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怨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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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半夜无聊对着镜子玩石头剪刀布,然后我哭了,因为我输了,我出了石头镜子里却出了布。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长篇鬼故事 似曾相识怨归来
早已死去
正是秋高气爽的时节,瑟瑟的秋风吹动着陈玉涵美丽的长发。她优雅地昂起头,极力用最美的步态行走在喧哗的大街上。在她的胸前,有一条毛线织成的楞正随着陈玉涵的每一个动作闪出火一般鲜红的色泽。
突然,一个身穿火红毛呢长裙的女人从人群当中冲了过来,她像是猛虎般一把抓住了陈玉涵的围巾,很不客气地翻看着。然后,那女人指着上面一处织错的地方大叫道:“这条楞从哪儿来的?”
陈玉涵先是呆了一下,然后当即拨开女人的手:“你是谁?你怎么这么没有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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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裙子的女人眼里噙着泪水:“这条楞我认得,这颜色以及织错的地方,我太熟悉了!我叫胡蝶,这楞是我织给我.html' target='_blank'>男朋友的,怎么会在你这里?”
“是我男朋友送我的。”陈玉涵冷漠地说。
“你男朋友是谁?”胡蝶的眼里射出了凶光。
“他叫韩歌。”
突然,胡蝶像疯了一样撕扯着陈玉涵的楞,她乌黑的头发在狂风里乱舞,仿佛鬼魅。而陈玉涵也不甘示弱,她比眼前这个女人更壮实,于是她狠狠地扇了胡蝶一耳光,并且把她推向了车来车往的马路上。
踉跄的胡蝶在马路中央站住了,她幽怨的眼神扫过了周围的一切,然后拎起裙角,在车流中跳起了激情四溢而充满神秘力量的舞蹈。一时间,里仿佛响起了悠扬的音乐,繁乱的都市变成了末日的舞台。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辆大巴摇摇晃晃地开了过来,狠狠地向正在舞蹈的胡蝶撞去。
火红长裙在半空中划过了一道血色的痕迹,然后重重的落地。
“啊——”陈玉涵尖叫起来,她被这变故惊呆了。同时,她的眼里还残留着刚刚胡蝶舞蹈的痕迹,她知道那种舞蹈叫作:伦巴。
“完了,我完了!”一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公寓,陈玉涵就向同屋的杜美抱怨着。
杜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诧异地看着陈玉涵。而陈玉涵急忙把自己是如何遇见韩歌的前女友胡蝶、如何把胡蝶推上马路以及她如何被撞死,细细地讲了一遍。
听完这一切,杜美的目光里明显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对陈玉涵说道:“陈玉涵,有件事情我本来不应当,但是现在我必须说。关于韩歌的前女友胡蝶,她……三天前就已经自杀了。”
“什么?”陈玉涵大吃一惊,刚刚见到胡蝶的那一幕还如此鲜活,根本不像是幻觉。
杜美很坚定地说:“没错,三天前胡蝶自杀了。她死了之后,韩歌没敢直接告诉你,他怕你怀疑他还和胡蝶有联系。于是,他偷偷地找我商量了一下,我们最后决定,还是不要让胡蝶的消息来干扰你的正常生活。”
“你们怎么可以瞒我?”陈玉涵非常气愤,这么重要的事情,男友告诉了自己的好友杜美,却没有直接告诉自己。
“你别生气嘛,韩歌也是为了你好。”杜美安慰似的拍了拍陈玉涵肩膀,“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胡蝶并没有在你面前死去,你刚刚是出现幻觉了。”
陈玉涵呆呆地看着胸前的楞,那火一样的颜色在灼着她的眼。
突然,有人急促地敲门,杜美开门签收了一份快递,然后丢给了陈玉涵。
“这是什么?我好久没有网购了啊。”陈玉涵一边喃喃着一边剪开了包装。突然,一张火红的纸出现在陈玉涵的面前,浓重的血腥气顿时包围了她。
陈玉涵小心地用两根手指拈起了纸片,上面有娟秀的字迹:
陈玉涵你好:
我是胡蝶。你对我应当并不陌生,因为我们是情敌。我想韩歌一定对你提到过我,他一定会对你说我曾经辜负了他。但是事实并不如此,我一直很爱他,爱到可以为他付出一切。现在,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在你面前死过一次了。你吓坏了吧?呵呵,别害怕,实际上,三天前我就已经自杀了,你不必为刚刚我的死负责任。不过,我之所以自杀,其实就是为了变成鬼,然后缠住你。
你要记住:我在死前跳了一段舞,那是我对你下的“死亡伦巴”的诅咒。我会跟着你,每一天都不离开。只要我发现你对韩歌有二心,我就会突然冲上去撕碎你.这个咒语是不是很恐怖?其实,爱一个人,本来就是很恐怖的事情。
已死的胡蝶
看完这段文字,陈玉涵毛骨悚然。她颤抖着把信丢给了杜美,然后满怀希望地问:“你觉得这事是真是假?”
