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大嫂的鬼故事 父母去世后给了自己一块月饼
趣谈网:一句话鬼故事超吓人
一个人半夜无聊对着镜子玩石头剪刀布,然后我哭了,因为我输了,我出了石头镜子里却出了布。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短篇鬼故事合集 关于大嫂的鬼故事 父母去世后给了自己一块月饼等三则
最近小编发现与大嫂相关的非常受大家的欢迎,于是今天特意整理了三则关于大嫂的鬼故事供广大读者欣赏,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第1则、父母去世后给了自己一块月饼
再过几日就是夏历的八月十五,家家户户团聚的日子,尤其是在中国,堪称是一个庞大的节日。
孙福桥这个周末就开始从卖场大包小包的往家拎,尤其是月饼本年更是花腔百出,海参陷、王八陷、冬虫夏草陷,孙福桥啥贵买啥,费钱一点都不手软,光是月饼就足足花了靠近一万多块。
更不用说别的高级货了,尽管他费钱一点都不手软,可是二心中还是有一点忐忑,就怕买回去老婆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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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福桥的老婆娇娇,人不仅长的漂亮还是个高档理财专家,响铛铛的钻石领级别,尽管孙福桥的工尴尬刁难比寻常人来讲也不差,是国企一个部门的部长,可是还是比不上他老婆的, 孙福桥人长的也很帅,只是男子嘛,糙须眉,在生活中绝对没有过的细腻,因而多半孙福桥买的东西娇娇都看不上。
娇娇工作太忙,周末也忙的没有时间苏息,而孙福桥则是双休,因而每一次回家买礼物的重担都会交到他的手上。
此次也不破例,从卖场回来孙福桥大包小包的从后车箱里提出来,一路上遇见熟人,全是街坊邻人的,孙福桥跟娇娇成婚搬过来住也快3年了,因而都很熟知。
楼上的王婶也在楼底下,见到孙福桥笑着说,“小孙本年这是又准备回家过中秋啊,哎呦你瞧瞧这大包小包的,你爸娘可真有福分!”孙福桥笑了笑说“一年也回不了几回,多买点孝顺白叟家。
王婶指着孙福桥对着周围的邻人说,“你瞧瞧你瞧瞧人家这里子当的,俺们家那野小子自从成婚以后别说买东西提回来了,能回来过个节我也是烧高香了,哎,你说此人不人这不是气死人吗?”
孙福桥打着招呼就上楼回家了,打开门娇娇的拖鞋摆在外面,这示意她尚未回家,孙福桥将买的菜肉放进冰箱里后,就去厨房做娇娇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中秋节这天一早,孙福桥跟娇娇将后车箱塞的满满铛铛的回家去了,没有想到老哥跟大嫂昨儿个晚上就已然抵家了,大嫂买来的礼物正亮堂堂的摆在客堂的桌子上,娇娇装作不留神的走过去,眼睛却狠狠的瞪着桌子上的东西。
上面都是英文,一个中国字也没有,全是外国货
“娇娇!”大嫂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吓了娇娇一跳。“怎么在这发愣呢?哎呀,这些玩意儿全是我跟你老哥跑了好几个国度买来的,虽然说没花几个钱,可是全是对老年人颇有养分的补品,还有几套顶级我是特地买给咱娘的,尽管咱娘皮肤调养的特别年青,也不必要,可是这也是我的情意嘛,你瞧瞧,还是这个牌子的呢?”
娇娇的神色非常的丢脸,她怒目切齿的挤出一句,“大嫂真是有心了?”
“对了娇娇,还有一套在巴黎定制的洋装是给福桥的,穿上绝对跟个明星一样。来来来,跟我去居室拿。”说着大嫂过来牵娇娇的手,娇娇急忙躲开,说“这怎么好意思啊,不用了大搜,福桥的洋装多的都穿不完!”
“给福桥你就拿着,这也是你大嫂的一片情意。”跟老哥不清楚何时站在了她们的身后!
孙福桥将车箱里的东西终于都拎了上来,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孙福桥看着屏幕皱着眉头接起手机,接着他不耐烦的说,“我工作忙没时间,别一天到晚闲着没事净打电话过来,我还要不要工作了,行了行了,明日有空我再给你们汇2千块钱,没事了我就挂了!”
