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冥钱的鬼故事 鬼倒霉等三则
趣谈网一句话鬼故事超吓人
一个人半夜无聊对着镜子玩石头剪刀布,然后我哭了,因为我输了,我出了石头镜子里却出了布。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短篇鬼故事合集 关于冥钱的鬼故事 鬼倒霉等三则
最近小编发现与冥钱相关的鬼故事非常受大家的欢迎,于是今天特意整理了三则关于冥钱的鬼故事供广大读者欣赏,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第1则、鬼倒霉
俗语说时间到了,阎王爷不请自个儿去,病怏怏的阿凡晓得自个儿挺无非今儿个了,他早就晓得了。
头几天一个夜里,晚上出来利便的时候,登时就把阿凡给吓得够戗,正巧撞上了鬼差来接幽灵,是邻人的王大爷,老爷子身子骨也算健壮,活了八十多岁,这个年纪走了,也算是喜丧了。
起先刚见到的时候,阿凡傻了,这可真的是鬼差啊,没想到人死了,果然还有鬼差来接去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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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鬼差瞧了眼阿凡也是愣了,没想到他这个常人居然可以看见他们,无非半晌他们就明了了,阿凡是将死之人,见到他们也是通情达理的,便丢了句话,“哥们,你能见到俺们也是缘分,给你透个信吧,三天后就是你死期了,加紧时间吃喝吧!”
那时,阿凡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居然给回了一句,“那,那个,两位差爷,等那天,不劳烦两位爷来接引,小民想自己去阴间。”
听得牛头马面一阵惊异,“你自己去?”
阿凡当真的点了颔首,“是啊,两位差爷,就当是给小民一个破例,小民想自己一步一步来脱离这个活了几十年的阳世,也算是在世时的独一不憾之事了。”
牛头马面磋商了一番,这事情一向尚未过,无非看阿凡倒是个厚道人,也没有甚么出格之处,或许就是死前的阳世不舍症吧,于是乎便告知了阿凡阴间的路怎么走,便脱离了。
瞅着日落西山,阿凡收回了思路,给自个儿煮了一碗鸡蛋面,这是他一直以来最爱吃的,从小的时候,家里当时候不余裕,妈妈老是给他下碗鸡蛋面,尽管这么多年过去了,日子也渐渐的变好了,无非阿凡以为还是鸡蛋面好吃。
望着身前这碗香气喷喷的鸡蛋面,阿凡笑了笑,便开始吃了起来。
半晌。
一顿饱餐过后,望着暗淡的天空,阿凡知足的笑了笑,呵呵,这泰半辈子,知足了。
“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这时,阿凡渐渐的躺在了桌子上,慢慢失却了呼吸。
呼!
登时,灵魂从身体里游离了出来,阿凡望着自个儿安详的尸身,理想的脱离了,头几天,他就和村里的张大叔说过了,假如自个儿走了的话,便贫苦人家给收个尸,盖个坟,这下一切都安心了。
一步步走过家边这段路,阿凡虽有些许不舍之意,无非也释怀了。
走着走着,砰!突然撞到了一个人,阿凡回头一看,一个小伙被他撞到在了的地上,急忙跑过去扶起。
“哎呦,哎呦,大叔啊,你看你,走路也不看道儿。”被撞倒在地的小伙痛叫道。
阿凡一看,不对啊,这小伙不是人啊,是人的话怎么会被自个儿撞倒呢?“小伙,你和我有似的?”阿凡好奇的问道。
“是啊,那又怎么样啊?你看你把我撞的,我的腰都快散了,哎呦!”小伙揉着腰部痛苦道。
见是如此,阿凡不太好意思的从口袋里取出了几张冥钱,这是他昨个儿给自个儿烧的,就是为了下面用的,“来,小伙,这点意思你收着,叔不是有意的啊!”
小伙见后,急忙接了过来,“呵呵,叔,你太客套了,走吧,你还赶路吧,快走吧!”
于是乎,阿凡又继续走着。
“哎呦!”
没走几步路,脚下又传来了啼声,阿凡自个儿也感受适才脚宛如踢到甚么东西了似的。
垂头一看,还是适才那个小伙,没想到适才又被自个儿给踢到了,这小子咋又在脚下躺着了啊?阿凡非常奇怪,扶起小伙好奇道,“小伙,你怎么窜到这了啊?”
