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放的帽子
趣谈网:一句话鬼故事超吓人
我看着镜子,镜子也看着我,然后我意识到是镜子中的我在看着我。突然,镜子里的我靠近,然后伸出手把我扯进了镜子里。这个时候我醒了,发现自己正在镜子面前睡着了。下楼买菜时,门口一个出租车司机突然右窗口询问我要不要坐车,我一看,惊呆了。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短篇鬼故事 谁放的帽子
1
一个月前,唐可和林海度蜜月时,来到了远郊这处山区林地。唐可一下就喜欢上了这里。林海是个一一爱一一她一一爱一一到骨子里的,对她的话唯命是从,所以,当她看到那幢孤立在山边的小木屋,撒娇地要求住进去时,林海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林海家有的是钱,买下这幢远郊的小屋,九牛一一毛一。搬进新家之后,唐可很激动,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什么。总觉得自己和这间小木屋很有缘分,每天,林海去上班后,她就坐在房后的小院里喝茶赏花,日子过得平静而充实。
但,这都是在那顶帽子出现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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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有一间杂物房,很矮小。唐可第一次和那顶帽子见面时,是搬进来的第四天。她本来是想整理一下那里,用来充当花一房的。在整理的过程中,她发现了那顶帽子。帽子很旧很脏,挂在墙上,像一张白里泛黄的人脸。她拿起来看了看,不坏,犹豫了一下,还是扔掉了。
人们总以为,有些扔掉了,就永远不会回来,所以,当翌日早晨,唐可看到那顶帽子安静地躺在门口,仰着一张白花花的脸微微颤一动时,她吓了一跳。但她并没有多想,她想,可能是来这里游玩的,无意中发现了它,又无意中扔到了她家门口,或者,是风把它刮来的。她拿起帽子,随手一丢,那帽子随风滚一动起来,滚到一棵大树后,露出半个帽檐,不怀好意地不动了。
唐可关上大门,她觉得她再也不会见到那顶帽子了。
事情往往会出人意料,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星期内,这顶帽子总是准时出现,在每一天的早晨,它会安静地躺在大门口,仰着一张白花花的脸,等着吓唐可和林海。它似乎是故意的,是别有用心的。唐可感到了一种深邃的恐慌,开始分析帽子是怎么一而再,再二三地出现的。
他们去除了是人为的可能,这里很僻静,除了他们一家,没人居住,而且,游人也不是每天都有;他们去除了风的可能,因为,已经连续四天无云无风了;最后,他们去除了是附近动物作怪的可能一一性一一,这个山林茂密的远郊,林子里的确有一些野生动物,可这些动物绝对不会每天盯着一顶帽子生活。他们扔了,它们再捡回来,夜里一次又一次地悄悄放到大门口,要真是这样,动物就不是动物了,简直成一一精一一了。
唐可和林海都是唯物主义者,打死他们也不相信世界上有这种一一精一一怪。这天,两个人躺在一床一上,不说话,却睡不着,心里都揪着一个疙瘩帽子,琢磨这其中的玄机。两个人把一切可能一一性一一再一次筛选了一遍,几乎是同时想到了一个深邃恐怖的东西,在默契地扭头互相望了一眼之后,林海先说话了。
林海说:“小可,你想到了什么?”唐可说:“你呢?”林海说:“我在想,这房子里以前住的什么人,死没死过人。”唐可吸了一口气,说:“别说了!”林海就乖乖闭了嘴,屋里又静下来了,隐隐约约地,有悄悄地响起,咚咚咚的,似乎是大门在响。实际上那是风在作祟,每到有风的夜晚,那扇老门总会不安分地叫唤,两人早一习一以为常。可今夜不同,他们总觉得,一切都变了,那声音的始作俑者变成了一个脑袋,戴着帽子一下一下地撞着大门。
唐可忍不住,又开口了:“林海,你去房东家买房的时候,没有问问这房子以前住的什么人?”林海摇摇头。她不悦地说,“你们男人就是粗心,我早就说过买房的时候要带上我,你不听,一个人早早就签了合同,真是的!”
