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眼睛的鬼故事 第四只眼睛的传说等三则
趣谈网:一句话鬼故事超吓人
低价买了一张红木床,深夜躺在床上睡不着,于是翻了个身。突然手机来短信,打开短信看到六个字:别翻身,看着我。 感觉那里不对,起身到客厅睡沙发,这时耳边幽幽的传来一阴沉女声:快回来,一个人睡,好冷…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短篇鬼故事合集 关于眼睛的鬼故事 第四只眼睛的传说等三则
最近小编发现与眼睛相关的非常受大家的欢迎,于是今天特意整理了三则关于眼睛的鬼故事供广大读者欣赏,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第1则、第四只眼睛的传说
择要
活着界上人们只晓得有阴阳眼和高眼,自个儿的黑眼,殊不知道还有第四种眼睛,太极眼,传说风闻太极眼是左阴右阳,阴阳不离散,左眼可通阴阳,右眼可观星象,在日本阴阳师时代,日本天皇却视为不详,把拥有太极眼的人都杀死了,但在中国的嬴政时代,嬴政却享用这太极眼,可最终要没寻到,太极眼的人少之盛少,因而才有良多人没听过他,
第2则、坐地铁末班车的恐怖经历
各人在座地铁一号线的时候,有无想过,为何和八宝山站相邻的八角游乐土站的站台位于和别的站台相反的标的目的?
大家还在看:
一开始我也不清楚这是为何,一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在搭乘一号线末班车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不寒而栗的怪事,我才晓得八角游乐土站这个站点的确很蹊跷。
我记得那天是阴历七月十五日,我一直加班到靠近晚上十一点,等我撒丫子跑到苹果场地铁站的时候,正好遇上了末了一班车。
车箱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冷风从车顶的换气口不断地往车箱里灌,我连打了两个喷嚏,急忙将双肩包抱到怀里,蜷缩在坐位上,却还是有点冷。
一连好几个站点都没有人上车,待到了八角游乐土站的时候,终于上来了三个旅客。
一个中年大叔,一个年青女子,还有一个十二三岁的。
那个年青女子身段不错,算得上是个佳丽。
我登时来了精力,我上下端详着她,只见她穿着一件黑蓝色的,只是这连衣裙松松垮垮的,就像是一件长袍,并且衣服的料子很奇怪,宛如是民国期间的绒布料子,从她的连衣裙上还披发出一种腐败的味儿,就像持久不穿刚从箱子底翻出来的一样。
她的裤子颜色怪异,色调暗沉,使人想起了古代铜币的色泽,裤角拖曳到地面,竟是看不到鞋子。
她的五官尽管细腻,但神色惨白,毫无血色,一双眼睛的黑瞳黯然无神,竟像是画上去的一样。她的头发披垂着,像一把枯草。她的嘴唇红得吓人,就像渗出了鲜血一样。
她从上车后,就一直站着,过了一会儿换了个姿式倚靠在门边,只是她的身体看上去很僵直,就像根木头一样。我这才发现,在她的裙摆上竟然绣着一个狰狞的骷髅头!
我皱了皱眉,心想如今的女孩还真是寻求性格,竟然在衣服上绣如此吓人的东西。
我又看向那个上了车后也一直站着的中年大叔,只见他神色乌青,面无神情,眼神凝滞无神,乃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像个雕塑一样。
“嘭嘭嘭——”
我循声望去,原来是那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正在拍打着一个篮球。
这个小男孩的皮肤像纸似的白,只是眼眶的周围有很重的黑眼圈,他自顾自地玩着球,时不时发出一阵“咯咯咯……”的笑声,只是在他笑的时候,我居然没看见他的嘴唇动过,就宛如这笑声是从他肚子里发出来的一样。
忽然,小男孩的篮球咕噜噜滚到了我的脚边。
我随手捡起来后,扔还给了他。
他发出一阵“咯咯咯……”的笑声,顺手又把球扔给了我。
我就再次扔给了他。
我俩就如此扔来扔去做起了游戏。
正玩得起劲的时候,我蓦然间往那个中年大叔的标的目的瞥了一眼,却发现了一件怪事。
他反照在车窗上的背影居然没有头!
