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记异之不得好死

灵异故事 2023-03-18 18:22www.nkfx.cn灵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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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一个小女孩,全身毛孔都很粗大,妈妈到处打听秘方,听说芝麻泡澡可治疗毛孔粗大,于是在浴缸里放满芝麻让她泡,可是泡了很久都没出来,妈妈去浴室,发现女孩全身上下密密麻麻布满芝麻,芝麻镶嵌进毛孔里,她正在用牙签挑出来吃…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鬼故事大全 乡村记异之不得好死

1997年6月的下旬,村里出了件让人议论纷纷的大事。

孤寡老人一江一老爹夫妇死在了自己的家里,现场惨不忍睹。

第一个发现一江一老爹夫妇死亡现场的是邻居陈老爹,陈老爹说那天想去找一江一老爹商量下能否通过他家的稻田放出点田水,因为双抢马上就要来临了,田地太软不太好收割稻谷。陈老爹刚走到一江一老爹家的堂屋里时,便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似乎带点血腥又有点农药的气味。陈老爹没有多想,推开了虚掩的房门,走进门一看,眼前的情景让他差点吓出尿来。

陈老爹看到一江一老爹夫妇死在了,房间里的气味让他差点没呕出来。一江一老爹是上吊自一杀的,就吊死在房间的横梁上,死前穿着一件粗布短袖和粗布裤子,舌头伸出了一截被牙齿紧紧的咬着,眼珠泛白瞪得大大的仿佛死不瞑目,地下一摊呛鼻的暗一红的血,血液是从被割开的手腕上流下来滴到房间的泥地上的,浸染出一大片暗一红色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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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江一老爹的老伴就躺在一一床一一边上,地上放着一个农药瓶子,是农村家里常用的一种杀虫剂——甲胺磷。显然一江一老爹的老伴是服毒身亡,因为她的嘴角还有些许白色的泡沫,想必死前极其痛苦,一一床一一上的凉席都被一江一老爹老伴的手抓得破烂不堪,连死前所穿的灰白色的确良衬衫都被扯破。

房间里很整齐干净,尽管那时候大家住的多数是红砖灰墙泥地的平房,看得出这两夫妻平日里勤于收拾,但房间现场的灰白色的石灰墙壁上却写下了一个血红的大字:你们全家不得好死。

一江一老爹夫妇在村里为人老实厚道,很早之前有三个孩子,有两个得病去世,还有一个女儿嫁到了广东的某个城市,逢年过节才归家看望一次父母。村里想尽办法通知了其女儿女婿回来料理丧事及处理些一江一老爹的遗物,丧事很简单,一江一老爹的女儿也悲痛不已,但悲痛归悲痛,六月的天可耽搁不得一尸一体的存放,于是一江一老爹夫妇在村里人的帮助下匆匆上山埋葬后,女儿女婿也回去了广东。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村里茶余饭后自然有了话题,于是闲时的聊家常便纷纷议论起来,特别是那墙上的血字。

有人说,这是诅咒,一江一老爹只怕会做鬼都不会让那家人安宁。

有人说,不见得,这种事情都是迷信,一江一老爹或许是气不过斗不过那家人自一杀死的,死前写句诅咒的话也是正常的。

也有人说,你们注意没有,那家人他们前天还去了南岳衡山,估计是拜道去了,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平时多积德行善哪里用得着出了事就搞这些呢?

