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声响的鬼故事 消失的冥币等三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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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那年,弟弟虐杀了一只猫,从此,他爱上了吃鱼和老鼠。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短篇鬼故事合集 关于声响的鬼故事 消失的冥币等三则
最近小编发现与声响相关的非常受大家的欢迎,于是今天特意整理了三则关于声响的鬼故事供广大读者欣赏,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第1则、消失的冥币
深夜12点,甜睡中的阿康忽然被惊醒。
只听门板被指节有节拍的敲了两下,声音响亮,让人感受像是锤子敲在骷髅头上一样,随后停滞几秒,再敲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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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谁他娘的寻事啊!”阿康忿忿地骂着,披了件外衣打开房门。
惨白的月光下,门外空无一人。
垂头看时,只见一叠冥币整齐的放在地上。
“他娘的,竟然敢玩弄老子,让老子逮到你搞死你个杂种!”阿康一边骂一边用脚将冥币踢落楼下,随后重重地用脚把门踢上。
“你有病啊 ,三更半夜的干啥呢!”这时,床上忽然坐起一个半裸的,显然是被关门的声响惊怒了。
阿康本想发怒,无非见到目下的佳人,也只得硬生生的压住肝火。
上午九点当然醒后,阿康走出门外,倚着雕栏向下看,冥币都没有了。
他也没在乎,想着应当是环卫工人扫走了。
半夜,阿康正做着好梦,刚要进入主题时,身下的女人忽然变为了一个恶鬼,用手死死地掐住阿康的脖子。
等阿康快喘无非气来时,眼睛忽然睁开了,原来是一场梦啊!
阿康用手抹去了头上的汗,坐起身子长长地喘了几口气。
这个梦不免难免也太恐怖、太真实了吧!
“咚,咚……”这时,门外忽然又响起了敲门声。
阿康的脑筋像是被钉子钉住了一般,愤慨,但却又多了一丝惊恐。
惊恐虽仅有一丝,却足以让人撕心裂肺。
阿康没有穿鞋,渐渐走到门口。
他在期待,期待第一个“咚”声响起,他就立刻开门,逮住这个敲了他家门就跑的兔崽子。
然而,门外的人彷佛察觉了甚么,久久没有动静。
合法阿康准备离去时,门外忽然响起咚的一声。
与此同一时间,阿康急忙打开门。
但门外头依旧是阒寂无声,空无一人,只是地上却犹如前一天似的,又多了两叠冥币。
这时,走廊绝顶隐约有声响响起。
“死也要死个明了!”战胜惊恐过后,阿康渐渐向声响挪动。
走廊绝顶,月光被墙盖住,死似的的晦暗。
这时,声响也愣住了。
在对立了几分钟后,忽然,一声猫叫扯破了寂静。
一只貌似被发现了自个儿机密的猫跳起一米多高,用爪子狠狠抓向阿康。
惊魂初定,阿康急忙躲闪,但脸上还是被抓了三道爪印,在轻风的吹拂下,奇痛无比。
猫儿一击成功,随即隐没在晦暗中。
阿康恼羞成怒的回到门前,两叠冥币像是两只眼睛般对着阿康耻笑。
阿康像疯了似的拿起冥币恨恨地撕碎,扔到楼下。随后回到屋里,坐在凳子上苦想究竟是谁在熬煎自个儿。
过了一会,像是想起了甚么,他不敢置信的喃喃说道,“不行能,不行能是他……”
天刚蒙蒙亮,阿康从凳子上站起,不意腿抽筋跌了个狗吃屎,不管床上女人诧异的目光连滚带爬的来到雕栏前往下望去。
果真,楼下甚么都没有,没有一张冥币。
冥币究竟去哪里了?
