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商朝、周朝的更迭实属自家兄弟窝里斗

历史朝代 2023-03-26 12:39www.nkfx.cn历史朝代

  夏朝、商朝、周朝,这三个奴隶制王朝(从生产上来讲,是奴隶制,从统治上讲有分封制,天子继承是封建世袭制)相信大家都非常的熟悉。小学估计都学到了。三个王朝不同的名字,为了争权夺位也进行了殊死的战争,可他们却是在上演着两场自家兄弟的窝里斗。

  夏朝是传统史书中记载的第一个中原世袭制朝代,一般认为夏朝是多个部落联盟形式的国家。从严格意义上来讲是夏朝是夏启建立的,但按照子承父业人伦纲常来讲,那夏禹才是夏朝的第一位天子。

  众所周知,尧、舜、禹三位部落联盟首领是禅让制,夏禹临死之前也采取了前两任的办法进行禅让制,《史记》记载,夏禹禅让给伯夷,伯夷也跟他的前三任一样,去了很远的地方躲起来,为的是做做样子,让天下人都去主动找他,求他承部落联盟首领,但笔译的算盘还是打错了,他没有他前三任的功绩,天下人以及各诸侯没几个去找他,相反的都去了夏禹的儿子夏启那里。于是,战争自然的到来,是夏启想自己继承部落首领,还是伯夷有私心,这些都无从考究,但战争是存在的,夏启如愿以偿的消灭了伯夷,当上了天子,开始了封建世袭制。启之子太康也治国无方,当政期间更是战乱纷纷,被东夷族有穷氏的后羿夺取了统治权,史称“太康失国”。后羿与太康相同,也是一个无能的统治者,终日沉溺于游猎之中,将政事完全交与寒浞手中。寒浞掌权后,杀后羿而代之,自立为王。

  然后,太康弟仲康之孙少康与夏朝遗臣伯靡联手,起兵打败寒浞,恢复夏朝的统治地位,史称“少康中兴”;夏朝的统治这才得以巩固,进入了国势向上的相对稳定时期。

  以上是夏朝的一些纠结的历史,尧、舜、禹之间看似没有任何关系,其实他们都与黄帝有着血脉关系。

  尧姓伊祁,名放勋,帝喾之子(黄帝曾孙),十三岁辅佐兄长帝挚,封于陶地。十五岁改封于唐地,号为陶唐氏。十八岁,尧代挚为天子,都于蒲阪。尧立七十年得舜。二十年后,尧老,舜代替尧执政,尧让位二十八年后死去。开创了“禅让制”的先河。

  舜姓姚,名重华,字都君,谥曰“舜”。因国名“虞”,故又称虞舜。他是帝颛顼(黄帝次子)的六世孙,自五世祖穷蝉起都是平民。帝舜从小受父亲瞽叟、后母和后母所生之子象的迫害,屡经磨难,仍和善相对,孝敬父母,爱护异母弟弟象,故深得百姓赞誉。帝舜的孝,被后人再如《二十四孝》。

  禹,叫文命。父亲是鲧,鲧的父亲是帝颛顼,颛顼的父亲叫昌意,昌意的父亲是黄帝。

  这样大家就很清楚他们的关系了。下面我们用简单的家族世系来表述商朝和周朝。

  殷商成汤。家族世系黄帝—少昊(又名玄嚣)—蟜极—帝喾—契—昭明—相土—昌若—曹圉—冥—王亥—上甲微—报乙—报丙—报丁—主壬—主癸—商太祖成汤。

  周朝周文王名昌,家族世系黄帝—少昊(又名玄嚣)—蟜极—帝喾—后稷(周始祖)—不窋—鞠—公刘—庆节—皇仆—差弗—毁隃—公非—高圉—亚圉—公叔祖类—周太王(古公亶父)—季历—周文王姬昌。

  ,夏朝、周朝、商朝,三个朝代的更迭都是自家兄弟的窝里斗。商朝和周朝天子的关系更近一些。这可真是亲兄弟“明算账”,不过这账是谁当天子。

  公元前215年,在今天内蒙古的河套地区,秦朝大将蒙恬率领以步兵为主的秦军,与凶狠的匈奴骑兵展开了一场殊死之战,刚刚统一天下的秦军士气正旺,一举拿下了河套地区。匈奴残部望风而逃,远遁大漠。