这是咋回事?
我倒吸一口凉气。
忽然,头顶的灯发出一阵“呲呲”的怪响。
紧接着,所有的灯全灭了,车箱里堕入了一片晦暗。
“咯咯咯……”
小男孩依然在笑个不断。
蓝球砸到了我的腿上,我试探着想把球捡起来,但摸到球后却发现手感有点不正常。
因为这个篮球上居然多了两个大窟窿。
我打开手机照了一下。
“啊!”
这居然是一个骷髅头!
我吓得触电般把这个骷髅头扔了出去。
小男孩的笑声却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只是这哭声就像的笑声一样,显得阴沉怪异。
我吓得抱着双膝,蜷缩成一团,满身起满了一层鸡皮疙瘩。
“笃笃笃——”
一阵传来。
我哆寒战嗦地用手机屏幕照了照。
晦暗中浮现了一张女人苍白的脸。
恰是适才倚在门边的那个女人。
她的神色在微弱的手机屏幕光线照射下,显得愈加煞白。
一股阴风朝我扑面而来,我满身直打寒战。
她一步步朝我走来,只是走路的姿式却十分僵直,就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
我吓得瞪圆了双眼,两排牙齿不断地打着颤,但我的手脚就像灌满了铅一样,就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了。
这时,女人忽然朝我笑了笑,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只是牙齿的外形很奇怪,牙尖锐利如刀,喉头还发出一阵阵磨砂般的咯咯声。
我呼吸一滞,心脏都将近跳出嗓子眼了。
忽然,她的眼眶里渗出了两行鲜血,眼神变得无比怨毒。
下一瞬,她的嘴角忽然开裂,竟是一直裂到了耳朵根!
“啊!”
我像弹簧似的从坐位上跳了起来,撒丫子就想跑,才跑没几步,却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线,我见到是适才的那个中年大叔正面色阴森地俯视着我。
只是他忽然变得好高,脑壳都怪要触碰着车箱顶了。
我以为很奇怪,向下一看,登时吓得魂不附体。
只见他的脖子伸得老长,就宛如被人用力拉长了似的,舌头从他嘴里探出来,一直延长到他的腰部。两只眸子子布满了血丝,恍如随时会爆裂开来。
我吓得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湿淋淋的,早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我坐在地上,蹬着双脚向后瑟缩着,手掌却触碰着了一块布料。
我转头一看,原来是碰着了那个女人的裙摆!
而更令我震惊的是,这个女人的裙摆下面空荡荡的,居然没有双脚!
这时,我的脸上毛茸茸的,我仰头一看,那个女人正裂着大嘴朝我笑着,枯草般的头发垂在我的脸上,把我吓得尖叫不止。
而那个女人的脸却还在向我接近,她眼睛里渗出来的鲜血“吧嗒吧嗒”滴在我的脸上,冰冷黏稠。
我睁大了恐惧的双眼,一动都不敢动。
完了!没想到我就要交待在这了!
我彻底堕入了无望的深渊。
就在她的鼻子几近要触碰着我的鼻尖时,头顶的灯刷地一下亮了!
我恐慌地发现,适才那三个鬼居然全都不见了。
这时,地铁达到了国贸站,我吓得趔趔趄趄地冲出了车箱。
迎面走过来一个地铁工作职员,他见到我慌里张皇的模样,就笑着问我:“小伙子,你这是怎么了?”
我就惶恐失措地把适才的遭遇全数告知了他。
他朝我咧嘴一笑,头却忽然掉了下来!被他用双手接住,从脖腔中喷出了猩红的血,喷溅了我一身。
他头上的两只眼睛变为了惨绿色,嘴唇颤抖着问我:“是遇到我如此的鬼了吗?”
我呼吸一滞,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个儿正躺在地铁口外的一张长椅上。我取出手机一看,已然下夜里两点了。
我用手机的摄像头照了,发现脸上和身上根本就没有任何血迹。
莫非我适才是做了一个梦吗?
