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的成功源于知识:一个勤奋的学生称霸世
大多数人谈论起拿破仑都会感慨他的军事天才,但是以下告诉我们,没有人是生来知之的,天才出于勤奋。
1779年,拿破仑进入军校学习。在军校,他作为享受“国王赐予的全额奖学金”的学生,并没有使他和另外109名学员有何不同,因为有一半学员都享有同等待遇。但是,他那矮小的个子、他那有限的并带有浓重科西嘉口音的法语、他那傲慢好斗的性格以及对占领他亲爱祖国的法国人的愤怒使他鹤立鸡群。由于骄傲、暴躁、有时凶悍并始终自知自己是圈外人,他没有真正的亲密朋友;连可以交谈一下的人也屈指可数,路易·德·布列纳是其中之一。生性孤僻的拿破仑现在越发孤独,因此,不可避免地成了所有寄宿学校都能找到的那种备受欺凌的对象。考虑到在家时性情温和、谦逊、平易近人的哥哥约瑟夫总是让他三分,在这里他偶尔卷入恶斗就并不奇怪了。这是地地道道的军营生活。
但是,撇开这些不尽如人意之处,布里埃纳军校的确为拿破仑打开了一个崭新的、在科西嘉所无法企及的世界。除了数学、古代史、地理、拉丁文学(多半是法文译本)、德文和自然科学外,他还要学习社交礼仪和舞蹈音乐课,这是他感到最受拘束的课程。和军校的其他少年不同,拿破仑深知离开了自己的努力,他在这个世界上将一无所获,他的成熟远远超过他的年龄。虽说他父亲现在已经是科西嘉驻凡尔赛的代表,但依然囊中羞涩。
幸运的是拿破仑对个人财富并无多大兴趣。相反,如他所说的那样,他决定回去将科西嘉从法国的“奴役”中解放出来。“甚至在那时我就相信我的意志力注定会使我成功的。”他这样说道,早在9岁时他已经是一个热情追随英雄保利的热忱的爱国者了。为了取得成功——他毫不怀疑自己将取得成功——他需要充分利用军校提供的一切优越性,无论多么谦卑也在所不惜。
拿破仑的法语需要特别辅导,命中注定他的法语总是带有不协调的科西嘉口音,他沉迷于古代史,如饥似渴地阅读西塞罗、维吉尔、泰西塔斯、斯维托尼亚、贺瑞斯和普罗塔克生平的译本。“拿破仑和我分享他的读物。”他的哥哥约瑟夫谈道,“他读的总是有关古代和现代历史问题的书籍。虽然我读的书不如他的严肃,我还是在信中告诉他我读的书籍。”约瑟夫喜欢读史诗以及关于高卢之战和国内战争的《恺撒纪事》。拿破仑还热衷于两门学科:地理和数学,这两门成绩他都超过他的哥哥。拿破仑的一位数学教师是个严格的人,名叫让·夏尔·皮什格鲁,他没过几年就投笔从戎了(大革命期间,他指挥军队攻占荷兰,后来荷兰由拿破仑交给他的二弟掌管)。除了每年应邀到布里埃纳城堡庆贺国王的生日之外,拿破仑很少离开军校森严的石头高墙。在充满敌意的法国,他也无意外出。他只是埋头苦读。
法国少年们奚落拿破仑,讥笑关于他的每一件事,包括他古怪的名字。拿破仑,在法语中其读音类似“lapaille-au-nez(鼻子上的稻草)”,于是他们一连这样叫了他好几个月。然而,他付之一笑,并不计较,却更加发奋苦读。他也不和抓住一切机会嘲笑他的少年们玩耍。“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法国人付出代价的!”他总是以牙还牙地挥动他小小的拳头,这只能使少年们更加起劲地奚落他。他在班上常常无礼而直率。有一次,拿破仑因不服从管教受到教官处罚,命令他脱下制服,换上一身褴褛的衣衫,当着109名嘻嘻窃笑的同学跪在地上吃晚饭。拿破仑不从。“我要站着吃,先生,绝不下跪!”他抗议道,“在我家中,我们只对上帝下跪!”他顽强地站着,一顿暴打使他顿时鼻青脸肿、浑身发抖、失去控制地呕吐起来。校方领导撤销了处罚,亢奋的拿破仑被带回了
