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话闲聊之血艳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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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醒来时我从婴儿监视器里听见一个声音正在温柔地安抚我们的新生宝贝。我转了个身换个更舒服的姿势睡,手臂却碰到了正在身边熟睡的妻子。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恐怖鬼故事 鬼话闲聊之血艳如花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吵醒了街坊,大家睁着睡眼惺忪的眼不情不愿地爬了起,却见金海川又开了家花店。
说起金海川,南京城里无人不晓。
这可是个神奇人物,据说日本鬼子大屠杀那会,南京城里尸横遍野,人们纷纷弃家而去,商铺更是不敢开张营生,唯独金海川家的花店门庭若市,依旧生意兴隆。
尤其是他店里的一种红色花,花朵不大却艳红如血,更是招人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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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们叫不出那种花的名字,也没见过这小红花有半片叶子。
听说这种花摆在店里,那日本鬼子扫荡时居然不敢入门,只听见那群鬼子唧唧歪歪地喊叫道:曼珠沙华!死亡之花!
金海川店里的名花品种繁多,却唯独这曼珠沙华来得蹊跷。
金海川共娶了六房,除了二房难产过世外,其余四房都安然在世。
这四房中,金海川最疼六房,这六房不但漂亮,而且还有一手堪称绝世的扎花手艺。
据说这六房媳妇名叫郝晴雪,家里祖祖辈辈都是靠扎花为生。到了郝晴雪时,这手艺就传给了她。
说起郝晴雪扎花是出了名,可是真正能看见她扎花的却无一人,因为郝家祖上有训,扎花如同扎魂,花有命时,人就失了命,外人见了会伤身,便定下规矩不许外人瞧。
金海川倒不管这些,自从来了南京,他们家就没一天安稳过,好好的茶楼、药铺、绸缎庄都给日本人一一抢占了去,为了生计不得以,他才让郝晴雪将郝家的祖业操起来。
郝晴雪倒也不反对,每日黄昏一过,她便提着个红灯笼去金家废弃的小屋扎花,第二日晨时,金海川便唤人来取。
由于是战争期间,每日都有人过逝,金海川家的花可谓供不应求,金海川不得不再开起第二家、第三家分店。
为了应和客户需求,他也进了些其他品种的鲜花与那扎花一起。
生意越来越好,金海川的腰包自然也越来越鼓,金家上下沉浸在一片喜庆中。
唯独郝晴雪的面色越来越苍白,身体也越见消瘦。
这日金海川去珠宝行为各房挑首饰,黄昏时到家,将各房召集一起。
当轮到郝晴雪时,金海川一怔,这还是他的六夫人么?
只见往日那个水灵灵红润润的,此时面色苍白如纸,两眼凹陷,颧骨凸出,骨瘦嶙峋的样子,似乎一阵风就能把她吹散。
金海川以为郝晴雪是因为扎花操累过度,挑了串上好的翡翠链子递给她。
雪儿啊,这阵子你辛苦了!金海川道。
郝晴雪瞧着那碧绿莹莹的翡翠珠子,并没有伸手接,而是摇着头道:老爷!我已扎了九九八十一万朵,可不可以不要扎了!
郝晴雪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道出的,可是金海川满脑子装得都是钱,哪里听得进。
这可不行!你没看新店刚开张,供不应求的?金海川道。
郝晴雪鼻翼发酸,心里有苦说不出。抽出旗袍上的丝帕,掩住嘴,重重咳了几声又道: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老爷何必这么执念,将几辈子的财花用在这辈子上!
混帐!你这是说得什么话!金海川见郝晴雪显然在顶撞自己,气得一掌击在桌上。
由于力气过大,那翡翠珠子经不住那么一掌,挣脱了线纷纷滚落。
一时间满地玉珠滚落,场面很是狼狈。
好好的家宴变成这样,金家上下全将矛头指向郝晴雪。
郝晴雪难过的拿丝帕捂着嘴跑回自己的屋中。
接连几日郝晴雪都不吃不喝,直至第七天,金海川等着要扎花,才不得不去找她。
金海川推开郝晴雪的屋门,见满屋的红花,红艳艳的,如同地狱之火般在燃烧,不时一阵惊讶。
在那些红艳如血的花丛中,有个苍白无血的纸片人倒在地上,此人正是郝晴雪。
此时的郝晴雪如同鬼魅,哪里还有人样,奄奄一息地伏在那红花中,手里还握着一朵刚扎好的纸花,只不过手里那朵却是白的,白得如同她的面色一样。
雪儿!金海川心疼地将郝晴雪抱起。
郝晴雪两眼无神地望着金海川,将手里那朵扎好的纸花递给金海川。
老爷!我快不行了!这最后一滴血就让你来替它染上吧!
金海川愣住了,这扎花跟取血好像是牛马不相提的事,不知郝晴雪为何将两事扯在一块?
正在纳闷中,却见郝晴雪又从他手里取回那朵纸花,往心胸上一按。
那白花如同吸血虫般,紧紧粘在郝晴雪的心口处,渐渐地白色的花瓣上泛起点点殷红,随关时间的推移,那殷红越来越深,最后变成一朵红花。
这便是金海川平日看到的红花,红艳如血的颜色,红得如同地狱里的烈火,让他两眼生红。
金海川一脸煞白,反观郝晴雪一脸僵白,已没有半丝人气。
金海川赶紧将郝晴雪胸前的那朵红花拿开,却见郝晴雪胸前竟是密密麻麻数不清的血孔,那些血孔中隐隐有血丝,像是被什么咬过,其中有一个孔里的血丝最鲜艳,像是刚咬过不久。
金海川望着屋里的红花,顿时明白了。
原来郝家祖传的扎花术,便是将扎花人的血和灵魂献给了纸花,那些纸花因此才能鲜艳如生,只是这种扎花术有数量限制,如果超出一定数量,扎花人被会被花完全吞食,这便是郝晴雪扎了八十一万朵后不愿再扎的原因。
金海川发觉邪门,顾不得死去的郝晴雪夺门而逃。
那知脚步刚迈出,那些红花便朝他纷纷涌来,花瓣如利刀般,一瓣瓣地剜进他的心口,接着像血蛭一样在金海川的心口里钻来钻去,痛得金海川大呼小叫。
金海川的呼声引来其他家人,他们见金海川被一团花困住纷纷上来扯,哪知那些花像长了手脚一样,穿过金海川的心口,又伸进那些家人的心口。
哭喊声不断,血流成河。
一夜间金海川一家尽被那些红花吸干了血。
从此,金府成了名副其实的鬼屋,无人敢在靠近。
直至抗战结束后,金府的大门这才又被打开。
一个生物学家采集红花的样本,经过分析得出,那吸血红花里寄生着一种极细小眼肉看不到的红色,这种虫腥热温暖的环境,尤其喜欢寄生在人体的血管里,这种虫像极了苗疆的血蛊。
生物学家由此得出,郝晴雪从小体内就有这种,因郝家的扎花术要依靠这种虫,致使她因为要喂养蛊耗血过多而亡,而金海川及他家人的死,似乎跟血蛊又扯不上边,这让生物学家感到迷惑。
正想着那红花忽然从里跳起,红艳的花朵里隐约浮现一张诡异的人脸,那张脸冲着那生物学家龇牙咧嘴不停笑道。
曼珠沙华死亡之花,谁沾谁死!(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