纠缠里,她已经厌倦了。于是,她想要找到一个真正有实力的男人,捞一笔钱然后离开。
杜诗妮终于找到了这样的男人,他叫“谭驹豪”,五十二岁,是一个香港着名的古董商。他不计代价地讨好杜诗妮。甚至还送给杜诗妮一件非常贵重的礼物——那是他与妻子定情时候的青玉胭脂扣。
杜诗妮得到这件物品之后,就想要离开谭驹豪。她向谭驹豪提出这个要求,谭驹豪大发雷霆。此后,谭驹豪再也没有找过杜诗妮,而杜诗妮就是在这段日子里死去了。
杜诗妮死去之后,那青玉胭脂扣下落不明。最大的可能就是,它还在这间房子里。
蕉兰颓然地坐在地上,她再也想不到什么地方能够藏好这青玉胭脂扣了。眼看着天色渐渐地暗下来,沥沥的雨轻轻地拍打着黄昏的灯光。蕉兰决定先搞定一件事情。
这个晚上,雨格外的大。蕉兰顺着管道向上爬,好几次险些摔下去。终于,她来到了房顶上。一道闪电突然劈过,她看到了!
在她的房顶上,伏着一个女鬼。她的身一体很瘦长,姿态僵硬,像是死去了很久的干一尸一。乌黑的头发铺天盖地地蒙住了她的脸,蕉兰用手电照过去,看到了那已经失去了光泽的发一丝。
突然,一阵强风吹过,女鬼脸上的发一丝全都被吹了起来,一张惨白的脸呈现出来!那张脸像纸张一样白,没有血色也没有表情,甚至没有肌肉的感觉,像是纸扎的人偶。在她的脸上,睁着两只空洞的大眼睛,乌黑的颜色深不见底,眼睛底下没有鼻子,一张猩红的嘴巴明晰可见……
“啊——”蕉兰尖一叫了一声,差点从房顶上摔下去。
风止了,头发密密地盖住了女鬼的脸,一切归于平寂,只有雨的声音“沙沙,沙沙……”
蕉兰用了好长时间才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她弯下了腰,向着女鬼靠近。近一点,再近一点……终于,蕉兰伸开手,掀一开了那片头发是一个塑料模特,商场里最常见的那种。蕉兰翻开了模特的身一体,其下有一个很大的薄膜血袋,里面盛装着一些已经不太新鲜的血液。血袋上开了一个很小的口子,血液顺着口子流一出来,然后渗进房顶的缝隙里。
“果然不出我所料。”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楼下。楼里,细密的雨丝里,呆呆地立着一个人。那人正仰着头看着蕉兰。
借着微弱的光,蕉兰看清了——那正是晓墨。
此时的晓墨,正用一种诡异的表情盯着蕉兰,她的嘴角抿着一丝冷笑。
都是你安排的
天明时分,又有一个人顺着管道爬了上来,她爬得很快,看上去对这条路线已经非常熟悉了。看看四周无人,她走向了伏一在房顶的“女鬼”。
天空已经开始泛蓝,借着天光,能够看清这个女人的脸。来人正是房东方环。方环用手抚了一下“女鬼”的头发。突然,她像触电一样跳了起来,并且发出了一声低呼现在伏一在房顶上的女鬼和她之前放在这里的塑料模特不一样!
与此,方环感觉到自己的脚踝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勒了一下,然后她的脚下一滑,直直地顺着房檐跌了下去。
“啊——”方环惊恐地闭上了眼睛,可是她并没有坠下去。她的脚被一个绳套勒住了,而她的身一体被吊在了半空中。
“这样是不是很好玩?”房顶上的“女鬼”活动了,她用力地擦了几下脸,然后拂了拂身上的雨水。
“蕉兰,居然是你。”方环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塑料模特是你放的?血袋也是你安排的?你为什么要害我?”蕉兰皱着眉头问。
方环转过头去,不想要回答。
蕉兰冷笑了一下,然后作势要去解那栓在房顶上的绳子。方环吓得尖一叫起来,她急忙道“我说!我说!”
