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学院的鬼故事 河南封门村灵异事件探秘等三
趣谈网:一句话鬼故事超吓人
情人节他偷进女友家想给她惊喜.关灯后他抹了番茄汁到脸上又披件白色床单,想吓女友。他跑到厨房去看化妆后的样子,厨房的镜子里那撕牙裂嘴的样子非常恐怖,把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想女友肯定受不了,忙把妆给卸了。 女友回来,他把这事告诉她,女友听了惊恐地说到,“厨房根本没有镜子啊…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短篇鬼故事合集 关于学院的鬼故事 河南封门村灵异事件探秘等三则
最近小编发现与学院相关的非常受大家的欢迎,于是今天特意整理了三则关于学院的鬼故事供广大读者欣赏,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第1则、河南封门村灵异事件探秘
在河南省沁阳市西北太行山里的一条大峡谷中,隐蔽着一个诡秘的小村子,这个村子拥有一个怪异的名字——封门村。
虽然封门村已然荒疏多年,无人居住,可是所有进入村子的人,却大多数遇到了一些瑰异事件:夜晚听到奇怪的声音:身体上无缘无故地浮现血印抓痕;随身携带的物品不知去向,坐过村里一把太师椅的人,更是浮现了发热、胡说八道乃至梦游等怪癖征象......
在不少年前,封门村曾经生齿旺盛。可是而后,相传村里的青丁壮劳动力却接踵殒命,致使别的村民集体迁徙......末了这儿居然成为了无人居住的“鬼村”。
大家还在看:
那末,发生在封门村里的灵异事件到底是真是假?是闹鬼还是传说风闻呢?
2002年,河南的一群驴友由于迷途,进入到了一个烧毁的无人小村。奇怪的是,进入这个村子的人大多数遇到了一些怪异的事件:指南针失灵;随身物品机密遗失,晚上睡觉时听到恐怖的哭声;腕表莫名其妙快了两小时......
这些诡异的事情吸引了更多探险快乐喜爱者前往一探讨竟。然而,每一次去探险的步队,几近全都遭遇到了酷似的瑰异事件。
驴友们和探险者们所去的这个村子,就是有着“鬼村”传说风闻的封门村。女鬼屋鬼故事.nvgui.
现实上,大都驴友全是因为忽然迷途而误入封门村的,因为指南针、GPS等装备在这一带都会失灵。使人惊异的是,凡是到过封门村的人,几近都奇异地丢过,小得手机,大到背包、帐篷......全均可能在无意中消散得无影无踪。年青体弱的驴友,尤其是女性到了封门村后,常常会浮现身体不适、高烧不退的症状,紧张的乃至还会浮现休克、表情恍忽、胡说八道等征象,有的人身上还会无缘无故地浮现血印抓痕。曾经一名探险者在封门村所拍的照片,那时在数码相机上看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回家后一看,居然变为了一团黝黑。更难以想象的是,有人先后两次进到封门村,第一次去时发现村内的一间衡宇里停放着一口棺木,但第二次去时棺木竞不知去向了。
有人认为,村里最怪的物品是一把太师椅。这把太师椅摆放在封门村独一幢南北朝向的自力衡宇内,屋里只有太师椅,并没有别的杂物,彷佛修筑此房就是为了摆放这把太师椅。奇怪的是,在这个无人居住的村子,这把椅子的椅面居然非常整洁,恍如有人方才坐过。而每一个进入封门村并坐过这把椅子的人,然后都浮现了差异水平的发热、胡说八道乃至梦游等怪癖征象。一名驴友出干好奇,对这把太师椅摄影,从照片上看,在摆放椅子的衡宇墙壁上,居然隐约约约地能见到一张的脸......
在封门村出现的一系列诡异事件,让良多人感觉到惊恐。
为何村子没有人居住?这到底是如何一个地方?
