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校园

灵异故事 2023-03-18 14:17www.nkfx.cn灵异事件

趣谈网:一句话鬼故事超吓人

一小孩生日,爸爸妈妈很开心,于是帮他拍录像。小孩在床上跳啊,跳啊…却不小心摔到地上死了。爸爸妈妈很伤心…过了几个月,他们那出录影带重看的时候发现有一只沾满血的手抓着小孩的头发,一上一下,一上一下,最后把小孩往地上一丢…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古代鬼故事 幽灵校园

『一』

我上大学期间参加过一个灵异社一团一,专门研究一些无法根据科学解释的超自然灵异现象。研究对象很广,既有现实中发生的闹鬼事件,也有民间流传的鬼神传说,当然,最普遍的还是网上的灵异视频和电一影,也包括灵异新闻和小说,以及一些民间盛行的灵异故事和现象等。除此之外,社一团一成员们还会用各种方式收集灵异线索,一团一内会不定期举办讲座活动,由成员自己畅谈对于灵异的见解。

灵异不是天方夜谭,甚至可以说灵异就存在于我们每个人身边。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冥冥中似乎总有一股力量在一操一纵着什么,在暗示着什么。灵异并不是去追寻牛鬼蛇神的踪影,也不是去探讨地狱的境况,而是一种神秘,一种力量,一种无法感知却挥之不去的的。就像寄生在手背上的细菌,无论你如何洗手,轻轻一抬手,它们便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生活、休息、行走等等,除非借助工具,否则你无法感知。既然如此,灵异需要借助何种工具?或者说灵异本身就是一种虚无,如何证明它的存在?

没有工具也没有能力去证明,因为它本身就是一种幻想,一种在人的灵魂中寄生的细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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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为止,人类对这个世界所知道的东西少之又少,有时候人类对自身都缺乏了解,鬼魂便是其中一种。灵异并不简简单单只是关于有鬼无鬼的争论,而是一种现象,一种谜题,一种其切切实实存在,你却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感觉或者感受。

比如说,你总感觉到有人站在你背后,或者经常把窗台上挂着的看作一个人,又或者经常梦见的一个陌生人在现实中出现。有时候,你可能突然发现周围的人都对你撒谎,也许他们从来没有存在过,也许他们根本就是你自己的幻想,或者,你和他们一样,都是一具别人一操一纵的木偶。

关于灵异可以探讨的地方很多,可是对此感兴趣的人却很少,大家都觉得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很少人愿意花时间在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上。社一团一除了几个骨干之外,只有十几名成员。

当然,我和我的室友兼死一党一张平、谢广就在此列。

张平是个高瘦文弱的男孩,一阵风就能把他刮走。他留着个比平原还要平的平头,戴着个无镜片的黑眼镜,看起来既像做学问的学者,又像抗战电视剧里的汉一奸一。谢广就不同了,宽脸方头,长得五大三粗,一米八的身高,一身黝一黑鼓突的肌肉。最让他引以为豪的是他那自诩堪比斯瓦辛格的胸肌和腹肌。他是校篮球队队长,排球队主力队员,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却胆小得要命。

也许真的上天注定,大一分宿舍,就把我们三个对灵异痴迷的人分到一起。宿舍是四人间,张平睡在我的上铺,谢广睡在我对面。谢广上铺的男生大一就搬出去了,那个一床一位一直空着。

做人多不好,人少也不好,三人最佳。平时,宿舍门一锁,天王老子在外面敲门也不管,咱三戴着耳机,敲着键盘,眉飞色舞地在游戏的海洋里称霸驰骋,好不自在。

当然,除此之外,我们三人经常泡网吧,三人一排,戴上耳机,通宵达旦地玩DoTA,LoL,网吧里的氛围足,玩起来更爽。

除了游戏之外,便是灵异社一团一的活动了,其实说起来,张平谢广对灵异痴迷是有原因的。

张平的老家在一处很偏僻的山村,村里迷信风行,逢年过节家家户户都举行五花八门的祭祀活动。一旦哪里不舒服或者生了什么病,第一想到的不会是医生,而是村里的灵婆。据他说村里有个权威的灵婆家族,家里世代都当灵婆,专门与地下的鬼神打一交一道。除了专业的,还有一些兼职的,就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常常帮出了一毛一病的村民们做一些特殊措施,以驱除鬼神干扰。

要是以前,张平对这些嗤之以鼻,但那件事发生之后,张平改变了一贯以来的看法,开始做起研究起来。

谢广则不同,他天生胆子小,这跟他天生一副强健的身躯形成鲜明对比。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上天给你打开一扇门就会关闭另外一扇门吧。谢广曾说他小时候被奇怪的东西吓过,吓得好几天都卧一床一不起,直到现在谢广还是没有从当时的一陰一影里走出来。越是胆小的人越喜欢做恐怖的事,谢广就是这样,他常常夜半三更从一床一上爬起来看鬼片,吓得鬼叫不断,自己吓哭,白天还得被我们狂揍。

真正能让人产生研究兴趣不是来自视频里别人摸不着看不见的东西,而是真实存在在生活中里的离奇古怪,社一团一秉承着这一理念,主要在现实中的灵异现象寻找灵异。

不定期召开的一团一内畅聊大会就是其中一项重要活动。

一次活动上,身旁的张平问我:“世上什么东西最恐怖?