第2则、对着镜子哭
“我对着镜子哭,哭的是苦楚和胡涂,真情付出换来的是报复,爱到末了却是乌烟瘴气~!”这是非常伤感的一首歌曲,真是让人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然而今儿个的故事却和这个开首没有半点儿瓜葛!
又是一年的正月十五,节日的气氛尚未褪去又一次的燃起,阿信特地趁着休假赶回到了乡村老家,准备和一家属过上一个团团聚圆的节日。
本日阿信的老哥阿哲一家巨细也全都回来了,阿哲比阿信大六岁,早就已然安家立业,还有两个可爱的闺女,大的一个已然十二岁了,小的一个才两岁多一点儿,还是个甚么都不懂的。
回抵家过后,老哥就帮着老爹去干活了,老娘和大嫂忙在世为一家属准备午餐,老哥阿哲家的大闺女也随着母亲和奶奶一块儿去凑热闹,这照望小孩子的事情,便落到了无所事事的阿信身上。
阿信尽管已然三十岁了,但是至今仍旧是独身狗一个,连个恋爱都没有谈过,更不要说甚么哄孩子的阅历了。
小孩子的头脑比一个女人的头脑还要让人难以揣摩,为了能够把孩子哄好,阿信只得使出满身解数全力逗她开心哄她不哭,那感受着实比就像是在活受罪,比上班工作还要累!
小孩子都比较粘人,并且活跃好动,对甚么东西都好像非常的有兴趣,摸摸这个动动那个,还总让阿信抱着,别看小孩子不怎么重,可是抱久了还是会感到胳膊发麻,疼的要死,可是一放下小孩子就开始哼哼,假如不是亲老哥家的亲侄女,阿信真想顺着窗户直接把孩子给扔出去,这孩籽实在是太烦人了!
这会儿这小家伙又对放在橱柜上的小镜子产生了极大的乐趣,这是那种算是年月比较长远的镜子了,已然很少再会到,用的人也不是不少。
镜子是寻常的水银镜,碗口巨细,外边有个塑料的外壳儿,外壳结尾设计的比较巧妙,既可以当成镜子的底座,又可以用来吊挂。
小孩子拿着镜子瞧瞧里边的自个儿,办了个鬼脸随后就开怀大笑,接着又拿到阿信跟前,见到里边也同样浮现了的样子,便又一次笑了起来。
可爱的样子,让阿信也忍不住随着笑了起来,这时候外头传开了狗啼声,有人来串门了!
这个人是村里的懒汉阿五,算来还和阿信家有着八棍子撂不着的亲戚,并且辈份还不小,阿信的爸爸还要尊称人家为老叔,而阿信则是要叫他为“五爷”。
说真话阿信很歧视这个又穷又懒又邋遢的五爷整日没个正经事,就晓得东家走西家串的蹭烟蹭酒蹭吃喝。
阿信一家全是比较好体面的人亲戚上门了自然也没有不出去迎接的事理,将五爷让进了屋过后,倒上了茶水,送上了卷烟,就又去忙各自的事情了,只留下阿信和孩子陪着这位五爷。
五爷坐在热炕头背靠在墙上,一口茶水一口烟的颇为惬心,身上那股酸臭味道,在这热炕头上一热,登时就像附近围漫衍开来整间全都充溢着这股难闻的味儿。
阿信实在在屋子里待不下去了,就想抱着小侄女出去散步一会儿透透气,但是刚走到门前就被老娘还有大嫂叫了回去,说孩子身体弱,这类气候出去会伤风的。
阿信念想孩子出去至多是伤风,不出去极可能就中毒呀,可是这些话藏在肚子里却没好意思说出来。
阿信无奈的又回到了屋子里,五爷看着他笑着问道:“小子,本年过了该三十了吧”阿信只是随口应了一声,大致也猜到他下面要问啥了,这但是阿信最烦的一个话题,果真那老家伙就是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接着就继续问道:“都三十了咋还单着呢?”。
“寻不到符合的”阿信冷冷的回道。
一般人面对如此的立场,估量就不会再继续问下去了,可是阿五了不是一般人,涓滴没有看出阿信话语中有些不耐烦,还笑哈哈的问道:“你都这么大了,还寻不到媳妇,不会是你那东西不太好用吧”。
这句话让阿信刹那末路火不已,可是这份肝火还是被他强压力下来,不过神色已然冰凉到了顶点!