又是一个深夜十二点,阿康扭头望向房门。
沉寂,死似的的沉寂。
等了一会,没有听到声响。
合法他扭转头时,门忽然咯吱咯吱地响了,像是扭断脖子的声音。
随后,一阵阴风吹起,漫天冥币随风起舞。
在月光的晖映下,泛着点点蓝光,怪异动听,很美,却摄民心魄。
阿康想逃,却发现已身不禁己。
“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了,你怎么不要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了,你怎么不要啊……”这时,一阵幽幽话语传来,如有若无,似怨似狠,似笑非笑,余音不绝。
忽然,只见阿康身前掉落了一具尸身。
很快,尸身动了,徐徐拔下插在他自个儿脖子上的刀子,对着阿康的眼睛徐徐刺下,揭穿后脑。
早晨,女人睁开眼睛,只见阿康一只眼睁得快爆了,一只被刀子插着面向自个儿。
女人一声尖叫后晕了过去。
隔邻邻人听到惊喊报了警。
警员确认了一下刀上的指纹,却发现居然是死者在世时的老友阿邦留下的,可是那个阿邦却早在几日前就死了。
原来,三年前,阿邦和阿康走投无路之际做起了盗窃犯,好在平日谨严,一直没被警员捉住痛处。
于是乎。两人决意见好就收。
阿邦做了点生意,娶了个老婆,几年后,老婆就有身了。
可这份平正常常的彷佛就要幸福到老的节拍却忽然被阿康打乱了。
一直以来阿康都油手好闲,把钱吃喝玩乐后,很快就赤贫如洗了。
这时,他发现阿邦居然成为了大老板,他决心拿着昔时两人做盗窃犯的痛处向阿邦要钱,阿邦答允了。
但阿康很快就把钱给花光了,于是乎,他又去寻阿邦要钱。
屡试不爽后,更是变本加厉,彷佛把阿邦给当做提款机了。
而后,阿邦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决心和阿康摊牌,让他去寻份正经工作。
阿康不答允,阿邦直接就不给钱给他了。
气急败坏的阿康直接把阿邦曾经做过盗窃犯的事告知了他的妻子。
妻子和阿邦吵了起来。
斗嘴中,妻子流产了,流产后精力开始变得不对劲,末了跳楼寻短见了。
而阿邦也因为妻子和孩子的死,带着对阿康的怨念用刀子完结了自个儿。
但阿康依旧死不改过,居然在阿邦过世后,直接拿走了他的所有财富。
而阿邦也在某个深夜,回来复仇了……
民心不敷蛇吞象,世事到头螳捕蝉……
人生活着、勿起贪念……
第2则、零度交换
延续的高温气候,让喜欢宅在家里的人也感觉到异样沉闷,略微运动一下,便浑身是汗。8月伊始,一阵暴雨,浇凉了火炉一般的大地。惺忪中,阿义听到几声难听逆耳的炮响。一股莫名的肝火犹然而起,郊区独一让他厌恶之处,就是时不时的炮竹声响,老是要扰到他的清梦。千辛万苦苏息一天,只想毫无忌惮的睡着,把所有积聚的困乏都睡得干整洁净。阿义忍受着,不肯意醒来。
一阵唢呐、铃钹之声彻底激怒了阿义。他愤怒的起身,拉开窗帘,倒要瞧瞧究竟是哪家、哪一个人,非要骂骂他不行。此刻,阿义才发天色已然灰暗了,自个儿又足足的睡了一天。十楼之下,楼栋之间的过道上,已然搭起了一个赤色的大棚房,一张张黄色的圆桌盘踞着棚房的露眼的地方,圆桌上摆着良多一次性水杯,透明的水杯,承载着一动不动的白开水,在这炎炎夏季,阿义彷佛见到水杯里的水还腾腾的冒着白色的蒸气,棚房当中却没有一个人影。棚房主南角,一大堆火焰正猛烈的燃烧着,闪耀的火光照着环抱火堆站立的穿着素白的人们,有些人还在往火堆里丢些玩意儿,像是一些衣物。有几个羽士,吹着唢呐、打着钹铃,嘴里念念有词。
“娘的,原来是死人了。”阿义嘟囔的说道,“这大城市,死人不拉到去,居然放在这,真是的……”。气,当然也是消去了一泰半。