“叔,我,我是个瘫子,只能在地上爬,走不了路!”小伙可怜道。
瘫子?见趴在地上的小伙,阿凡又给了几张冥钱,“那个,小伙啊,你当心点啊,别再让人给踢到了。”
“谢了,叔。”
走着走着,阿凡突然响起,不对啊,那小伙在地上爬,不至于比自个儿走路还快啊,怎么会踢到他呢,还有,适才和自个儿迎面而撞的不也是他吗?
想到这些,阿凡转头一看,只见那个小伙正站在那头乐呵的数钱,果真,这小子是二咋呼,这是老话,也就是骗子的意思,忍了这口气,阿凡继续上路。
其实,阿凡做梦也没有想到,达到阴间的路是千千条的,只要每一个人走完自个儿在世时所有的路,过后,便会达到阴间,也就是阳世的路已然走完了,该去阴间了。
自然,鬼走路的速率可不是人能比的,往来来往如风一般,“哎呦,哎呦,来人啊,来人啊!”
前面突然传出了一阵叫嚷声,阿凡连忙走去,只见,一个女人躺在了地上,而是身有有身,这个女鬼也要产子?
“大妹妹啊,你咋如此了啊?”阿凡关怀的问道。
谁知女人一把拽住了阿凡,“来人啊,来人啊.....”半晌,来了几个小伙子问道甚么事情。
女人指着阿凡怒道,“我怀了孩子,这大叔把我撞倒了就想跑啊,你们给我评评理啊!”
几个小伙一听,登时指摘起来,“一个大男子居然欺侮妊妇,真不是个东西啊!”
阿凡一听,登时没脸了,“这女的是骗...”话一出口又憋了回去,已然被人给冤枉了,说了,有谁信啊?
无奈的取出了几张冥钱,“来,大妹妹啊,适才是叔不对,这是赔偿你的,收下吧!”
“哼!就这么点儿,还有我肚子里的呢!”女人指了指自个儿的肚子不知足道。
“好,好,算叔的错!”阿凡又取出了几张冥钱递了过去。
拍了一把身上的灰,阿凡叹了口气,继续上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想到没走几步路,身后便传来了笑声,阿凡转头一看,是适才的那个女人和那几个小伙子,正在乐着数钱呢!
又是二咋呼!
气得阿凡登时爆了粗口,“狗东西,你们这群死二咋呼!”可那群人被发现后,彷佛其实不受惊,仍旧满意的乐着。
此次,阿凡走的更快了,他啥都不顾了,只顾着赶快去到阴间。
呼!
舒了口气,阿凡总算来到了阴间,“呵呵!”牛头马面早就等在这儿,“一路好走吗?”
阿凡无奈道,“都是二咋呼,可把我给气末路了。”
“那些鬼啊,在世时欠了人家的债,过世后又被借主催债,就使出了如此的招数,每一次都被他们给溜了,这群狗东西,不说了,来,进去投胎吧!”牛头马面道。
来到循环道前,阿凡回忆了一下这生,算是没有遗憾了,渐渐的走进了循环道里。
“哎,等一下!”突然,这时,传来一阵熟知的声音,阿凡呆住了,是她?
转头一看,果真,身前的是自个儿的初恋小花,尽管末了阿凡没有和她走到一块儿,无非这么多年来,内心还是非常记挂,“小花,你怎么在这里?你前几年不是抱病走了吗?”
“额,额......哎呦,哎呦.....”没想到小花忽然摔倒在地上,“来人啊,来人啊,这男的把我给撞倒了啊?”
阿凡愣了,小花也当二咋呼了?“小花你.....”登时受惊的说不出话来。
“甚么小花啊,咱们熟识吗?说,撞了我如何是好啊?”小花狠道。
“好你个二咋呼!”牛头马面走了过来,拿着锁魂链,“今个儿不能让你跑了!”说着,锁魂链打在了小花的身上,“和俺们去见阎王爷。”
“啊,差爷啊,饶命啊,饶命啊!”小花叫道。
阿凡看了非常不忍,“两位差爷啊,适才的事情我不究查,放了她吧!”
牛头马面愤怒道,“她还会继续咋呼他人的,必需却见阎王爷。”牛头马面锁着小花远去了。
“阿凡,阿凡,救我啊,救我啊....”小花喊啼声传到了阿凡的耳中。
哎!
阿凡叹了口气,这辈子,在世的时候,被人咋呼咋呼的,死了还是似的,就连初恋现在见了自个儿,都变为了如此,哎,世事沧桑啊!
阿凡头也不回的踏进了循环道里,惟愿来生一切宁静吧!
