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奇闻异事之桃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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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后,儿子总是一个人盯着空房间发呆,我问你在干什么,他说在看秋千。我问什么是秋千,他找了根绳子套上洋娃娃脖子,甩来甩去告诉我,爸爸,这就是秋千呀。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古代鬼故事 明清奇闻异事之桃李
一陽一春三月,好风光。山西大同府街上车水马龙,游人如织,也是一派热闹景象。街头转角一个一胡一同口种着两株桃树,枝头繁花点点,春意正浓。那一胡一同里尽皆是些二三层的雕琢木楼,牌匾或写“丽春苑”,或题“风一流居”,每栋都站着四五个衣着艳丽的,浓妆艳抹媚眼如丝,不住挥着手帕招呼着楼下的行人,莺歌燕啼,与春一色倒也般配。此地便是大同府最有名的花柳巷,来此寻一欢作乐的富商公子多不胜数,一到开春时节更是游人倍增,据说连总督大人都曾偷偷来过这里。从巷口左数第二幢是座三层木楼,比其余木楼似乎都高一些,也阔一些,门口一张黑匾上书着“不思归”三字,想来是欲让人一入此一温一柔乡便不再愿回家了。只是有来便终究会有去,此时便从门口出来一个三十余岁的清秀男子,一身锦缎长袍,头戴一顶圆帽,小腹微一隆身形略胖,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在他还跟着一个龟一奴一,躬着身一子不住道“大官人走好。”那男子随手从袖中摸出几文铜钱打赏,龟一奴一面上谄笑更甚,身一子也弯的更低,口中忙不迭道“多谢官人,多谢官人。下次若有新的粉一头来,小的必将提前告知,包您乐不思蜀。”一边说着,一边将男子送至巷口才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这男子满面春一色口哼小曲,沿街便摇摇晃晃的向家中走去。偶遇熟识之人,笑着招呼他道“吴官人,今天又去快活了?也不知哪朵鲜花折了你手?”男子也笑着摇摇头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等俗人自不知花之乐,亦不知我之乐啊。”路人闻听纷纷掩口而笑,男子却似毫不在意,悠悠然便转身走了,颇有些“众人皆醉我独醒”之意。原来此人姓吴名积羽,乃是大同府的一个富商,早年双亡孑然一身,遂变卖家产负贩一江一湖,十数年间起早贪黑含辛茹苦,以天地为庐舟车为宅,到而立之时终积起万贯家财,这才回大同买宅购地添置婢仆,成为一方巨富。只是他生一性一佻达,惯于一人,大富之后也不愿娶妻,欲图个自一由快活,唯喜青一楼烟花之地,隔三岔五便去寻一欢作乐,每次都要留宿二三日,始终乐此不疲,又犹为钟一爱一雏一妓一,每每闻听来了新人,必花重金包宿,花柳巷中家家皆把他视作财神,每逢他来便争先恐后出门相迎,唯恐丧失一个发大财的机会。前两日那“不思归”新买了个十四五岁的妙龄女子,吴积羽得知后便急忙赶了去,花费巨资将那幼雏连包两夜,直至今日方才心满意足得胜而归。回家路上他一想起那两夜的风一流快活,便觉神清气爽意气风发,只待休息几日后再去寻个新鲜。
等回到家中早有婢女将酒食端上,他吃毕饭后又洗了个澡,这才躺下歇息了。不想待得第二日一早醒来,正欲起身时忽觉一阵头晕眼花,伸手一摸额头滚一烫,竟然是病了。吴积羽想只怕是夜里受了风寒,急忙叫家仆去请郎中来把脉,又开了方子熬药,可一连几副药下去病却始终不见好,反而愈发重了,又待得数日过去,居然卧榻不起了,连接换了几个郎中也无益,每日昏昏沉沉水米不进,唯靠婢女将药慢慢灌下。这一日他饮了药刚刚躺下,正浑噩间忽见一满脸虬须的皂衣差役推门而入,径直走至他一床一前,不由分说便将手中一条粗一大铁链将他兜头套住,大喝一声道“快随我走!”吴积羽大骇,寻思自己平日并未曾有过那作一奸一犯科之事,怎的有官府的衙役前来捉拿?正欲开口相询,却见那差役将手一抖,已将他从一床一上拽起,拉着便出门而去。吴积羽心中大惊,急忙高声呼叫,可婢仆们却仿佛听不到一般。此时那皂衣差役回头瞪着双眼瓮声道“你大限已至,尚不自知吗?”吴积羽闻听此言,心中咯噔一下,回头望去,房一中一床一上躺着的不正是自己么?至此方才明白自己已为孤魂,而那皂隶定是地府的勾魂使者了。惊惶间不及多想,唯觉身一子虚若无骨似有似无,双足飘然不能沾地。室外天昏地暗方向莫辩,皂隶在前不住催促,心中苦不堪言。
约有半个时辰方到一城,皂隶牵着他穿门而入,遥见城中有一府衙巍峨高一耸,气势昂然。那皂隶脚下不停,拉着他便进了府衙,连接穿过三道门庭,方见一宽阔大厅,厅上灯火通明,黑压压的跪着数十人。皂隶回身解下铁链,对他喝道“你就跪在这里等候发落。”吴积羽心知这必是一陰一府,心中惧怕难言,只得依言战战兢兢的跪在堂下,回头见其余诸人,皆披头散发匍伏于地,也不知是什么模样。过了片刻,忽见东边大门打开,十数个紫衣官服之人鱼贯而入,分坐两旁侧席。顷刻又听钟鼓齐鸣,随即一人从厅后而出,坐在正中。吴积羽悄悄抬头看去,却见此人身着道袍,头戴雷巾,身形魁梧器宇轩昂,居然是个赤面老道。两旁诸官一见皆起身为礼,对这老道甚是恭敬。不多时又见一黄衣小吏手抱十数卷案薄走上大厅,西首一官虎面虬须,拿过一卷便检阅起来。看了片刻,忽抬头愕然道“此人命数未绝,何以将他抓来,莫不是皂隶捕错了?”言毕便将手中案卷恭恭敬敬的递一交一给老道,请他审阅。老道翻阅数章,面色始惊后怒,吩咐将案卷传于众官审视,待众官看毕,尽皆变色。虎面虬须之官大喝一声道“将吴积羽带上堂来。”随即便有皂隶将吴积羽抓起拖至堂上,吴积羽心中惊骇莫名,跪在地下连头也不敢抬。虎面官员怒道“检你案薄本命数未到,奈何残害如此多的柔一弱女子,实是罪不可恕!”此时西首一官起身道“此人宜当绝其命禄,罚为娼一妓一,方才显公允之道。”众官听罢纷纷点头称是。那赤面老道却摆摆手道“不然。凡世上之人所犯一一婬一一债,报应需于生前。若是转轮之后,则一无所知,生者又何罪之有?虽然罚为娼一妓一,实则还不如不罚。我欲变通一下,诸位觉得意下如何?”众官闻听面面相觑,似乎颇有为难之意。老道起身笑道“此事不难,但凡听我安排即可。”诸官听罢皆俯首称是。老道便命皂隶先将吴积羽带出厅外,等商议之后再做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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