  ,凯旋的秦军得到的命令却不是再接再厉,攻占漠北,而是转攻为守,30万大军以战国时期燕、赵、秦三国的北方长城为基础,就地修筑长城,从西北的临洮一带一直延伸到辽东,横贯东西的万里长城第一次出现在人们的眼前。

  究竟是什么导致了秦始皇停止北伐,反而耗尽全国的财力、人力去修筑长城呢?因为秦始皇不仅是我国一位杰出的政治家,他还是一位卓越的经济学家,他肯定算过一笔经济账。

  让我们站在秦始皇的角度来思考对付匈奴的难题。,秦始皇统治的民众基本上都是农民,而如果要深入大漠与匈奴作战,就需要相当数量的骑兵。把平时基本不骑马的农夫转变为强大的骑兵,不仅要花费大量的时间、金钱训练,由于这些农民当了兵,不能再从事农耕了,还要蒙受生产上的劳动力损失。

  况且即使有了强大的骑兵,要送他们到北方草原深处作战,粮草的运输和损耗也是一笔很可怕的开销。古代没有高速公路和铁路,也没有大货车,粮食运输只能靠人力和畜力,十分艰难。史记中曾经记载,从中原地区运送1石粮食抵达北方的前线,路上运输队消耗的粮食竟达到了192石!

  而匈奴骑兵的作战成本却很低,游牧民族从小在马背上长大,既是放牧者,也是战士,角色转换很容易,甚至可以一边放牧,一边作战,后勤保障比农耕民族好多了。

  农耕民族作战的成本比游牧民族要高,而作战的收益却很可怜。即使占领了广袤的草原,却无法耕种,中原王朝的税收是从农民的头上获取的,没有了农民,要那么大片的草原有什么用处?即使打赢了对游牧民族的战争,也要被高昂的战争成本压垮。

  汉武帝雄才大略,曾经在对匈奴的战争取得了辉煌的胜利,可是劳民伤财,大大削弱了国家的经济实力,直接导致了汉朝的衰落;明成祖朱棣的大军五出漠北,苦战多年,把蒙古各部赶得四处奔逃,但仗打到,先吃不消的却是明朝。

  反观骑马的游牧民族,他们来去如风,掠夺农耕民族积累的财富轻而易举,收益惊人。成本低,收益高,游牧民族怎么会不热爱劫掠战呢?

  得想个招儿,改变成本和收益上的巨大反差。秦始皇借鉴战国时期的策略,想到了修筑长城。有了长城这种防御工事,流动的战场将会变为固定的战线。游牧民族无法重演来了就抢、抢了就跑的闹剧,必须先在长城一线与守军打一仗。

  如此一来,成本和收益就改变了。防守的农耕民族可以从附近的农田中获得粮食,进攻的游牧民族却远离了放牧的草场。而且长城一线多群山,重要的道路上又修建了坚固的关隘,农耕民族的步兵只要固守防线,游牧民族的骑兵就毫无用武之地,往往还没有抢到东西,就先挨了一顿打。

  依托长城打防御战,农耕民族不用训练骑兵部队,训练成本得以降低,又因为士兵原本就是农民,有了固定的根据地,熟悉农活的士兵们在闲时完全可以就地屯垦,后勤的负担也小多了。

  说句实话,农耕民族的杰出代表秦始皇虽然没有读过现代的《经济学原理》之类的着作,但他大规模修筑长城的举动,的确与经济学最基本的成本、收益规律是相符合的。修筑长城固然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在短期内经济压力很大,但从长远来看,秦始皇的这笔账算得很精明。

  此后的各朝各代,只要有条件、有需要,也都尽量采取修筑长城的方式防御北方的游牧民族。比如明朝成化年间,蒙古鞑靼部常常进犯陕北、甘肃一带,皇帝于是召集大臣讨论防御事宜。大臣们算了一笔账,如果征集5万劳工,用两个月的时间修葺长城,耗银不过100万两;而派出8万大军征讨鞑靼入侵者,每年粮草、运费折合银两,总计耗银近1000万两。成本高低一目了然。而且,军人可以在长城之内屯田耕种,获得一定的粮食,这就节省了从内地调粮食到前线的巨额成本。于是,明朝的皇帝们选择了修建长城,我们今天看到的雄伟长城就是那个时期完工的,在元朝初年就来到的马可波罗自然是看不到明朝长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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