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枭雄张作霖:死后秘不发丧9年后才得以入土

奇闻趣事 2023-03-26 17:16www.nkfx.cn奇闻趣事

北京天坛是皇帝祭天的地方。1927年6月,张作霖就任北洋政府陆海军大元帅之后,也照例来到了这里祭告中华列祖列宗。正当张作霖捧金爵而祭,喃喃祝祷之时,一不小心,金爵竟然摔落在了地上。张作霖顿时面如土色,张学良也感觉心一阵狂跳。

1928年6月3日,夜幕下的张学良凝望着父帅乘坐的专列隆隆远去,心里沉甸甸的。临行前父亲对日本政府表现出的强硬态度,以及之前得到日本有可能对父帅下手的情报,让他始终心存不安。 4日早晨起床后,不由又想起了祭天时金爵落地的事情,顿感心乱如麻。当日中午,张学良正在烦躁之时,副官匆匆进房,递上张作霖在皇姑屯被炸负伤的密电。

看着电报,张学良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密电是周大文亲自拍发的。周大文是张作霖的心腹,密电处处长,同车随同张作霖回奉。电报由他亲自拍发,也就是说大帅是真的被炸了。张学良痛苦地坐在椅子上,手不断地揉着太阳穴,心乱如麻,真想立刻启程奔赴奉天。但眼前关内的局势,却不容他一走了之。这一天,正好是他的生日。想起父亲临行前说的话“小六子,你的生日我不能给你过了,你自己庆祝吧!”张学良的眼泪涌出了眼眶。

张学良强制自己镇定下来,促成了和平让渡北京的办法,并决定军团部撤离北京,只留鲍毓麟旅在北京暂时维持秩序,待国民革命军进城接防后退出。张学良的专列在抵达河北滦县时停了下来。在这里,为部署奉军撤退事宜,张学良停留了大约两周的时间。诸事复杂,千头万绪,张学良为此忙得寝食难安,身心疲惫。张学良正在闹心之际,张作相来到山上,告之老帅已经于6月4日伤重去世。如闻惊天霹雳,张学良昏倒在地。醒来后,张学良把部队指挥权交给杨宇霆,匆匆离开滦州。

临行前,张学良换上了灰色士兵服,在脸上贴了块膏药。他料到日本人一定会千方百计阻止自己回奉,甚至还有可能对自己下手。,他化装成伙夫,佩戴“王德胜”的袖标,在卫队营长崔成义、谭海、刘多荃等人的保护下,登上了卫队专列。

张学良坐在卫队骑兵连的闷罐车厢里,身旁跟着他的私人医生马扬。马扬日语说得非常流利,张学良把他带在身边,就是为了应付日本人。那个时代的火车都是蒸汽式的,必须不间断地加水才能行驶。列车刚在山海关停稳,就有日军士兵上车盘查。

张学良乘坐的是卫队专列,带头的日军军官一上车就警觉起来,命令士兵挨个验看。张学良躺在车厢的角落里,一副似睡非睡的样子。日军士兵走到张学良身边,用刺刀捅了捅他。随行的崔成义等人马上悄悄地掏出了手枪,紧盯着日军士兵。日本人看了看张学良胳膊上的袖标,又仔细看了看张学良,张学良眼睛半睁不睁,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日本兵离开张学良,转向下一个士兵。崔成义等人这才把手枪收起。

专列在山海关车站停留了约半个小时后,日本人才将列车放行。这之后,列车经过绥中、锦州、沟帮子等车站时,都有日军上车检查。但日本人万万没有想到,车上那个脸上贴着一块膏药的伙夫就是他们要找的张学良。列车从新民站继续开行后,张学良嘱咐崔“到老将遇难处通知一下。”到三洞桥,张学良探出窗外观望,神色惨淡,一语不发,默然良久。列车停在西边门车站,下车时为6月19日上午10时左右。张学良下车后暂留伊雅格家,当天深夜由伊亲自开车送张学良回帅府。

这段时间,张学良将军住在帅府东小院,身着白夏布大褂,臂缠黑纱。6月21日正式发丧开吊。将军在发丧期间没有露面,也没守灵。负责招待外宾的是陶尚铭、周培炳等,陪灵守孝的是张学铭、学曾、学思等,一般内务由五姨太即寿夫人主持。

发丧期间,帅府沉浸在悲哀当中,东辕门搭有黑白两色布扎的斗拱飞搪的牌坊,辕门两侧站有四名臂带黑纱荷枪的岗兵。帅府正门搭的牌坊和辕门大同小异,门楣多一方“中外同哀”的匾额,这里有八名岗兵站岗。灵棚设在一进院的仪门处,此处亦搭牌坊,但在牌坊后画又起两层四角牌楼,共有三块匾额,自上而下是“星沉”、“英风宛在”、“兆民允怀”,高耸的牌楼十分壮观,檐角下垂白色孝带。灵堂设在二进院正房中间过厅,厅内圆柱都用白布裹缠。横匾为“天柱峰颓”,两侧密挂挽帐挽联。灵座正中是大元帅戎装的遗像。像前五件景泰蓝供器,燃烛焚香,瓜果供品摆满高桌。桌前两侧,置两盆白花。