见到阿信的反映,五爷开心的大笑起来,再也不理会愤慨的阿信,而是去逗在炕上顽耍的小侄女。
“嘿!你在玩镜子呀,给玩儿一下行不行?”孩子很小可是也明了了一些话语的意思,就将镜子递到了五爷的手上。
在通报镜子的时候,五爷的影子也被照在了镜子上,被小侄女见到过后,本来一张笑容刹那大变,“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阿信连忙去哄小侄女,五爷见状又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他笑的越凶,小侄女也就哭的越利害,大嫂和母亲听到了哭声也丢魂失魄的跑了进来,将小侄女抱了出去。
饭菜做好过后五爷绝不客套的就座到了桌子前和各人一块儿吃饭,所有人都讨厌他脏都没怎么动筷,可是五爷一个人却吃的不亦乐乎,好好的一顿团聚饭硬是让五爷给搅和了!
五爷吃饱喝足过后,还不舍的当下筷子,见到小侄女正在怯生生的看着自个儿,就夹起一个丸子递到小侄女跟前说道:“小东西你要不要吃一个,可香了!”一边说着还一边回味似得吧唧着嘴看到五爷这幅样子,方才才中止哭声的小侄女又一下子大哭起来,哄都哄不太好,大嫂便将小侄女抱到了一边。
五爷涓滴没有表现出一点儿难堪,将丸子塞到了自个儿嘴巴里笑着说道:“这孩子还有些认生”。
五爷在阿信家一直等到吃过了晚餐才脱离,他走后一家属又再次开仗这才吃了一个消停饭。
本日由于太晚,一家属便在老家住下了,次日一早天还没亮一家属还在甜睡就被一阵哀乐吵醒,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昨儿个晚上五爷居然无缘无故的作古了!
民间有传言说,孩子眼净可以见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也有人说过,人在将死以前会狠狠的大吃一顿,如此就不会当一个饿死鬼了!
第3则、鬼婆
枣儿是个乡村丫头,年岁不大,长得很水灵,一双眼睛老是扑闪扑闪地笑着,有所有乡村勤快朴素的特质。
枣儿去年被村头的王牙婆说给了刘家的二儿子。嫁进刘家后,枣儿很争气地给刘家添了丁。刘家的婆婆感激枣儿的功烈,待枣儿特好,甚么好吃的好喝的都留给枣儿。刘家老大的媳妇是个鼠肚鸡肠的女人,长的很痴肥,身段矮小,走起路来老是踮着脚,极不平稳的模样。大嫂看婆婆待枣儿好,荒凉了自个儿,对枣儿便心生了嫉恨,遇见枣儿时老是闷声不吭连招呼都懒着打。枣儿有时候遇见了,以为居家过日子都在一个院里,垂头不见仰头见的,不打招呼总归不太好。每一次枣儿扑闪着水灵的眼睛,亲切地喊“大嫂好”时,刘老大的媳妇便气咻咻地站在跟前,头上冒着热气,鼻子上粉饰着几颗亮晶晶的汗珠,眉毛挑着,咧下了嘴,理都不理枣儿。时间长了,枣儿也明了了大嫂是憎恨她的,遇见了索性浅浅地一笑,再不说话了。
刘家婆婆年事高了,行径未便,终于瘫痪在床上,必要人照望。枣儿竭尽所能地尽着孝道,给婆婆端着饭,侍候着穿衣,大嫂见到瘫痪在床上,劳烦了她,便终日耍横撒野,无理取闹起来,老奶奶忍耐不了老大媳妇的漫骂与叨扰,一口气没回上来,便撒手人寰了。
老奶奶过世后,家里没有主事的,老大和老二见彼此的女人分歧,过不到一起,想起了分炊。幼年的时候老大对老二有恩,当时真值大跃进期间,人人大炼钢铁,疏于农务,村里的不少人吃不上饭,老大见老二年岁比自个儿小不少,又在长身体的阶段,便经常地把阿娘盛给自个儿的饭拨一半给老二,因而分炊时老二自动地回报了老二,只要了一小部份家当。在村庄的东头半山腰上盖起了一间茅茅舍。枣儿在茅茅舍里带着孩子、做着农活,清汤寡水地生在世。可近日几日枣儿半夜老是以为自个儿有些不正常,详细哪里不正常,枣儿也寻不到理由。