我思考不语,一旁的谢广抢先答道:“肯定鬼啦,我最怕日本鬼片里的鬼了,什么贞子、富一江一啊,尤其是那个伽椰子,一陰一魂不散,全身瘫痪还能到哪跟哪儿!”

“切,日本片里的那些鬼都是虚无缥缈的,你一个堂堂五尺男儿还会怕那些东西?”张平朝谢广竖一起小指,不屑地摇头,“要我看,欧美鬼片里动不动就让你的身一体爆炸成一堆血浆,那种血腥暴力型恶鬼才看的爽,让人一毛一骨悚然!”

“这是东西方文化的差异,导致对恐惧不同的理解。其实恐惧只是人的一种心灵体验,更是一种心理需求,就像一爱一和恨一样。”我故作高深地把从手机里看到的评论说了出来。

“还是老大看法高啊!”张平朝我媚一笑着,谢广也是一副心悦诚服的样子。

社长在黑板上写下了今天的主题:幽灵。他扫视了一眼阶梯坐的稀稀拉拉的同学,问道:你们对这两个字有什么看法?

“不就是鬼喽!”

“不,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却如影随形的鬼!”

“切,你见过那个鬼看得见摸得着?”

底下一片哄闹,社长却沉默不语。他并没做最终定论,而是用投影仪放一部视频资料片,是讲述国外的招灵师亲身招灵的片子,片子大约三十分钟,是老式的黑白相,屏幕一闪一闪,看得出来有些年头了。

看惯了日本鬼的无处不在和欧美鬼的血腥暴力,大家大都对这枯燥无聊的招魂捉鬼不感冒,基本上处于昏昏入睡的状态。

“这期视频是我专门找的,第一遍的话,我想除了黑白模糊的影片,和几个白发蓝眼的外国人之外,也许什么都看不出来,第二遍的话就会知道这几个人在为一个死去的人招魂,让其魂魄说出生前未了的心愿,以便他的能够满足,第三遍的话,我想就不止剧情了,而是这个招魂活动的具体措施,比如用哪些东西,具体怎么做,我现在想问你们,看第五遍的时候,你们得出什么?”

第五遍?为什么没有第四遍?我心里嘀咕着,张平谢广也和我一样疑惑,不过他们对此并不感兴趣,其实,大多数人都不感兴趣。

“你们能看到这个片子之外的东西吗,比如这个片子是怎么拍的,是在哪儿拍的,这个人是怎么死的,他为什么会死,他的‘魂魄’又跟招灵师说了什么,他真的,死了吗,死后的世界,又是怎样的?”

很多人都懒得听社长的这段话,不过,有三个人例外,一个是吕瑶瑶,长发瓜子脸,标准s型身材,是那种回头率很高的校花级别女生。也许是校花的通病,吕瑶瑶人很冷,除了闺蜜周雪梅以外,其他人基本上说不上话,更别说跟她近距离接触了。

所谓鲜花还要绿叶来配,周雪梅留着短发,脸肉一乎一乎的,总是摆着一副人欠她钱的表情,走到哪都不会被人多看两眼。

再一个就很特殊了,她是唯一一个别校的,名字叫孟西婷。

孟西婷是一个比吕瑶瑶还冷的,平时从不多说一句话,穿着黑色长领风衣,戴着黑色鸭舌帽,看起来倒有点像飒爽冷峻的黑衣女。

吕瑶瑶和周雪梅挨在一起从始自终都聚一精一会神地盯着屏幕,两人脸上都露出或好奇或惊恐的神情。孟西婷一个人坐在最后面,目不斜视地看着屏幕,不时记些笔记。

谢广和张平正用手机追一部恐怖小说,我则一如既往地暗暗注意着那个孟西婷。她们是社一团一仅有的三个女生,却比在座的每个男生专注投入。吕瑶瑶和周雪梅跟我们是同一学院,那个孟西婷对我来说比屏幕上的招灵师更神秘。

由于一些特殊因素,社一团一不能透露他人的来历身份等信息。孟西婷加入社一团一已经几个月了,却至今没有人知道她住在哪里,为什么要加入我校社一团一,大家只知道她会按时到指点地点参加活动。

社长发完话,几个男生忍不住小声骂了几句,张平谢广把手机收起来,等着社长做出指示。

社长走上前台,将刚才播放的录像带从机子里取出,说:“这就是这期的主题,下次灵异故事主题会上希望大家能提出自己的想法!”

这次活动的主题就是这个招灵视频,一切都很平常,不过,我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一系列事件真的让我体会了这两个字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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