我百思不得其解,内心不安地向公交站点走去。
我兜里的现金只剩下几块钱了,根本就不够打车的,于是乎我决意坐夜班公交回家。
我在寒风中等了快要半个小时,终于等来了144路夜班车。
我爬上车,却发现车箱里空荡荡的,一个旅客都没有。
我刷了公交卡,司机转过头来朝我僵直一笑却仅有一边嘴角翘起把两只眼睛挤得一个大一个小,脸部显得极为扭曲。
我的内心格登一下:不会是又遇到鬼了吧?
我刚想下车逃脱,只听背后“咣当”一声,车门关上了!
公交车越开越快,车箱里黝黑一片,只能见到司机的眼睛里隐约闪耀着泪光……
这时,司机忽然扭头朝我干笑道:“小伙子,公司是他人的,命是你自个儿的,你只是在给公司打工,别每天加班,如此很伤身体。钱都被老板赚走了,别把自个儿的命搭上,不值得。”
我这才松了口气,看来他不是鬼,于是乎我向他点颔首,笑道:“大叔,感谢你的针砭箴规!”
司机重重地叹了口气,带着哭腔说:“我儿子上周二因为工作压力太大,在八宝游乐土地铁口旁的大树上吊颈寻短见了。我悲哀欲绝,末了竟是哭出了血,也跳楼寻短见了。我孙子因为太伤心,抱着篮球跳下铁轨被地铁压死了。今儿个是他们三个人的头七……”说到末了,司机已然是泣不成声。
我的脊背骤然发凉,回忆起适才我在地铁上遇到的那三个鬼,和这位司机所描写的已故亲人何其相似?莫非那三个鬼恰是这个司机的儿子一家三口吗?
下了公交后,我迈着繁重的步调回到了家里,躺在床上,耳畔还回响着司机的那句话:“公司不是你的,只是你打工之处……”
慢慢的,我的眼皮子愈来愈沉,在半睡半醒间,我模模糊糊感受卧房的墙角宛如有甚么东西。
想起在地铁上的遭遇,我的内心就毛毛的,哪敢睁大眼睛看,只得偷偷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察看着墙角的地点。
借着暗淡的月光,我发现那儿彷佛蹲着一个女人。
我又细心一看,满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那个女人的双眼居然都是白色的!
她一动不动地注目着我,恍如随时都有或许鄙人一刻扑向我。
我满身抖如筛糠,后背一阵阵发凉,也不知是从哪来的勇气,我蓦地坐起身来,对着那个角落就大吼:“啊——”
也不知是否是我把那个女人吓跑了,等我定睛看时,却发现那个角落里其实甚么都没有。
我匆忙打开灯,豁亮的灯光让我心安了很多,想一想近日已然连气儿加班了一个多月,弄得我身心俱疲。也许是我太劳顿了,才会浮现见鬼的幻觉。
我回忆起那个公交司机的针砭箴规,决意以后不再拼命加班了,因为公司有没有数个,命却仅有一条……
第3则、尸首美容师
我叫李杰,上大学时学的是考古专业,结果结业后一直没寻到符合的工作,只得到做了一位尸首美容师。
刚开始时我是很惧怕的,那些被送到殡仪馆的尸身,殒命原因各不无异,尽管大都是病故的,但也有至关一部份是死于横祸。
有的是被车撞死的,这一类尸身就很吓人了,缺手臂断腿算是轻的,紧张者不但面貌全非,并且全身骨折,假如没有皮肤的包袱,身上的碎肉和血水就全溢出来了。
有的尸身是死于他杀,最多见的是被刀子捅了心脏或者者肚子的,此中有一部份是被病院的大夫缝合过伤口的。
还有一部份就至关棘手了,是一些还没来得及送到病院就一命呜呼的。
这些尸身的伤口处会流出大量的血水,让人看一眼就想吐。
还有一些尸身是死于寻短见,摔得七零八碎,这给我的美容工作带来了不小的贫苦,我得把他们的骨头一块块拼好,再用牛皮把脑袋缝隙之处打上补钉。
我有时还必要把被几根血管和筋肉吊在外头的眼球塞回到眼眶里,这个操作看似浅显,其实必要很大的耐性,因为人的眼睛和生鸡蛋似的,外头包袱着一层薄薄的膜,假如使劲分歧适,就会爆浆龟裂,眼球中的血水就会全数溢出,再难修复,影响到整具尸身的美观。