子夜时分,半山腰上的茅茅舍显得伶仃无援,凄冷地耸立在悄然默默的半夜,乡村的夜是沉寂的,远没有城市那般灯火通明,因而夜生活也显得极其单调。枣儿睡得很早。
枣儿有起夜的习气,天天晚上的子夜时分,枣儿总会起床去外头的茅屋蹲一会儿,这夜她也不此外。那时已值暮秋,乡村的半夜是寒凉的,枣儿批了件屯子主妇独有的大红棉袄,便出了门。夜很凉,墨蓝色的天空上一弯残月高悬,如水般倾注下遍地清辉。枣儿裹了裹棉袄向茅厕的标的目的走去。“扑.......扑.......扑......”一声声地走的很坚定,颇有节拍感。
枣儿打开茅厕的布帘真准备进去时,忽然冷不丁的蹿出一只夜猫来,猫弓着腰,瘦骨嶙峋般,朝着枣儿尖锐地厮叫着,圆鼓鼓地眼睛发着蓝幽幽地光警戒地盯着枣儿。枣儿走过去,赶了赶猫,猫很声张地竖起全身地毛发,口中“咕噜咕噜”发出嘶吼声。
暗淡的茅草房,黑幽幽地坑洞,支离破碎的墙体,夜猫的嘶叫一切都显得阴沉恐怖起来,一阵寒意从脚根窜上,枣儿打了个冷颤回过神。沁了沁鼻涕回身朝外走去,惨淡地月光下,枣儿恍忽间见到婆娑地树影下站着一个人。枣儿揉了揉朦胧地睡眼,定睛瞧去,是一个白叟,白叟抿着嘴,眼力凝滞,嘴角却带着怪异地笑脸,朝枣儿这边望着,枣儿惊呼地喊了声“娘,怎么是你”。
背着光,本来白叟凝滞的眼睛在这时显得阴翳异样。枣儿吞了口唾沫,手从拽紧的裤腿上颤巍巍伸向身后,身体寒战起来,她分明地瞧见那人影不是他人,而是方才过错没多久的婆婆。枣儿努力地张开嘴,带着梗咽地声音喊道“娘,你........你........不要.......吓我,你在地下缺甚么,俺们明日去烧给你。你跑出来干嘛?”
白叟的体态从树影下挪了出来,穿着死去时穿的那件藏青色的长袍,在风中衣袂翻飞着,一步步地朝枣儿走来,脚步很轻,听不到任何响声,尽管枣儿认得这是死去的婆婆,但难免地心生了寒意,本能地朝倒退着,白叟加快了步调,逼近了一些,在离枣儿两步开外之处停了下来。枣儿清晰地瞧见,婆婆的神色是苍白的,毫无血色,作古时盘起地鹤发凌乱地耷拉在额头上,颇为狼狈。
枣儿颤声问道:“娘,你........?”白叟忽然微扬扬起了手止住了枣儿。她便听见细如蚊蝇的声音传入了耳朵,白叟嘴没动,枣儿却听得很清晰。“我......我........痛........啊.........老大媳妇........虐.......我。”
枣儿看见白叟的脸上布满了凄楚的神情“虐你?”她不明了人死了还怎么虐她,枣儿茫然地看着白叟,白叟好像能猜出枣儿的主意,淡淡地说了句“明日你去老屋瞧瞧。”
夜空的残月亦如之前的开阔爽朗,婆娑的树影在夜风的吹拂下摇荡着身姿,不知什么时候那只夜猫不见了,枣儿也没察觉婆婆是何时脱离的,她只感到周围迷漫着的一阵阴冷,加速了步调跑进了里屋。
丈夫睡得很塌实,浑然没有觉察出枣儿的异常,枣儿蹲下来看着宽厚的丈夫,嘴巴动了动,想告知丈夫适才发生了甚么,但一想还是以为甚么也不说的好。枣儿脱了那件大红棉袄,灵巧地躺在丈夫的身边,她听着丈夫发出的一声声平均地打鼾声,心便塌实了好多。一整夜,枣儿老是翻来覆去地滚着,怎么也睡不着,婆婆地浮现拉紧了枣儿的神经。她不明了大嫂怎么凌虐婆婆了,死人还能受到何种凌虐呢?枣儿搂着甜睡的孩子恍忽了一整夜。女鬼屋.guijj.
