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最色的文豪袁枚:竟然连清朝政府都知道

奇闻趣事 2023-03-26 17:16www.nkfx.cn奇闻趣事

袁枚的好色甚至“惊动了中央”,刘墉在江宁当官时,因为袁枚太“纵情逸志”,败坏世风,差点要弄他。

若问我,有清一代最骚的知识分子是谁?不用检索脑壳里上千人的名单,答案已然跃出袁枚,是袁枚。

袁枚(字子才,1716-1797),清中叶文学家、思想家,钱塘人。他主要以诗名世,曾与赵翼、蒋士铨合称“乾隆三大家”。他早慧,20来岁就成为最年轻的博学鸿词科候选人,但仕途并不太佳,38岁时退隐,归居在江宁的自购豪宅随园。此后他以“好色、好吃、好诗”的名士派头行走江湖,亦正亦邪,亦方亦圆,也交权贵,也纳后学,一口气活到81岁,最终葬于小仓山。

袁枚虽以诗名,我却不太喜欢他的诗,总觉得多油滑气,随时都在抖机灵,反而俗套,就像满脑壳都插上花的城乡结合部女郎。他的《随园诗话》名声很大,我也不太喜欢,这书吹嘘女弟子至少占了1/3,阿谀权贵又占去1/3,搞得活像一部《公关先生日记》。《随园食单》倒是很棒的小品文,但分量也还不足。事实上,我所喜欢的,是好色与叛道的袁枚——半个“怪叔叔”,半个思想者。

先讲他的好色。袁枚的好色是男女通吃于女色则小妾成群,两个陶姬、方聪娘、陆姬、金姬……还有不计其数的女弟子。70多岁的时候,他很可能还搞了一个仰慕他的小姑娘——她的曾祖父当年还与袁枚同赴过科举;于男色也绯闻不断,吊膀子的计有李郎、庆郎、桂郎、曹郎、吴郎、陆郎……袁在毕沅的“兔子园”中流连忘返,又和郑板桥兴高采烈地讨论,即使美男子犯了错误,也不要打坏他的屁股。(杨鸿烈《袁枚年谱》)

对这个“好色一代男”,赵翼曾戏为控词,说他“园伦宛委,占来好水好山;乡觅温柔,不论是男是女”,并下了判决来世重则化蜂蝶以偿夙债,轻也要复猿猴本身逐回巢穴。这还算客气的,的绍兴史学家、掐架大师章学诚,先后至少写过5篇文章痛骂袁枚,说“这样的人渣应该被凌迟”,弄得后者狼狈不堪犹如洗了狗血温泉。袁枚的好色甚至“惊动了中央”,刘墉在江宁当官时,因为袁枚太“纵情逸志”,败坏世风,差点要弄他。按王昶在《湖海诗传》中的说法,是袁枚赶紧写谀诗去勾兑刘墉,遂得免;按章学诚在《论文辨伪》中的说法,则是袁枚的保护伞朱筠出来说情,袁始保住了脑袋。

因为贪色,所以怕死。袁枚70来岁时曾得重病,以为自己要挂掉,就大写自挽诗,还拉了一堆当时的名士如赵翼、姚鼐、洪亮吉、钱大昕等同挽,相当于提前给自己开个“纸上追悼会”,好玩极了。(见其《诗集》卷三十二及《续同人集》)。

“贪色怕死”之外,袁枚也有真挚深情的一面。他极重亲情,奉母至孝,母亲临终前他跪在床前,痛哭失声,泪水奔泻如银河倒挂,母亲则用的力气抬手帮他拭泪,然后死去。他对自己的妹妹也非常珍爱,其名作《祭妹文》至今读之仍令人鼻酸,且引结尾一段“呜呼!身前既不可想,身后又不可知;哭汝既不闻汝言,奠汝又不见汝食。纸灰飞扬,朔风野大,阿兄归矣,犹屡屡回头望汝也。呜呼哀哉!呜呼哀哉!”

如果仅仅是好色、重情,袁枚也不过是个玩世的风流才子而已,不值得我来费太多笔墨。他另有重要的一面攻击道统的狂叛。

他怀疑道统根本就不存在“‘道统’二字,是腐儒习气语,古圣无此言,亦从无以此二字公然自任者……道者,乃空虚无形之物,曰某传统、某受统,谁见其荷于肩而担于背欤”?(《策秀才文五道》)他既不承认有一统的“道”,自然追求多元的思想途径“今有赴长安者,或曰舟行,或曰骑行,其主人之心,不过皆欲至长安耳”。条条大路通长安,又何必拘泥于一家一派之门户呢?(《代潘学士答雷翠庭祭酒书》)