还有一些是溺死的,整具尸身肿胀得像个卵形的皮球,有的还会生虫,我必要用针一个一个将它们全都挑出来,沉重的工作量着实不亚于医师做了一台大型手术。
每每我处置完如此一具尸身,我就会累得腰酸背痛,汗出如浆。
无非好在大都难处置的尸身全是由家人送过来的,这些家人为了让我把尸身修复得更美观一些,常常会暗里里偷偷给我塞个红包,假如有幸遇到一些脱手富足的富豪,一个红包的金额就能顶我快要一年的工钱了。
无非大都家人也就是塞几百块钱意思意思,我倒也收得问心无愧。
因为这类差事可不但仅是辛苦,并且不招人待见,没甚么社会身分,我根本不敢跟周围的亲戚朋友说真话,只跟他们扯谎说自个儿是在成衣铺工作。
本来自个儿学的是考古专业,就注定了要跟尸身打交道,只无非考古接触的是古代的尸身,尸首美容师这个职业处置的是现代的尸身,倒也如出一辙。
无非这一行由于必要一直跟死者打交道,因而隐讳不少,例如工作时期不许评论辩论幽灵,下雨天只准穿雨衣,不许打伞,因为民间传说伞低下的阴气綦重,很容易招惹不整洁的东西,而俺们这些每天跟尸身接触的人,就更必要当心在乎。
还有,就是不许晚上照镜子,因为坊间广泛认为镜子性寒,外阴冷,属于阴邪之物。
不管是摆放或者者使用假如触犯了禁忌,轻者会致使气场失衡,重则祸及风水,影响运势,乃至招鬼引魂,危及性命。
特别是不能在夜里对着镜子梳头发,听说假如如此做,颇有或许在看见鬼。
我是个无神论者,无非由于从事的职业实在特殊,因而一直严苛苦守这些禁忌规矩,也只是为了图个心安。
一直到有一个周末的晚上,我和我的发小去浴池里沐浴,结果不经意间触犯了禁忌,遇到了至今让我想起来都不寒而栗的怪事。
我记得那天刚好是阴历七月十五日,也就是传统的鬼节,我和我的发小杨昆去体育馆打了一天的网球,出了一身臭汗,于是乎在饭店吃了晚餐后,去一旁一家新开的浴池沐浴。
这家浴池装修不错,装备很新,我和杨昆走进淋浴间,刚一进去,我就呼吸一滞。
淋浴间对面的墙上是一块硕大的镜子,这面镜子笼盖了整面墙壁,尽管皮相笼盖了一层氤氲的水蒸气,显得有些模胡不清,但我还是可以依稀见到我和杨昆的身体轮廓。
我愣了几秒,下意识中回身就往外走。
“哎,李杰,你这是要去哪儿?”杨昆一把拉住我的手臂,问道。
“我……我不想洗了”,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先回家了,你渐渐洗吧。”
杨昆眨巴眨巴眼睛,嘿嘿一笑道:“你开甚么玩笑?钱都已然交了,你不会是含羞了吧?各人全是大男人汉,怕甚么?”
我干笑道:“倒不是因为这个……”
杨昆皱眉笑道:“那是因为啥?你瞧瞧这家浴池装修得有多好,每个喷头之间都加了隔绝距离,就跟一个个小单间似的,你关上门他人也看不见你脱光了的模样,你还有甚么好挂念的?”
“这……”我刚想寻个符合的理由,就被杨昆拽着手臂往里走去。
“哎呀,走吧,别跟个扭摇摆捏的小女孩一样,待会儿洗完了咱们一块儿走。”
我实在拗无非他,想一想横竖自个儿已然触违禁忌了,并且这儿有这么多人,怎么或许浮现那些吓人的东西?
于是乎我走进一个隔绝距离间,顺手栓上门栓,脱光了衣服就开始洗起来。
约莫洗了五六分钟,我忽然发现周围变得极为恬静,就宛如偌大的浴池子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一样。
我皱了皱眉,也许是因为喷头的呲水声太大了,因而掩饰了别的的声音。
又过了几分钟,一股阴冷的寒风吹到了我的后背上,我不由打了个暗斗,一股莫名的惊恐陡然升起。
按理说,这浴池子里密封很好,根本就没开窗,并且这水温也足够热,这股奇怪的凉风从从哪里窜进来的?