流言蜚语传遍了整个村子,各种小道传闻都有,就连外村人路过都会询问一番事情究竟是怎么样的情况。

村里人所指的那家人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清楚是谁家,许多的村民都觉得一江一老爹夫妇的死与那家人脱离不了干系。不过碍于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人,家里不见出门见,低头不见抬头见,不太方便直呼其名罢了,何况那家人在村里村外的势力可不是他们能与之抗衡的。

邻居们口中的那家人其实就是一江一老爹夫妇的邻居,不过隔了三户人家而已。这家人可了不得,村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与他们吵过架动过手的不少,但没有一个能在他们手中占丁点便宜反而还要吃亏,不管你有无道理,甚至连外村人路过本村看见他们经过都要绕边走。

这家人主事者姓谭,五十多岁了,是村里的一个村委干部,村里人私下称“谭地主”,谭地主年轻时候便是无恶不作,偷鸡摸狗占便宜,有理无理闹三分。自从90年当上了村里的干部以后稍有收敛,但却仍旧改变不了大家对他的厌恶,如果没有情一定需要找他来处理,大家都不愿意与他打一一交一一道。

谭地主有一个老婆,其老婆的为人还算过得去,说话虽然势力,但并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至少能算得上一个讲道理的人。谭地主有三个儿子,在其父没担任村干部之前开着一辆货车跑货运,在家里老爹当官之后便强行组织了村里的其他货运车一起跑,他联系业务收取高额一抽一成,不听从他的安排那就别想发车跑运输,曾有人不与之为伍,在一次开车回家的路上被一群流一氓路霸拦下打成重伤;二儿子走了后门,进入了镇上的,其父搞不定的麻烦事便是由他出面“协调解决”,便宜占了不少,背后也被人骂过不少,曾有人上派出所上一访过,却无济于事反而被拘留,一身伤痕累累的回到家再也不敢提上一访的事;三儿子在村里合作承包了几亩鱼塘养鱼,每年除了他家能盈利,轮到其他合作户养殖的时候,要不就是鱼塘被下毒要不就是收获不了几条鱼,总之常年亏本,久而久之大家便纷纷退出也要不回承包费,长久以往鱼塘都是他来一经营着。

这么一家人,黑白两道都占全了,谁又敢与之对抗呢?

村里人对于一江一老爹夫妇的死心里明白得像是明镜一般,只是谁也不敢做这个出头鸟去说道理,毕竟在那个信息不发达思想落后的年代,大家都不想惹事生非。

村里人的所指并不是空一穴一来风,也不是因为谭地主家的行为而私下一胡一说八道,因为就在一江一老爹夫妇自一杀的三天前,谭地主家和一江一老爹夫妇还闹过一场矛盾动过手。

谭地主家和一江一老爹夫妇的矛盾在现在看来其实只是一件小事,但在当时民以食为天的农村人看来这便是一件大事。

一江一老爹夫妇家的三亩稻田就在谭地主家的门口,谭地主任由家里养的鸡溜到一江一老爹夫妇辛苦种植的稻田里踩踏和偷吃谷粒,一江一老爹上门与之讲过情陪过笑脸,谭地主不理不睬,反而骂了一顿一江一老爹说我家的鸡要去你地里我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给你圈起来吧?一江一老爹被骂了回去后便去市场买了一卷防护网围着谭地主家门前稻田一圈,谁知刚圈好的防护网到了第二天便被撕一开了一个口子,几十只大大小小的鸡仍旧肆无忌惮的在稻田里穿梭着吃得嗉囊鼓鼓。一江一老爹又找上了门与谭地主理论说这双抢还没到,我家今年的稻谷就要被你家的鸡给吃得乱七八糟,你们也得管管吧?谭地主仍旧那一句话,这是鸡的事儿。一江一老爹气不过,但也没办法,临走扔下了一句狠话,明天再看见你家的鸡在我田里我见一只杀一只。

谁知这句话却被谭地主的大儿子听到,一声不吭飞奔出抄起一根扫帚殴打了一江一老爹一顿,打的鼻青脸肿浑身是伤。就因为这么件事,一江一老爹的老伴又找上了门,拿着一瓶农药坐在谭地主家的门口找谭地主要医药费,屁一股落地还没一分钟,谭地主的三儿子放出了他家的两条看守鱼塘的大狼狗,差点没将一江一老爹的老伴给咬下一只手来。一江一老爹气不过,报了案,结果等来的却是谭地主在镇上派出所的二儿子,自然也没落个好。