第2则、逃课
一,万物有灵
刘音近日联络了家乡那头的一个教员,教员说了一个新的观点——万物有灵。教员说,刘音所处之处阴阳交壤,是非常凶险的,让她务必当心,近日会有一名先辈去德城帮忙她,也趁便完成自个儿的修行。
刘音听出了言外之意,甚么帮忙她全是假的,重要是修行才对。按理说德城的灵异事件那末多,应当会有不少的同志掮客,可是她来了那末久,除了接触到不愿离去的灵魂,还有那个奇怪的猫咪舍管,甚么都没有了。
教员挂断电话过后,刘音重复了一次那个人的名字:“伍佑。”
真是一个奇怪的名字。应当是化名吧,有些修行者会遮盖真名,用化名作为“道上”的名号。刘音很少存眷这些名流或者者名号,因而她对这个人可以说一点儿知晓都没有。
这一天刘音照常起床上课,舍友李欣怡却仍旧赖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刘音叫她起床,她反而蒙住了被子,说甚么也不愿起来。刘音叹了一口气,只期望是自个儿看错了,她发现李欣怡身上宛如附着着甚么“脏东西。”无非跟着李欣怡愈来愈懒,不少课都逃掉了,她身上的那个黑影愈来愈显明了,刘音想到了宫崎骏的动漫里边的“无脸男”。刘音本来想赶早除去,无非她发现自个儿的神通对黑影没有效,并且黑影宛如并无损害李欣怡的意思,于是乎就随他去了。
刘音没有把这件事陈诉教员,她以为这无非是一件小事,也许是修行经过中灵力加强的结果。
无非,李欣怡愈来愈懒了,连一些必定要上的课都想尽法子逃掉,晚自习就更别提了,彷佛仅有那一铺床能够让她感到平安。
黑影也愈来愈大,并且摇扭捏摆的宛如要离开李欣怡的身体,无非很显明他做不到,也许是气力不够壮大。刘音盯着李欣怡的时间也变久了,久到李欣怡自个儿都发觉到了,奇怪的问:“音子,我身上是否是有甚么东西?”
刘音瞒不住了,只能够答复:“有一个不清楚是甚么东西的黑影,你以为身体有甚么不正常吗?”
李欣怡一脸的恐惧:“我不清楚,我以为自个儿时常没有力气,甚么事情都不想干了……”
刘音默然了,看来她的猜测对了,那个黑影靠罗致李欣怡的能量以保持形态。
二,伍佑
刘音一筹莫展,只得乞助自个儿的教员了。无非教员叹了口气,宛如对她十分失望,问她:“我前次说的万物有灵你没听吗?”
刘音心虚了,教员讲的时候她宛如在听,现实上并无居心,并且她对“万物有灵”确实不懂得,可是没有提问。教员能如何是好呢?还是选择了原谅她,告知她:“你去寻伍佑吧,他会告知你该如何是好的。”
刘音心想没弄错吧,要她去寻伍佑?一点儿先来后到都没有了吗?明明是她比较知晓德城啊。无非一方面是教员的不能够违抗的下令,一方面是为了李欣怡的病,她只得拉上李欣怡一块儿去见那个伍佑。
李欣怡原来十分不肯意,还想窝在寝室里边。刘音朝气了,告诫她:“尽管我不知晓你这个环境,可是凭据我的猜度,假如你继续如此任由他成长。你极可能会没命。”
李欣怡听了,吓得快哭起来,马上从被窝里爬起来穿衣服。假如不是刘音的错觉,那个黑影忽然变小了一点儿。
刘音和伍佑约在校园的一栋教授教养楼的空教室里,李欣怡一路走一边诉苦为何要在离寝室楼最远之处?刘音听得烦了,内心却有了一个动机,难不成李欣怡的病是懒出来的?无非她立即否定了自个儿的主意,懒就是一个个人习气罢了,怎么或许有那末大能力。
伍佑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穿着一件长风衣。他看到刘音,没好气的自我先容:“我是伍佑,糕点师,店就在这四周。”原来是这个原因,合计着是他自个儿不想跑那末远,因而才约在这儿碰头。
李欣怡都要急死了,可是伍佑看上去很清闲,一句话都不提黑影的事情,就不断的问刘音德城的环境和修行的环境。末了,伍佑嘲笑一声:“真不清楚族里怎么想的,让你如此的小白来这么得天独厚之处,太挥霍了。”刘音差点就气炸了,应当李欣怡拉住了她,她们是来求人的,不是来打骂的。
刘音忍住气,说:“你该不会根本看不到她身上的黑影吧?”
伍佑笑了,一脸满意:“我觉得仅有你如此的小儿科才看不到。”
刘音晓得他被骗了,问:“那你说如何是好?”
