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聊斋之蛊祸
趣谈网一句话鬼故事超吓人
大伯是村里出名的大胆,一夜经过坟地看到同村的女子便打招呼,女子说走不动,大伯心肠好就背着走,越背越重。走了大半夜才到村口,挑粪的老伯起来的早,问大伯怎么一大早背着棺材回来,大伯说,昨天背的是同村的某某妇女,老伯失色道,不可能,那个姑娘已经死了两年了!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古代鬼故事 新聊斋之蛊祸
初夏的暖一陽一从窗棂缝隙丝丝透入,顿时在房一中划出了数十道璀璨的金色光芒。一床一上的人似乎被这耀眼的一陽一光惊醒了,轻轻翻了个身,却并不曾起一床一,反而裹紧棉被,拉开了,准备继续大睡特睡的架势。
难得有这样一个空闲的早晨呢!
回味着临出门前那一温一柔的一吻,幸福的微笑轻悄溜上了惠容的嘴角。她是刚过门不久的新嫁一娘一,今天一大早公公婆婆就带着全家十几口人走亲戚去了。按乡里风俗,过门不到百天的新一娘一子是不能外出的,所以惠容就享受到了这样一个懒洋洋的回笼觉。
不用早起去向公婆请安,不用照顾一家人的饮食,不用忙着洗晒……夫家人口众多,光是一日三餐就足够自己忙上半天。幸亏家里地方虽大,倒还颇为干净,无须天天打扫,不然可真要手忙脚乱了。真不知道其实十分富裕的夫家为什么不请上几个佣人,但这种话却不是新应该说出口的,牢记着出嫁前“少说话,多做事”的再三叮咛,惠容还是在忙忙碌碌的日常劳作里坚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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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起身把锅灶里剩下的早饭一团一子作为午饭吃下肚,惠容卷起了袖子,不管怎么样,最基本的打扫还是要做的,可不能让公公婆婆认为自己是懒婆一娘一。
执着长一柄一竹帚从前厅扫到中院再到后园,惠容的视线停留在了一扇角门上。向门内探头看了看,惠容惊讶地发现里面竟然还有一个大大的花园。真夫家的宅院有这样大,平时自己忙着洗衣做饭,还从未到过后园,既然现在已经扫到这里了,索一性一就连这个园子也一并收拾一下吧。
沿着小径走入园中,惠容看到了一只巨大的石瓮,拙朴的花纹上长满青苔,像是有些年头的古物了,上面还满贴着红红绿绿的小纸条。围着石瓮转了几圈,惠容终于按捺不住好奇之心,揭开了瓮上的大木盖子。
瓮内显现出来的,是五色斑斓的一一团一,仔细看去仿佛还在软一软蠕一动。这是什么?是秘制的腌菜吗?惠容踮起脚尖,睁大了双眼向瓮底看去。
那赫然是一条毒蛇!或青或黄或紫或赤,从细若丝绦到粗如儿臂,百多条全数纠结缠绕在一起,红红的蛇信吞吐不定——当看清楚瓮内的时,惠容只吓得两脚阵阵发软,几乎瘫倒在了地上一一定是这后园长久无人打扫,所以才会爬得蛇虫鼠蚁到处都是,如果让年迈的公公婆婆看到了,不吓个半死才怪。反正自己倒霉,已经恶心了一回,不如一鼓作气把这件事了结掉好了。
说干就干,惠容飞速地在灶上烧了一大锅热水,又用小桶分十数次拎入后园,惠容抹了抹头上的汗水,咬着牙把十几桶滚水倒进了石瓮。
尽管蛇本身并不会鸣叫,但当沸水淋身,这些毒物临死前翻腾挣扎的动静听上去还是让惠容出了一身冷汗。直过了小半个时辰,石瓮里才算安静下来,不过惠容也实在没有勇气再去打开木盖——这个活计还是留待丈夫回家,让他再做吧。
心力一交一瘁的惠容连晚饭也无力再做,软手软脚地回到卧室,一头倒在了一床一铺上。鬼大爷
“丈夫回来应该不会怪我没做晚饭吧,刚刚收拾了这样可怕的东西,多歇一会儿也是说得过去的…”想着心事,惠容不知不觉地沉睡了过去。
直到太一陽一落山,全家人也没有回来,惠容又等候了半晌,等来的却是一个可怕的噩耗公公婆婆们在亲戚家吃过午饭,正要道别的时候,忽然齐齐惨叫着倒在了地上,不过片刻工夫就全数咽了气。
“身上的肉一片片都脱落下来,连骨头也看得见了。”赶来报信的目击者说起当时的情形,仍然心有余悸,“又不是饭菜中毒……说是宿疾吧,总不会十多人发病……验一尸一的老许作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因为死因太过离奇,官府也只是以“时疫急症、因病暴毙”的论断结了案。勉强支撑着张罗了夫家人的后事,偌大的宅院里就只剩下了惠容一个人,因为孤身独处,她接来了自己的同住。经过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也靠着母亲的劝慰开导,惠容才算慢慢接受了自己在一一夜之间从新嫁一娘一变成寡一妇的现实。
不幸中的万幸是,夫家留下的财产足够惠容吃用一世,无须她为生计发愁。一时无事可做的惠容见宅院中因为疏于打扫,已经积尘遍布,便索一性一大张旗鼓地清理起来,母亲林氏心疼,也帮着共同张罗,母女两人足足忙了一整天,在近黄昏的时候打扫到了那个后园。
这时候惠容才想起几个月前自己曾经在石瓮里烫死过大堆毒蛇的事,后来因为迭遭变故,一直也没有想起来处理。死蛇在瓮里捂了这么久,恐怕都要臭了吧?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盖,惠容却奇怪地发现,石瓮里面除了小撮黑灰外空无一物,难道有其他人来过了?
看女儿满面惊疑,林氏不由追问起来。听惠容说了经过,林氏的身一子抖成了一一团一筛糠“你……你这个傻女儿……因为不能提到‘它’,所以当时没有和你明说,可嫁过来之后,难道你还不知道你夫家是做什么的吗?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傻事呀……”
看着母亲灰败的脸色,惠容的手不由颤一抖了起来,直到这时,以前的种种疑一团一才得到了答案
——为什么夫家这么有钱却不请仆佣?
——为什么庭院里长年没有积尘?
——为什么自己烫死了毒蛇,夫家人也悉数毕命?
原来这家人就是传说中极为神秘的养蛊之族,看石瓮里的毒物,他们所养的应该就是“蛇蛊”了。据说家有益神可以轻易致富,而且家中会格外干净,但蛊的元神也依附在主人身上,可以说蛊在人在,蛊亡人亡,两者荣损与共。当惠容将滚水灌入石瓮的刹那,蛇蛊所遭受到的致命伤害便在主人身上同步显现了出来,死去的人才会有全身皮肉脱落的可怕情状。
因为“蛊”的种种神秘莫测之处,所以它的存在几乎成了禁忌,一股人即使是知道了也都会尽量不提起,父母大概是从夫家种种迹象中猜到了他们养蛊的秘密,想着女儿嫁到有钱人家可以享福,才替自己挑选了这门亲事吧?
抱住石瓮,惠容放声痛哭,后园的雀鸟都被这凄厉的哭声悉数惊起,在初秋萧索的寒风中挥翅盘旋——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出了戕害十多条一性一命的可怕事情,而其中,还有自己挚一爱一的丈夫,今后的漫长岁月里,她该怎样才能面对那份伤痛和悔恨,该怎样才有好好活下去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