就在那天,一江一老爹夫妇坐在自家门前嚎啕大哭,说这世上没了公道,为何好人难做恶人横行,要是有天自己夫妇俩死了,做鬼也不放过这一家人。

所以大家都说,一江一老爹夫妇的死与谭地主家脱离不了干系,墙上的那句话肯定就是针对谭地主一家所说的。

一江一老爹夫妇埋葬后没多久,双抢便开始了,双抢在我们农村的意思就是抢收水稻抢种秧苗。水稻在南方一般种两季,七月早稻成熟后要立即抢收完毕耕田插秧,务必在八月上旬左右将晚稻秧苗插下,如果晚了季节,收成大减甚至绝收。而那个时候农村里没有实现收割机和插秧机,一切都要靠人工。

双抢是很忙碌辛苦的,从早到晚好多天都是与时间赛跑与烈日作陪,自然一江一老爹夫妇的话题便告一段落,被大家遗忘在了抢收抢种的忙碌里。

双抢结束后,村里人又闲了下来,农村里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题。一江一老爹夫妇的死被大家遗忘,反而谭地主一家人仍旧活的无限一精一彩,率先在村里盖起了三层的小洋房装上了座机电话,餐餐大鱼大一肉,大儿子买上了小轿车,二儿子升了官,三儿子也在镇上开了一家百货批发部。

邻居老人们便感叹了起来,果真是好人不长命,坏人事事顺啊。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一江一老爹夫妇已经去世快一周年,一江一老爹夫妇的房子无人打理,于是变得荒草丛生。谭地主也不忌讳,将一江一老爹房间里墙壁上的血字给涂抹去,便占据了将家里的鸡圈养在了一江一老爹的房子里。

村里人很是气愤,活着被你家欺负,死后你都不放过别人在一陽一间的住处。当然话只是背地里说,谁又敢指着他们一家人的鼻子骂呢?

但世间之事便是妙不可言,谭地主家也终于有了“回报”。

就在一江一老爹夫妇去世一周年的这天晚上,有人走夜路回家经过一江一老爹的屋前看见了一江一老爹夫妇的房间里冒出了绿光,一闪一闪的一陰一森恐怖。就在第二天,村里人都知道了谭地主家里的鸡全部死在了一江一老爹夫妇的,鸡身没有伤痕也没有中毒,有胆子大的邻居跑去看,一进门就立马跑了出来,他说他看见了一江一老爹死前在墙壁下留下的血字被谭地主涂抹粉刷后又重新显现了出来,而且鲜红艳丽,似乎就是临时有人写上去的一般。

村里许多人都说,看来真的是一江一老爹开始从地下到一陽一间来报复了。

莫名其妙的死鸡事件过后不到半个月,谭地主死了。

谭地主的死亡让村里人觉得诡异无比,但这事情见证者太多,没法觉得哪里是正常的。

事情发生时是傍晚时分,村里的大队干部和村支书以及一些村民为稻田排灌的问题聚集在谭地主家的树底下乘凉商议,还没等商量出个结果,谭地主就像被看不见的人用绳子勒住了脖子一般拼命的挣扎起来。谭地主用手拼命的在脖子上抓着什么,双一腿死劲的蹬着,一张老脸也由蜡黄变成了暗一红,泛白的眼珠瞪得像个金鱼眼,舌头也伸出了嘴,裤裆里湿了一块滴滴答答的流着尿液。在场的人被这一幕惊呆了,吓得站都站不起来,等有人回过神的时候,谭地主已经气绝身亡。

谭地主的死让村里炸开了锅,大家纷纷议论着这个诡异的事情,甚至有当时在场的村民在闲聊时说,在最后大家反应过来要去解救谭地主的时候看见了他的脸变成了一江一老爹的脸,还诡异的对大家笑了笑。

于是邻居中有人说,死鸡的事情只是一个开篇,谭地主的死肯定是一江一老爹夫妇变成鬼报复的第一个开始,谭地主的死和去年一江一老爹上吊的死状一模一样;也有人说,这事情估计还没完,就看下一个是谁了;更有村里的老人说,这一江一老爹夫妇的死是一种咒怨,怨气极大,怕是再高道行的人也无法平息啊!我经过一江一老爹屋前隔好远都感到一陰一气一逼一人,夏天谁家哪有这么凉快呢?