张学良夫人于风至的兄长于风翥一行五人,以亲属名义,曾从吉林怀德县前来赴丧,到帅府经侍卫通报后,夫人亲自迎至后院内宅,并一一发给印有张作霖半身像的像章和白花,作为出入帅府的凭证。守灵的张学铭由当差的扶着,已哭成泪人。因天气闷热,怕尸体腐烂,用布匹沾桐油缠裹数层,棺椁下边置放大块冰镇凉。前来吊唁的人往来如梭,各国驻奉领事,各省、市振来的官员,来人依次在灵前鞠躬致哀,帅府内设置乐队,整天哀乐不止,令人心碎。这场丧事前后共操办了一个多月。

丧事办完后,张学良派一名参谋,一名秘书和两名风水先生,到奉天附近选择坟茔基地,选中抚顺东60华里的高丽堂子村南,一向阳的山岗。经风水先生勘定说地脉好、风水好、宜作大帅陵寝。张学良看过后说“这地方不错,我看爹可以长眠于此了。”陵址选定了。决定让东三省官银号总办彭相亭主持修建元帅林。1929年开始动工,至1931年夏已将近竣工,计划同年11月张学良回奉天为大元帅下葬。“九·一八”事变爆发后第二天,工程停止。

“九·一八”事变后,日本人进驻大帅府,把灵枢从大帅府移到小东边门珠林寺浮厝。彭相事主建“元帅林”没竣工就经事变,总觉得张彭两家两代世交.大帅不能入土为安,一对不住大帅在天之灵,二有负张学良委托。后来,彭和张作相两人出面,与伪满洲国总理大臣张景惠相商,改葬在锦县驿马坊。张作霖谢世后9年,终于将其灵枢在奉天举行“慰灵祭”后,由奉天开出一列专车,直达石山车站。再由日本官兵有二三十人,其他工作人员若干,还有僧、道、喇嘛等陪同下葬。

  1943年,18岁的大学一年级学生艾伦·拉森应征加入美国陆军航空队,被分配到空军照相侦察中队,很快他随所在部队辗转万里来到云南,被幸运地分到了陈纳德将军的麾下,担任部队航拍地图绘制员,参与制作地图和海图的工作。其间艾伦和他的战友们拍摄了大量关于的彩色照片。

  1941年12月20日,9时30分。

  日军82中队十架九九式轰炸机排成V字形,经由越南进入领空。此时,昆明基地的AVG部队第一大队、第二大队全体飞行员背着降落伞匆匆奔向各自的战斗机。第二大队的8架寇蒂斯P-40C战斗机率先做好了准备,只有飞行员爱德华·莱克塔在爬上主翼时不小心碰掉了引擎罩,他赶忙招呼地勤人员前来修理。

  一颗黄色信号弹后,第二大队8架寇蒂斯P-40C战斗机陆续起飞,消失在东南方向,正面迎接敌机来袭。因碰掉引擎罩而憋了一肚子火的莱克塔发现敌机后,第一个冲到日军轰炸机编队的左边。他将飞机拉到高空,然后瞄准下面一架轰炸机冲下去,瞄准镜里的敌机越来越大,他狠狠扣动了扳机。

  下面的九九式轰炸机突然急剧地烧起来,机尾拖出一道长长的黑烟,整架飞机摇摇晃晃几秒后一头栽了下去—就这样,云南大地上迎来了第一架被击落的日军飞机。

  爱德华·莱克塔是美国志愿队的飞行员,一支在陈纳德指挥下以“飞虎队”著称的空军小分队,1941年下半年在缅甸投入战斗。珍珠港事件后,陈纳德重被征调进美国军队,而他的“飞虎队”改编为航空特遣队(后来的第14航空队)。

  60多年前的飞虎队赫赫战功如今早已定格在老者的记忆中,老式黑白电影里。当86岁的前飞虎队员艾伦·拉森的《飞虎队队员眼中的1944-1945》在国内出版时,飞虎队以及抗日战争的历史被耳目一新地再现。艾伦·拉森以及他今年5月刚刚去世的战友威廉·迪柏镜头下的,竟然大部分是普通百姓彩色的日常生活。

  抗战大后方的彩色生活

  孩提时代的艾伦·拉森深信,只要在地上挖一个很深很深的洞,就可以去到—因为在世界的另一端。如果没有1941年12月7日日本偷袭珍珠港,艾伦·拉森或许并不会意识到地球那边的正处于水深火热中—那几乎是当头一棒,让这位生活安逸的美国青年产生了与日战斗的渴望。

  1943年,18岁的大学一年级学生艾伦·拉森应征加入美国陆军航空队。经过在美国本土数月的军训后,他被分配到空军照相侦察中队,随后他所在的部队辗转万里来到云南。彼时,陈纳德的“飞虎队”已改编为美军第14航空队。艾伦被幸运地分到了陈纳德麾下,担任部队航拍地图绘制员,参与制作地图和海图供中美两国空军打击日本陆军和海军。

  1944年9月1日,抵达昆明空军基地的艾伦兴奋异常,他和一位战友第一时间来到飞机跑道上,站在鼻翼上画着鲨鱼图案的P40战斗机旁相互拍照—这一幕是艾伦视角的起点,也是《飞虎队队员眼中的1944-1945》的第一张照片。

  “那时艾伦酷爱摄影,有空就利用他的两部柯达相机(Kodak Bantam 828和35mm相机)和他父母从美国寄来的柯达彩色胶片拍照。”《飞虎队队员眼中的1944-1945》一书的策划、翻译严湛是艾伦的老朋友,他告诉时代周报记者,艾伦对于老百姓有着难忘而美好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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