阿义戴上耳机,听着歌,躺在床上拉过单薄的被单盖在肚子上,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窗外淅淅沥沥的响起了声音,下起了细雨。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然是晚上11多了,阿义感受头沉沉的,朦胧的摇了摇头,居然还有点疼,大致是睡多了吧,他如此想着。突然记起薄暮的事,又走到的窗户旁,轻轻拉了一点窗帘,悄然的看下楼底。路灯昏暗照着大棚房,棚房里边一片黝黑,棚房主南角一个硕大的玄色圆印,都没有一个人了。
“咦~人都去哪了?不用守灵吗?”。阿义想也许这仅仅是为死者办个浅显的家门送行,遗体还是放在殡仪馆的。
一天没吃饭,肚子开始有些饥饿了。阿义先去了一趟,但是洗手间的灯却打不开。“唉,真倒楣,这个时候灯坏了。”阿义无奈的说道。上完洗手间便到冰箱里翻搞了一些蔬菜,打开厨房的灯,准备随意搞一点吃的填填肚子便算了。
郊区的夜晚分外恬静,也不像市区,夜里里还火树银花,车流不息。如今除了手中洗菜的水声,再没有别的任何声响,阿义就喜欢如此的安谧,有一耕田园乡野的诗意,他想着又写如何一篇韵意共存的短诗,嘴里轻轻念道着各类句子,时而繁重悠久,时而又欢畅开阔爽朗,就如此不停的组合着,修正着。
“哐当……”一阵物体落地的声音,吓得专注的阿义抖掉了手中的蔬菜,头顶的白炽灯忽明忽暗的闪耀起来,发出“啪,啪……”的声响。阿义猛的转头,见到地面上还在摆荡脸盆,绷紧的神经才略微舒缓一下。正筹算去捡脸盆的阿义,突然“啊……”大叫一声,坠倒在地,双手撑在身后的地面上连忙的向后挪动着,眼睛恐惧的看着对面的墙角。“咚”又是一声声响,阿义只以为后脑一阵痛苦悲伤,慌忙回过头来看,原来是自个儿退到橱柜上,头碰上了橱柜的把手。短时的恬静,灯光也中止了闪耀,阿义短促的呼吸着,豆大的汗水已布满整个脸庞,衣服裤子也被汗水浸湿透了。瞪大的眼睛,徐徐回过头向墙角看去,白色的石灰墙面,甚么都没有。阿义逃跑似的的跑出厨房,关紧卧房的大门,回忆着方才一刹那目下的情境。茶青色的碎花短袖衬衣,灰色的直筒裤,她低着头,斑白的半短头发对着自个儿,面部一片黝黑,看不清五官。阿义张皇的点起一根烟,两支手猛烈的颤动,手里的汗水打湿了烟蒂,被手指夹扁不能还原。楼下纳凉的阿婆,“对,就是她”。阿义想起有几回下战书从大门前过,那个阿婆就拿着扇子坐在楼栋的大门前纳凉,每一次宛如对阿义说道些甚么,但是乡音过重,听不明了,阿义就没理睬她。大城市的生活节拍快,压力大,目生人之间,根本谈不上甚么交流和信赖,能避则避。冷漠充溢着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
“莫非是她?”。阿义轻声嘟囔着“我没招惹她,为何来寻我?”阿义在烟灰缸中摁灭烟头,喝了一大口水,情感才渐渐安静冷静僻静下来。又再细心想了想,彷佛见到的又不是那末的真实。“唉,或许睡胡涂了,产生到幻觉了”。阿义如此想,心理平稳了良多。看了看手机已然快12点了,脱掉被汗水浸湿的衣裤,躺在了床上,把被单盖在肚子上,戴上耳机,在手机中寻了一手轻音乐,渐渐的恢复了安静冷静僻静,困意也开始袭来。如今不感受饥饿了,
也不想走出卧房,等明日天一亮,一切都会恢复平常。慢慢的阿义又进入了梦乡。