谭地主的死不但让村里炸开了锅,而且就连他的家人也恐慌起来。谭地主埋葬后,谭家的几个儿子便请来了一个据说有点道行的道士来到了谭家,一通施法后道士说要去一江一老爹夫妇的屋子看看,结果就在进门后没到一分钟,道士便狼狈不堪的跑了出来,边跑边说这屋子煞气太重,你们另请高明,吓得围观的人群一哄而散跑回了家。

陆陆续续的请过几次高人之后,谭家的几个儿子们老老实实起来,大儿子去了外地跑货运,留下了老婆儿子在家,二儿子住到了派出所的宿舍内,三儿子干脆在镇上的百货批发部里住下不回家。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一劫,然后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这一年的双抢结束后,村里人又闲了下来,不知道是谁打听到了小道消息,说是谭家大儿子的孩子生病了,高烧不退一天到晚说一胡一话,念叨着要死人了要死人了!去了许多医院也看不好,没办法请了隔壁村的徐神仙看看是否是遭了煞气,徐神仙看了后确定是碰煞,可他却也无能为力。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谭家大媳妇自然要通知孩子的回家看看想想办法。

可就在孩子的问题还没解决的时候,谭家的大儿子在开着小车回家的路上冲进了离家不到一百米的路边一米多宽的小沟里,等村里人赶到看的时候,人已经趴在方向盘上没有了呼吸,死前的样子也极为诡异,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景象一般,眼睛瞪得大大的。更为奇怪的是,谭家大儿子死了,他的孩子却当天便好了起来,不说一胡一话了,高烧也退了。

谭家大儿子的死,让谭家人陷入了悲伤与深深的恐慌中,他们也觉得这事不会这么巧,或许真的是一江一老爹夫妇的报复,尽管之前他们是半信半疑,可事到如今不由得他们不信。

村里所有人信了,大家纷纷继续议论着这是恶有恶报。可谁也不觉得谭家冤枉,这些年他们在村里为非作歹太多了,简直就是罄竹难书。农村人闲时一爱一看热闹,但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于是大家纷纷的观望起事态的发展起来。

谭家剩下的两个儿子禁不住大媳妇和家里其他人的唠叨,或许也是怕死亡的报复落在自己的身上,于是全家人选了一个日子带了香烛黄纸和鞭炮去到了一江一老爹的坟前跪拜,还请了一群道场先生(农村主持丧事的法师道人)在其坟前做了一场法事。这让村里人啼笑皆非:在一江一老爹生前对其不恭敬,死后却做些马后炮的事。

一江一老爹坟前的法事并没有什么波折,谭家人事后也平安的回到了家里。似乎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至少谭家平静了几个月,同时在村里的言行也稍许收敛了不少。

转眼间临近新年,村里的家家户户都开始一操一办起年货来,忙碌的时候大家便不再去想些与自身没多大关系的事情,包括一江一老爹和谭家人的恩恩怨怨。

小年的前一天,谭家的三儿子关了铺面回到了村里,晚饭过后和村里人打起了,本来大家是不想和谭家的三儿子一起打牌的,可人家一定要加入,如果说散场未免太不给人家面子,于是一群人打的打牌看的看牌玩了起来。牌过三局,谭家三儿子的手气似乎有点不顺,连输了三局。俗话说打牌看人品,这谭家三儿子的人品和牌品似乎都属于下流的那种,输牌给钱是天经地义,可这谭家三儿子怎么也不肯拿出钱来,推脱着下次再给。于是有人不高兴了,随口便说了一句道:“谭老三,你今天是不是被鬼附身了喔,这手气蛮不好啦。”