“给钱,”伍佑朝李欣怡伸脱手:“五十块,给你卖五叠冥钱,拿去一个没人之处烧了,全心全意的反悔自个儿的举止。”
“甚么?”刘音和李欣怡众口一词。
三,鬼灵
“我问你,”伍佑翻了个白眼,说:“你是否是时常逃课?”
李欣怡愣了:“你怎么晓得?”刘音也说:“我没有告知过你这回事吧?”
伍佑一副被打败的神情,说:“你们全是学生,而那个黑影叫鬼灵。鬼灵之因而会浮现,就是主人没有完成必定要完成的使命。送走鬼灵的方式也很浅显,去给他烧冥钱,告知他以后自个儿必定会完成使命。学生的使命是甚么?不就是学习吗?这不就猜度出来了吗?”
“假如不送走,会怎么样?”李欣怡还抱着一丝期望。
“那也很浅显,等鬼灵吸收了足够的能量,就会占领你的身体,取代你生活,”伍佑说:“你们身旁有无那些忽然间脾性大变的人?那些人十有八九是被鬼灵占了身体的。假如被占了身体,俺们这些羽士也没有法子了。”
李欣怡听得娇躯一抖,赶快从口袋里取出两百块塞在伍佑的手里,说:“我给你两百,你赶快给我冥钱。”伍佑是有备而来,从背包里取出冥钱递给李欣怡,乐孜孜的拿着钱走了。
李欣怡肉疼钱,起誓以后不再逃课了。她烧完了冥钱,黑影真的消散了。
刘音又学到了一课——原来有时候真的必要破财消灾。
第3则、抢劫二十块冥钱
引子
这个小县城的西边接近郊区之处,有个火化场。因为郊区到火化场的这一段路没有公车,因而天色一黑,这里根基上就没有甚么人了。因为这里冷僻,又离火化场很近,刚巧路上又出过两次车祸,因而就有一些关于这里不整洁的说法。
我是不信的,可我的邻人老陆却在头几天瑰异的死在了这段路上,据说还从他的口袋里寻到了二十块冥钱,这让我不能不笃信,这段路确实是不整洁的。
老陆是个蹬三轮车的。
老陆是哪年来到这个小县城的,只怕连他自个儿也不记患了,只晓得他蹬三轮车大致有十来年了吧。
老陆约莫四十出头,身强体壮,不过,他没有老婆孩子,只孤身一人。
但他一点也不在意,他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不用为老婆没钱买衣服发愁,更不用为孩子的膏火担心,如此的日子老陆以为爽快极了。
他也有不爽快的时候,例如今儿个,同业的麻子成婚了,尽管麻子的女人长的很胖看上去象个肉球,可她好歹也是个女人啊。
“麻子也能娶到老婆?他娘的,这些女人,真是,也不知眼长哪儿去了?”他一昂头喝光了从麻子的喜宴上随手掂来的一瓶酒底。
一想到麻子今晚可以抱着那个胖胖的女人翻云覆雨,老陆的内心真象火烧似的的痛苦。他蹬起三轮车漫无方针的向前晃去。
太阳慢慢的西沉,半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老陆今儿个的生意出奇的背,转游了一个下战书,赚的钱也就够自个儿晚上塞饱肚子。他又想起了麻子和他的胖新妈,突然冒出个动机,决意从如今起拼命的蹬车存点儿钱,赶明自个儿也寻个老婆。要寻就寻个修长的,必定要比麻子的老婆漂亮。他暗暗的下决心。
动机一块儿,他便以为自个儿忽的来劲了,蹬着车就往人多之处凑去,说来也真邪门,这会儿他的生意竟忽然变好了,老陆的车上不断的换人,他也就一直不断的蹬着车,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十一点多钟。
街上已然没甚么人了,因为老陆如今已然靠近了郊区,再往西去一点啊,就是火化场了。适才坐车的一男一女两个人,必定不是甚么好东西,这么晚了,还来这么冷僻之处,不是看着钱的份上,我老陆还真不送呢。
二心里嘀嘀咕咕的说着,推着三轮车调头。 因为是炎天,适才又拉了两个人,老陆流了一身汗,他决意收了生意回家不干了。
就在这时,忽的吹过一阵?a href='http://.youze./xiaogougs/' target='_blank'>狗纾下酱蛄烁隼溧洌媸娣。餍酝蚜斯幼樱涣袅思承摹9幼踊姑挥蟹藕茫吞搅艘桓錾簦桓鋈崛岬纳簦按蟾纾阏獬祷估唬俊?/p>
老陆抬眼一看,骨头就酥了一半了,他连连颔首“拉,拉,怎么不拉呢?妮子,你到哪?”