林海压低声音说:“别说了。”
唐可也乖乖闭了嘴,因为风更大了,刚才礼貌一一性一一的,变成了歇斯底里的砸门声。
过了一会儿,唐可说:“你明天上班的时候,拿上那顶帽子,去房东家问问清楚。”
林海低低地“嗯”了一声,突然说:“小可,你是说明天早晨帽子还会出现?”窗外,风成了乱搅风,树枝张牙舞爪地跳起了舞。两个人不约而同抖了一下,再也没出声。
2
翌日,帽子果然安静地在门口等着他们。唐可送林海去上班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见到那张白花花的帽子脸时,还是抖了一下。唐可小心翼翼地拿起帽子,一交一给林海。她仔细看了一下,帽子更老旧了,白没了,全是黄,像个死一尸一。林海也不说话,拿起帽子,钻进了车里。
林海是个医生,他家世代行医,到了他这辈,算是走到巅峰了。林海家在市区开了一家私立医院,他毕业后,顺理成章地进了医院工作。
林家和唐家一直是多年来的老一交一情,林海和唐可也就成了人们嘴中的两小无猜。于是,上学毕业,再到结婚,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有一件事,唐可不明白,一直以来,林海的都很喜欢她,甚至打小就把她当成儿媳看,可结婚之前,这个亲切的突然变了。
她百般阻挠两人的婚姻,见到唐可,眼里全是杀气,恨不得将唐可生吞活剥。最后,还是林海以死要挟,这个女人才不得不妥协。其实,搬到这个僻静无人的远郊,唐可另一个目的,就是远离林家。
整整一天,唐可在屋里不停地转圈子,咬手指头,焦急地等待林海归来。意外的是,林海没等回来,倒是等来了林海的母亲。林母站在门口,一边用手绢擦着鼻头,一边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她坐在沙发上,四下打量,直截了当地说:“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唐可尴尬地笑了笑:“一一妈一一,我和林海住得挺一习一惯的。”
林母冷笑道:“是你一习一惯吧,我从小哪受过这个苦。”她说着叹了口气,突然用手指点着唐可说,“真不知道林海上辈子欠了你什么,为了你这样的女人,连我这个一一妈一一都不认了,早晚有一天他会后悔的!”
唐可委屈地杵在原地,屋里的气氛变得尴尬,这时,大门响了,是林海回来了。唐可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揽住了林海的胳膊。林母也变了脸色,可林海似乎根本无暇理会母亲,脸上意味深长地满是焦虑和恐慌。
林海说:“一一妈一一,你怎么来了?”林母说:“我来看看你啊,听一一妈一一话还是搬回去住吧。”林海烦躁地说:“一一妈一一,我累了,你先回去吧。”说着,硬是将林母推出了房间。送走母亲后,林海闷头闷脑地走进卧室,坐在一床一头,眉一毛一拧得像个疙瘩,似乎在想事。唐可下意识地感到,一定是那帽子出了什么问题,她急忙追问怎么了,可林海几次张嘴,却又生生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唐可急了,吼道:“你倒是说句话啊,想急死我啊!”林海为难地说:“我说了,你可别害怕。”唐可小心地,说:“你要不说,我反而更害怕。”林海压低声音说:“这房子确实死过人。”林海说,房东告诉他,以前这房子曾经租给过一个男人。租出去后,房东一家便很久没有回来过,后来,听说那男人出了意外,好像是上山摘山果的时候,无意中从山崖跌了下来,摔了个粉身碎骨。他们赶回来时,警察已经处理过现场了,他们没见到那个男人,只听说人在送去医院的途中死了。他们挺迷信的,一家人也不敢再用这房子,只简单收拾了一下,便离开了。
唐可听了,说:“你确定那帽子是那个男人的?”林海说:“确定!房东说了,那男人去租房子的时候,就戴着那顶白帽子。”唐可说:“那帽子现在在哪儿?你扔了吗?”林海摇了摇头,说:“我忘了,还在车后备箱里扔着呢。”唐可吸了口凉气,“你傻啊,都到市里了还不扔了,现在怎么办?要不我们烧了它?”
林海说:“不能烧!我总觉得那东西很邪,烧了恐怕要出大事!”
“那现在怎么办?”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