1784年,15岁的“拿破仑·德·波拿巴先生”进入了巴黎皇家军官学校,他脱下了旧制服,换上了袖口绣有银条纹并有红色衣领的新军装。现在,他是“军官候补生”并开始了真正的军训生活;两年后,这将使他成为为国王效忠的皇家陆军军官。
军官学校是由陆军大臣指挥的,和布里埃纳相对松懈的生活比较而言,这里的生活确实严格。每一名军官学校学生在东方破晓之际便要匆匆离开修道士般的单间——勉强放得下一张铁床、一把木椅和一个衣柜——6点要在小教堂做祈祷和弥撒,每次用餐前则有更多的祈祷。晚上8点半,一天的活动结束后,学生才能回到寝室。这是多么艰难的一天啊!4名教官和8名操练军士使这些年轻学员得不到一刻喘息的机会。拿破仑发现每天在石头大庭院里的操练是最不堪忍受的事,教官和军士为了他的松懈惰怠和无精打采不时冲着他大声咆哮,他的思想却始终不在操练上。至于兵器教范,也令人生厌,每周拿破仑都要受到个别处罚。别的学员在做“举枪致敬”时,拿破仑会做“枪放下”,别人做“枪放下”时,他却在做“举枪致敬”。“驯化这个危险的岛民!”操练教官对拿破仑少有的几个朋友之一、亚历山大·德·马吉斯命令道。这是个难办的差使。
拿破仑除了对德语厌恶到几乎学不下去的地步外,对其他课程则有相当大的兴趣。除历史、地理、文学和德语,他还要学习高等数学、物理、防御工事构筑和制图课程以及法律和哲学。在这些课程中,拿破仑最喜欢的是数学、防御工事构筑以及炮术。
沉默寡言、勤奋好学,学习是他心甘情愿的惟一乐趣。他乐于读好作者写的书,对于抽象的科学他能够运用自如,其数学和地理知识扎实。他安静而孤独,反复无常、目中无人,令人吃惊地以我为本。在班上他积极地回答问题,在其他场合则具有巧妙快捷的应答才能。他最突出的特点是傲慢自大、雄心勃勃和抱负不凡。这个年轻人值得我们关注和帮助。
皇家军校的检察官一年一度检查每个学生的学科成绩,检查结果将决定少年们的前程。有关拿破仑的报告各说不一。一份报告称他“在数学方面……成绩不凡”但“社交技能奇缺”,并举荐他从事海军军官职务;另一份报告称他“专横、傲慢而固执”。
1785年,刚满16岁的拿破仑顺利通过毕业考试,提前毕业。他在皇家军校的庭院里接受了炮兵少尉军官的军衔,在包括他的朋友德·马吉斯和路易·德·菲利波在内的56名学员中他排列第42位。11月6日,他和德·马吉斯来到他们的第一个岗位、位于瓦朗斯的拉费尔炮兵团。拿破仑·波拿巴的军事生涯就此开始了。
“即使是在我完成了工作、无事可做的时候,我始终隐约感到时间在飞逝,我不能让任何一点时间白白流过。”他后来回忆道。确实,自少尉拿破仑来到瓦朗斯之后,他很少有时间看看兵团外的世界。在兵团紧张的5年期间,他的头脑里日夜考虑的只有4件事情:他炮兵军官的事业,自父亲去世后一直困扰着他母亲和家庭的经济问题,他的继续学习深造和将科西嘉从法国人的枷锁中解救出来。他的确追求过一位少女,结果是无功而返。于是,他打消了此念,致信母亲道:“母亲大人的花费已经够多的了,我不能再让您雪上加霜,我不能效仿我的同事在这里寻欢作乐的愚蠢行为。”从另一方面说,他没有合适的“前程”,贵妇们不可能选他作为将来的女婿。就这样,由于没有背景,他决定结束企图与富家千金结为伉俪的白日梦。除了炮术训练之外,从1785年11月到1786年9月,拿破仑在瓦朗斯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他居住的咖啡馆楼上那间吵闹的斗室里度过的。