阿义不解的望着小时候在阁楼上睡过的床铺,床铺身前是玄色漆料的桌子,阿义坐在床铺边缘,那黑漆桌子却愈来愈鲜艳,鲜艳得泛射出亮色的毫光,居然像方才漆涂好的棺木盒子,惊恐开始漫衍,想逃开的阿义不论怎样努力的挣扎,双脚却灌铅般没法挪动,一把把绿色的树藤穿过瓦片向阿义的头顶汇集。阿义拼命的用手挥驱着头顶的树藤,撕心裂肺的尖叫,却怎么也叫嚷不作声音。好久,阿义站在楼栋的大门口,迷濛的望着大楼,方才的恐怖体验,如今居然没有一点余悸。他看见,楼栋大门旁,坐在那儿穿茶青色的碎花短袖衬衫、灰色直筒裤的阿婆,手里扇着一把小扇子,斑白半短的头发,蜡黄发亮的脸皮,浮泛黝黑的眼睛耿直直的看着自个儿。呼吸愈来愈坚苦,阿义只以为胸口也愈来愈紧,拼命的想动却怎么也动不了。惺忪中,阿义微微的张开眼睛,床头面向他一侧之处,一个人低着头,头发对着自个儿,脸庞一片黝黑,玄色的影子像硕大的石头压着自个儿,她渐渐的将脸接近阿义,那一片黝黑里边,五官模胡的扭曲在一块儿,一块一块的掉落,粘连的地方像稠黏的石油。楼下急速的木鱼敲打之声,僧人喃喃不停的念佛之声,犹如万万奔马,高涨而来,嘤嘤隆隆、叮叮铛铛在阿义的耳边喧闹喧嚣,回旋不绝。阿义惊恐的挣扎,身体却始终没法动弹,只看见那黑糊的脸庞愈来愈近,两个没有眼球的浮泛眼眶愈来愈清楚,那尖黄的牙齿袒露在嘴唇掉落的牙床上。不停发大的眼睛,用力颤动的身体,在与影子完全交融过后,猛的松弛了下来。
天明的时候,楼下的赤色棚房已然消散,不见踪迹。东南就剩下那被点火的玄色圆圈。十楼之上,一个年轻的,眼如死灰,嘴巴浮夸的张开着,昏暗惨白的躯体已然坚硬……
第3则、雾
暮秋的气候,一天凉过一天。我独自盘桓在悲凉的车站,期待着公车的来临。
时间已到夜晚八点,在我身前,偶见得几辆轿车穿梭而过,留下慢慢远去的车灯亮光,好似将熄的火苗,越来越小,越来越暗,甚至全然不见,只剩耳边飘浮着如有若无缥缈的回响。
车站的灯还亮着,不停闪耀的显露屏伴随着我,车次、售楼告白、市区全景在屏幕上跳跃,仿若一个不知倦怠的人,拼命地用无声的咽喉嘶吼着,清仓大甩卖。
我转过头去,观望着路的绝顶,心中泛出一丝焦急。我往返地走动,好让这双被夜风浸湿的腿温暖一点儿。八点二非常,我看了看表,已然过去了二非常钟,而我等的车却迟迟将来,等来的却是薄薄的雾。
起初我还觉得这丝丝氤氲是领巾中的暖意惺忪了镜片,当我摘下眼镜才发现,的确飘起了雾。像是一大片丝巾从黝黑的夜空中倾注下来,无声无息地将我挤在中心,而夜也彷佛更凉了。
我分明看见灯光的外形,就在路的对面,慵懒的路灯正眯着朦胧的睡眼,泛着昏黄的光,而这光正在雾的威力下,显现着发散的外形。梯形或者是圆柱?我自夸没有数学的思想,却注目着这寻常又诡秘的光发愣,终是挨无非凉如水的夜,仅仅停住了一瞬,便被刺骨的冷重重打了一拳,精力一振,又踱起步来。
这车站其实不冷僻,往常这般时分早就挤满了等车的人,各人成群结队,唧唧喳喳,有时又伸长了脖颈,向黝黑的夜中望去。而今日,恍如薄雾成为了墙成为了障,将我困在这小小一方,他人无从进入,而我又懒于再出。也许夜真的深了,别的的人都回家了吧,我想着,心中的忧虑此时又多了几分。
静。
我才察觉,不知什么时候,附近竟徐徐恬静起来,到这时已全然没了任何声音。汽车悠远的鸣笛声、飘飘浮荡人语的喧闹声,就连我的呼吸声、、心跳声也无从听到。
我两手狠狠地拍在一块儿,除了通红的手掌,留下的仅有钻心的痛。我又连着拍了几下,徒劳无功。我掏了掏耳朵,也许这天上下的不是雾,是棉花吧,堵住了我的耳朵。面对着这类主意,我苦笑着。
合法我在惊慌与惊惶中挣扎时,远端忽然传来一丝声响,那声音划过天空直窜入我的耳朵,让我不禁自立地打了个冷颤,那声音宛如是敲击铜锣的声响,从远端传来,飘飘浮荡、悠悠扬扬。我瞪大了眼睛向声源处望去,一个人影正穿留宿幕朝我走来。
雾忽然浓了起来,那个人影转瞬间便消散在大雾当中。我的心开始严重起来,在如此的夜色中,在如此的浓雾里,还有那诡异的目生人,任谁都难免心中打起小鼓。
“咚……”又是一阵缥缈的铜锣声,而这声音显明离我又近了。在这片奶色的空气中,我直勾勾地盯着声音的来历,双腿也停下来绷得老紧,惧怕和洽奇在我的心中打斗,那人究竟是谁?