杜美研究了好几遍,然后无奈地说:“我看是真的。”
陈玉涵并不想接受这样的事实,她急切地联系了自己供职于检察院的朋友,要求对这封信做字迹鉴定。在坐等结果的时候,杜美笑着问陈玉涵:“我觉得你这个人很奇怪。你有许多有本事的朋友,他们都是既富且贵,可是你为什么一直和我合租小公寓房,大学毕业后还辛苦地为生计奔波呢?”
“朋友的财富是他们自己的,和我没有关系啊!”陈玉涵回答,不过她很快转移了话题,“胡蝶到底是什么意思昵?”
“我觉得她的意思很明显,她得不到韩歌,但是她很爱韩歌。她希望你可以对韩歌至死不渝,一旦你变心,她的诅咒就会灵验。那么,你会对韩歌变心吗?”
陈玉涵来得及回答,结果就送出来了:字迹果然是胡蝶的,而且确实写干三天之前。
陈玉涵颓然地坐在了地上,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了胡蝶临死前那段诡异的舞蹈——死亡伦巴。
她无处不在
次日,是陈玉涵和韩歌早已约好的相聚的日子。两个人手拉手走在马路上,棉花糖似的云在头顶上流动着,好一个秋高气爽。然而,陈玉涵的心情却没有往日约会时那么甜蜜,她每走一步都很小心,生怕被什么东西缠上。她的眼睛在四处观望,生怕有一抹火红色向着自己扑来。
正在这个时候,陈玉涵看到对面有一把黑伞向着自己靠近,黑伞下露出了一条火红色的毛呢长裙。在这样的天气里,是不应当有人打伞的,那么对面这个人是……正在陈玉涵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人走近了。黑伞缓缓地被举了起来,一张苍白的脸从伞下露出来,似笑非笑,是胡蝶!
陈玉涵全身一个激灵,下意识地紧紧抓住韩歌的手。然而,胡蝶就在这一瞬间消失了。
“怎么了,亲爱的?”韩歌关切地问。
陈玉涵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两个人继续前行,渐渐要进入全市最有名的步行街了,突然,陈玉涵看到不远处一只苍白的手从一辆鲜红的小轿车中伸了出来,那手瘦得像枯枝一般,指尖还带着斑斑驳驳的寇丹。陈玉涵诧异地向着车子里望了一下,只看到胡蝶那苍白的脸正贴在车窗玻璃上,诡异地向她笑着。
“妈呀!”陈玉涵吓得跳了起来。韩歌顺着陈玉涵的目光看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玉涵,你是不是累了?我们去吃饭吧。”韩歌摇了摇陈玉涵的手。
两个人面对面坐到了牛扒店里,悠扬的音乐让陈玉涵惊恐的心渐渐地平复下来。不幸的是,今天韩歌要的套餐上挤满了草莓酱,那种血红的颜色让陈玉涵再一次想起了热爱穿红衣的胡蝶。陈玉涵没了食欲,她放下了刀叉,呆呆地望着窗外。
正在这个时候,有一缕乌黑的头发从窗子顶端垂了下来,紧接着,一张苍白的脸也贴着玻璃缓缓下滑。胡蝶的脸再次出现在陈玉涵的视线里,她的皮肤因为挤压而扭曲变形,表情更加阴森恐怖。
“啊!”陈玉涵在牛扒店里毫无风度地大叫起来。周围所有人都对她行起了“注目礼”,而胡蝶似乎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结果,她再一次消失了。
“玉涵,你今天到底怎么了?”终于,韩歌有些不满了。
于是陈玉涵喃喃地说出了关于胡蝶的事情。说完之后,陈玉涵补充了一句:“我并不是要谴责你和她的情史,也不想追究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作为受害人,我想要知道胡蝶为什么这么恨我,为什么要对我死缠不放。”