谭家三儿子听到这话似乎很不高兴,将手中的牌一摔,站起身来便朝人吼道:“老子没给你钱你还想怎么地?就算是一江一老爹两公婆的鬼在老子的面前,老子都不怕,一江一老爹的老伴不是喝药死的吗?你要他老伴出来看看,老子再给她喝一瓶让她再死一次。”说罢便气冲冲的离开了。

有人说,活人不能随便说死人,更不能拿死人开玩笑。

就像是梦想成真一般,谭家三儿子当天晚饭时便死在了家里。

谭家三儿子是中毒而死的,恰恰让其中毒的也是甲胺磷。谭家的隔壁邻居事后说出了事情的经过,当天这家人正吃着晚饭,饭还没吃完便听到了来自谭家的呼救声,等闻声出门去谭家看的邻居们到的时候,谭家的三儿子已经躺在了厨房地上口吐白沫,一只手似乎在抓着什么,一个空农药瓶子倒在了地上。问过其家人之后才知道,回来后的谭家三儿子在吃饭的时候说要喝点白酒,于是站起身踉踉跄跄的往橱柜走去,打开柜门拿出了一瓶甲胺磷拧开盖子就咕咚咕咚的喝得一滴不剩,还没等家人拨打完的电话,谭家三儿子便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断了气。

可奇怪的是,甲胺磷怎么会放在厨房的橱柜里呢?

就在谭家人和附近的邻居都百思不得其解觉得诡异重重的时候,谭家大儿子的孩子开口了,农药是一个老一奶一一奶一在他做梦的时候要他放进去的,孩子的这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心惊肉跳起来,问过孩子梦里老一奶一一奶一的相貌后,谭家的婆婆和大媳妇更是面如死灰——孩子嘴里说出来的那个老一奶一一奶一的相貌可不就是死去的一江一老爹的老伴么。

谭家连死三口人,死得都诡异万分。村里人明里暗里的议论纷纷,谭家的大媳妇觉得住在这家里提心吊胆,于是带了孩子悄无声息的回到了一娘一家,只剩下了婆婆独自留在空荡荡的家里。

谭家三儿子的死让二儿子更加害怕起来,托人带给家里的老母一个口信要她住到镇上的单位里,但其母拒绝了他的提议,只是说了一句恶有恶报时辰已到的话。至此,二儿子再也没有回过家,就连村里也没用踏进一步,只是经常托人给母亲捎点钱往家里带些补品礼物。

或许事情到此就应该过去了吧?村里人一大多都这么认为,一个过去风光无比专横跋扈的家变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就算天大的恩怨也该结束了。

事情似乎是结束了,谭家也再也没有人诡异的死去,但又似乎结束。

谭家三儿子死后不到半年,二儿子便在一次全市联合打击黑社会组织的出警行动中被人用砍刀砍断了手筋,又不知是谁的举报查证其收受贿赂违纪违规属实,开除出了警察队伍蹲了一段时间的牢狱。

谭家三儿子的残废和坐牢使得这个家更加的萧条起来,这家破人亡的一切让谭地主的老伴一一夜之间变得苍老无比鬓发齐白。

事情到了这里才算是真正的结束吧!大家都这样想着。

“果然是恶有恶报,正是应了一江一老爹家墙壁上的那句全家不得好死的血字,只是这代价似乎太重了点,人生在世还是遵守着良心为人处世的好!”村里人都这样说着同时也教育着自己的孩子。

谭家的事情过去没多久,村里的几个后生大着胆子在大白天进去了一江一老爹的房子里,他们惊讶的发现,那灰白的墙壁上的血字不知什么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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