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出差距:项羽与刘邦在《史记》中的直接较

奇闻趣事 2023-03-26 17:16www.nkfx.cn奇闻趣事

  楚汉相争,又名楚汉战争、楚汉争霸、楚汉之争、楚汉之战等,即汉元年(公元前206年)八月至汉五年十二月(约于前202年年初),西楚霸王项羽、汉王刘邦两大政治军事集团为争夺政权而进行的一场大规模战争。

  楚汉之争以项羽败亡,刘邦建立西汉王朝而告终。

  司马迁所著的《史记》一百三十卷,卷七是《项羽本纪》,卷八则为《高祖本纪》。项、刘二人,生前是对手,死后则在《史记》书中“比邻而居”。“比邻而居”也就罢了,司马迁还不时写些相仿的情节,刻意让两人作比对。有了比对,即便千载之后,两人彷彿都仍能较量一二,可热闹有趣呢!

  这样的比对,有两人相似者,譬如,慷慨高歌。那时,项羽垓下被围,兵少食尽,夜闻汉军四面楚歌,遂对饮虞姬,抚着乌骓,悲歌曰“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数年之后,刘邦在死前半载,硬撑着病体,东击黥布,回返长安途中,绕经沛县故里,对着家乡父老子弟,放怀纵酒,慷慨伤怀,泣下数行,歌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两人对比,也有截然不同者,譬如,迁都。项、刘二人打下天下之后,同样都有人劝定都关中。先是项羽因咸阳残破,又思衣锦还乡,于是不肯,定要回返彭城。说者见项羽不听,遂讥讽,“人言‘楚人沐猴而冠耳’,果然。”项羽闻之,二话不说,就把这人给烹了。至于刘邦,当初不论是他,或是众大臣,原都决意定都洛阳,而后先有刘敬力陈,继而有张良细剖,刘邦一听,字字句句,确实在理,于是便不顾其他反对意见,也不管自己原先想法,“是日驾,入都关中”。

  太史公将项、刘对比,还有看来相似、却实不相同者,譬如,二人之纵观秦始皇。当时,项羽与叔父项梁避仇于江东,恰逢始皇帝“游会稽,渡浙江”,叔侄俱往观之,当下,项羽就脱口而出“彼可取而代也!”至于刘邦,则是到咸阳徭役时,看见始皇帝出巡,年近半百的他,望着那阵仗、那排场、那凛凛威风,不禁喟然叹息,曰,“嗟乎!大丈夫当如此也!”

  就这样,一句“彼可取而代也”,一句“大丈夫当如此也”,寥寥数字,轻易就勾勒出项羽与刘邦迥然有别的生命气象。项羽悍而戾,刘邦宽裕而舒展。项羽目标明确、一步到位;刘邦不然,尽管心向往之,却搞不清楚到底要做啥,可是,随时随地又有份好意,有种欣欣然。这种莫知所以的欣欣然,就是孔子常说的“兴于诗”的那个“兴”字。

  有时候,我们目的性太强,也太过急切,就好比有些老师,巴不得学生一天可以读十六个小时的书,越用功越好,但却忽略了如何能让学生活得更有力气、更有朝气,也更能意兴扬扬。那种凡事欣欣然的生命气象,不只刘邦有,也不只孔子有,那是每个人共有的文化基因。今天谈国学,,就是要找回这样子的文化基因。

秘书原本的职业定位,相当于绿叶,没台词,不露脸;如今却常上头条,劲爆得很,甚至专门有了“秘书帮”。有些秘书的“成长路线”,不过是条抛物线,靠着领导平步青云,然后开始膨胀,,“啪”地一声从青云跌落。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北宋末年的高俅,就是这么一位“抛物线”秘书。

  跟对人,很重要

  《水浒传》里说高俅是个市井小混混,小说家言,不可当真。《挥麈后录》卷七载“高俅者,本东坡先生小史,草札颇工。”他不苏东坡的秘书,还写得一手好字,抄录誊写,颇为出色。宋哲宗元祐八年九月,东坡先生以翰林侍读双学士外调知定州,将高秘书推荐给了时任知瀛州的曾布,被曾布以“史令已多”为由婉拒,复荐其跟了好友王晋卿,也就是王诜(小说里的小王都太尉)。《水浒传》里说高俅是个市井小混混,小说家言,不可当真。《挥麈后录》卷七载“高俅者,本东坡先生小史,草札颇工。”他不苏东坡的秘书,还写得一手好字,抄录誊写,颇为出色。宋哲宗元祐八年九月