韩歌叹了一口气,然后慢慢讲起了他和胡蝶的故事:
曾经,韩歌和胡蝶是一对让人羡慕的情侣。胡蝶主修舞蹈,年轻漂亮:韩歌积极向上,事业心强。虽然他们都出身贫寒,但是都相信这对情侣会凭着自己的双手创造出幸福的未来。然而,胡蝶很快就变心了,她并不想跟着韩歌一起过苦日子。她开始出没于一些夜总会表演舞蹈,一方面想要赚些外快,另一方面也是想勾引到一掷千金的老板。
这个时候,陈老板出现了。陈老板年纪很大了,他给了胡蝶很多钱,但是他并不想包养她,只是希望胡蝶能够学会一种叫“死亡伦巴”的舞蹈。胡蝶答应了,她每天午夜坐着陈老板的车子到他的别墅去学习舞蹈。据胡蝶回忆,那是一种非常可怕的经历,陈老板会让胡蝶独自走进一间像灵堂一样的房间,那里有一个皮肤惨白但是美丽的中年女人等着她。然后,中年女人一句话也不说,她尽情地舞蹈。那舞蹈非常有感染力,符合伦巴的特性。在激昂的音乐里,本身就具有舞蹈天赋的胡蝶不由自主地跟着中年女人一起跳,而且越来越着迷。
终于有一天,那中年女人开口了,她的声音幽然苍老:“你知道吗?你学的这种舞蹈叫作‘死亡伦巴’,它之所以叫这么恐怖的名字,就是因为它是一种会带来死亡的诅咒。如果你有什么生前难以实现的愿望,那么你就自杀,并在死前跳一曲‘死亡伦巴’,你的灵魂会在舞蹈中永存,而成为鬼魂的你,就会有力量实现你的愿望。”
胡蝶以为这是开玩笑的,她笑着问中年女人:“那么,请问您用这种方式实现了愿望吗?”
中年女人:“我丈夫——也就是陈老板,他曾经很花心。为了惩罚他,我自杀了,并且对他下了‘死亡伦巴’的诅咒。从此,他不能再拈花惹草,他只能把自己看上的带到这栋别墅里来,让我教给她们舞蹈。漂亮的女孩子从他的眼前经过,他却得不到她们。”
说完这话,中年女人大笑起来,她的嘴巴突然咧得很大,直扯到耳根,然后头部顺着嘴巴齐齐地裂开了。
胡蝶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陈老板的时候他说:“我的妻子跳楼自杀了,头部都摔裂了。”
胡蝶吓坏了,她尖叫着冲出了别墅。她顾不上让陈老板开车送她,只身跑下了山,好不容易回到了与韩歌同租的小屋。在那里,受惊过度的胡蝶把自己的事情和盘托出,但是韩歌无法同情她,他痛恨自己女友的背叛,他们分手了。
“就是这样的。”韩歌痛苦地说,“分手之后她又不停来找我。现在她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心里一定很痛苦。”
陈玉涵突然想起了胡蝶给自己留下的信,在那里胡蝶提到:他一定会对你说我曾经辜负了他。但是事实并不如此,我一直很爱他,爱到可以为他付出一切。
韩歌和胡蝶的说法有出入,陈玉涵试探着说:“其实胡蝶真的很爱你。她用自己的死亡下了一个诅咒,说如果我对你有二心,她就会杀死我。”
韩歌并没有太多的惊异,他紧紧地握住了陈玉涵的手:“亲爱的,你会对我有二心吗?”
陈玉涵没有回答,她透过窗子看到,远处有火红的一抹闪过。
我该怎么办
很安静,陈玉涵独自坐在电脑前,拉上了窗帘,屏幕的幽幽蓝光映出了她惊恐的脸。
她正在查关于“死亡伦巴”的消息,一条条信息浏览下来,她发现“死亡伦巴”确有其事。也就是说,被下了诅咒的陈玉涵,不能对韩歌有二心。否则被爱冲昏了头脑的胡蝶就会像鬼怪一样扑上来。
正在这个时候,杜美回来了,她看了一眼陈玉涵屏幕上的信息,然后惊喜地叫道:“天啊!这是个收费很高的信息网站,你的工资那么少,居然有勇气上这样的网站找信息!”