其实,这不过是一个很简单的局。
方环,是谭驹豪的第一个情一人。她本来以为谭驹豪会给自己一个非常好的待遇,可是没有想到,自从谭驹豪一爱一上杜诗妮之后,方环完全失一一宠一一了。
杜诗妮住在这间房子里,是谭驹豪安排的。谭驹豪让方环监视着杜诗妮,以防杜诗妮和其他男人来往。谭驹豪对杜诗妮那幺好,妒忌让方环心有不甘。
当谭驹豪把那个珍贵的青玉胭脂扣送给杜诗妮之后,方环更加愤怒了。她发誓一定要得到那个青玉胭脂扣。
所以,当杜诗妮死了之后,方环无数次地搜索着这房子,却一无所获。直到蕉兰出现的那一天,方环才觉得机会真正地来了。
“我觉得,你更有可能找到杜诗妮藏起来的青玉胭脂扣。所以,我一直在等着你行动。”方环说。“我之所以吓你,也是为了一逼一迫你早一点开始寻找青玉胭脂扣。只要你能够找到它,我就有把握夺走它。”
蕉兰冷笑道“你的算盘打得真好,只可惜我也没有找到它。你夜夜吓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蕉兰起身去解绳索了,方环吓得尖一叫起来“蕉兰,你不能够杀我!我也很可怜啊!你爸爸对我不公平!你爸爸不应当什么都不留给我!”
绳索松开了,方环惨叫着,像一片叶子般坠一落在雨中。
蕉兰说“我爸爸没有错,错的是你们这些贪婪的女人。”
窗外的女人是谁
天气预报说,雨季即将过去。这是今夏的一场雨。蕉兰把身一体蜷起来,双手紧紧地拢着膝盖。一妈一一妈一临死之前一再嘱咐她“蕉兰,你一定要把那个青玉胭脂扣找回来,那是我和你爸爸的定情信物啊。你爸爸没有良心,居然把它送给了杜诗妮那个小狐狸一精一,我死都不瞑目啊……”
蕉兰的眼泪掉下来了。自从父亲把胭脂扣送给母亲之后,母亲一直都在贴身佩戴。可是,父亲居然忍心把它从母亲那里夺走,根本不顾母亲那已经病弱的身一体。现在,这个房子已经被翻了个遍,青玉胭脂扣到底在哪儿呢?
蕉兰这样想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梦里,风雨一一交一一加。
不知道过了多久,蕉兰被一阵惊醒了,她翻了个身,却再也睡不着。于是,她拍了拍额头,睁开了眼睛——目光正落在卧室的窗子上。在那透明的玻璃上,一个女人的脸紧紧地贴在上面。她的头发也是披散着的,脸白得像纸一样。而且,她也有一双黑一洞一洞的大眼睛,以及一张猩红的嘴唇。
“啊——”蕉兰叫了起来。她住的是顶楼,没有人能够在趴在窗台上。一道闪电划过,惨白的光映在了女人的脸上,那呆呆的表情诡异极了。难道又有人把模特放在了窗台上?
蕉兰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窗台之外根本就没有可以让模特立足的地方。除非,那个模特是薄薄的一小片。突然,蕉兰想起了什么。她站起身来,壮着胆子向着玻璃走去。那张狰狞的女鬼的脸,离蕉兰越来越近了。
“哗——”蕉兰打开了窗户,雨一下子扑了进来。在那里,她摸一到了格外滑腻的东西。
那是一张玻璃贴,就是主妇们非常喜欢贴在厨房的窗子或者瓷砖上的那种透明的画贴。这类东西的好处就在于一逼一真,它们没有底色,能够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而且画面像照片一样栩栩如生。蕉兰把那玻璃贴撕了下来,那是一张女鬼脸的图案。蕉兰疑惑极了难道有人偷偷潜进了房子,然后在窗户上贴了这个?
“滴答,滴答……”这声音打断了蕉兰的思绪。蕉兰身后的盆子里,发出了漏雨的声音。
蕉兰转过身去,她吃惊地发现那些漏进盆子里的液体,居然还是红红的!方环明明已经死了,不会再有人放血袋于房顶上了。为什么漏下来的还是血?