听说,封门村本应叫做“风门村”,如今的村名是因为有人将其误写成“封门村”而至。在1972年的军事舆图上,就是标注的“风门村”字样,考查队在村庄的石碑上也曾发现过“风门”二字。不过如今看来,“封门”二字对于这个怪异的村子彷佛更贴切。
传说在不少年前,封门村曾经生齿旺盛。而后,由于村里的青丁壮劳动力接踵殒命,致使村民集体迁徙,才成为了无人居住的“鬼村”。封门村的地舆地点,是在太行山的一条大峡谷中心,逍遥河谷里还有三座古刹,传说是为了镇住封门村而构筑的。这三座古刹的分布呈三角形:山谷口两座庙守门,山谷底一座庙镇尾。
独特的是:在封门村四周的三座古刹中,有一座古刹供奉的居然是一对身着官装的男女石雕像。雕像男左女右,全都呈威严庄重的坐立姿态。在雕像的左侧,是一个横目圆睁的武将,而右侧中心端立的是一名文官,文官的左侧是一个夜叉,右侧是一个侍女。让人奇怪的是,为何封门村的住民不敬奉仙人,却敬奉一对官员伉俪呢?有传说风闻说,这是因为封门村曾经是一名官员的隐居地。虽然本相已然没法考据,但从种种迹象上可以看出,封门村确实曾经富贵一时。
关于封门村浮现的种种灵异事件,一些专家在进行实地考查后,曾经差异水平地寻到了一些合乎常理的解释。可是,有些事件的发生依然没有寻到谜底。
起首是村民的迁徙之谜。莫非真的像传言所说那样,村民是因为青丁壮劳动力接踵殒命而集体迁徙的吗?凭据专家猜度,迁出封门村大概有两个原因:一是饮水问题——封门村有一条河道,良多年前,这条河道常年水流不停,但而后河道经常断水,人畜饮水成为了问题。虽然人们修筑了蓄池塘,但如此尽管担保了日常饮水,却没法灌溉农田,人们的糊口生涯仍旧会很坚苦;二是交通问题——由于村子修筑在大山深处,交通极其未便,村民日常的购物、销物成为了难事。良多白叟乃至一生也没有走出过大山,一些人也没法迎娶媳妇,被迫孤傲终老一辈子......因而,村民们不能不外迁。
有关停尸棺木不知去向之谜,专家如此解释:尽管封门村的人迁徙了出去,可是,良多人还是留念自个儿诞生之处,即便逝世了,也要子弟将他们埋葬在封门村中。因此,在封门村一带有如此的习俗:当家中的一个白叟作古,而妃耦还在世的时候,子弟们就会把逝世白叟寄存在封门村的家中,期待另外一位白叟逝世后一块儿安葬。至于指南针失灵,听说是因为这一带的地下有铁矿而至,它会形成磁场,让指南针的指向发生硕大误差。比较玄的征象是驴友身上浮现的血印抓痕,江苏电视台的一档节目中把此事解释为皮肤过敏,可是,从亲历者提供的照片来看,那些抓痕不比是过敏症,也不比是蚊虫咬伤......
而关于太师椅的玄机,至今依然没有科学的解释。有的人认为,这和衡宇大门面对的标的目的有关,用中国传统风水理论来阐释——衡宇的大门为气口,假如有路有水环曲所致,即为得“气”,假如把大门设在闭塞的一方,就谓之为“不得气”。得气有益于氛围畅通流畅,对人的身体有益处,宅内灼烁透亮为吉,阴晦灰秃为凶。这间摆放太师椅的衡宇,颇有或许是因为大门的启齿不得气而至。
还有一些灵异事件没法解释,只能将就从风水学说中受到些许开导。有人认为,楼宇上肯定选址筹划方位、进行设计修筑时必需遵循三大原则——六合人合一原则,阴阳均衡原则、五行相克原则,一旦违反以上原则,气场浑沌、阴阳失调,生态情况便会与人相冲突,显现恶相......于是乎就会有一些当然征象发生。而这些当然征象,就是所谓的灵异征象。
现实上,时至今日,不论以上这些灵异事件是真是假,不论这些解释是对是错,也许本相都已然不能浮出水面了。因为跟着河南逍遥河水库的完工,进入封门村的线路将被完全封堵。那末,关于封门村的传说和机密,也许只能永恒地封存在人们的影象当中了。
第2则、老北京凶宅的故事
西单小石虎胡同33号。老北京的胡同多,意见意义和讲头可大了。这西单小石虎胡同33号在清时是宗学府,《红楼梦》作者曹雪芹到西山著书以前曾是这儿的邻人。
红学各人周汝昌说“院里的一株枣树,应当‘见过’曹雪芹的。”周老说的这棵古枣树,今儿个仍耸立在北院内,它高10米,周长2.8米,迄今已有600多年的树龄,被称为“京师古枣第一株”。
小说家曹雪芹在统一胡同内马齐家任教,碰见郭敏、郭城二手足结成诗社,与二人交往甚厚,诗歌唱和以外,还靠二人的不时救济。
而后,曹家屡逢巨变,曹雪芹脱离蒜市口,曾搬家到此。曹雪芹就在这儿写下了《石头记》,据本地久居的大爷说,在这儿住的人,时间长了都会在半夜听到年青女人幽怨的吟诗声,还有铮铮的丝竹弦歌之声
传说中的石虎胡同7号的松坡藏书楼。松坡藏书楼是由征讨过袁世凯的云南蔡锷将军之名定名,主馆曾设在北海快雪堂,梁启超任馆长。此地在明朝是常州会馆,据传而后又成为了吴三桂的室第。陈圆圆的芳魂几百年来都在这条幽邃的胡同升空游弋、飘浮,只差没说“还我命来”......