“长年孤独,在深深的沉思之中,我想到了自杀。”他写道,想到的不是他父亲的死而是他自己。“是什么情绪竟使我想到了自我毁灭的欲念?”他扪心自问道。“无疑是因为我在这个世界上看不到自己的位置吧?”这是许多像他那样的年轻人都会自问的问题,同时也是答案。但对拿破仑而言,对前程完全失望使他心灰意冷。作为贵族阶层的最下层,同时又是一个外国人,他深感自己在法国军队里的事业前程渺茫。
但是拿破仑没有向死神屈服,相反,他被自己内在的驱动力、过人的天资和追求问题答案的好奇心所拯救。接下来的几年,他不仅继续贪婪地阅读,写满了几十本读书摘要和心得,而且后来他还要将它们付诸行动。
拿破仑废寝忘食地博览群书。考虑到他的家庭背景和缺乏正规的扎实教育,他反复熟读的许多书籍、写下的厚厚一叠读书笔记以及所涉及的科目也许是任何一个法国军官都望尘莫及的。他研究了18世纪英国首相沃波尔的著作,写出了对拉费尔军团彻底改组的意见;他写了4篇有关现代炮兵技术及其发展的论文,包括对他的指挥官的建议;他分析了柏拉图的《理想国》;他深入研究了古代波斯政府;他更多地研究了古希腊的地理、历史和政府,包括战役和其他。然后,他又不知疲倦地转而研究古埃及、迦太基乃至亚述,同时没有忘记写下了《欧洲在东西印度群岛的商业发展的哲学和政治历史》的论文。拿破仑对英格兰有浓厚的兴趣,对其研究的时间相当长,对其历史和立宪过程的了解和领悟令人惊叹(“英国人”和欧洲其他国家的人是多么不同啊——他这样记道)。他对普鲁士的腓特烈大帝总是充满热情,对18世纪的著作如阿伯·马里尼(AbbeMarigny)的《哈里发治下的阿拉伯历史》和阿莫莱特·德·拉侯(AmelotdelaHoussaie)的著作《威尼斯政府》进行了分析研究,他详细地研究了马基雅维利,包括其著作《佛罗伦萨史》。拿破仑继续研究贵族历史,甚至研究梭尔邦一个设立于13世纪的古老神学院。由此得到灵感,他写下了一篇论文《我对原始状态的思考》,其中对“快乐”及其象征进行了分析。他似乎无止境的好奇心没有丝毫减弱,他又转而研究印加帝国以及科尔特斯对蒙提祖马的征服,读书笔记写满一本又一本,最后总是回到对希腊的研究,特别是希腊大政治家阿西比亚德的主张,当然还有亚里斯多德。
在1786年到1791年期间,他写了无数文章,包括对诸如巴隆·德·泰尔等各级将领提出的有关改进炮位和弹道的有数学计算依据的详细建议。
拿破仑还研究了降低军火库之间炮弹运输费用的方案。泰尔对这位与众不同的下级军官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对他再也不会忘记。
就这样,当其他军官在楼下的咖啡馆里或是在军团驻地酗酒、赌博和嚎叫时,拿破仑却在挑灯夜读。他斗室里的灯光似乎从不熄灭,同时他第二天仍然有充沛的精力。他研究了瑞士的地理和土耳其的历史、印度的政府和阿兹台克的宗教。他对知识的渴求真是欲壑难填。
自从拿破仑离开皇家军校来到瓦朗斯以来,他一直过着最简朴的军团生活。他要扶养现在带在身边的13岁的弟弟路易,还要给母亲寄钱——剩下的一点钱也统统花在了购书和文具上。至于一日三餐,面包和奶酪足矣。难怪劳拉·佩尔蒙焦虑地发现他看上去比任何时候都更加苍白和瘦弱。
