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阴魂的鬼故事 阴魂归来等三则
趣谈网一句话鬼故事超吓人
为了诅咒小三,我买了一个巫蛊偶准备扎针,突然觉得手疼,木偶张开眼说,别扎,我是你丈夫。原来是小三故意把丈夫变成木偶借刀杀人。我准备和小三拼命时,小三突然哭了我才是你丈夫。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短篇鬼故事合集 关于阴魂的鬼故事 阴魂归来等三则
最近小编发现与阴魂相关的非常受大家的欢迎,于是今天特意整理了三则关于阴魂的鬼故事供广大读者欣赏,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第1则、阴魂归来
“求你分袂开我。”跪在苏幕身前,泪如泉涌。
“求你!别让我歧视你,咱们缘分尽了。”苏幕讨厌地看着她那张脸,因为整容失败而变形扭曲。
“是你期望我变得漂亮……”女孩愤慨地仰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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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幕有些愧疚地别过脸去,绝情地说道“我是说期望你漂亮,我你会去整容,如今搞成如此,你让我怎么接受?”说完苏幕要走,女孩急忙捉住了他的裤脚,他使劲一拔挣脱了她的手,迅速地跑掉了。
“不要走……”
苏幕的身后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啼声,他头都没回。
回去后他换了手机号,换了居所锁,如此就不怕女孩再来胶葛。不过女孩倒像是断念了似的,再也没浮现。
这一天他感受特别无聊,就到他家四周的一家怪味来消磨时间,坐在邻近窗户的地点,一杯咖啡将尽的时候,他看见一个白衣长裙的女孩走过他的视野,女孩低着头,长发遮住半边脸,莹莹的路灯下,甜蜜安静,一下子捉住了他的视野。
忽然一个狡猾的顽童重重地撞在她的身上,她一趔趄跌倒在地。苏幕匆忙起身跑了出去,扶起了她。
“你还好吗?”苏幕当心地问。
“我!我没事。”女孩推开了他的手,想要站起来,可她的身子一偏,脚腕上传来一阵剧痛,惶恐地捉住了苏幕的手。
“不能走了吗?”苏幕关怀地问道。
她双眼含泪位置颔首。
他不禁分辩一把抱起了女孩,向四周的一家病院走去。
“你要干吗?”
“带你去病院。”
“放我下来,我不要去病院。”女孩激烈挣扎彷佛吸引很多人,很多人向他投来了异常的眼神。
“脚伤成如此还不去病院?”他皱着眉问道。
“嗯!求你了?”女孩楚楚动听的眼眸让他不忍。
“那末上我家可以吗?我家里有跌打酒。”
“好!”
女孩爽性的赞成,让苏幕松了一口气。
夜微凉,迎头一阵风吹来,苏幕打了个哆嗦。再看怀里小猫一般的女子,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很快,苏幕推开了自个儿的家门,打开了灯,小屋不大,但整洁干净。
“你一个人住吗?”
苏幕把女孩放在沙发上,女孩仰着头问了一句。
“嗯!一个人……你怕吗?”
女孩微笑着摇摇头。
“你真斗胆,就不怕我乘隙对你企图不轨?”苏幕渐渐地接近她,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道。
“我不怕。”女孩娇笑着,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这一下把苏幕吓到了,他惊呼地看了她一眼,想推开她,却摸到了她的胸,他更糗了,张皇地说“对不住……对不住……”忽然他的唇上一凉,女孩竟吻住了他的唇。苏幕的呼吸短促起来,一股难以把持的愿望从小腹迅速升起,他的唇癫狂地落在她性感的脖子上,有牙齿一点一点撕咬开她的衣服,她的呻吟声逐步变大,两条长腿不知羞地勾住了他的身体。
这一刻他彻底失控了,一把扯开她身上末了一点羞怯,当者披靡,室内的氛围霎时间变得暗昧。
一切归于安静冷静僻静后,苏幕餍足地抚摩着女孩,她的模样很淡定,看他的目光逐步变得冰凉,给苏幕的感受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浇下。
“你的感受不太好吗?”苏幕当心地问。
“不是,是太好了,让我恍若隔世。”女孩说着一滴冰凉的泪落下,刚好滴在苏幕的手上,凉津津的让民心疼。
“傻瓜,我以后都会疼你。”
“是吗?不顾我变为甚么模样?”女孩幽幽地问道。
“嗯!”苏幕答允,声音很小,因为他想起了前女友,她也曾经如此问他,他的答复是确定的,而后他变了,他怎么会晓得女孩会整容,还会整容失败,鼻子塌了回去,一边脸肿起了一大块,就算白日日上中午,看着都慎得慌,让他怎样不变。
“声音这么小?你是不肯定吗?”
