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长舌妇的鬼故事 钉舌等三则

灵异故事 2023-03-18 21:48www.nkfx.cn灵异事件

趣谈网一句话鬼故事超吓人

这几天感冒一直有些头晕,去幼儿园接女儿时突然她说,爸爸,为什么那个弟弟要坐在你头上啊。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短篇鬼故事合集 关于长舌妇的鬼故事 钉舌等三则

最近小编发现与长舌妇相关的非常受大家的欢迎,于是今天特意整理了三则关于长舌妇的鬼故事供广大读者欣赏,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第1则、钉舌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这句话用在四先生身上,实在是最恰当不过了。这一次,四先生跟一个老酒鬼拼酒,二人摆开战场,暗自觉誓要将对方灌得昏迷不醒,以显露自个儿的能力大。从来聪慧尽头的四先生,在此次酒战中,反倒被对方略施小计就把他搞得像一只醉猪似的。

四先生伏在地上呼呼睡去,老酒鬼看着一动不动的四先生,说道“跟我拼酒,着实就是自找绝路。老子纵横酒场几十年,一向没遇到过敌手!”说完,哈哈笑着走了。

四先生躺在地上,不知什么时候,一阵阴风吹来,不禁得打了一个寒颤。他渐渐仰起头,老酒鬼早已不见了踪迹。四先生瞧瞧夜空,只见一轮弯月挂在天空,显得非常的孤傲。四先生呵呵一笑,喃喃自语“没想到,我四先生也会被人灌醉,还像一只死猪似的睡了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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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先生站起身,正要脱离,又一阵阴风吹来,几片干涸的树叶随风翻腾。阴风过去,两个奇怪的人浮现在院门前。

一个全身洁白,就连脸也同衣服似的白。一个全身黝黑,脸也像衣服那样黑。白人戴着一顶尖尖的帽子,上面写着几个字——你可来了。黑人也戴着一顶玄色的帽子,上面也写着几个字——正在捉你。

四先生看着这两个奇怪的人,呵呵一笑,道“哪里来的杂毛小子,竟敢假扮好坏无常来玩弄我。你们可晓得,我是四先生,聚帅气、伶俐和胆大为一体,想来玩弄我,你们必定愚笨极了。”

高声骂道“少他娘的空话,赶紧跟我手足二人走,要否则,我手中的哭丧棒可不饶你。”

四先生也不示弱,骂道“你要是有哭丧棒,我就有打鬼鞭,放马过来吧!”

白衣人不仅不朝气,反倒呵呵一笑,道“你转身瞧瞧地上,就会跟俺们走。”

四先生转身一看,只见地上还躺着一个四先生,登时惊出一身盗汗,高声说道“莫非……我已然死了。”

白衣人仍旧笑着说道“俺们真的是好坏无常,专门捉拿灵魂的阴间鬼差。”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四先生手足无措。

黑衣人高声呵叱道“快跟俺们走吧,省得误了时辰,遭爷叱骂!”说着,就要用手中的铁链锁四先生。

白衣人赶快制止,并说道“四先生的宿世与阎王爷爷有些友谊,咱们不能对他无理。”

说着,走到四先生身前,“每个人,不论是帝王将相,还是瘸子托钵人,从诞生那天起,就注定有死的这一天。四先生不要惆怅,赶紧跟俺们到阎王爷爷哪里接受审讯吧。”

四先生理了理头绪,又转头瞧瞧地上躺着的尸身,心中尽管有些凄凉,但还是随着好坏无常走了。一路上,从来空话连天的四先生也无意再说话,因为他的心乱了。

不知走了多久,三人来到一座城门口,此刻,四先生的心境安静冷静僻静了良多,他仰头一看,只见城门的上方写着三个诡异的字。四先生也不熟识,转头问了问白无常“白无常哥哥,上面的三个字怎么念?”

白无常呵呵一笑,回道“地府。”

四先生无奈的说道“人生如梦,转瞬我已到了地府,也不知家中的母大虫是否哭得稀巴烂!”