二龙坑的郑王府。一名古姓大娘说,她祖上是满族人,白叟讲他们先人就是郑王府的包衣家奴。百年间,王府周围三人多高的旋风往往得见。奇怪的是,十步以外就根本无风
传说中的虎坊桥湖广会馆。清朝,湖广会馆台甫鼎鼎,光绪年间,这个处所一时风云际会,在此处下榻清谈吃茶品茗听戏的才子达人多为名动朝野之徒。
此处闹鬼之说由来已久,非谭嗣同公殁后方有。黎民百姓说,此处建会馆以前为一片坟茔,南边人称之为子,后民国初年有佛山大商人杨弘业斥资建义庄,雇一个面如非洲狮的麻风病老汉儿看守义庄。这老汉儿长得跟外星人下凡一样,待白叟在此居住过后,乱葬岗子原来的夜夜鬼哭和磷磷磷火慢慢少了,直至白叟无疾而终。因为其曾患麻风,面貌骇人,从无黎民百姓敢上前搭赸,白叟的身份也永远成为了迷一
自白叟过世后,恶鬼丛生,有行止不端或者者不孝人家常见墙外无故扔来些石头瓦砾,并传来訇骂声,开门却杳无一人......
今后,好长一段时间,虎坊桥一带,即使独身男人,亦不敢夤夜出行。
话说民国初年,袁世凯称帝,将山东巡警道吴炳湘调到都城任警员总监。这吴炳湘到京过后,袁世凯将虎坊桥湖广会馆的那处大宅子分给了吴炳湘居住。吴氏把这余暇了10多年的老宅粉刷一新过后,也就百口大巨细小几十口儿搬了进去。这吴总监一各人子一住进来过后,燕徙无喜事儿,反倒怪事儿不停。
话说那日丫姑在住之处闹幽灵附体。丫姑载歌载舞、兴奋不已,把吴家闹得翻天覆地。
丫姑惊咋咋地喊:“大奶奶,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你不掐我,你不掐我!”吴家的副官家兵、老娘子、姨太太等,众人都给她吓得一愣一愣的。
这时姑爷随着吴炳湘走进了丫姑的居所。吴老爷鼓着一对雄暴暴的虎眼,拔出大英国造的手枪往上砰、砰就是两枪。丫姑立刻止哭,吓得动都不敢动。过了两日,吴炳湘暗里对副官说:“把这女子送回昌平老家算了。”
可枪声一响、丫姑一走,还是没有吓走魑魅魍魉,事儿还没完。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街沿上的油壶灯发出苍白的青光,老街上的墙壁班驳褴褛,上面贴着如此的字条:“天灵灵,地灵灵,行人正人念一遍,一觉睡到大天亮。”这是旧时代人们为夜哭小孩招魂的经常使用办法。
街市午夜妈妈为孩儿的亡灵喊魂的声音在夜风中分外悲凉:“金蛋儿,快回来啰。金蛋儿,快回来啰!”
湖广会馆为花圃式楼宇,几个大宅院各有住房好几十套,除了吴家几十口儿,还有一个班的10来个警员住这里后院。此刻湖广会馆中一派沉寂,宅中的更夫杨二丸子打着锣巡夜。吴炳湘睡在床上抽着大烟,看《推背图》。
更夫杨二丸子在击柝。忽然,他听院子深处有人喊:“我的脑壳呢,我脑壳呢?”女鬼屋鬼故事.nvgui.
更夫杨二丸子吓得昏死。他定睛一看,只见前面蹲着一个黑黢黢的东西在地上寻甚么东西,还在移动。更夫杨二丸子早些时候就听人说过菜市口有鬼晚上在地上寻自个儿遗失的脑壳这事儿,边寻还边说:“我的脑壳呢,我脑壳呢?”杨二丸子想,坏了,碰见了这类无头的主儿,吓得可不轻,牙都打颤!惊喊:“你、你、你是谁?”
细心一看,原来是吴府的大厨王大怪癖喝多了酒,在地上寻旱烟袋的铜烟袋头儿。这家伙的铜烟袋脑壳给掉了,他这天又喝了点小酒,醉醺醺地在的黑处喊:“我的脑壳呢,我脑壳呢?”