苏幕一愣看见女孩失望的眼神,他急忙摇头说“不,不是的,我很肯定,不顾你变为甚么样,我都会如此疼你,爱你。”
女孩忽然笑了,灯如鬼魅般跟着她的笑声忽闪了几下,随后彻底灭掉了。
“停电了,我去寻烛炬。”苏幕跳起来,可他不记得烛炬放在那儿,之前这些全是他的前女友打理。
“厨房上面的柜子里。”
“噢!”苏幕高声地答复,试探着进了厨房,打开橱柜摸到了烛炬,他的满身一阵抖瑟,因为他想到,女孩怎么会晓得烛炬放在了那?
他拿出了一根,点燃,神色变得丢脸,转头间他忽然惊叫一声,因为女孩就悄无声气站在他的身后,冷冷地看着他。
“你……你……”苏幕退后,手中的烛炬的火苗扭捏不定。微弱的荧光罩在她的神色,惨白中带着一股冰凉的青色,看起来就像一张死人的脸。
“苏幕……”女孩清呼。
“闭嘴,你怎么晓得我的名字。”苏幕几近跳起了脚,瞪着她的眼睛带着惊恐。
“幕……你怕我?”女孩幽幽地说,目光中闪过一丝悲戚。
苏幕满身一震,这么叫过他的人仅有前女友“你究竟是谁?”苏幕一步步向倒退去,一股惊恐的气味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女孩眼神哀怨地盯着吓傻了的苏幕问“苏幕,你好狠的心?”那声音,那张变形的脸,苏幕忍不住一声尖叫。
“别过来,再过了我对你不客套了。”苏幕抛开了手中的烛炬,抽出了橱柜上的一把尖刀,双手死死地捉住。
“你……想杀我?”女孩的眼中流出了血泪,一滴滴滴在地上,也深深地刺激了苏幕他大吼一声冲了上去,挥动着手中的刀……
女孩一动不动,任他宰割,眼看着自个儿的身体被他削得血肉模胡。肉一块块掉在地上,发出劈啪的响声。她柔声说道“苏幕,你晓得我有多爱你吗?为了你我毁了自个儿,为了你我失却了年青的生命,你却一点都没有内疚……呜呜……苏幕,你有心吗?”
癫狂乱砍的苏幕只觉胸前一阵剧痛,他忍不住低下了头,看见女孩的手指穿透了他的胸膛,使劲一扯,他的心被硬生生拽了下来,他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第二天,报纸上登出头条昨夜一所民居房突发大火,一位男人不幸罹难,警员寻到他烧焦的尸身后,发现他的胸膛被挖了一个大洞,心脏不见了,开端思疑,被人找仇致死。
第2则、阴魂临世
(一)
“轰隆隆......”一辆客车停在了大兴村的村口,一位长相俊俏,短发精力的青年,拎着皮箱从车上下来了。
“各人好,我叫刘御是大学结业生,现在外头不太好混,特地回家找寻前途。”我拎了拎皮包,故作镇定,衣锦回籍般地向村庄走去。
我从老远之处就见到了村口摆摊的算命先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竟然还在那儿。
这个算命先生对村民来讲挺诡秘的,各人都晓得他是这个村庄的,但殊不知道他在这儿摆摊的详细时间,据我爹妈说,他们小时候的时候,这位算命先生就在这儿了,现在爹妈已然满鬓鹤发,而这名先生仍旧一副鹤骨仙风的模样。
算命先生一眼就认出了我,身体一抖,恍如看怪物一般地看着我。
“怎么了先生?我有甚么不正常的吗?”我笑着问道。
算命先生却如同好天霹雳,连连摇头,暗叹一声“这就是天意呀,天要你今儿个回来,你就得今儿个回来,瞧瞧这个吧。”
说完后,算命先生递给了我一本很薄的书,玄色封皮,上面写着‘阴魂临世’,这本书带给了我一种很古老的感受,我不禁得一边掀开册本,一边张口问道“先生,这书你保留了多永劫间了?”
