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岛
趣谈网:一句话鬼故事超吓人
一家人去旅游,结果妻子从山峰最高处跌下。后来他娶了年轻貌美的新老婆,次年有了可爱的女儿,他从来不让女儿去山上看风景。终于在女儿十岁的时候全家第一次去登山,女儿开心地跑向山顶,他大惊失色,一把抱住她,女儿扭头呵呵一笑:“爸爸,不要再把我推下了”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鬼故事大全 孤岛
摘要:永远被困在同一天,想死却又死不掉!四个人,只有一个能活下去,到底该怎么做?
一、被困
“哈哈哈哈哈哈。”四个年轻的看着对方,狂笑不止,笑着笑着,他们的眼泪却流了下来!
他们,是真的困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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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辉、许瑞、李俊峰、张振雷四个人是穷学生,也是.html' target='_blank'>好朋友,他们原计划穷游北欧,结果在芬兰遇到了热情好客的索菲娅,于是四人在芬兰便多游玩了几天。
那天,就在他们计划去附近的一个古堡时,听到他们的计划,索菲娅立即劝阻,选修过芬兰语的张振雷勉强能听懂她的意思。
索菲娅说那位菲迪亚男爵以邪恶著称,他生前痴迷于收集巫术,干下了许多恶贯满盈的事情,大革命时期被愤怒的农民绞死了。
据说男爵被施以绞刑的前一天,亲手杀死了他的一对儿女以及管家,登上绞刑台的时候,他居然面带微笑。
男爵死后,那座古堡怪事频发,据说那里中了诅咒,远的不提,十年前有四个进去,其中一人突然发疯,把另外三人都杀死了,所以千万不能去。
但四人都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哪里相信索菲娅这番劝告,他们第二天就出发了。到达古堡时已经是深夜,月色下一陰一森的古堡,激起了四人的冒险一精一神,李俊峰提议在这里过夜,第二天好好玩一趟,然后搭车回去。
第二天天一亮,他们里里外外游玩了一番,拍了很多照片,中午吃了一点压缩饼干,便开始往回走。
那一天,七月十三号,晴天万里,四人一直走到深夜,才在路边拦下一辆卡车,旅途虽然疲惫,四个人却觉得无比充实,他们还一操一着半生不熟的英语同那位司机一一交一一谈,一路上欢声笑语。
然而十二点一到,张振雷感觉自己好像被吸进了一个黑一洞,睁开眼,他发现自己躺在古堡的天井下面,身旁是熄灭的火堆和吃剩下的压缩饼干包装,其他三人脸上也写满茫然,良久,李俊峰才开口:“我是不是做了一场梦?”
郑辉掏出手机,上面显示的日期是七月十三号,他把包里的一股脑倒出来,昨天吃掉的饼干、喝掉的水还原封未动,而且拍过的照片也消失了。
四人吓得不轻,赶紧逃离这里,晚上十点,他们在路边拦下一辆卡车,司机和昨天那人_模一样,连他打招呼时的语调都别无二致。
四人一路无话,默默地盯着郑辉:的夜光表,紧张地吞咽着唾沫,当指针滑一向十二点时,那种被吸进黑一洞的剥离感再次袭来……
他们又被困在了同一天!
二、地狱
“压缩饼干,又是压缩饼干,我不想再吃压缩饼干了。”
“许胖子,你够了!”
跪在地上恸哭的许瑞被李俊峰一脚踹倒,他捡起一块石头砸晕了许瑞,冲站在旁边的张振雷和郑辉说:“过来搭把手。”
二人抬着晕迷的许瑞,从高高的塔楼上扔了下去,下面传来“吧唧”一声,许瑞的一尸一体溅出大大的血花,这是李俊峰他们第五十六次杀害许瑞了。郑辉继续翻那本诗集,实际卜这本书他已经背得烂熟了。
张振雷坐在窗户上,眺望远处的群山,看了很久。他们现在一无所有,只有大把的、无限的时间可以挥霍。
“我们已经被困多久了?”他突然问。
郑辉头也不抬地说,“三年!”