白无常说道“四先生,等过了若何桥,登上望乡台,你就能够见到家中的情形了。”

说话间,已走进地府,只以为阴气沉沉,不时有悲凉悲苦的惨啼声传来。又走了一程,见墙上钉着良多主妇,四先生问道“这些全是些甚么人?为什么钉在城墙上?”

白无常说道“四先生,这些全是唆使邻里,挑拨远亲密邻的长舌妇。她们喜欢乱说八道、道听途说,就让她们好好经受这钉舌之罪。”

正在这时,只见两个阴差押来一个妇人,站在城墙下。四先生细心一看,认出恰是邻人张大婶。平时里,张大婶就是一个“长舌妇”,她惟恐天下不乱,不是唆使,就是挑拨。

一个阴差从腰间摸出一把铁锨,猛地撬开张大婶的嘴巴,一个阴差赶快拿出一个钩子,快速钩住她的舌头往外一拉,又拿出一颗长长的钉子,使劲把舌头钉在城墙上。登时,张大婶的舌头被拉出一尺来长,鲜艳的血水就像井水似的,从嘴巴里冒出来。

四先生看得两腿打战,连忙用衣袖遮住眼睛。白无常见四先生这样惧怕,说道“四先生不要惧怕,过一段时间,就渐渐习气了。”

四先生顺口问道“这些被钉的主妇为什么没到阎王爷爷那儿受审?”

白无常说道“这些可恶的长舌妇,她们的阳寿还没到,如此做只是期望她们会有所醒悟。”

这一刻,四先生多长了一个心眼,问道“原来,她们的阳寿还没到。那她们要怎样才能赎自个儿的罪呢?”

白无常说道“发自心里醒悟,今后再也不做长舌妇。对着判官像磕一千个响头。”

走过地府,只见一条宽敞的亨衢,两旁开满了鲜红如火的彼岸花。四先生说道“无常哥哥,想必这就是鬼域路了。”

好坏无常点了颔首。

这时,只见一个人身牛头鬼魅从鬼域路上走来。走到好坏无常的身旁,启齿说道“阎王爷爷查过了,四先生的阳寿还没到,赶紧把四先生送回去还阳。”

四先生听到这话,内心就像吃了打针剂似的兴奋,道“哈哈,天无绝人之路,原来我四先生的阳寿还没到。”

白无常对牛头怪说道“俺们这就送四先生回去。”

好坏无常领着四先生走出地府,趁他不注意,在他背上推了一把,四先生一惊,猛地睁开眼睛,只见家中的母大虫正双眼红肿,见四先生醒来,便转悲为喜,道“死鬼,你终于醒来了。我觉得,你醉死了呢!”

四先生微微一笑,说道“我在地府走了一趟,阎王爷爷不收我,只能回来喽!我肚子饿得慌,赶紧给我搞点吃的。”

吃过早餐,四先生想起在地府看到的张大婶,就起身去张大婶家,还没到,就远远听到撕心裂肺的痛哭声。走进张大婶的家里,只见张大婶嘴巴张开,舌头长长的伸出来,口水不断的流出来,一副万般痛苦悲伤的模样。

四先生凑近张大婶的耳根,轻轻的说道“醒悟吧,不要再做长舌妇,并向判官像磕一千个响头,包管你没事。”

张大婶尽管不能说话,但能听见,她心里检讨,起誓再也不做长舌妇,登时长长的舌头就缩回到了嘴里,精力也好了良多。连成一气,张大婶跑到判官庙里,对着泥像,足足磕了一千个响头。次日,张大婶的病就痊愈了。

这一次,四先生尽管侥幸躲过一劫,但毕竟也会有死的一天。呵呵!其实,人的生存亡死,死死生生,一切早有定命。

第2则、恶惩长舌妇

牛腩村里有个长舌妇名叫秀春,整日好吃懒做,不做正经事。专门寄望着村庄里的风吹草动,随后添枝接叶的处处拨弄是非。

她的邻人牛大丰常年在外埠打工,去年炎天特别热,他在工作的时候中暑,从十七层的施工地上掉下去,摔成为了肉泥。今后牛大丰的媳妇月兰就成为了可怜的孀妇,不过她媳妇固守妇道,本天职分的过日子。