“一千年了。”
“啥?一,一千年?我说您总是不是算胡涂了。”我随手就去摸他的额头。
他却一扇子给我打掉了,面色丢脸地对我说道“你还是先看完这本书再说吧。”
我见他不比是打趣,于是乎徐徐地掀开了这本书,里边统共七页,没错就是七页,无非这每一一页的厚度,就像是寻常纸张三四页的厚度,并且非常柔软,韧劲实足,不比是寻常质料做成。
当我见到第一页的时候,刹那感受呼吸加剧,被里边的内容彻底吸引了,每一一页内容未几,七页我没用半个小时就将其看完了。
里边的内容是关于阴魂临世的,七页至关于七天,从第一天开始,每一一天出现的事情都纷歧样,一直到第七天深夜玉轮彻底消失的那一刻,阴魂就会临世,整个世界都会堕入阴魂的统治下。
“哇,先生,您倒是挺赶潮水的,如今这类灵异小说很火的,您这本略微改编一下,发到网上,必火呀!”我笑着建议道。
算命先生却翻了翻白眼“火你妹啊,这书上的内容全是真的,今儿个正好是第一天!”
忽然我内心格登一声,升起了无缘无故的惊愕,口齿不清道“这,这也太荒谬了吧。”
“轰隆隆......”远端传来了阵阵巨响,同一时间烟雾迷漫天。
我远眺望去“奶奶的,这是谁啊,房子塌了还是着火了?”
“都不是,阴魂临世已然开始了!”算命先生面色凝重,一脸担心地看着烟雾升起的地方。
我为了证明,拎着皮箱就跑了过去,算命先生紧跟厥后。
越旧事发位置跑,我就越感受不正常,并且越接近满身就感受不从容,忽然间我才想起了,***的,这是村里坟场的标的目的。
村里的坟场占了整个村庄三分之一之处,听说坟场里埋着一名王,但坟场与其它村子都差未几,大巨细小的坟头,各人也都不太在乎。
我跑到了事发位置,现在那儿已然汇集了不少的村民围观,我连忙放下皮箱,急切火燎地硬挤了进去,一个直径约五米的深坑映入眼帘,而这个深坑所处的地点,恰是整个坟场的正中央,我那时就想,是否是下面真有王墓,随后里边塌方了。
于是乎我往前面凑了凑,发现这深坑深不见底,并且我感受里边还有寒冷刺骨的气体飘出,让我不禁得缩了缩脖子。
“这,这莫非就是那书中所讲的第一天,鬼坑现,阴气出?”看到这一幕,我忽然想到了那本《阴魂临世》中所纪录的第一天浮现的情境,包含这深坑的巨细,着实一模似的,我不禁得遍体生寒。
“喂!”
“啊......”我忽然感受一直收搭到了我的肩膀上,将我简直吓了一跳,我回身一看竟然是柳红,内心倒是轻松了良多“小红,你干吗呀,可把御哥吓死了。”
小红呢,是我的两小无猜啦,无非我俩就是纯友情,绝对不会掺加恋情滴!
柳红却一脸不愉快,嘟着小嘴说道“御哥,你啥时候回来的,都不跟我说一声,真不够朋友。”
“我......”还不等我解释完,算命先生就将我从人群中,拉向了外头。
“先生,你干甚么呀,我还没跟小红说完呢。”我连忙说道。
算命先生根本就没在乎“这都何时了,你还有心境在这儿打情骂俏,赶快跟我走。”
看到算命先生一脸肃穆,我意想到了事情的主要性,连忙向柳红道别“小红,转头我寻你啊,我跟先生有点事。”
接着我就被先生拉到了村里的破庙里,这庙存在也有些年头了,这也是算命先生的家。
“如今你该笃信了吧,今儿个是正好是七月初九,待到七月十五鬼节的夜晚,阴魂就会彻底浮现在阳世了,而这些村民,都会是他们的投止体,他们一旦接近洞口,体内被种下的阴种就会激起,渐渐变为最适宜阴魂的投止体。”算命先生眉头紧皱地解释道。
“我说自个儿怎么接近鬼坑,就感受阴寒刺骨呢,原来是阴气呀,那如此说的话,那我不就也会成为投止体吗?”我疑惑地问道,既然自个儿会成为投止体,那算命先生还寻自个儿干甚么。
算命先生不苟言笑地说道“你纷歧样,自从你诞生时,我就发现了,你是阳刚之体,你爹妈体内的阴种,也被你的阳刚之气,彻底打散了。”
听算命先生说到这儿,我随即想到了自个儿的爹妈“对了,方才人群中怎么没有看到我的爹妈呢?”