但是,这并不妨碍拿破仑参加题为《论为使人类幸福所必备的真理和情操》的征文比赛。这是他最后一次花费他宝贵的时间进行哲学冒险了。他不再沉迷理论学说,他现在已经完全脱离了“青年时代”。
天才如何诞生?是他22岁就掌握了常人30年40年都可能掌握不了的知识。此后拿破仑的生涯和其青年阶段所学所看所建立的认知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可以说,没有拿破仑这10年的知识积累,就没有其后来的一鸣惊人。
当地时间15日上午,澳大利亚悉尼市中心一家咖啡馆发生人质劫持事件,报道称,咖啡屋中可能有数十人。澳大利亚总理阿博特对事件表示"严重关切"。同时,悉尼歌剧院在发现可疑包裹后疏散人群。尽管澳大利亚官方尚未有对事件定性,但现场记者拍到人质被迫举起写有"伊斯兰标志"的旗帜,这基本可以确定是一起伊斯兰极端分子策划的恐怖袭击。与刑事犯罪相比,恐怖主义劫持事件有意识形态上的诉求,有特定的价值观念,在公共场所搞恐怖活动,可以让社会产生"剧场效应"。
而相对阿富汗、伊拉克等地血腥的汽车炸弹袭击,在咖啡馆内劫持人质、让人质举起有宗教、政治含义的旗帜,这种手段又相对温和。笔者估计,作案者更可能是受伊斯兰极端思想影响的澳大利亚公民或新移民,属于近年来西方倍受困扰的"独狼式"恐怖袭击。所谓"独狼式"恐怖袭击,即袭击者由过去组织性强、财力雄厚的恐怖团体,变为受极端思想影响的个体。相比恐怖组织,个人极端分子难以策划对重点目标的袭击,能够用到的暴力手段也很有限。但独狼式恐怖袭击之所以危险,是因为他们不按常规手段行事,他们凡事自己做主,在任何时刻、任何地点使用一切可以使用的暴力手段发起袭击,被称为“一个人的军队”。更令人头痛的是,独狼式袭击者策划行动时不会与外界联系,警方、反恐部门难以防备,事发后也难以追缉。
最典型的独狼式袭击莫过于2013年英军士兵在伦敦街头被"砍首"事件。当时一名年龄大约20岁的英军士兵正返回军营,经人行道过马路时突然被一辆汽车撞倒。两名非洲裔男子停下车,走向倒地的士兵。周围所有人都以为两人正上前施救,准备同样伸出援手时,发现这两人用手中的菜刀朝士兵乱砍,边砍边打手势并高喊"真主伟大"。两名行凶者对士兵乱砍15分钟左右,随后并没有逃走,而是把士兵尸体拖到马路中央,挥舞着凶器在事发地"游走",要求旁观者为他们拍照片或者视频,等待警察的到来。
英国警方、反恐部门调查后认定这是一起恐怖袭击,但袭击者并没有与"基地"等恐怖组织有联系,只是受到了宗教极端思想影响。独狼式袭击可以说是互联网时代的产物,那些虔诚的信徒很容易从网络上接触到宗教极端思想,从而走向极端。其中一件最具代表性的案件也发生在英国,罗莎娜拉·乔杜里(Roshonara Choudhry),读于著名的伦敦国王学院,学业优异却在2010年毕业前几个月辍学。之后她试图刺杀支持伊拉克战争的英国议员斯蒂芬·蒂姆斯(Stephen Timms),在一个公开场合上用一把6英寸长菜刀将蒂姆斯捅伤。
在刺杀之前,乔杜里与恐怖组织没有任何联系,也从未表现出任何伊斯兰极端主义的征兆。但她行动前在网络上已连续多个月下载安瓦尔·奥拉基(基地组织阿拉伯半岛分支领导人,2011年9月被美军击毙)号召抵制西方战争的传教视频,她认为刺杀蒂姆斯是为伊拉克的穆斯林复仇。过去几年,西方已发生相当多独狼式恐怖袭击事件,除上述两个发生在英国的案例,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