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身世考:花木兰非汉人是隋朝时期的突厥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这是记述了古代女英雄花木兰女扮男装、代父从军传奇故事的《木兰诗》,这么多年,花木兰到底是哪儿的人却有很多争议。
日前,鄂尔多斯市准格尔旗史志办杨玉铭根据民国年间编纂《绥远通志稿》,并查阅汉魏至隋唐有关征战的记载,对照《木兰诗》记述的古地名考证现地名,认为花木兰为隋代胜州属地突厥族人,即今内蒙古鄂尔多斯市准格尔旗境人。
古代确有花木兰其人
《木兰诗》存世最早的版本为宋朝郭茂倩所编《乐府诗集》。木兰其人只见于诗集,而无正史记载,有无其人?河南省商丘市虞城县、湖北省武汉市黄陂区、安徽省亳州市谯城区均建有祭祀木兰的庙宇,虞城县木兰祠始建于唐代,立有元代纪念木兰的《孝烈将军像辨正记》碑。古代为名人立庙树碑,均有特定人物。杨玉铭断定,在我国历史上确有木兰其人。
杨玉铭认为,如果真有木兰其人,那么木兰只能生活在一个特定的时空环境,即一个比较确切的年代和一个与爷娘共处的故里。各地考证木兰的身世,或据典籍有文献,或遗迹有铭文,也并不是空穴来风。
出生地众说纷纭
由于花木兰其人其事正史记载不详,所以其生卒年和故里有很大争议。那么花木兰到底是哪里人?
陕西人说她是延安人,湖北人说她是黄陂人,安徽人说她是亳州人,河南人说她是商丘虞城县人。内蒙古人说她是盛乐人(今呼市和林格尔)和包头人,河北人说她是完县人……
杨玉铭说《亳州志》记载,“木兰,魏姓,西汉谯郡城东魏村(今亳州魏园村)人”,在木兰曾经戍边的燕山南麓,今河北省完县尚存元代刻《汉孝烈将军记》碑,记载了汉文帝时单于犯境,木兰代父御敌的事迹。但《木兰诗》中只见“可汗”不见“单于”。“单于”,为汉代北方匈奴部落首领之称,“可汗”则是隋唐时柔然、突厥等北方游牧民族首领之名。
所以木兰的家乡在安徽省亳州市谯城区与河北省完县,与《木兰诗》反映的历史时代不符。再来看湖北黄陂,古时曾置木兰县。在《湖北通志》、《黄陂县志》因黄陂有木兰庙、木兰将军冢,认为木兰是黄陂县人。2004年,《花木兰》电视剧剧组到黄陂考证也予以确认。
但黄陂远在江南,与黄河远隔重山诸水,即使木兰所骑骏马能日行千里,也不可能“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木兰的家乡在湖北省武汉市黄陂区,也与《木兰诗》记述的地理位置不合。
对于北魏陕人花木兰,代父北征柔然还有待进一步考证。明代邹之麟著《侠女传》说“木兰,花姓,陕人也”,北魏太武帝年间,替父从军,参加了北魏兵伐柔然的战争,屡建战功。花木兰家在陕西延安城南万花乡,1984年,万花乡还修复了木兰陵园。
从地理方位考证,木兰代父出征的路线无大的偏差。但《木兰诗》中“天子”与“可汗”共聚明堂的细节又无法解释。而木兰的家乡在河南省商丘市虞城县,也不能确认。因为《商丘县志》引用《大清一统志》载“隋恭帝时,募兵戍北方,木兰代父行,历十二年,树殊勋,人不知为女子”。查阅《历代纪年表》,隋恭帝杨侑在位仅六个月便禅让于唐,并无十二年之纪。
木兰为准格尔旗人之证据
杨玉铭说,在《隋书》和《资治通鉴》中记载突厥启民可汗的驻牧地在“胜、夏二州之间,东西至河,南北四百里”。书中记载的胜州在今内蒙古鄂尔多斯市准格尔旗北境,东西至河,即黄河,突厥启民可汗驻牧地就在黄河最大一湾内。