这叫车的妮子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洁白的皮肤,脸上化着细腻的妆,一头长发跟着夜风轻轻的摆动,身上穿件鲜红的裙子,背了个玄色的小挎包,看上去象有急事,她抿了抿嘴,“我到火化场,你能送我吗?”
“甚么?火化场?”老陆一听,犹豫了起来。
那妮子看老陆犹豫,急忙说“老哥,我多给点钱,你就送我去吧,我是从外埠刚赶回来的,我有很主要的事,你看,如今也寻不到甚么车了,你就帮帮助吧。”
看着妮子祈求的眼睛,老陆想一想,“十块钱,你去不?”
“行,行,”妮子连声颔首钻上了车。其实要是白日,从这里到火化场至多也就三块钱。
老陆看这妮子还痛快,一路上就絮聒开了“不是我要的贵,只是这夜里三鼓的上火化场啊,不是我老陆,你就是给一百块也没人拉你。”
那妮子只是笑着听他说,却其实不答话,就如此,未几一会儿,就到了火化场了,说是到了火化场,其实还有一里多路,因为火化场不是在马路边,要进去啊,还得向南再走上一段。只是这一段就不太好走了,倒不是路不太好,而是路的两旁栽了一大片松树,这夜风阵阵的,松树林被刮得哗啦啦的直响,离火化场这么近,听着那响声怪瘆人的。
老陆在马路上停下了车,不走了。“往里走不远就是了,你就在这里下车吧。”他转头看着妮子。
妮子一听,急了,“天这么黑,你还是把我送到门前吧,我一个人,我、我有点怕。”她看老陆不为所动,马上拿出那个黑挎包,“老哥,你就当行行好吧,我再加你十块钱?”
老陆没有听清她说甚么,他的眼已然直了,因为他见到了包里满满的全是钱。他一生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啊,要是这些钱全是自个儿的,那该有多好啊,可以娶个漂亮的老婆,盖一座大房子……
妮子的啼声打断了他的联想,“给,老哥。”那妮子递过来二十块钱。
老陆内心有了筹算,他接过钱,“好吧。”
从新骑回车上,他朝着火化场骑去。只是,他骑的有点慢,因为他还在想怎么把那钱抢过来。
车子骑到巷子的中心,老陆突然停下了车,“怎么了?”妮子毫无防范的问。
“车链子掉了,我马上就搞好。”老陆粗声粗气的搭着话从车上下来了,伸手拿出车头兜里的扳手,眼里露出了凶光,“不许叫,否则我杀了你。”
妮子吃了一惊,“你、你干甚么?”老陆伸手,“把包给我。”
“我已然给了你二十块钱了。”妮子抱紧了包。
“别空话,快拿来,否则老子杀了你。”老陆威逼她。
那妮子死死地盯住了老陆,忽然神色变了,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不慌不忙的下了车,接近了老陆。一阵风吹过来,老陆以为头皮直发麻,就连身上的汗毛也竖了起来。那妮子狠狠盯住老陆的眼,老陆反被她看的直发毛。
“ 唉,”妮子悠悠的叹了口气,“我原本无心吓人,但你,实在太可恶了。”她的声音突然变得飘忽了起来,渐渐悠悠的说“死人的钱你也要抢。”
老陆开始以为身上冷嗖嗖的,这时妮子已迫近老陆的身前,不知从哪儿吹来了一阵风,松树林拼命摇晃起来发出“哗哗”的响声,就像是不少人一块儿发出啼哭的声音,妮子的长发飘了起来,露出了苍白的一张脸。老陆适才的劲一下子全没了,他的手开始抖动,脚开始发软,因为妮子的脸开始变了。
她的嘴角开始向下流血,头的左侧突然瘪下去了 ,鲜血直流,她如哭如泣的声音在老陆耳边飘浮,“我这么年青就被车撞死了,已然很可怜了,我适才回家就是为了拿我娘给我送的钱,就这么一点儿钱,你还要抢,你这个坏蛋,你***吧……”
老陆活了这么大,还从没有象如今这么怕过,他不敢再看,牢牢的闭上了眼,“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捣头如蒜,语无伦次的讨饶“不要啊,不、不要杀我,我不敢了,我不再敢了,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他拼命的叩首,一直到渐渐地失却意识。
老陆闭着眼一动不动的在地上趴着,火化场上早班的工人发现了他,只是他已然断气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