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情茶马道
趣谈网:一句话鬼故事超吓人
午夜十二点不能洗头的真正原因…并不是因为那时洗头会看见鬼…而是:十二点洗头会鬼附身…你洗的…根本就不是你自己的头…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999个短篇鬼故事 惊情茶马道
1.代号“蜂鸟”
苏一陽一身穿练功服,英姿飒爽,正在培训室为员工讲解示范关于擒拿格斗。突然,她感到右手臂处一阵突突地乱跳。苏一陽一抬起手,果然看到手臂内侧的金鱼胎记动了起来。她盯着那块胎记,心一下子乱了。那是她的吉祥符,平时安稳沉睡,每每遇到风吹草动,它就会苏醒过来,像暴风雨前无法安静的鱼。苏一陽一皱起眉,忧心忡忡地想:“又要出呢?”做为省城知名的保安公司的副总,苏一陽一称得上身经百战,遭遇过不少形形色一色的凶险,她已经记不清这是“金鱼”第多少次预警了。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是打来的,叫她马上去他一趟。
苏一陽一换上便装,把挽在头上的长发放了下来,径自上楼进了父亲的办公室。有两个陌生人,父亲介绍说一个是省电视台导演陈立辉,一个是摄像师李平。苏一陽一疑惑,导演和摄像师来干什么?陈导演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释说有人投资30万,想拍一个有关西南边陲茶马古道的片子。为使片子既有文化一性一又兼具娱乐一性一,他特别设计了一个颇具刺激一性一的挑战节目,想请人来一次探秘之旅,寻访一个代号为“蜂鸟”的人。
大家还在看:
“蜂鸟?”苏一陽一对这个代号颇有兴趣。
陈立辉点了点头,继续说下去:“‘蜂鸟’是一条毒一品秘密运输线的联络人,手里有一批货藏在云南边陲的塔玛古镇。那是曾经兴盛几百年的茶马古道的中枢,拍摄就从那里开始。但‘蜂鸟’是隐形的,无人知道他的年龄,一性一别,职业,身份。除了我,他对任何人都是未知数。”
“‘蜂鸟’既然是个毒贩子,会不会很危险?”苏一陽一问。
陈导演笑了笑,说:“这只‘蜂鸟’是为了再现茶马道和塔玛镇的古老与神秘,故意安插的。他要真是毒贩子,我们找的应该是公安局,而不是保安公司。不过,‘蜂鸟’会想方设法与寻找他的人周旋,尽全力不让别人怀疑到自己,也有其他什么人竭力阻挠、故布疑阵,甚至动用武力——不过,那都是为了给参与者提供展示武艺的机会,以增加片子的观赏一性一。参与者的任务就是与他们斗智斗勇,拨一开迷雾,从蛛丝马迹中找出谁是‘蜂鸟’,并且拿到‘蜂鸟’手里的那批货。这既考验一个人的智慧,也考验一个人的耐力。拍摄将以记录的形式把这场游戏和茶马古道的文化结合在一起,为使拍摄更加真实,摄影师会一直和参与人员在一起,寸步不离。”
苏一陽一看着父亲,问这和公司什么关系?父亲说陈导演知道苏一陽一智勇双全,一定能胜任寻找“蜂鸟”的角色,使这次拍摄圆满成功,所以才特地找到华美保安公司来的。这可是宣传公司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苏一陽一嘟起嘴巴,有点儿不高兴。在今年市里组织的散打比赛中,她技压群芳,一举夺得女子组冠军,着实为华美保安公司争了荣誉。不过现在她有自己的心事,不想离开公司。父亲见她很不情愿,赶紧说陈导演已经答应,只要苏一陽一配合,不但会给丰厚的片酬,片子播出时还会打出华美保安公司的名字,这等于替公司免费做宣传,效果比广告还好。
“另外,我会派张麦卡跟你一起去。他在西南服过役,比较熟悉。”父亲说。
听到这儿,苏一陽一的脸微微有点儿发烫。难道父亲察觉到了什么?不过,既然张麦卡也同去,她就再没有推辞的必要了。
苏一陽一满口答应,只是问陈导演可不可以给点提示?关于蜂鸟,现在的感觉是太模糊了,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陈导演沉吟片刻,说:“充其量这只是个游戏,所以‘蜂鸟’其实并不难找到,否则片子就没法收尾了。在那个特殊的环境里,‘蜂鸟’的标志是独一无二的。记住,他有标志。”
“难道他头上写着‘我是蜂鸟’?”苏一陽一调皮地笑问。
陈导演也笑着说:“说得太明了就没意思了,总得给观众留点悬念吧。”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苏一陽一立即打电话把保安经理张麦卡叫了过来。本来对张麦卡的工作安排,由父亲来一交一待更合适,不过苏一陽一有点迫不及待。张麦卡去年从武警部队退役,直接进了华美保安公司,不到一年,已经做到了经理职位。从他进公司那天起,苏一陽一便暗暗喜欢上了他,一直对他另眼相看。张麦卡看她的眼神也有些不同寻常。但是,不知为什么,张麦卡却一直刻意保持与苏一陽一的距离。偶尔,他坐在办公室发呆,看着窗外,似乎心事重重。
张麦卡坐到椅子上,苏一陽一眼都不眨地看着他。她一习一惯这样看人,这是她跟做刑警出身的父亲学的,能摧毁对方的自信。张麦卡又一次回避了她的目光。