你的房子漏雨吗?如果漏,而且它漏下来的并不是雨,你应当怎么办呢?这一次,蕉兰是真的感觉到害怕了。一直以来,她相信一切灵异的事件不过是人为造成的,可是这一次,蕉兰觉得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找到解释的。
比如,蕉兰可能是遭到报应了。
杜诗妮根本就不是自一杀。
虽然,在杜诗妮死前的五天之内都没有人来过杜诗妮的家;虽然在杜诗妮的家里没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虽然,杜诗妮的房间里也没有毒药的痕迹。可是,杜诗妮不是自一杀。
是蕉兰,用一种巧妙的方法杀死了杜诗妮。因为只有杀死杜诗妮,才能够除掉母亲最大的情敌,才能够顺利地住进这房子并且拿到青玉胭脂扣。
方法其实很简单。蕉兰爬上了杜诗妮的房顶,在那里放置了一个装有挥发一性一毒药的漏斗。雨天的时候。漏斗里的毒药会顺着雨水一起渗进杜诗妮的家里,正好滴落在杜诗妮的卧室里。睡梦里的杜诗妮根本不会觉察到,雨水里含有着无色无味的剧毒。当她发现自己中毒的时候,也依旧不知道毒药的来源。
而当她死去之后,那些毒药可以在三天之内就挥发干净,不会留下任何痕迹。蕉兰知道那个固定的会在五天以后才发现杜诗妮的一尸一体。而在这期间,杜诗妮不会和任何人接触的。
由于蕉兰没有走进杜诗妮家的楼道,所以录像没有记录下蕉兰的样子。而警察们也不会想到,房顶上一个小小的缝隙,就足够杀死一个人。
现在,难道是杜诗妮来索命了吗?雨还在沙沙地下着,蕉兰却昕到了清晰的脚步声。那声音很缓很缓,这让蕉兰想起了生前的杜诗妮。杜诗妮走起路来就是很慢的,因为她要在每一步的间隙里摇摆自己纤细的腰肢。如今,这脚步这么慢,会不会是……蕉兰不敢想下去了。她爬起来要去关卧室的门,就在门即将合上的那一瞬间,她突然看到了一个影子!
一个洁白的影子,纤细而矮小。她的头发长长的,与白袍子相衬,黑白分明。夜色里,看不清她的样子,可是她真实的存在着。
蕉兰“咣”地关上了门。然后背贴在门上不停地喘一息着。
“嘶,嘶……”有抓门的声音,就在蕉兰的背后传过来。那声音没有间断,耐心地抓着,抓着。每一声都仿佛在拉扯着蕉兰的心。
“滴答,滴答……”房顶上那红红的液体还在不断地外渗着。蕉兰闻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说不清道不明。她看着盆子里那些红红的液体,视线越来越模糊。
她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她说不清……
带来死亡的胭脂扣
“死亡的原因是中毒。”法医说,“就是这种毒。”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法医面前的桌子上。那里有一个青玉的小盒子,盒盖微微地打开,露出了一点鲜红。
“这是一种掺在胭脂里的慢一性一毒药,如果人长年佩戴,就会在二十年左右中毒身亡。如果这种胭脂遇见了水,毒一性一就会快速地挥发,几小时内就会致人死亡。”
一位警官接着说道“这位叫蕉兰的姑一娘一比较不幸,她不知道头顶上居然放了这样一盒毒胭脂。由于雨季,雨水浸泡了胭脂然后顺着天花板流下,那些红红的液体让她很快就中毒身亡了。”
此时,蕉兰静静地躺在冷冻室里。她再也不会知道她一直努力寻找的青玉胭脂扣,其实就被杜诗妮放在卧室的天花板上。正是因为杜诗妮把它放在了那里,所以这么坚实的房子才会漏雨。
一切都是环环相扣,只是蕉兰再也不会知道了。,蕉兰的母亲也不会知道她心一爱一的“定情信物”其实只是一盒子毒药。谭驹豪在娶她的时候就已经预谋好了,他想让自己的妻子在年老色衰的时候适时地死去,这样他可以顺利地娶新妻子。
而杜诗妮也不会知道,谭驹豪之所以把青玉胭脂扣给她,并不是因为一爱一。因为谭驹豪比杜诗妮年纪大很多,他怕自己死后杜诗妮再嫁给别人,所以他把毒药送给杜诗妮,好让杜诗妮陪着自己一起死。
一个男人的一陰一谋里,前前后后断送了四个女人。
不,不止四个女人。其实,还有一个女一性一与此事有关。
凄凉的尾声
在后来的日子里,那间漏雨的房子再也没有人敢住。可是,几乎每个晚上,都会有人出现在房间里,轻轻地踱步。
那是小小的晓墨。
杜诗妮死前,晓墨在房顶上看见了“女鬼”——其实,那只是在房顶布置毒药的蕉兰。
杜诗妮死后,晓墨在房顶上看见了“女鬼”——其实,那只是方环放在房顶上的塑料模特。
方环死时,晓墨在房顶上看见了“女鬼”——其实,那只是设计摔死方环的蕉兰。
晓墨太小了,她什么都不懂。可是无辜的她在一次又一次的惊吓里一精一神越来越崩溃,完全疯癫。
直到现在,晓墨还会出现在蕉兰的房子里。她在窗户上贴一张“女鬼”的脸,然后像一个真正的女鬼那样,缓缓地走着,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