此日秀春吃饱了饭,懒洋洋的在屋前晒太阳,看见月兰到地里做农活,内心暗讽“哼,投错了人胎,即便成为了人也享不了福。还是我生成的八字命好,有福分。不用干活。”想着想着,她得意洋洋的哈哈笑了起来,幸福感爆棚。

薄暮,斜阳落山,她看见月兰衣衫不整,满脸污垢哭哭啼啼的跑回家里,目光里还有一丝丝的张皇与不安。嘿,这是怎么了?秀春立即打起了精力,莫不是在农田里有人凌辱了她,她才会这般样子。必定是的,孀妇门口是非多,月兰才26岁,年纪轻轻的,样貌要不错。这牛腩村想得到她的王老五那是十个手指头也密密麻麻的。这回她男子没有了,那些人还不胆大包天了。

她两眼放光,就像发现了惊天大机密一般兴奋。一抬脚,她就兴冲冲的跑到村口,天天薄暮不少村里人都会去那儿聊谈天。看见大家伙儿都在,秀春快步走过去说“你们知不清楚,牛腩村今儿个发生了一件大事情。”众人皆是好奇,问“甚么大事儿?”

“月兰有环境,就在方才她衣衫不整,表情张皇的回了家,裤子都只提了一半儿呢!嘿嘿嘿,必定是和那个野男子鬼混了。”秀春说完,一脸的满意与讽刺。村里人听了哗然一片,这个女人当了孀妇就寂寞难耐了,丈夫还没死多久骸骨未寒的就做出这样感冒败俗的事情,真是不要脸。打这以后,村庄里人人都嫌弃月兰,月兰朝气,一人难敌众口,她老是掩面哭着离去,愈加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除了去地里干农活,很少能看到她。春秀暗地里老是寄望着,再也寻不到甚么事情。

那天她在村口坐着闲谈,聊着聊着就又说到了月兰的身上。“哎,我跟你们说,月兰偷偷在家里养野男子。别看她整天不出门,就是在与男子鬼混,我住她家隔邻,时常能听到有男子和她说话的声音。”她如此一说,众人接二连三人多口杂的提及来,月兰的声誉愈来愈坏。

因为秀春的事情,她成为了牛腩村的名流。各人都等待从她的身上听到一些花边新闻以作饭后的谈资,图一乐呵。月兰除了朝气流眼泪,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话来。那天她去村里小店买米,老板居然色眯眯的伸手去摸她的屁股,她气得跳起来。老板却说“哟,明明骚的不可,却还故作自持,装甚么装。”月兰气得跑走,付了钱米都不要了。

次日一早,月兰就吊颈死在了村庄里的一颗梧桐树上。这事情闹出了人命,村庄里的人材感到自个儿的过度。不过,这时各人都怨起了秀春,全是这个长舌妇整天拨弄是非,给月兰泼脏水。秀春自从月兰过世后,整天咳嗽,未几久就死去了。

阎王爷殿前,月兰恨恨的看着秀春,跪下对阎王爷叩首“阎王爷,请你为小妇人做主,这长舌妇在人世时处处拨弄我的是非,害我不能安生过日子,才找了短见。”秀春看见威严的阎王爷,吓得扑通跪地,说‘阎王爷大老爷,并不是我拨弄是非啊。月兰的确与人有染。否则那一日为何会衣衫不整的回家?“

阎王爷听完,问”你作何解释?“月兰哭着说”那日小妇人去田里干活,不想村里朱斗胆居然忽然浮现,想对我不轨,不过我冒死抗争,末了狼狈逃回家。想到没有丈夫还白受侮辱我才哭的伤心。却被她疑神疑鬼,败坏我的声誉,让我没法继续生活下去,请大人明见。“

秀春还想辩白,却被阎王爷打断。他大喝道”你这长舌妇,十恶不赦。本王平生最厌恶你这等小人。来人啊,把她打入第一层拔舌地狱,拔去舌头,让她为她的罪行付出代价。 “众鬼差压着她去往拔舌地狱,拔舌的鬼差拿出一把锐利铰剪拽出她的舌头,一刀就把她的舌头剪断。秀春疼的嗷嗷的叫,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接着鬼差说”好了,她可以去投胎了,下一世是一个哑吧,没法说话。看她的造化,若是一改上一世的恶习,积善积福,待到循环的时候,好有个福报。“

秀春满嘴的血,内心万分悔怨!