张振雷的心脏猛然收缩了一下,三年!一千多个重复的七月十三号!
他还记得一开始的十个轮回,许瑞每天哭,李俊峰彻底变成了破坏狂,虽然这座只剩石头的古堡没多少东西可供破坏的,张振雷则跑遍古堡的每个角落寻找可能存在的线索。
郑辉最冷静,他开始锻炼身一体、读书,他说无限的时间可以做很多事,不过这份坚持很快放弃了,因为除了记忆他们什么也带不到下一个“今天”,而他带来的两本书很快就看厌了,连他也开始变得消沉。
第十一天,李俊峰自一杀了,第十二天,他又“复一活”了,这是一个重大发现,死亡也无法逃脱这个轮回。
从那之后,李俊峰丧心病狂地杀害张振雷十次,郑辉六次,许瑞五十六次,他自己被杀掉二十四次,自一杀的次数快数不清了。
这期间他们努力朝四周探索,可这地方三面群山环绕,只有朝西走会出现一条公路,每天晚上十点,那位司机大叔准时出现,起初他们还客气地搭车,后来索一性一杀人抢车,但两个小时开不出多远,接着又被拉回起点。
索菲娅说的没错,这里确实中了诅咒,这座古堡永远不会迎来明天,他们被困在名为“今天”的地狱中!
三、找到线索
“按照索菲娅的说法,当年男爵杀了一对儿女和一个管家,那么当时这里有四个人;十年前,也有四个年轻人进入这里,一个人发疯,杀死了另外三个。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要四个人同时进入这里,就会触发这个怪异的‘场’,然后一个人杀死另外三个,才能摆脱。”这天,郑辉对张振雷说。
张振雷没有惊讶,这些事情他们早在第二十天就讨论过。
“但这不管用。”
“或者,我们没有满足某种特殊条件。”
这句话提醒了张振雷,他跳起来:“走,我们再探一遍!”
两人走在一陰一森森的过道里,心中全无惧意,如果真从哪里冒出来一只幽灵,简直会把人兴奋死。
张振雷停在一处断裂的旋转梯下面,上面通往另一座塔楼:“这地方不太好上,我只去过三次,其实也没什么。”
“还是再确认一下吧。”
“那上吧。”
张振雷蹲下来,让郑辉踩着他的肩膀上去,等郑辉上去后,把两人的皮带串起来,再把他拉上去。
“假如这种办法真的存在,要杀死另外三个人才能出去,你觉得我们谁会活着出去?”郑辉全无忌讳地问。
“那得看另外几个人愿不愿意。”
“你愿意死吗?”
“我……”
张振雷犹豫了一下,现在他最不怕的就是死了,眼前一黑,又是新的一天,可永远地死去呢,他愿意拿自己开始的美好人生换另一个同伴的逃脱吗?
“那你愿意吗?”他反问。
“我不知道!”
气氛陡然变得尴尬起来,郑辉咳了一声:“先找到再说吧,一个人继续人生,三个人摆脱无期徒刑,我觉得这是件好事。”
三人沿着楼梯爬上塔楼,上方有一扇很开阔的天窗,这地方似乎原本是作为天文台用的,那位古怪的男爵想必在此地度过了许多个孤寂的夜晚。
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什么可探索的,他们正要离开时,郑辉的目光落在一块雕花墙砖上,那块墙砖似乎有些松动。
这个意外发现令张振雷激动不已,身上没有工具,他便把皮带上的钢片拆下来,插一进缝隙中,轻轻一撬,再用手扒一开。
后面的墙体有一个洞,里面放着一块铜板,上面还刻着一些铭文。
张振雷吹掉铜板卜面的灰尘,上面刻着大段的文字,还有个倒三角形的符号,三角形外围刻着长青藤,中间是一条蛇缠绕在魔杖上。
“这是什么?”郑辉问。
“好像是渥尔娃女巫的标志,据说这种巫术发源于维京时期,关于它的记载非常神秘,宗教审判的时候灭亡了。”
“上面写的什么?”