更夫杨二丸子提心吊胆地继续击柝,忽然,一个黑影儿嗖的一下从院子里的假山上蹿到了墙上,又蹿到更夫的脚边。吓得杨二丸子几近昏到。杨二丸子风趣地在园子里跳来跳去,喊着:“打鬼!”
这时吴炳湘的姑爷走进院子大呼:“杨二丸子,你小子整啥呢?再发狂我他娘的把你给骟喽。”杨二丸子惊魂不决地说:“陈诉官长,有几个小魔在我脚根前绕来绕去,我迈不开脚。”
吴炳湘的姑爷对身后追随的几个弁兵说道:“把这小子拿下。”话音刚落,黑影嗖的又在墙边浮现,又嗖的不见了。吴炳湘这时也走出了屋子,用合肥话(此公是安徽合肥人氏)问道:“啥事?”
黑影嗖的又在墙边浮现,一晃就不见了。姑爷告急喊来后院的一拨儿警员,个个抄家伙,姑爷一挥勃朗宁手枪“追!”一群警员随着追到井边上。警员上前一看,大呼:“啊,鬼在井里!”随着来到井边的吴炳湘都吓得直冒汗,让人在旁架起了一挺机枪。姑爷拿来了几颗新式的德国造手榴弹,一触即发。姑爷就是姑爷,嗖、嗖往井里连用了几颗手榴弹。
轰、轰几声巨响,震天动地。一小警员上前一看,大呼:“啊,快来看!”众人上前一看,水里漂着一个黑压压的东西。家兵们拿大个灯笼一照,原来,炸死的是只二尺来长的大刺猬!姑爷给了小警员一耳光说:“去你娘的!喊啥啊?”事后,姑爷总是喃喃自语:“怪物是从哪里来的呢?”
第3则、第三进的门
我小的时候,住在城南。
上个世纪八十年月,城南处处全是那种明清期间的老宅子、大杂院。很巧,那时我家就住在如此的一座大杂院里。
大杂院一共分三进,头两进住满了人,我家就住在第二进。天天大人们该上班的上班,俺们这些,就在院里自娱自乐。
头两进住满了人,那末第三进呢?第三进是空着的,每一间衡宇都空着,没有人住。自打我记事的时候起就是如此,没有人告知过我为何。然而大人们却再三告诫俺们万万不要到第三进去。小孩子怯懦,但也好奇,虽然不敢问为何,却在脑筋里用力地猜测那第三进究竟有甚么不行告人的机密。怪物?大灰狼?
恍如记得那年,我应该是六岁。
那是一个初夏的午后,母亲陪着奶奶出去了,邻人家恰好也没人,只剩下我孤伶伶的。百无聊赖中,我的注意力便转移到了通往第三进的那扇门上。那扇门平时里老是锁着,因为也没有人想要经由它到后边去,于是乎我趴在门上,想从门缝里瞧瞧后边是甚么模样。
接下来的事情,诸位能想象得到吗?那扇门......它竟然被我推开了。
真的是很奇异,我没有多想,蹦蹦跳跳地穿过那扇门,来到了第三进。
第三进的款式与第二进差未几,正中心是一个不大的庭院,两旁的衡宇都空着,也许是永劫间没人住的瓜葛,处处都落满了尘土和蜘蛛网。此中一间空房的门虚掩着,我好奇地推开门走了进去,这儿看看、那儿瞧瞧,除了一些破旧的、尽是尘土的家具外,倒也没发现甚么独特的地方;然而就在我决意要脱离之时,有一处地方引发了我的注意。
在屋子的死角有一壁墙,看起来很厚实,墙角的下方有一个洞,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尽管说是洞,却也其实不深,因为那深度方才好只能容得下一个人,看上去倒更像一个供神像用的神龛。那面墙原先应当是没有洞,而如今这个洞口,分明是被人砸开的,因而看起来很不规矩。我蹲在洞口,把头伸了进去,想看个到底。
一个声音忽然响起。那是一阵笑声,听起来像是一个年青的女人,那笑声很好听,真的很好听,可对于身处无人之境的我来讲,这笑声确实使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而就在同一时间,一种独特的感受从我的头顶快速漫衍至全身,恍如是有一双手在抚摩我的头、我的脸。说真话,这类感受其实不痛苦,相反还很舒畅,并且,恍如在哪里曾经经历过一样。但问题是,这间空房里并无一个人,别说人,连只猫都没有。那末,此时,究竟是谁在摸我?!
