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鬼故事之鬼目易珠

灵异故事 2023-03-18 14:17www.nkfx.cn灵异事件

趣谈网:一句话鬼故事超吓人

搬家后,儿子总是一个人盯着空房间发呆,我问你在干什么,他说在看秋千。我问什么是秋千,他找了根绳子套上洋娃娃脖子,甩来甩去告诉我,爸爸,这就是秋千呀。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古代鬼故事 古代鬼故事之鬼目易珠

话说真定城(如今的河北正定县城)往东北方出去数里地有个西一陽一村,西边耸着一个大土堆子,不知什么年月上面起了一间小小建筑,当地人称之为疙瘩庙(当下还矗在那里)。

有庙便有信众,有信众便有香火,有香火便夹带果食供奉,一年一祀,这些都少不了的,久而久之,渐成民俗。

某年,恰逢时节,又起社赛,一场热闹之后,人们纷纷散去,留下一地狼藉。本来历年仪式过后都由地主人西一陽一村民出头雇人即刻收拾残局的,可这次却成了例外,这些人也第一时间各个急着往家奔——头上天公不作美,要来雷雨了!

那显然将是场大雨,黑云滚滚,雷鸣阵阵,夹杂着一股股带着水汽的狂风,压城欲摧般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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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都忌那雷雨,避得远远的,偏偏就有人蹴土路往前凑,一副欢喜的样子。

这人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由于耽搁了路头想着赶过来补上香头的,他是直冲着那堆供果祀食去的。不是别人,是西一陽一村的东临,唤作东一陽一村的那个的一位十里八乡有名的兼懒汉,外号叫何二赶。

这人得这么个名号一是一爱一赶集(为的是贪看大姑一娘一顺道混骗口现成饭食),二是一爱一赶着看热闹(看看有没有啥小一便宜能蹚浑水儿沾沾)。这次,他因为睡过了晌,等撵着人家屁一股赶来时,祀仪早已结束,那些供品除了留下少量当做“定贡”,也大多被祝司散给乡民回去做家里孩崽子的压惊食了,满眼看见的,都是些个没用的纸幡、竹轿,燃过的香、烛屁一股。

何二赶有些丧气,有心去扒拿供桌上的“定贡”,可想起一奶一一奶一说过的,动了神明的体己要一世变歪嘴,便不敢了。然而馋得又实在难受,只好前后左右,先庙里后庙外地去瞧看,想着找到些遗漏或人家嫌脏丢弃掉的。这时,那雨点子落下来了,先是噼里扑簌,渐至如晃筛子,最后成了瓢泼一般。

何二赶狼狈不迭退回庙里,骂了一声鬼天气。见那雨一时没个停下的意思,只好寻个角落抱着肩膀蹲坐下去,不一会觉得腿麻,干脆一屁一股坐到地下,靠着供桌使出了看家本事——睡。

说睡其实睡不实的,那轰隆隆的雷声越来越近,渐渐如同在盘旋,一道道蓝绿色雳闪晃得他心惊肉跳;这庙本来不大,外面的凉风也不时透过那两张薄薄木板钉成的庙门吹进来,在身一子周围撞荡来转悠去,扰得他心神不宁。

何二赶把身一子缩了数缩,也没攒下多少热乎气儿,不免后悔:唉!和雨头儿赛跑,费劲不少,饶没捡到啥“嚼口儿”还讨一身冰凉,早知道这样,在家里炕头上不出被窝多好!这一路踢腾,白蚀四两粮食是保准的,哼!

正在憋气,突地头顶一声大响动,把他吓得一激灵:一妈一呀,好个霹雳!震死个人哩,像我一奶一一奶一说过的——收妖滚脊雷吧……

正想着,不防一道厉闪后,紧接着又是一声,比刚落的那声动静还要大,真的像是顺房脊滚落下来的,把供桌震得直颤悠,那两扇本没关怎么严实的庙门呼啦开了,卷进一股冷风来。

何二赶连打几个哆嗦,慌忙抱头掩住耳朵,身一子往供桌后拱了几拱,一双也只敢眯成一条缝,往庙外看看,见一片黑沉,心里有些慌:一娘一诶,大天白日跟个黑价差不多,看来盼着这雨停还早……

这时,那雷电越发紧了,让人感觉一股强大的威压之势形成在小庙周围,大有随时破户而入的意味。

何二赶心里升起恐惧,加上冷,身一子不觉哆嗦成了一一团一。正在不知所措,突地,更吓人的一幕出现了:供龛上哔啵一声怪响,从那泥堆的神像背后猛地跳下个来,在庙屋地下来回奔窜——活脱脱一副传说里的厉鬼形貌!

因为离得切近,何二赶把那鬼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见它额劈对山,犊鼻鸠颌,赤发青面,赤膊光腿也泛着靛蓝的颜色,长满细密的黑一毛一,腰间围了件看不出个颜色的短下衣,一双眼睛亮如闪电,一动一动间竟把豁露出唇外的一对獠牙映得发出簇簇闪光……

何二赶一阵窒息,吓得险些晕死过去,脑子一下成了空白,消失了思维,朦胧只觉得那鬼并没搭理自己,只是在庙里又转了几个圈子后,顿了一顿,似乎在攒劲儿下某种决心,而后突地一纵,奔入外面雨幕中了。

何二赶好半天才恢复了神智,壮起凑到门边,扒门框往外窥一探,见那鬼并没走远,还在一颗柳树下转悠。

那柳树紧挨着一口粪池子,里面积存的是旁边一个临时茅厕里流一出的五谷轮回之物。那鬼正不时脱一下它那件短衣在里面涮,然后捞起披在背上。

何二赶看了会儿,明白了,噢,原来这天雷是要收那鬼,那鬼不甘心就范,把秽一物披在身上,企图拖延——无怪这阵子到过这庙里的人都说,往往祝告一番回去,好的不灵坏的灵,原来是神道法身被这鬼驱离了,那鬼据坛在享受供奉呀!不过,看来到底邪不压正,这鬼犯了天怒,要倒霉了。

他一边想,就见雷鸣隆隆,电闪灼灼,偏不落下,只把雨头加得越发大了,似乎有把鬼身上的秽一物冲刷干净的意思,那鬼岂肯遂了天雨的愿,频频去粪池里浸它那短衣,快冲干净了便弄脏再披上,如此往复,那天雷暴雨竟一时奈何不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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