而胜州东、北两面距黄河更近,所以花木兰才能“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渡河东行约百里有“黑水”,即今呼和浩特的大黑河,《木兰诗》有的版本为“黑山”,即杀虎山,在呼和浩特东南百里,也是东征必经的要道;继续东行至“燕山”,是隋将韦云起讨伐契丹的战场。木兰才能“旦辞黄河去,暮宿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
从木兰行军的地理方位考证,杨玉铭推断出木兰的家乡在胜州附近启民可汗所属牧地,木兰买鞍马鞭辔之城有东、南、西、北四市,便是隋朝设置的胜州城,今内蒙古鄂尔多斯市准格尔旗北的十二连城古城遗址。当年人口众多、市井繁华,盛极一时。《木兰诗》后文“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也说明木兰的家在胜州城内。至于诗中开篇的“机杼声”,验证了木兰的家离胜州城不远,突厥人的游牧生产方式因胜州城汉族人的影响逐步汉化了。
对于花木兰是隋炀帝时胜州启民可汗所属突厥族女子,杨玉铭认为能进一步解释《木兰诗》中的一些难解之句。“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可汗不在白天公布出征兵册,而在夜间通告到户,是因为突厥牧民白天出去放牧,夜里才回到部落的缘故。“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史学家历来认为一卷有爷名则可,卷卷有名不近情理。殊不知,这是游牧民族的户兵制,而非汉族政权的府兵制,兵户世代出兵,父退子继,平时生产,战时出征。
北方游牧民族大约每隔三年编制一次兵册,名叫“比丁”,男子年满十六岁记名入兵籍,到五十五岁或六十岁才退役。花木兰的父亲自十六岁入兵籍,经历十二次比丁,已是五十二岁的老翁,虽未到退役年龄,但年迈体弱,无法出征。又因“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所以导致了木兰“从此替爷征”,成就了巾帼英雄的千古美名。
家乡之争实是利益之争
由于文化落后,游牧民族留下的典籍少得可怜。杨玉铭无法找到可以佐证互见的实物。尽管如此,他依然坚持自己的推断,花木兰就是隋胜州启民可汗所属突厥女子。隋炀帝大业初年(公元605年),启民可汗点兵助隋炀帝讨伐契丹,花木兰代父从军。平定契丹后,跟随炀帝征伐高丽。大业十年(公元614年),高丽投降才班师回朝,花木兰不受策勋之赏,退伍回乡,与家人团聚。
《木兰诗》现选入中学语文课本,被广大青年吟颂;花木兰的故事搬上戏剧舞台,在国内长演不衰;美国迪斯尼公司制作的卡通片《花木兰》,更是将花木兰的美名传遍全球。
杨玉铭指出,随着木兰的地域历史文化价值逐步显现,人们纷纷引经据典、建庙立碑,用木兰的芳名为故里增光添彩。目前,已有河南省商丘市虞城县、湖北省武汉市黄陂区、安徽省亳州市谯城区、河北省完县、陕西省延安市等地,借木兰故里之名开发旅游文化产业。花木兰家乡地之争,就是对经济符号的争夺。谁拥有了花木兰这个经济符号,就拥有经济效益发展的名片。木兰故里最终能花落谁家,有待后来人进一步考证。
《智取威虎山》正在全国上映,片中反映了抗战结束后,全面内战爆发,中共军队与土匪座山雕在白山黑水间的一场殊死搏杀。中共军队与东北悍匪在荧屏上厮杀的人仰马翻,往常内战影片中共的宿敌,青天白日大钢盔的国军却不见了踪影。
