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发现:蜀王府遗址竟出土瓷器绘五爪龙纹
府,一座藩王府中最华丽的一座宫殿。北起东西御河,南到红照壁,东至东华门,西达西华门,面积38公顷有余,资料介绍其建筑可与北京相媲美。在成都老百姓口中,称这座建筑物为成都皇城。可惜的是,在历史风云的变迁中,皇城逐渐湮灭至荡然无存。半月前,随着成都市队在成都市体育中心南侧的考古作业区新扩考古面积,一排与明代蜀王府相关的建筑区域裸露出来……“这排红砂石砌的长墙应属于蜀王府建筑,但它不是老百姓口中的皇城城墙。”今(8)日,成都市考古队工作人员易立表示,墙脚下原本是一片水域(即河道),初步判断,此次新发现的红砂石墙壁极可能是蜀王府内河段旁的城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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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个多月前,挖出摩诃池部分遗址
5月27日,成都市考古队向媒体介绍了市体育中心南侧考古作业区的考古发现,“发掘总面积达3200平方米,此次发掘的重要收获之一是首次确认了摩诃池东南部的走向、范围和堆积情况。”同时,考古工作人员也强调,目前发掘到的,仅仅是摩诃池极小部分。
当时,考古人员在考古发现的基础上查阅了相关历史资料,初步证实此次发现与摩诃池有关。据介绍,摩诃池,始于,最初面积为500亩。成都水利专家陈渭忠在《摩诃池的兴与废》一书中称,时期,随着将郫江水和解玉溪水引入摩诃池,摩诃池的水量变得十分充足,经过后蜀扩建,水域面积在1000亩左右,约有100个标准足球场那么大。
不过,在经历各个朝代人工回填的变迁后,三年(公元1914年),摩诃池全部被填平成了演武场。至此,后人只能在唐诗宋词中去遥想摩诃池这座皇家园林曾经的风光,而摩诃池具体的走向并不清楚。此次发掘除了首次确认摩诃池的范围和走向布局以外,还在发掘区中部、摩诃池东南岸清理揭露出一处唐代院落遗址。当时,媒体记者采访这一考古发现,还在遐想:“会不会挖到蜀王府的什么建筑呢?”没想到,时隔不久,该处考古作业区又传出有了新进展。
半个月前,这里又发现蜀王府城壕
今日,记者再次来到市体育中心南侧的考古作业区。一进入作业区便发现,发掘面积较以往有了明显扩大。而且,这些新发掘处都露出了一排排由红砂石砌成、类似城墙的建筑。“这次新扩考古面积约1900平米,初步估计,发掘出的这些城壕建筑应该与蜀王府有关。”易立说,此次新扩发掘区主要是明代建筑区,从地层分析,这些红砂石砌成的城壕年代为明代初期建筑。
那么,为何摩诃池遗址上发现的建筑物会与蜀王府相关呢?据资料显示,在唐代早期、元末明初及明代晚期,摩诃池曾进行三次人工回填。明洪武十八年,蜀王朱椿将大半个摩诃池填平,于后蜀宫殿旧址上修建了蜀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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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处纵览整个新发掘的城壕,城壕分为东西向和南北向两段,其中东西向长70米,南北向长45米。“在这些城壕下,古时侯应是一段河道。城壕旁边,还有完整的踏道与其相连,供人们从这里上下河道。”顺着易立的手指方向看去,在城壕南北角,一段长长的斜坡踏道延伸至城壕边。听到这里,脑海中不禁浮想出600多年前,蜀王府的宫人们,从踏道上船,划着小船在水面或劳作、或赏玩的画面。易立表示,此次新发掘的城壕并不是皇城的城墙,而应该是蜀王府府内的一段城壕。
另外,在城壕中间,还分别有四个平台向外凸出,平台两两相对。一组平台长6.50米,另一组平台则长16.50米,它们紧沿着城壕墙脚向外延伸出4米,形成一个高约1米多的平台。而这些平台在古时具体作何用途,目前考古人员还没有最终定论。
在此次新发掘过程中,同样也出土了一批瓷片。与上次出土的器物相比,此次出土瓷片更加精美,而且多为官窖烧制。在展示的瓷片图案中,包括有五爪龙纹和凤纹,显示其拥有者身份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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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出土的陶器、瓷器,多为成都本地的青羊宫窑、邛窑、琉璃厂窑烧制。而此次则出土了景德镇官窖烧制的青花瓷器,“瓷器非常精美,印章也很标准规整,典型的景德镇官窖。”易立拿起一个青花碗残片,其底部印章规整地写着“大明宣德年制”。而另一只蓝釉瓷器残片上则印有五爪龙纹,另一款白底黑釉瓷器绘有一龙吐珠的上用图案,龙形气势威武,周围祥云飘浮,似乎是一只龙在云中腾飞。
此前,曾有媒体报道称,成都体育中心的升级改造计划,拟在体育馆北侧修建一会议中心,南侧修建一停车场。随着摩诃池的考古发现,究竟该保留该遗址,还是让位于市政建设,抑或者二者并存也因此而进入研究之中。据了解,此次补充发掘,将为成体中心考古项目补充更祥实的考古资料。待考古发掘完成后,各方专家将据此评估该考古遗址是否具有保留价值,并以此判断原计划修建的综合停车场是否有必要修改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