“为了不这场祸事引到他们身上,我已然送他们脱离了,至于别的人,我不是不救,而是根本就不了,体内有阴种,迟早会化成酒囊饭袋。”算命先生解释道。
我心中非但没有怪罪,反倒一阵感恩,看来算命先生早就已然知晓了一切,假如不是自个儿是阳刚之体,只怕自个儿的爹妈也难逃此劫。
这时我心中忽然有了一个主意,火急地说道“算命先生,那咱们还愣着干甚么呀,赶快跑路吧,否则阴魂出来,咱们如何是好呀。”
“你个瓜娃子,你阳刚之体,对于以前的阴气有招架的作用,并且咱们一旦走了,这场灾难就会漫衍到四处,千年前发生过如此的事情,被彻底弹压了,将这个连通阴阳两界的鬼坑封了出来,现在又是一个循环,我身为他们的昆裔,必定要阻止这场劫难,再加之拥有阳刚之体的你,胜算会更大一点。”算命先生苍老的脸上坚决不已。
本来打退堂鼓的我,也被他白叟家的魄力给打动了,决意留下来帮他白叟家,一直阻止这场劫难。
于是乎我便启齿问道“先生,如今俺们该怎样去做呢?”
算命先生暗叹一声,捋了捋髯毛“以俺们两人的本事,没法阻止他们,只能将鬼坑周围设置好障碍,拦截这些村民接近,只要将他们拦到百米外,就算还会受到阴气的影响,但等那阴魂出来的时候,寻不到投止体,用不了多久就会消失。”
我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也赶上了灵异事件,并且这貌似属于超灵异了,世上竟然存在阴阳两界想通的同志,这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立马算命先生就拿出了两个灵符,递给了我一枚“这两枚灵符作用是招架阴气,虽然你是阳刚之体,以防万一嘛。”
我心境繁重地将其挂在了脖颈上,就随着算命先生一块儿准备东西,准备在鬼坑周围设置障碍。
第3则、收容阴魂的怪癖男
住进池武生家的当晚,睡得模模糊糊的梅丽便被一阵“哗哗啦啦”的麻将声吵醒了。池武生住的是酷似于四合院的平房,动静恰是从东配房里传出的。
在几个小时前,梅丽其实不熟识池武生。夜色降临,陌头相遇,池武生主动凑上前,问询她是否是无处可去?也难怪,梅丽衣衫单薄,头发散乱,模样十分可怜。见到她满眼的警悟、困惑,想走又没迈步,池武生笑了,说他的家就在四周,空屋子多,不用费钱。进门时,梅丽多留了份心,除了她和池武生,的确没发现有第三个人。部署稳当,池武生说单元忙,必要加夜班,嘱托她早点苏息后急匆匆地走了。
既然没人,又怎有打麻将声?梅丽不禁得心生嘀咕,轻手轻脚地接近了东配房。门板反锁,密不通风,附近也没有窗户,压根看不到里边,但从叽叽喳喳的谈笑声中,隐隐能听出是几个在打牌。
“喂,谁在里边?”梅丽壮胆敲了敲门。谁料,房内很快恬静下来,声气全无。
仅仅过了几分钟,码牌声又起。这毫不是幻觉。借着黯淡月光的映射,梅丽透过裂缝望进去,登时呆住了——居室里没有开灯,四个女人正在摸黑打麻将!梅丽排闼进屋,定定神,问“你们是谁?为何会在这里?”