次日,“喔喔喔.........”公鸡叫了片刻,枣儿才挣扎着爬了起来,出奇地她今儿个感受特别累,起床时身体的关头发出一阵“咯咯”地脆响,枣儿见到丈夫早已然醒来,在地下繁忙开来。穿好衣服后,枣儿便唤了丈夫,买了几串纸钱,宰杀了家里的老公鸡,扒光了毛后,直挺挺地立在了房前用土垒起的高台上,把浆水和凉茶夹杂后洒在了公鸡身上。枣儿说,如此能却邪,能防止腌臜之物缠上。屯子人是隐讳这个的,虽然枣儿这么做了,也告知了丈夫昨夜的体验,老二还是讪讪地笑了笑,认为是她想太多了,累着了,浮现了幻觉。枣儿怎么也不明了,死去的婆婆为何恰恰来寻她,幽灵不是有法力的么,可以腾空飞舞的么?她没事理不去寻自个儿的切身儿子啊。
枣儿收拾稳当后,也没管家里嗷嗷待哺地孩子,炒了点“献饭”便向山那头的老屋走去。老屋很残败,自从枣儿分炊搬家到东村半山腰后,再也没有来过这边。枣儿推了排闼,门啼哭地开了一条小缝,发出一声淳朴地“吱呀”声,屋里披发着霉变的味儿,处处落满了尘土,结满了蜘蛛网,枣儿一进入老屋一眼便瞧见正对门婆婆的好坏遗像。好坏照单方面朝上,背着光,照片上白叟在微弱的光晕下很慈爱地笑着。窗外有和顺地阳光射进来,暗淡的老屋没有了先前紧闭的阴冷,枣儿走过去,捧起了遗像擦了擦,端正派正地放了回去。这时枣儿赫然发现好坏照片后居然画着各类符咒,符咒惊心动魄地跳跃在照片上扬武扬威着,枣儿翻过去照片细心地瞅了瞅,才发现婆婆的灵牌上洒满了灰褐色的早已风干了的斑斑血迹,枣儿凑上去闻了闻,嗯是黑狗血的腐臭味。相传阴魂最惧怕的是黑狗血,黑狗血能腐蚀阴魂的尸身,大略就像毒药似的,阴魂是碰也碰不得的。在阴魂的灵牌上洒狗血除了犯上作乱以外,颇有或许转世投胎的阴魂不被阴间使臣承认,带不进,便只能做一个游走在外的幽魂。
枣儿这才茅塞顿开道,为何婆婆会说老大媳妇凌虐她了。婆婆在世时待枣儿是极好的,嘘寒问暖,像亲生的妈亲,婆媳二人的瓜葛很好。见到婆婆过世后还蒙受这么糟糕心的待遇,枣儿心中不由泛起了沉沉地怒意,她努努嘴,恨恨地骂了句“这天杀的悍妇”。
枣儿回去后打了点净水,用抹布粘湿后将灵牌擦拭整洁,必恭必敬地摆在了自家的台桌上,烧了几柱香后,枣儿忿忿地走出门去,随手抄了吧铁锹来到了老各人。大嫂见到枣儿满脸怒容,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轻蔑地上下端详着枣儿“哎呀,这不是老二家的么,稀客啊,今儿个甚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老大媳妇冷言冷语着。
“你,你怎么对娘如此,她过世后还不得安生,要受你的糟糕践。”枣儿情感激动,声音不由颤动起来。
老大媳妇脸色张皇道“你........你.......不要.......诬告好......人我....没对娘怎么样。”
“哼,你自个儿做的事你自个儿晓得。”枣儿忿忿地瞪着大嫂。老大媳妇面对枣儿的质问,隐约感觉到不安,惊慌地抛了瓜子走进里屋,关上了大门,把枣儿晾在了门外。