第3则、长舌妇VS长舌鬼

今儿个的日头艳阳高照,本是一个晴天气,绰号大喇叭的三姑正在大街上跟人谈天,话说这村里的大事小情,没有一个能瞒得住她的,她也对这东加长西家短的事儿特别在行,天天都会以她为中间的汇集很多人来听她的所谓的新闻,她的新闻大概以下,谁的媳妇跟其他男子跑了,凌虐老奶奶了,怎么不是人,谁家占了谁家的低价,成婚收了几多定金,当官的纳贿,以权谋私,自然全是村儿里的这些人,没有几个村外头的,例如说村里的丫头若是弄个对象,她都会比这丫头明了的多,男方家是干甚么的,祖宗八代之前的事儿。

这时候她正讲的是一个她自个儿认为这辈子就指她在世的故事,就说着北边的老林子里曾经有一个吊死的鬼,是一个女的,老永劫间没人发现她了,待到人发现她的时候,脖子被身子坠的快有两尺长了,本地的白叟们晚上都不会去那的,据说那的冤鬼不散。

“听说还有更邪门的事儿,那天王老二送羊奶的车子途经那儿居然翻车了,地点就离那老吊死鬼不远,这王老二被摔猛了,模模糊糊的就看一个人爬在奶罐子的上面,吱吱的喝着,你们要晓得,那奶罐子上面的口十分小,一个奶罐子装满了奶差未几就有百十斤左右,可谁晓得王老二叫了此人半天没叫住,那人在两个奶罐子上趴了一小会儿,其他灌子都打翻了,就这两罐是无缺无损,那个女人就这么走了,王老二只记得那个人胸前彷佛是有一个赤色的领带,待到恢复平常去了奶罐一看,王老二一拍大腿,车翻了不说,这两罐好奶也没了,那家伙居然给喝干了,回来这王老二就打听,撞上了咱村的李老歪,李老歪这么一听立即就明了了,问王老二,你是否是在村北那个树林翻的车?”

“王老二一五一十的告知了他,李老歪就说,这是在他姥爷那辈儿出现的事儿了,听说那个人应当就是那个吊死鬼错不了,她也是原来住在这的在民国的时候就跟李老歪他姥爷相好了,不清楚为何就死在了那儿。”

正说到这里的时候,只听见天空上有几只乌鸦飞过,三姑正在这眉开眼笑,连说带比画的,忽然间一块鸟屎从天而降掉落在她的口中。

“呸,我呸!”三姑擦着嘴巴一个劲的在那儿恶心,一旁的村民看的开怀大笑。人群中有几个人看见它暗爽不已,因为那些人全是被她编排成八卦的村民。因为这恍如就是老天在报应她。

三姑的家是在接近北面不远的一家小卖店里,自从那天口中掉进了乌鸦粪过后,三姑的心境就非常不爽,不过接下来村北面也时长有怪事发生,隔邻的邻人老郑头家里养的几笼子兔子,这两天纷纷的就死了,脑壳歪着差未几全是勒死的,三姑心想难怪这几日半夜总有狗在叫。

话说这天晚上三姑就听到了狗又在叫,这哪里能闲得住她啊,她是一个好奇的人,甚么事都要扒他个干整洁净,这看看出了门,从栅栏里瞄着老郑家的兔笼子,只瞧见一蓬首垢面的人爬在笼子便用甚么东西钩着里边的兔子。

“干吗呢?干吗呢?你就这么的在三姑身前做偷鸡摸狗的事儿,你是谁?谁家的,真不怕羞。”