那人走的很迟缓,过了很长时间,我才在浓雾里识别出一个高峻的背影,我赶忙向倒退去,靠在屏幕上好让自个儿有一点平安感,我的心怦怦跳着,呼吸亦短促起来,苍白的哈气自我嘴里发出,与浓雾混为一片。我不敢正视他,只得一壁低着头,一壁用余光偷偷瞥着。一直到他整个人停在了我身前,与我只有三四步之遥,我才装作旁若无人似的,垂头看着手机。
心中的胆寒让我不敢看他,只是垂头瞥见他那双肥大的脚,黑乎乎的,钉在我身前的地面上一动不动。
我脑筋里快速地转着,假如他是奸人如何是好?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我一消瘦的小女子茕茕孤单,叫每天不该,叫地地难灵,若真是挣扎起来,仅有任人操纵的份儿了。就在我痴心妄想之时,又是一声铜锣声响,而这声响分明就在我耳畔,吓了我一大跳。我心中多了一丝怒气,可惧怕依旧让我不敢有任何的对抗。
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就在这难听逆耳的铜锣声之后,我隐隐听到小孩欢愉的笑声,那笑声和这双大脚极不相配,我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向目下的这个人看去。
目下的此人果真是个又高又胖的男子,他剃着秃顶,穿了一身黄色的练功服,就是往往在公园里,老年人晨练时穿的那种,宽宽大大飘俊逸逸。在这样黑的半夜他还带着一副圆框墨镜,活脱脱一只金色的熊猫。
而“熊猫”的身后则背着一个一人来高的大趣谈。此时他巨大的身躯左右微微晃着,似是打着打盹。更为新奇的是,男子面前绑着一个小小的藤椅,藤椅里竟然危坐着一个!
这小孩儿与俺们平日所见的孩童并没有两样,肥嘟嘟的,只是穿着梳妆很是怪癖。他身着一身赤色唐装,唐装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共同的一个古字,我不熟识,只认得这字的上半部份宛如是个“雨”字。他头上挽着两个发髻,就像年画里走出来的小人儿似的,甚是可爱。
他手里拿着一个极小的铜锣,被他当做了小鼓似的放在盘坐的腿上,而另外一只手则拿着个小锣锤,想必适才的铜锣声恰是由他击出,而适才的笑声也想必是他发出的。
此时的场景,我非但没有惧怕,反而是感受很是新奇,就像是小梅看到了龙猫,一大一小两人,一蠢一萌,相得益彰。
看着小孩儿笑,我也笑起来,心境为之舒服。就在这时耳边却传来微微打鼾的声响,小孩儿赶快敲起铜锣,身后的男子恍如惊醒似的,身子斜了斜,随后胖胖的大手“咚”的一声拍在了趣谈上,上面的塞子被他这么一打,翻腾下来,刚好落在男子的头上,宛若一只小小的帽子,很是高雅。
这场景风趣十分,方才收敛的笑脸又从新绽开在我的脸上,此刻打开的趣谈里悠悠飘出奶白色的烟雾,让氛围中的雾更浓了。
我从来不笃信怪力乱神,可那一晚上的场景却真实十分,莫非人间间真的有掌管雾的仙人或者者魔鬼吗?我不清楚,可是我笃信,以后看到他们的日子会愈来愈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