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尸
趣谈网:一句话鬼故事超吓人
坐火车时对面有一个占卜师,我求占卜,他占了一卦说我即将大难临头。我问可有破解之法?他说除非用一百个人为祭祀。第二天我在医院看到报纸登出昨天乘坐火车的一百名乘客遇难,只有我生还。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真实鬼故事 逃尸
夜晚,十一时左右,雨下得很大。的士司机彭斯驾车驶过一条马路,远远见一个白色的影子在招手。驶近一看,是一个年轻瘦怯的女郎,站在一个人家门口,全身都淋湿了。彭斯忙开了门,让她进来。「小姐,要到哪里去?」他问。「没有关系,向前驶吧。」女郎道。彭斯向前驶了一回,仍不见女郎开口,禁不住问道:「小姐,你没有一个目的地吗?」「没有。」女郎沉吟了一会答。彭斯感到啼笑皆非。「没有目的地,叫我驶到哪里去?」「随便是那里吧。」「我看你身子已湿透了,再不找个地方换件衣裳,恐怕会着凉的……要不要我送你到一家酒店或公寓去。」彭斯说。「不行,我没有带钱。」听到「没有带钱」这几个字,彭斯更觉可笑,如果她没有带钱,这一趟车子不是白开了?
他偷偷向倒后镜望去,见女郎虽然瘦怯,相貌却长得非常清秀。由于她的衣裳已经湿透,身体的曲线若隐若现,更觉动人。他忽然起了歹念,说道:「既然你没有地方可去,要不要到我的住处去换件衣裳?我自己租赁一层房子,里面没有别人的。」「也好。」女郎无可无不可。彭斯大喜,便向自已住处驶去,把车子停在门前,引导女郎上楼。经过大门时,司阍人向他,用怀疑的神色向他的女郎望了几眼。彭斯把女郎带到三搂,掏出钥匙来开了家门。虽是王老五之家,却不算太凌乱。「我借件睡衣给你穿吧。」彭斯道。「谢谢。」他把睡衣拿来给女郎替换,在把衣裳交到她手上时,乘机触了一下她的指尖。只觉好冷,冷得怕人。「你说不定已着凉了,赶快换衣吧。」彭斯说。女郎点点头,便在他面前把自己的湿衣裳除下,只稍稍背转身子。彭斯她那样爽快,不把房门关掩,便把赤luo的身体示人。他把脸侧转过去,但实际上他的眼角却偷窥着女郎的身体……啊,好一副清秀苗条的身材,纤腰一握,玉腿修长,而在那些适当的地方却是异常的丰满。
女郎缓慢地把他的睡衣穿上,她一点也不介意彭斯的偷窥,似乎还愿意让他多看一眼。她把睡衣穿上后,显得异常的宽大(彭斯的身体比她的要大得多),但这样看起来,更觉性感。女郎低低说了一声:「谢谢你照顾我,我叫嘉莉。」说完,便躺在彭斯的床上,闭上眼睛。隔了一会,毫无声息。彭斯叫她一声,也无响应,想不到她这样快便睡着了。彭斯坐在床边,细细欣赏她的睡态,心头的欲念益发难以遏制。他俯身下去,在嘉莉的唇上亲了一下,没有反应,她睡得真香。他的胆子又大了一些,索性把灯光熄去,也上了床,把嘉莉的睡衣钮子解开,伸手接触她那光滑的**。嘉莉的身体似乎颤动一下,然而并不反抗,彭斯认为这是一种默许。他的动作更加大胆了,把嘉莉的衣裳全脱去……嘉莉虽然偶有反应,但全部时间总在熟睡之下。彭斯暗暗好笑:这女郎真是贪睡得可以。在他获得满足后,便起来穿好,又出外驾「的士」去了,把嘉莉留在他家中。心里想着刚才经过的事,很感得意,不觉又驶到嘉莉上车的那条街道上。雨已经停止了。街道本来是一样的宁静,可是彭斯注意到,刚才嘉莉上车的地方,有一对中年男女在争执,女的似乎在哭。不知是为了好奇,还是某一种敏感的心理,彭斯把「的士」的速度放慢,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那在歇斯底里她哭泣,在安慰她,有时又似乎在责备她。两人的情绪显然都很暴躁。「我说过不会不见的,你再想清楚一下。」男人说。「是不见了,她明明在床上的,我不会记错。我只离开了一下,她就不见了。」女人一面哭,一面说道。「死人怎么会走路!」男人猛抓一下自己的,忍不住说了这样一句话,但随即觉得失言,四周望了一望,看有没有被人听见。彭斯自然是听见了,他心里觉得奇怪:「死人怎么会走路!」猛地心里一震,敏感到什么不妙的事情。只听男人又道:「我本来告诉过你,不要太冲动的,你不听我的说话。」「冲动,冲动,我就是不喜欢那鬼,有她在一天,我不会快乐!」「唉,其实嘉莉也没有得罪你呀。」「啊,现在她死了,你就帮起她来了,呜呜,呜呜……」女人大哭起来。「不要哭,不要哭,你再哭,把的人都惊动了。」男人急欲把她拉进屋内。彭斯的脑子轰然一声,他明白这一男一女说的是什么,但希望这不是事实。他把车子停在那中年男女的身边。「先生,你们在找寻一位小姐?」彭斯大胆地询问。「啊……」男女同时吃了一惊似的:「没有,没有。」「是不是一位叫嘉莉的小姐?」彭斯追问。「你……你怎么……」女人想说「你怎么知道」,男人连忙把她阻止。彭斯说:「我希望我的消息对你们有点帮助。大约在两个钟头前,我驾驶的士经过这里,有一位穿白衣裙的小姐招呼叫车。当时正下着倾盆大雨,我把的士停下来,她上了车。后来她告诉我,她的名字叫嘉莉。」那一双男女一同听得目瞪口呆。女的忽然伏在男的身上大哭道:「我说她逃走了,你不信,你瞧,她真的逃走了。」「不可能的。」男的正色对彭斯道:「我希望你记忆清楚,不要胡乱编造。嘉莉是我的,她已经死去廿四小时了。」彭斯觉得像给人淋了一盆冷水,又像全身置于冰窖之中,这个答案是他所预料、可是又不愿意得悉的。「你肯定她已死了?」他问。「是的,她是我的独生女儿,今年才十九岁。她死后,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她房中守望着她,希望能有一个奇迹,令她苏醒过来。但是不可能,她的心房早已冰冷了。所以,我怀疑你载的客人是另一位女客,这完全是一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