  如此,问题也就出现了,苏东坡为何要在离京时将高俅“送”人?综合来看,应该是高俅自己想离开的,原因就在于他觉得没盼头了。

  北宋中后期新旧党争异常激烈,苏东坡属于旧党。此前曾被新党折磨得够呛,“乌台诗案”就是新党整治他的经典之作。

  高太后临朝那几年,旧党秉政,苏东坡受到重用,却因公开反对司马光对王安石新政的全盘否定,受到了旧党的排挤,仕途一片灰暗。元祐八年,高太后去世,新党上台,苏东坡外调其实是被贬。桌面上的政局变化以及主子权力的削弱,高秘书不可能瞧不出来。

  跟领导出京,机关牌子小了,靠山不硬了,看不到希望了,遂请求主子利用人脉关系,给他重新选个主子。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嘛,苏东坡是个重情重义的明白人,小秘书要求“进步”的心思,他是领会的,只要不走邪路,就遂了他的愿吧。于是刚到定州的高俅又回到了京城。

  有机会,要抓住

  说起来呀,苏东坡对高俅实在够意思,推荐的两个主子,都很不简单。比如曾布其人,份属新党,却先后与新党主流派王安石、吕惠卿等人关系交恶;不见容于旧党,却跟旧党大佬司马光、苏东坡等人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也就是说,曾布是个很会做官的人,知道怎么为自己留退路,难怪《宋史》将他列入《奸臣传》。让高俅跟曾布,靠山是选对了,可惜曾布不要,奈何!

  王诜就更牛了,著名画家,贵族出身,还是宋神宗的妹夫,端王(后来的宋徽宗)的姑夫,皇亲国戚呀。王诜跟苏东坡交情不浅,“乌台诗案”发生时,他两是一对难兄难弟。但王诜本质上是个纨绔子弟,不涉党派之争,与苏东坡的友谊,仅限于琴棋书画饮宴唱和。让高俅跟王诜,在皇亲国戚身边混,机会肯定不会少。这不,高秘书在王诜身边干了七年,机会来了。

  大概是元符二年下半年吧,王诜出任枢密都承旨,有一次上朝,遇到了端王。史料里是这么叙述的,说端王鬓角乱了,出门时忘记带蓖刀子,王诜就把自己的拿出来给端王用。端王看蓖刀子式样很可爱,王诜就说这种式样的有两把呢,回头让人把那把没用过的给您送去。晚上一下朝,果然就派高俅当差去了端王府。这对高俅来说,是一次绝佳的机会。

  我们说,机会面前人人平等,但机会只属于那些善于抓住机会的人,高俅正是个中高手。当时端王正在踢足球(蹴踘),高俅的球技也够国家队水平,为了表现自己,他一边看球一边“睥睨不已”,也就是故意流露出有点瞧不起端王球技的意思。端王一看这人表情有异,就问莫非你也是同道中人?就叫过来试球,一试之下,果然不俗,于是就留下高俅,倚为亲信。

  “小石子”发力飞腾

  高俅的运气确乎好过常人,跟随端王没两月,宋哲宗死了,端王华丽变身,做了宋徽宗,高俅也就顺其自然的成为潜邸“旧臣”。这个末班车搭的太有价值了,荣华富贵说来就来,挡也挡不住。

  那么,是不是说高俅马上就可以做大官了呢?也不尽然。

  《南渡十将传》卷一“刘錡传”记载“先是高俅尝为端王邸官属,上即位,欲显擢之。旧法,非有边功,不得为三衙。时(刘)仲武为边帅,上以俅属之,俅竞以边功至殿帅。”宋徽宗倒是很想提拔高俅的,爱莫能助。因为朝廷有制度,祖宗有家法,文官必须是通过科举考试的人才能做,武官虽然不需经过科举,但高级武官的晋升必须是立过军功的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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