在袁枚之前,已有不少清代学者试图重新诠释“道统”,如颜元说“道者,人所由之路也”,李塨说“道不出五伦六艺之外”,但都不如袁枚走得更远——他直接将这个孔子开其端、宋儒承其波、明儒挽入虚空的“道统”打碎——尼采宣告“上帝已死”,袁枚则宣告“道统不存在”。打碎“道统”之后,他独拈出“情欲”二字“天下之所以丛丛然望治乎圣人,圣人之所以殷殷然治天下者,何哉?无他,情欲而已矣。老者思安,少者思怀,人之情也……使众人无情欲则人类久绝,而天下不必治;使圣人无情欲,则漠不相关,而亦不肯治天下”。(《清说》)

袁枚还有一篇奇文《麒麟喊冤》(收入《子不语》),是清代罕见的一篇黑色幽默寓言,推荐朋友们找来看看,其间满溢攻击道学、八股的痛快文字,真如激光剑一样通透、犀利。

虽然《子不语》中有不少神鬼传奇,但袁枚这个将所有的精神寄托复归人心、人性的思想者,其实不信鬼神,不但不信,甚至辟佛。袁枚曾恶搞佛像“剥其所施衣彩十三层,叩其胸而弹之,亦自觉无礼矣!”(《子不语.凡肉身仙佛俱非真体》)剥了佛的衣裳还弹佛的乳房,确实有够“无礼”——而他的一生,妙也就妙在这“无礼”二字上。

关羽守荆州的时候,诸葛亮指导关羽的策略是“北据曹操,东和孙权”。北据曹操是理所,不提也罢。东和孙权就有些含糊不清了。

孙权的战略一直很清晰。那就是“和”的前提,必须是保证东吴不受蜀国的威胁和制约。不论孙权是否野心勃勃想一统天下,还是无心进取希望偏安江东。荆州都是必须要得到的军事要地。在战略上,东吴的目标只能是荆州。

荆州是蜀国战略的重要根据地,也是将来争霸天下不可缺少的位置,更是吴蜀联盟时候压制、威胁东吴,从而取得联盟主导地位的有力棋子。蜀军怎么可能以荆州来求“和”?诸葛亮不做战略调整,对于“还荆州”的态度一直以拖、赖为主。东吴为了荆州问题不和蜀汉大动兵戈,做出了很多的努力。蜀汉方始终没有表现出诚意来。

诸葛亮先是以荆州故主刘琦尚在推托。刘琦死后,又写文书“借荆州”敷衍鲁肃,以一纸空文换得信任。然后通过三气周瑜打击东吴强硬派的势力,使得坚持同盟第一的鲁肃占据东吴决策中的主导地位。

刘备取得西川后继续玩弄手段,又是装哭,又是叫穷,勉强答应交还,私下却知会关羽,关羽心领意会,恶狠狠地威胁诸葛瑾,到头来还是没还荆州。

曹操取了汉中,听刘备取得西川时候,意图大举进攻,蜀汉这才以江夏、长沙、桂阳三郡土地换取孙权进军合淝,以吸引曹操的主力,争取巩固西川的时间(这个时候关羽就顺利地让东吴取得了三郡),并对孙权许诺取了汉中后交还荆州全境。取得汉中后是不再提起这件事情。

固然蜀汉这样用心良苦的耍雕虫小技,玩无赖手段是为了保持吴蜀联盟不受到破坏。可是这始终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表面上是行之有效,东吴被诸葛亮玩弄于鼓掌,孙权、周瑜、鲁肃、诸葛瑾,都上当受骗,却没想到而留下隐患。

孙权终于失去了对蜀汉的耐性,放弃同盟,任用吕蒙,开始武力夺回荆州的计划。荆州之失,与其说是关羽对东吴的防备不足,不如说是诸葛亮的战略失误。诸葛亮没有注意到东吴对于荆州的势在必得,没有注意无赖态度会激怒东吴,更没有在意到激怒东吴的后果。

整个蜀汉正沾沾自喜于东吴的无可奈何,陶醉于顺利得到益州、汉中的成功。又是进位汉中王,又是加封五虎上将,一派喜气。以为“隆中对”战略完全实现,无需进行任何战略调整,一厢情愿的认为可以凭借蜀汉从未有过的最强大实力威慑东吴,认为东吴可以这样来“和”。

蜀汉这种轻敌和大意,终于得到了惨重的教训。战略失误,未必注定了战术失败。事实上,关羽的荆州军还是可以依靠战术上的积累来改变形势。虽然在三国战略中,整个大方针、大战略十分重要,主要依靠的还是战役的成败。

关羽如果打下襄阳、樊城,一样能够安身立命,北可威胁许昌,南可威胁东吴。东吴的偷袭不能消灭关羽军,麻烦就大了。那个时候,刘备大军挥师东进,两面夹攻,东吴局面很艰难。(以后的夷陵之战,纵然没有关羽军配合,刘备军仍是势不可挡。若非名将陆逊临危受命,又抓住了刘备的联营要害,东吴几乎遭到亡国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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