四个长相都很漂亮的女人谁也没应声,继续目不转睛地打牌。梅丽又问了一遍,正对着她的那个看起来有二十六七岁、嘴角长着颗佳人痣的年青女人终于仰头瞥了她一眼,“啪”地推倒了牌“又和了,清一色!小倩,没钱了吧?”
“你们三个合伙乱来我,这局不能算。”叫小倩的女子嘟着小嘴回道。
她的岁数也不大,丰乳细腰瓜子脸,活脱脱的佳人胚子。见她耍赖,佳人痣撇嘴冷哼“做人要有人品,赌牌要有赌品。既然输不起,那就别来凑局。”
“谁输不起了?接着玩,谁先走谁是狐狸精!”小倩边嚷边做出了一个近乎癫狂的活动——解开短衫,探手入怀,硬生生扯下矗立拔丰满的双乳掼在了赌桌上!
一时间,梅丽恐慌万分。
僵立当中,四个女人又打了一圈。佳人痣的牌运真是好到了家,想要甚么抓甚么,乃至还有两把天和。输得最惨的当属小倩,被她押为赌注的细腰、脸皮、丰臀全被佳人痣赢了去,到末了只剩下一具一丝不挂的枯骨。并且,两条腿还纷歧般长!
“不玩了不玩了,我乏了。”小倩站起身,唧唧歪歪要走。佳人痣紧盯着小倩的左手,口气里尽是调侃“哼,你不会忘了你刚刚说的话吧?”
梅丽见到了,小倩白森森的手指上,戴着一枚分外炫目的钻戒。
完万能看得出,佳人痣对那枚钻戒志在必得。在她冷言冷语的激将下,小倩又斗气坐回桌前,狠狠地洗牌,抓牌,可她的手气实在是太背,不等码完牌,佳人痣已推倒了牌面。二筒入手,一条龙。小倩忽然跳起,耀武扬威抓向佳人痣的脸。佳人痣仓促躲闪,藏在手中的两颗麻将牌掉到了地上。
敢情,她在使诈,出翻戏!
小倩掀翻赌桌猛扑过去,死死掐住佳人痣的脖子扬声恶骂。佳人痣也非善茬,又踢又打。短短三两个回合之后,小倩显明占了优势,直抓挠得佳人痣皮肉无存。眼瞅脖颈就要被扭断,佳人痣恼羞成怒地喊另两个女子帮助,揍死小倩这个骚狐狸精。
那两个女子互相使个眼色,也加入了战团。只不过,她们的袭击对象不是小倩,而是早已落败的佳人痣。不等佳人痣看明了是怎么回事,“咔嚓”,一条胳膊已被扯断,飞落到了梅丽脚下。
小倩气喘嘘嘘爬起,张口要叩谢,不想那两个女子又翻了脸,一个卡脖子,一个扯手臂,看那架式要让她支离破碎。她们的方针,仍旧是小倩的钻戒。求助紧急关节,梅丽哈腰捡起佳人痣的那截断臂,重重砸去。两声闷响之后,那两个女子原地打了几个转,“咕咚”跌倒在地。
“感谢你。你为何要救我?”小倩裂开颌骨,露出了雪白整齐的牙齿。梅丽丢开不断屈伸的佳人痣的胳膊,无可置疑地回道“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她所说的东西,同样是指那枚钻戒。小倩本能倒退,护住钻戒高声反驳“你乱说,它是我的,是武生送给我的。想拿走它,除非你先把我杀了!”
喊声未落,被梅丽打垮的女子又蹿起来,死死抱住了小倩的腰。梅丽垂手可得地抢下钻戒,回身走向门外。身后骂声不绝,残肢乱飞“你还我戒指,还我啊。我要杀了你,让你骸骨无存,变为——”
小狐狸精,你才是孤魂野鬼。秦牧那末爱我,毫不会弃我不顾。心下想着,梅丽暗暗发了狠池武生,贪得无厌,必遭报应,你的死期到了!