我正皱眉思虑的时候,却恐慌地发现从头顶淋下来的水流愈来愈凉,我伸手想关闭阀门,却发现阀门根本就关不上了,喷下来的水愈来愈冷,末了竟是变得和冰碴子似的冰冷刺骨。
我回身就想拉开门栓躲出去,却发现这门栓竟然像焊死了似的,根本拉不开。
我在这兜头浇下来的冰水中瑟瑟抖动,恍如满身的血液都要被冻住了。
我刚想喊,头顶的水流却戛然而止,而就在这时,天花板上的灯在发出一阵“呲——呲——”的怪声后忽然灭了!
附近登时堕入了一片晦暗,我恐惧地发现,周围静得吓人,浴池子里的人们就宛如平空消散了似的,只剩下我“格登,格登”的心跳声。
我喊了一声,“杨昆!”
张嘴后却吓了一跳,我发现自个儿根本没有发作声音,我又扯着嗓门叫了几声,却发现自个儿宛如忽然哑吧了似的,就算喊破嗓门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
我睁大了眼睛,周围黑得想一团墨汁,我乃至连自个儿的双手都看不知道。
我伸手朝附近摸去,只能触碰着隔绝距离的木质墙壁,我就宛如被困在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棺木里似的。
我抱着自个儿的肩膀,瑟缩到角落里,周围的温度几近降到了冰点,惊恐和寒冷包抄着我,令我提心吊胆,遍体生寒。
这时,我忽然感受有一滴水落到了脑门上,我伸手一摸,却恐慌地发现这滴水很黏稠,出于职业的直觉,我把手放到鼻翼下闻了闻,登时吓得差点尿了。
一股腥臭味窜进我的鼻孔,这哪里是水,分明是血!
我去!不会吧?莫非我真的遇到不整洁的东西了?
我满身骤然生出一层鸡皮疙瘩,尽管平日见惯了死状惨烈的尸身,但我还从不笃信这世界上有甚么幽灵。
就在我吓得满身直寒战的时候,我忽然感受头顶上毛茸茸的,就宛如有人在用布掸子之类的东西在抚摩我的脑壳。
我吓得几近喘无非气来,兴起勇气徐徐仰头看去,却倒抽一口凉气,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大把头发垂了下来,这些略有些蜷曲的长发在空中颤巍巍地摆荡着。
而在这一团头发的中央,隐隐有一双闪着绿光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
我吓得几近要哭出来了,那是一双如何的眼睛啊,包括着怨怒,披发着殒命的戾气。
而更让我不寒而栗的是,那双眼睛竟然在不停地朝我接近!
我蜷缩在角落里,满身的血液几近都要凝集了,这类面临殒命的惊恐熬煎着我的每一一根神经。
那双绿幽幽的眼睛比我见过的所有尸身的眼睛都要可骇,那是被死神盯住的感受。
不知是否是我浮现了幻听,我竟然听到了一阵阵“咯咯咯”的怪笑声,就像女人疯狂时的笑声。
我脸上湿淋淋的,也不知是泪水还是盗汗,没想到自个儿平安全安做了这么久的尸首美容师,终究还是撞见鬼了!
我彻底无望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身前的恶鬼朝自个儿不停地接近!
“啪!”
一声脆响传来,我的目下一亮,那一双绿幽幽的眼睛和怪异的长发都陡然消散了,周围是喧闹的说话声和喷头的呲水声。
我恐慌地从角落里站起身来,拉开门栓走了出去。
我发现墙壁上的镜子破了,一个初中生样子的孩子正被浴池的几个服务生团团围住,要求他赔偿镜子的丧失。
原来是这个孩子不当心把镜子冲破了,这也是适才那声脆响的由来。
我惊魂甫定地长呼一口气,二话不说帮这个孩子赔偿了镜子的丧失,因为这个孩子也算误打误撞救了自个儿一命。
从那以后,我愈加胆小如鼠了,一直严苛遵照那些禁忌规矩,生怕再遇到甚么不整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