影片中,国军仅仅出现了一名戴着大墨镜、酷范十足的军官侯专员,他试图拉拢座山雕投靠国军,共同对付中共,颇有坐山观虎斗,千里之外运筹帷幄的谋士形象。
那么,当中共军队进驻牡丹江地区剿匪时,国民党军队去哪了?其实,《智取威虎山》反映的共军剿匪,只是抗战结束后整个东北战局的冰山一角……
史实杨子荣兵不血刃活捉座山雕 电影《智取威虎山》根据曲波小说《林海雪原》改编而成,而且在《林海雪原》的文学演绎上又涂抹了更绚丽的色彩。史料记载中的杨子荣活捉座山雕,实际上是一场兵不血刃的战斗,座山雕匪帮总共只有二十余名残匪。杨子荣伪装成土匪取得了座山雕的信任,最终活捉座山雕。后来,座山雕病死在牡丹江监狱中。
那历史上是否真有那位侯专员?在杨子荣与座山雕斗智斗勇的1947年初,决定东北战局转折的三下江南、四保临江战役正如火如荼,国军集结于近400公里外的中共南满根据地附近(今吉林省临江市一带),根本无暇与土匪盟友们在北满(大体在今黑龙江省)一起夹击共军。,即使有侯专员,恐怕他也只能"坐山观虎斗",怂恿土匪给中共"挠挠痒"。
尽管顶着国民党滥封的"东北先遣军"的头衔,1947年的座山雕已经是强弩之末。倒退半年前,座山雕想必还是相当"风光"的。1946年上半年,当时的中共剿匪形势并不乐观,多数地区并没有彻底消灭土匪,也未擒获匪首。
5月,国民党军队占领四平后直逼松花江,各地土匪频繁活动,意图在背后对中共捅刀,国军极力拉拢土匪,尽管土匪得到的大部分头衔仅仅写在白绸子上,连张蒋委员长的委任状都没有。半年过去,46年底东北剿匪局势"风光不与四时同"东北四大匪首中的三人谢文东、张雨新、李华堂被中共擒获,杨子荣活捉座山雕的这次极小规模的战斗只是大规模剿匪的尾声。
1946年国军的确拉拢过土匪盟友,但座山雕们的火力或远非电影中那般强大。
疑云共军剿匪时,国军去哪儿了?
共军东北剿匪的高潮发生于1946年,当年6月正值国共停战。国军在松花江畔裹足不前,共军才得以在国军强敌抵达卧榻之际,腾出手"打扫干净屋子"。正是乘了6月停战的"东风",中共得以在北满基本完成剿匪、土改、巩固根据地、休养调整等多项重任,为东北全局的胜利打下坚实地基。
,46年6月东北停战在部分学者看来,是决定东北战局甚至国共内战的关键。白崇禧之子白先勇回忆,其父败退台湾后屡次回忆东北停战,无不哀婉叹息,认为消灭中共的最好良机转瞬即逝。他认为蒋介石没有听从其父打过松花江的建议,而是在美国调停下选择东北停战,停止大规模进攻共军达6个月之久,以致大事不可为。
此说法确实反映了部分事实,四平之战后,东北中共方面已将软腹部暴露在国军的枪口下。6月初,中共军队疲惫且混乱,北满的土匪也蠢蠢欲动,扬言与国军"会师哈尔滨"。东北局甚至准备放弃哈尔滨,在东北打游击,林彪也发电文称力争和平,准备做暂时的一定限度的让步。
战争只是在假寐,和平伸了个懒腰便睡去。东北大规模停战长达近半年后重新开打,而攻守之势瞬间易手。46年底,由于兵力不足,杜聿明采取南攻北守,先南后北的战略方针,集中兵力企图解决南满,以达到最终控制东北的目的,但中共经过三个月鏖战,取得了三下江南、四保临江的胜利,致使国军损失兵力6万余人。
此时杜聿明向南京求援,但蒋介石以全国各个战场都不够用,无兵可派而婉拒。从此国军丧失主动进攻能力,转入防守阶段,眼睁睁地看着东北成为中共的独奏舞台。中共在47年先后发动夏季、秋季、冬季攻势,彻底奠定辽沈战役前东北的胜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