苏一陽一告诉他要去西南拍片的事,张麦卡面有难色。苏一陽一奇怪地问有什么问题?张麦卡欲言又止。苏一陽一劝他说:“这阵子公司业务忙,你做得很辛苦,这次拍片,就当给你放假旅游了。想一想大西南的奇山秀水,多么诱人!”还有一层意思她没有点破,那就是还有她苏一陽一相伴。可张麦卡似乎不解风情,犹豫不决。苏一陽一有点儿不高兴,正要再说什么,张麦卡的手机响了。是父亲打来的,直接给他布置了任务,必须无条件服从。张麦卡无奈,耸耸肩,说回去收拾。
看着张麦卡离去的背影,苏一陽一若有所思:这家伙心里有块冰,希望这次滇西之行能够把它融化。
匆匆打好背包,第二天一早几个人就出发了。刚上路,摄像师李平就开始工作,不时捕捉一些镜头,这让苏一陽一颇不自在。陈立辉带着他们坐飞机,倒汽车,最后来到一座山峰前。陈立辉收住脚,对他们说:“前面不通汽车,不过距目的地也不太远了。翻过这座山,就是塔玛镇。从现在开始你们进入寻访者的角色,七天之后我在这里等你们,希望你们已经找到了‘蜂鸟’,拿到了货。”
告别陈立辉,几个人沿着一条羊肠小道向上攀爬。苏一陽一和张麦卡整日摸爬滚打,爬山对他们丝毫不算困难,两个人的步履矫健而轻一盈。李平却气喘吁吁,不过他还是不时地一操一作着肩头的摄像机,记录下四周的美景。
登上山顶,眼前豁然开朗,躲藏在大山皱褶里的塔玛古镇坦露在他们面前。
塔玛镇位于滇西,背靠大青山,南临青牙河,是到楚雄大理的必经之路。这里曾因茶道马帮的兴盛而兴盛,又因为茶道马帮的衰落而沉寂。从滇西到楚雄,再到中甸,过十二阑干、梅里水就到了西藏的甲朗、碧土直至邦达。北有丝绸之路,南有茶马古道,这里曾经是一个繁荣的商贸帝国,是南方茶丝通往西藏、印度的必经之路。可现在却是满目疮痍,一片荒凉。
几个人无心流连边陲的奇异风景,快步下山进了塔玛镇,沿着高高低的石板街走了个遍,才发现这个昔日繁华的一交一通枢纽和商贸中心如今竟没有一家客栈。见苏一陽一面露难色,张麦卡说:“没关系,当地人热情好客,我们随便找个人家借宿就行。”
正说着,对面蹦蹦跳跳地走来一个.html' target='_blank'>小女孩,约摸十三四岁的样子,瘦瘦弱弱的,见到陌生人,咧开小嘴笑了笑,露出一口深紫色的牙齿。苏一陽一临行前查过资料,知道这是傣族女孩眼里最美丽的牙齿,故意染上去的。不过,真正让苏一陽一心里一动的,还是女孩胳膊上的刺青图案。那是一只漂亮的小鸟,振翅欲飞。苏一陽一叫住女孩,问她胳膊上是什么鸟儿,女孩仰起小一脸儿,回答说是风鸟儿。“蜂鸟?”苏一陽一一愣,在手心里写下“蜂鸟”,问她是否认识,女孩摇摇头,说自己胳膊上是追风的鸟儿。
苏一陽一看了张麦卡一眼,张麦卡笑笑,摇了摇头。苏一陽一也觉得好笑,事情要是这么简单,这片子就没什么看头了。再说,一个贩一毒集一团一的联络人,怎么会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不过,这只“风鸟”也算是条线索,他们索一性一跟着女孩来到她家借住下来。房东是个四十多岁傣族阿爸,这个漂亮的小女孩是他的女儿,叫泰霞。
吃过饭,苏一陽一和张麦卡约定先熟悉一下镇子里的地形,然后再去寻找“蜂鸟”。苏一陽一在塔玛的身份是演员,镇子里的人也都认为她很像电一影明星,尤其摄像师李平扛着摄像机,寸步不离地跟在身后,大家都远远地看热闹。威武魁梧的张麦卡像个卫兵似地走在苏一陽一身边,更衬托得她姿态婀娜,美丽动人。
苏一陽一和张麦卡在镇上转了半天,基本摸清了大体状况。这是个少数民族混居地,有瑶族,傣族,傈僳族。一共1800多人,傣族占多数。要在一星期内从这些人中找出“蜂鸟”,并不是件易事。
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回到住处,累了一天的李平很快就睡了。苏一陽一躺在竹一床一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怎么,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自从她踏进塔玛镇,她感觉不管走到哪儿,似乎总有人跟踪。这次行程仿佛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简单。可他们初来乍到,谁会跟踪他们?莫非是她太过敏一感?
睡不着,苏一陽一索一性一走出屋子,坐到门前的台阶上乘凉。月光如水,远远地,传来青年男一女的歌声,似乎是对唱的情歌。苏一陽一用树枝在地上划着蜂鸟的图案,脑子里像有一架机器在高速运转。蜂鸟是世界上最小的鸟,轻一盈、迅疾、敏捷、优雅,可它为什么成了“毒贩”的代号?以美丽小巧的“蜂鸟”为代号的,应该是个吧?应该漂亮,喜欢装饰,姿态轻一盈,能歌善舞。
苏一陽一从衣袋里拿出打印出的蜂鸟图案,一遍又一遍地看着。陈导演说“蜂鸟”有独一无二的标志,这标志又会是什么?正想着,苏一陽一觉得眼前一亮,抬起头,看到张麦卡的房间突然亮起灯光。苏一陽一沉思,自从进入云南,张麦卡就变得越来越沉默,她感到他有些异样。很明显,他也一直睡不着。他又有什么心事?
这时,泰霞哼着歌赤着脚出来了。她见了苏一陽一手里的图片,说她好像见过这种鸟,在一个人的胳膊上。苏一陽一警觉地追问那个人是谁,泰霞仄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