“我不知道,这是古芬兰文,拼写和语法与现在都不一样,我只选修过一学期芬兰文,不认识。”
“是吗?”郑辉不相信似的看了他一眼。
“对了,去问那个司机大叔,他是芬兰人,应该知道大概意思。”
“我也去。”
晚上十点,那辆卡车准时出现,两人拦下了卡车。司机拿着铜板看了半天,说:“大概意思是这样的:白色女巫驻足之地,三只羔羊的血打开隐密的门,所有的谎言都将被洗涤。”
司机念完后,郑辉又请他用英语翻译一遍。
目送卡车走远,张振雷说:“三只羔羊,难道是指……”
“肯定是这样了。”郑辉已经明白过来,他眼神古怪地问,“你后悔让我知道这件事吗?”
“后悔?没那回事。”
“那你打算告诉他俩吗?”
“那个,我们现在还没弄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明天我们再研究—下,等弄清楚了,大家在一起商量对策。”
“商量由谁去当羔羊吗?”郑辉摇头,“要我说的话,这件事你知我知就行了,假如真的存在那种方法,至少咱俩离开这鬼地方的几率各占一半,对谁都好。”
张振雷第一次知道,郑辉的心机原来这么深。
次日一早醒来,郑辉朝张振雷使了一个眼色,两入朝东面的塔楼走去,钻进塔楼之后,郑辉四处张望:“白色女巫大概是指月亮吧,这地方到了晚上应该会有很多月光照射进来。”
“也就是说,杀死另外三个人,放在这里作祭品?”
“只能这样想了,反正失败了也就是道个歉的事,前提是他俩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下楼梯的时候,张振雷盯着郑辉的后背,心底升起一股欲一望,在这里杀了他,再动手干掉许瑞和李俊峰,然后按照铜板上的方法试验一次。
不,这样不行,如果那个方法不灵,他就会变成三人的公敌。但是他这么想,也许郑辉也会这么想。
之后几天,每当他们两人独处的时候,气氛都会变得很尴尬,如果谁站在谁背后,另一个人总会警觉起来。
某种变化在四人之间悄悄发生,不知从哪一天起,张振雷发现许瑞和李俊峰看自己的眼神也开始变得复杂了,他们三人总是背着自己说些什么,每当他走近,一一交一一谈便立即停止。
一定是郑辉悄悄和他们说了些什么,被困在无尽的同一天中,最恐怖的事情莫过于同伴化为豺狼。
张振雷在一堆石头里发现—块很锋利的玻璃,之后每天早晨,他都会装作上厕所的样子,把那块玻璃带在身上。不久之后,这块玻璃居然派上了用场。
四、虐杀
张振雷想不到胆小的许瑞居然会偷袭他,那天他站在塔楼上,许瑞企图从后面推他,被张振雷察觉到,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胖胖的身躯推出窗外,许瑞吓得大叫。
“是不是郑辉和你说了什么?”
“***吧,你这自私鬼!”
说完,许瑞挣开张振雷的手,在地面上溅起一朵血花。
一定是郑辉对他们说了什么!这家伙真是太一陰一险了,张振雷匆匆下楼,李俊峰抄着一根生锈的铁棒从暗处跳出来,狠狠砸在他肩膀上。
“你干什么!”张振雷愤然道,悄悄抓起口袋里的碎玻璃片。
“那块铜板上写的什么?”李俊峰问,“我们四个人中间只有你学过芬兰语,你明明知道,为什么不说,是不是写着逃出这里的办法?”
“你被骗了,郑辉也知道!”
“一胡一说,他告诉我,你什么都没对他说!”