那枚钻戒确实属于梅丽,是初恋秦牧送给她的恋情礼品。几日前梅丽遭遇了一场极为惨重的车祸,垂危之际,她把钻戒还给秦牧,并断断续续地吩咐他好好在世。秦牧牢牢握住她的手哭得乌烟瘴气梅丽,你戴着它,等我去寻你的时候,它就是俺们再会面的物证。
而昨晚,当活该的池武生把包袱得严严实实的梅丽推动火葬室时,却偷偷顺走了她的钻戒。
池武生在上班,是个无餍无耻的火葬工,还是个患有保藏古怪的变态狂——他人保藏古董书画、邮票小人书,他保藏的却是骨灰!这一点,梅丽坚信不疑。刚才她进入东配房,瞄见一门之隔的一间房内的货架上摆满了大巨细小的,有的爽性装在了啤酒瓶里。佳人痣和小倩等几个打麻将的女子,分明就是他的藏品。像他这般可恨猥琐的变态狂,理应***。这次伪装可怜状成心与他陌头相遇,梅丽的本心只是想取转意爱的钻戒,眼下,她改想法了。她要为民除害,正确地说,是为阴魂除害!决心既下,梅丽戴上钻戒,静等池武生回家。
猛然,平房别传来了剧烈的叫骂声。是男朋友秦牧和池武生在吵。跟着一记清脆的耳光,只听秦牧愤恚质问“浑蛋,钻戒呢?我劝说你赶快还给我!”“你别下手。我,我没拿——”
扯谎。我都抢回来了,他还在睁眼说瞎话!梅丽顿觉火起,正欲冲出去理论,小倩已从背后搂住了她,尝试掰断她的胳膊。撕扯中,秦牧的嗓门愈来愈高“你乱来鬼的吧?我都扒拉四五遍了,也没见到钻戒的影儿!”
“小狐狸精,你***吧!”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梅丽挣脱小倩的死缠烂打,又拧断她的头颅,立马一阵风一样奔向院外。但在出门的瞬间,却又如被施了定身术般站住了。她看得真真切切,秦牧气末路地打开她的骨灰盒,三下两下抖撒得遍地全是“真金不怕火炼。人能烧成灰,钻戒毫不会烧没。你听清晰,那是我花了两万多块买的,两万多块呐,万万别告知我让那个死鬼带走了,我可不想人财两空!”
甚么?分别才短短几日,秦牧就管我叫……死鬼?梅丽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钻戒“啪嗒”落地,身体也如轻烟般慢慢弥散。秦牧下了狠手,直打得池武生头破血流,倒地不起,后来捡起泛着寒光的钻戒拂袖而去。
次日,那枚钻戒便换了主人,戴在了一个女孩葱白似的的纤纤玉手上。秦牧拥着她无比密意地说,我爱你,我对你的爱比它还要恒久。听着熟知得不能再熟知的表白,梅丽心头一酸,眼泪扑簌簌地流。
“你们阴阳两隔,缘分已尽,就别再想那末多了。”池武生叹口气,内疚地说道“对不住,都怪我一时胡涂,偷拿了你的钻戒。你能原谅我吗?”
值得光荣的是,秦牧摔烂盒子扬了梅丽的骨灰,拿走了钻戒,池武生则一点一点、战战兢兢地重将骨灰收起来,安放进了东配房。佳人痣说,她曾是个彻彻底底的赌徒,赌没了恋情,也赌没了家。因欠下大笔赌债没法了偿,借主抓了她要剁手,情急之下她一头撞碎窗玻璃,纵身跳了出去。小倩也说,她做过酒吧女,站街流莺,而后碰上几个无耻劫匪,不但劫财,还害了她的命。像她们如此的人,该死落得没人收尸的了局。好在她们赶上了池武生。梅丽想错了,池武生并不是以保藏骨灰为乐的变态狂,相反,他仁慈老实,心存悲悯,便把那些无人认领、无家可归的骨灰仔细收好,并带回来妥帖包管。
“你们都说他是大好人,可他偷了我的钻戒。”梅丽说。
冰释前嫌,小倩腼腆说“都怪他不当心,充公整洁我的骨灰,害得我腿短了一截。他说要抵偿我,也许是脑瓜一热,就拿了你的东西。”好一出借花献佛。梅丽看向池武生,嗔怪哼道“你也开罪了我,又该怎么抵偿?”
池武生的脸腾地红了,支枝梧吾“那你就把这里当做家,安安生生地住着,行吗?”
这倒是个好想法。心下正想着,佳人痣又开了口“姐们,让恋情见鬼去吧,咱们再玩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