陈玉涵无奈地摇摇头:“没办法,我太想知道关于死亡伦巴的消息了。”
杜美却不这么认为:“陈玉涵,我觉得你很不简单。”
陈玉涵急忙打断了杜美的话:“你可别拿我寻开心了,快帮我想想怎么办啊。”
“你怕什么?”杜美轻松地说,“只要你对韩歌一心一意,对韩歌关爱有加,那胡蝶就伤害不了你了。在以后的日子里,你对韩歌好一点吧,他缺什么你就给他什么。”
“韩歌缺什么?”陈玉涵恨恨地说,“韩歌缺的无非就是钱!一开始我觉得韩歌诚实可靠,但是最近这段时间,我发现韩歌并不是我想的那么好。他有很多事情瞒着我,而且还对钱财特别贪婪。他总是问我有没有钱可以给他,我哪有钱啊……”
正在抱怨的时候,陈玉涵的眼角突然闪过了一抹火红。她吃惊地发现,窗帘后面闪出了毛呢裙子的一角,有一只枯瘦的手正缓缓地拨弄着窗帘,有什么东西就要出来了。
陈玉涵顿时吓得改了口:“但是我会对韩歌一心一意的!”
火红色不见了。
陈玉涵心里难过极了:难道就这样过一辈子吗?
午夜时分,杜美说出去办事,陈玉涵独自躺在床上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于是,陈玉涵给韩歌拨打了一个电话,听筒里传出了喧闹的音乐声以及女人尖叫,陈玉涵很生气地说:“你在哪儿?”
“我?我……哎呀玉涵,我的工作需要应酬嘛,你就不要生我的气了。”韩歌应付道,“如果你不想让我工作如此辛苦,那么你给我点钱也行。哈哈,开个玩笑。”
陈玉涵无奈地挂断了电话,心里却难过极了。其实她早就不想和韩歌在一起了,可是现在胡蝶的诅咒让她无法摆脱虚荣的韩歌,怎么办?
胡思乱想到快要天亮的时候,杜美蹑手蹑脚地回来了。陈玉涵闻到了空气中的一丝酒气,她翻身坐了起来:“杜美,你去哪儿了?”
“玉涵,你还没睡?”杜美有些慌乱。
陈玉涵没有再说什么,她默默地钻进了被窝。其实她想和韩歌分手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她早就发现韩歌和杜美的关系嗳昧。他们经常一起出去,而且韩歌有心里话都会对杜美讲,自己算什么呢?
“我该怎么办?”陈玉涵默默地说。
不能挥霍的爱情
这是全市最好的夜总会,名流大亨经常到这里消夜,年轻漂亮的姑娘也会到这里来展现青春。不过,这样的场所并不适合工薪阶层来,比如杜美,比如韩歌。
在秘密的包厢里,杜美和韩歌一见面,脸上就都浮现出埋怨。
韩歌先开了口:“杜美,咱们瞒着陈玉涵秘密约会已经快一年了,你为了我的目标而默默支持我,从来不在陈玉涵面前暴露自己,让我始终觉得你是个懂事的女孩。可是今天你做的事情太不应该了,你为什么要约我到这么昂贵的地方来?你知道吗?在这里点一杯饮料都要花掉我半个月的工资!你这种女人太虚荣了,今天你请客。”
杜美听了这话非常愕然,她大骂道:“韩歌,你瞎了眼吧?你哭穷哭到我这里来了!不是你发短信约我到这的吗?现在你又后悔了,居然想让我请客,你是不是男人?”
“明明是你发短信叫我来的!”韩歌很恼怒。
正在两个人争执不休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出现在他们背后:“别吵了,是我偷偷用你们的手机给对方发短信的。”
韩歌和杜美一回头,看到陈玉涵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一时间,杜美有些尴尬,她支吾着说:“玉涵,对不起……我……”
还是韩歌比较大方,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陈玉涵,你居然看出了我和杜美的关系。不过那也没有什么关系,你不能和我分手,对不对?一旦你提出和我分手,胡蝶就会杀了你。哈哈……”
陈玉涵的表情很复杂:“韩歌,你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这样折磨我?”