我大叫了一声回身就跑,一溜烟地奔回了家,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全身。我不敢翻开被子朝外看,生怕那个看不见的东西随着我进了屋,也许,那东西此时就站在我的床前。我越想越惧怕,躲在被子里不断地抖动。就如此不清楚过了多永劫间,我的意识竟开始渐渐地模胡起来。
蒙眬中,我恍如又回到了第三进的庭院里。我看见了一个女人,她很年青,很漂亮,正在不断地逗着我笑,她笑起来很悦目,笑声也很好听。那女人伸出双臂,把我抱起来搂在怀里,用手抚摩着我的头和脸。那种被抚摩的感受很舒畅,同一时间又很熟知,似曾相识。
忽然间,气氛开始不对了。那好听的笑声慢慢地竟变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再看那女人,那张悦目的脸也在扭曲变形,变得愈来愈吓人。她的眼睛瞪得很大,脸上写满惊恐。同样,见到这张脸的人也是满盈了惊恐。那个人就是我!
我终于忍不住了,“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哭声中,我仍能感觉到那女人的双手正抱住我的身体用力儿地摇晃。我不敢看,只是闭着眼睛一个劲儿地哭,那摇晃的动作愈来愈利害,愈来愈利害,以致于到末了我不能不睁开了眼睛。可当我睁开眼后却惊异地发现,我仍在自家的屋里,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全身。床边,父亲、母亲、奶奶正惊讶而又焦急地看着我。
原来是做了一个梦。
母亲给我倒了一杯水,我接过来一口气喝了个精光。这时,奶奶走到床前坐下,问我:“怎么了孙子,干嘛捂得这么严实?有甚么事儿跟奶奶说。”
比起父亲母亲,奶奶老是很慈爱的,因此我内心有甚么话也都乐意告知奶奶。于是乎我一边抽咽一边把适才出现的事原本来当地都讲了一遍。
,奶奶听完我的陈述过后,竟也取出手帕擦了擦眼睛,接着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唉,作孽呀!”
听奶奶说,原先这大杂院的第三进也和头两进似的住满了人。此中有一个年青的姨妈,独自住在第三进的一间小屋里。姨妈长得很漂亮,人也很好,听说特别喜欢我。当时候我刚诞生不久,姨妈时常到俺们家来串门,每一次来都会呵呵地笑着逗我好半天。据说,姨妈的笑声可好听了,每一次只要她一来,俺们家老是会被欢畅的气氛所笼罩。除了逗我,姨妈还喜欢把我抱在怀里,用手抚摩我的头和脸,恍如就是在抚摩她自个儿的孩子似的。当时候,我爹娘和我奶奶都说,姨妈未来必定也会有一个像我似的可爱的孩子。
而后,据说姨妈谈了一个男友,刚开始的时候,两人情愫还可以。可慢慢地,姨妈发现那个男的其实不好,决意再也不和他交集。可那男的不愿善罢甘休,他一次次地上门来,不断地胶葛姨妈。有一次,两人乃至都动起了手,幸好在邻人的拦阻下才没有酿成大事件。奶奶说,那男的临走的时候说了一句狠话,惋惜说的甚么忘掉了。
过了几日,那男的再次登门。这一次他是有备而来,他先是甜言蜜语地骗姨妈让他进了屋,可进屋过后,他马大将门反锁并取出一根皮带牢牢地勒住姨妈的脖子,这个可恶的男子就这么把姨妈给勒死了。事后,他又砸开姨妈家的墙,把姨妈的尸身塞了进去,又从新用砖把墙封好,随后,竟像甚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不动声色地脱离了。
案子自然很快被侦破,那男的也得到了他应有的了局。但是,打那以后,第三进的住户们便前后搬离了那儿,不久,第三进便完全空了下来。这一空竟是六年之久。
时间过得很快,转瞬就过了立秋。这一天,又是一个午后,父亲母亲陪着奶奶上街去买东西。据说,今儿个是个甚么节,我也弄不知道,横竖听大人们说叫“七月十五”。我趁着没人,再一次悄然地推开了那扇通往第三进的门。
我一个小孩子,对于大人们的事情尽管不能明了是甚么意图,却也能猜出几分来。而且,小孩子喜欢仿照大人的一些举止。我来到姨妈在世时住过的那间空房,来到那个被砸开的墙洞前。此时的我恍如是忘掉了惧怕,我蹲下身,从口袋里取出一根小烛炬和一盒洋火——烛炬是我过生日时剩下的,洋火则是偷偷从家里带的。我把烛炬点燃,又从另外一个口袋里取出几颗糖果和一些饼干,将它们都摆放在墙洞下,摆得整整齐齐的。
一阵声音响起,那是一个年青的女人在笑,很好听的笑声,同一时间,恍如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正抚摩着我的头和脸。那种被抚摩的感受很舒畅,也很熟知,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