张振雷好像被泼了一桶凉水,郑辉编造的谎言已经令他俩深深相信,无论他怎么解释,李俊峰也不会相信。
他抓起一块碎石朝李俊峰扔去,趁势撞开他,朝古堡深处跑去。
“站住!”李俊峰不依不挠地追过来,张振雷快速躲到一间面,脱一下,趁李俊峰露头的瞬间,张振雷把衣服扔过去,用玻璃片在他脖子上狠狠扎了下去。
李俊峰一只手捂着流血不止的脖子,另一只手狠狠揪着张振雷的衣服。
突然,李俊峰掰断外面的玻璃朝张振雷的肚子刺去,腹部一凉,张振雷愤怒地抓起地上的铁棍,朝李俊峰脑袋上猛砸。
不知道砸了多少次,李俊峰的脑袋都瘪了,他摸了摸肚子上的血,艰难地站起来,感觉头晕目眩。
他必须找到郑辉,这家伙背后煽动两人孤立他针对他,实在是太一陰一险了。
可找遍了每个角落都没有发现郑辉的踪影。
他突然想起一个地方,郑辉一定躲在那。
张振雷来到东面的塔楼,艰难地爬上断掉的楼梯,一道一陰一影覆盖在身上,抬头一看,郑辉蹲在那里,脸上带着异样的笑。“你这个小人!”张振雷蔑视地说。
“你以为自己就高尚吗?我们谁不想逃出这鬼地方!”
郑辉居然直接从两米高的地方往下跳,想要踩死他。
张振雷朝旁边一滚,就算在这里呆一千天,郑辉的身一体素质也没有任何增强,他弄巧成拙地扭断了脚脖子。
“***吧!”
张振雷抄起铁棍,沉重地击向他的头颅,血溅在墙上。
五、轮回
张振雷在地上躺了很久,昏迷又:醒过来,最后一次清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
他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有更好的机会了,他们三人已经对他心生戒备,走狗屎运的同时杀掉三人的事情永远不会再发生,所以今晚他必须逃走。
他吃力地将李俊峰和许瑞的一尸一体拖过来,把三人的皮带结成一根绳子,为了最大限度地降轻重量,他把他们的衣服脱个一精一光。
张振雷用皮带拽着他们的脑袋,拼命地向上面拖,好几次差点把自己带下来,他腹部的伤口也被撕一裂了数次。
不知花费了多少时间,三人的一尸一体都被拖进塔楼,一轮皎洁的明月穿透云层,大理石地板上居然出现了一个三角型的符号。
当年那个男爵在被绞死的前一天晚上,望着窗外沉沉的黑夜,他一定不希望明天的到来,于是他诅咒了自己的古堡,让明天永远不会到来。
他不知道在“今天”困了几百年,神智已经陷入崩溃,终于杀了自己的儿女和管家作祭品,解除这个诅咒,笑着走上绞刑架。
张振雷此时此刻,太理解这种心情了,只要能摆脱这无尽的时间地狱,哪怕任何代价他都愿意付出。
他将三人的一尸一体拖到三角型的端点,摆了半天不知道该摆出什么造型,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月亮再次隐入云层,他焦急起来。
手机上显示11点59分,张振雷绝望不已:“不!不!不!”
新的一天降临了,可周围什么也没发生,他以为是时间慢了,又等了五分钟,那种被吸进黑一洞的感觉并没有出现。
明天向他张开怀抱,沮咒解除了,他狂喜万分。
张振雷爬下塔偻,给自己做了简单的包扎,吃点东西睡了一觉,次日天一亮,他迎着耀眼的一陽一光走出古堡,那感觉仿佛历经沧桑,重回人世。
中午的时候,大片乌云从北面移动过来,下起了瓢泼大雨,淋了雨之后,张振雷开始发烧,躺在地上浑身无力。
天黑了,雨幕中有三个人走过来,是三名出来旅游,却倒霉遇上大雨的当地青年,他们发现了半昏迷的张振雷。
三人用芬兰语一一交一一谈着:“这个人烧得厉害。”
“雨这么大,我们赶回不去了。”
“前面好像有一座古堡,要不今晚去那里避一避吧。”
“好吧,只能这样了。”
张振雷慌乱地挣扎起来,三名青年听不懂他口齿不清的警告,只是当成病人的呓语不加理睬。
撕一破天幕的闪电中,古堡一陰一沉沉地矗一立着。他们盘算着生起一堆火,把衣服烘干,明天一早再继续赶路。
只不过,这座被诅咒的古堡中,“明天”永远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