“很简单。”韩歌点上了一支烟,“陈玉涵你别再装了,我早就看出你不简单。其实你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大学毕业生,你是本市大亨的女儿,你为了寻找真爱,故意装扮成穷学生。可是你知道吗?再装也没有用,我早就盯上了你。你最好早早地和我结婚,然后供给我想要的东西。”
“原来你只是为了钱!”陈玉涵愤怒地说,“现在我要和你分手!”
“分手?不怕胡蝶杀你吗?”韩歌的脸上现出了嘲弄的表情,“你知道胡蝶为什么会对你下‘死亡伦巴’诅咒吗?因为那个傻姑娘太爱我了,她希望为我付出一切。于是,我就说‘我需要陈玉涵的钱,可是我怕她和我分手’。胡蝶思来想去,居然决定自杀,然后用自己的灵魂保证你永远和我在一起。”
“原来是这样的?”坐在一边的杜美也惊呼起来。她和韩歌在一起,只是因为韩歌承诺得到陈玉涵的家产之后会分给自己一半,却没想到韩歌还利用了胡蝶。
陈玉涵并没有被韩歌吓住,相反,她的嘴角有淡淡的一抹笑:“胡蝶确实是个傻姑娘,她不仅为你而死,当年还为了你到这个夜总会来跳舞,从而学会了灵异的舞蹈,走上了不归路。韩歌,你好好看看,这就是当年胡蝶跳舞的夜总会!”
韩歌全身一个激灵,忽然有不祥的预感。
果然,从包厢的地缝上出现了一块火红的毛呢,毛呢不断涌出来,胡蝶苍白的身体也缓缓地钻了出来。
“啊!”杜美和韩歌齐声尖叫,可是他们的声音都被夜总会的音乐掩盖了。
胡蝶慢慢地仰起了娟秀的脸庞,幽幽地说:“韩歌,我一直很爱你。因为你需要钱,我到夜总会出卖自己,还一度想吓唬多金的陈玉涵让她永远养着你。可是,你别忘了,再傻的女孩子也有心。如果你伤她太深,她就再也不会爱你了,她只会害你。”
韩歌突然间明白了:胡蝶要报仇了!他大叫着要跑出这秘密的包厢,胡蝶像是一团火般扑了上去,她乌黑的眼睛里闪出了杀气。
陈玉涵冷眼旁观着这一切:“韩歌,别以为女孩的爱是可以随便挥霍的。今天,你罪有应得!”
似曾相识的伦巴
杜美和韩歌都软软地躺在沙发上,看上去他们像是喝多了酒而睡着了,在这个热闹的晚上,没有人能发现他们早就没有了呼吸。
“胡蝶,我应当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无法惩罚他们。”陈玉涵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胡蝶微笑着摇摇头,她看上去很虚弱:“我才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说服了我,我说不定还傻傻地为韩歌服务呢。”
一人一鬼,两个为爱受伤的女孩,客气地道别,约定从此不相往来。
只是,当陈玉涵走出夜总会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一身的冷汗。她心里暗暗地说:“天啊……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我本以为鬼是无所不知的昵!原来,胡蝶并不知道我是谁。我就是陈老板的女儿啊,而那个教她死亡伦巴的中年女人,就是我的母亲。正是因为母亲受了男人的伤,我才觉得男人不可靠,故意装作是穷人来寻找真爱的。还好还好……没有露馅。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要和胡蝶来往了。”
突然,陈玉涵停住了脚步,因为她看到前方有一抹火红正在舞动着,黑暗中,仿佛是地狱的火焰正在燃烧。
是胡蝶,她甩开红色长裙尽情地舞蹈着,突然她嫣然一笑:“陈玉涵,这支舞蹈你熟悉吗?”
“不、不熟悉!”陈玉涵急忙回答。
然而,胡蝶一边舞动着一边向陈玉涵靠近,她幽幽地说:“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好像……也姓陈。”
月光下,是最艳丽也最恐怖的“死亡伦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