那人听见了三姑的啼声立即起身就跑,三姑这就在后边追,天太黑离得又远,那人的脸也没看清,就以为他的脸上挂着甚么东西似得飘的老长。

三姑喘着粗气实在是跟不上他,只见那人卡个跟头,刹那把脑壳摔出去一尺远,三姑并无看见。

这回再看那人没影了,三姑看前面有棵老歪脖子树,就上那头歇气边喊“你个狗东西,有本领偷,没本领认可,你要是认可了我包不打你,你要是不认可,你生孩子就他娘没屁眼,也就是调和社会救了你,要在早先,早把你那敌手爪子剁掉,让你偷鸡摸狗,你给我出来,有妈生没妈养的,你惹到三姑我了,我跟你没完!”

三姑在那颗歪脖子树下面转着圈圈,口中一点都没有闲着,这时候只感受自个儿的后脑勺有东西碰了碰,三姑惊讶了,这怎么还有人碰自个儿的脑壳呢?

她转过头只瞧见一对脚鸭子在自个儿的身前,一直穿了鞋,一只没穿,三姑连忙推开那对脚鸭子向上看,只瞧见一条赤色长长的舌头垂了下来,有口水还滴在三姑的脸上,这会儿再瞧,那个女人的脖子被掉在树上,脖子有两尺长,蓬首垢面的极其可怖。

“鬼啊,鬼啊!”三姑吓的撒腿就跑,差点把魂儿都吓没了!

只听见那女鬼对三姑说“我他娘都抵家了,你还追!”

三姑回来的时候都跑丢了只鞋,把唤醒在家里翻箱倒柜的寻出铰剪烧纸桃木剑,过后把家里的门和窗户反锁,加之东西都掩住了。

转头过头儿把这事儿跟老板说了一遍,她老伴儿细细琢么着,心想那棵树不就是昔时吊死过人的那棵么?

“我说你,这辈子千不应万不应就不该该管那末多闲事儿!你瞧这怎么地了?撞见这难缠的鬼了吧,那长舌头吊死鬼最难缠了,咱们还是想一想法子吧!”

话说不出几天,这天下战书闷热,三姑在家里看着小卖店,仅有些孩子来买冰棍吃的。

他们俩人就这么模模糊糊,她老板儿看着电视剧打着打盹,她趴在柜台上面嗑着瓜子。

这时候只看见外头来了一个穿着短旗袍的女人,这身梳妆的倒还是少见,尤其是那边发的式样,许久都没讲过了。

三姑推了一下一旁的老板儿。

只瞧见那女人眼睛呆呆的看着他们俩。

“我渴!”她看着柜台上的酒。

三姑给她拿了一瓶,她没有要,指了指那几坛子散装白酒。

老汉儿拿着小缸子准备给她打一缸白酒,那女人拿起坛子就开喝,只见她的头伸向那坛子听见吱吱的声音,未几会儿,一摊子的酒就要喝干了。

老汉捉住三姑小声说“你看,你快看!她的舌头!”

三姑一看说了一声“是她?”

只看见那根长长的舌头伸向坛子底。

那女人喝完那坛子酒,就抓起第二坛子,老汉子给她使了个眼色,把第三坛酒拿走,随后跑去后边拿起一罐头瓶子辣椒油,半瓶子花椒油倒了进去。

那个女人又喝完了,又说了一句我渴!

三姑将第三个交给了那个女人、这第三坛酒下了肚,只看见那个女人的舌头伸得老长,还冒着热气,口中嘶嘶哈哈的。

三姑和老伴儿都看清了,那个女人就是那天的女鬼,此刻喝了辣椒油和麻油,舌头根本缩不回去。

那跟舌头放在了地上,老汉眼疾手快立即就捉住了那根长舌头,三姑也拿出铰剪立刻就在那舌头上就是一剪子。

那一截舌头掉落在了地上,女鬼吓的仓促而逃。

女鬼一边逃还一边骂着“尼玛,我这当个鬼我容易么?还这么穷追不舍的,不过这下舌头倒是舒畅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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