枣儿没有理会甚么,只高声喊道“大嫂,人在做天在看,没做负心事就别怕鬼敲门。”随后扬长向村东头走去。大嫂看着走远的枣儿,从门里探出头来,目光变得阴翳起来,“她怎么晓得我祸患这老东西的”老大媳妇满腹的困惑。
天擦黑了,半夜下起了雨,雨很大噼里啪啦地往下砸着,老大媳妇戴了顶玄色的大氅,穿了雨衣偷偷地从家里抽身世来,轻手轻脚地来到了老屋,她要瞧瞧自个儿的败行是怎么败事的,她可不想让枣儿那丫头抓到甚么痛处,被村里人说三道四,她是好体面的,虽然她是个名不虚传的悍妇。
进入老屋后,天色很阴森,看不清方圆的一切,老大媳妇擦亮了一根火折子,试探着往里走了走,老屋里静的出奇,落叶可闻。老大媳妇走到先前供奉灵牌的画像上,真准备将火折子插在香灰上。“喵”忽然,那只夜猫冷不丁的蹿了出来,弓着腰,毛发倒竖,发着凄厉尖利的啼声,一双骨碌碌地眼睛幽幽地盯着老大媳妇,老大媳妇惊骇地一个趔趄摔在地上,等看清晰是夜猫时,才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狠狠地骂了句“狗东西”。
暗淡的老屋里火折子摇荡着黯淡的光,左右不安地摆荡,终于一阵阴风刮过,老屋里完全晦暗了下来,老大媳妇惺忪间以为有甚么东西在自个儿的背后,噗嗤.......噗嗤........地发着喘气声。可她全然瞧不见,想转过头去,脖子却硬硬地反转不了。一股渗人地阴寒顺脊背攀了上来,老大媳妇感觉到平生从没有过的惊恐。想叫嚷,却窒息地发不出丁点声音。老大媳妇打了个寒战,腿脚有些发软,彷佛有股冷气从脚底直冲脑门。
莫非,真的是婆婆的阴魂?
老大媳妇抬起铅重的脚,深深地呼吸,很使劲地向前挪去,身后甚么动静都没有了,一切都好像恢复了安静冷静僻静,可她却清楚地感到哪里不正常?老大媳妇仰起头,终于发现了异样,是墙壁,墙壁上呈现出一个模胡的人影来,惨白地半盘着耷拉在额头上的头发,苍青色的长袍,半盘的扣子,合脸的小脚鞋。
老大媳妇恐惧地看着墙壁上的人影,蜷缩成一团,她战栗地喊出了一声“娘........你........?”
墙壁上的人影动了动,悄无声气般地“走”下来,与其说是走,更像是“跳”,她的膝盖彷佛不能弯曲,两条腿像圆规的两个支脚,僵直地立在那儿。
一切,都那末真实,却又那末空幻。老大媳妇乞求地看着人影,张启齿想说点恻隐的话,喉咙却被甚么东西扼住了,通体的寒冷漫衍开来,一只手,丘壑纵横般的手,轻轻地扼在她的喉咙上,绝不艰苦地将她的整个身体提了起来。呼吸愈来愈坚苦,老大媳妇脸涨得通红,却根本无法对抗。所有的力气,恍如刹那失却了。
“咯咯咯”.......
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传了开来。
次晨,天一发亮,枣儿匆匆赶到了老屋。昨夜,枣儿家的供桌上,灵牌噼里啪啦地响了一整晚,枣儿展望与会有甚么事情发生,等她起床时见到地上有一行浅浅地沾满了香灰的脚迹。枣儿尾跟着脚迹赶到了这边,却发现大嫂睁着一双恐惧的眼睛,早已然气绝了。
枣儿看着死去的大嫂,替她阖上了眼,仰起头望着方才升起的太阳,轻声说道“娘,你如今可以放心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