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之秘密小屋
趣谈网一句话鬼故事超吓人
躺在床上一直睡不着,忽然一边的女儿说,妈妈,为什么天花板上一直有个人在笑啊。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长篇鬼故事 怪谈之秘密小屋
——离别信——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舒扬,其实这张纸条不仅是留给你的,如果这个房间真的存在幽灵的话,我希望它也能看到感的留言。早在我搬进来的第一天,我就感觉有些地方不得劲,但具体是哪里有问题我也说不明白。就这样,我胆战心惊地住了下来。认识你之后,这间屋子对我的迫害越来越严重了,不,应该说是对我的羞辱,因为现在只要一进房间,我总是会想起深埋在心中的那些不愉快的往事。这所房子在窥探我的秘密,对于这一点我毫不怀疑。那种感觉就像是赤身露体地站在人前,被他们无礼的眼神死死地盯着。
我终于下定决心离开,但离开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间屋子似乎成精了,它有了自己的生命意志,甚至有着和人类一样的思想,而支撑它生存的,就是每位住户的秘密。于是我产生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在我离开前,我要为房子找一位守护人。也许是上天的安排,你走进了这个房间,我终于可以放心逃脱了,因为你是一个有勇气的男人,我相信你能够在这里平安无事地生活下去。对了,之前你想要将厕所里的那堆旧报纸处理掉,我一直不同意,现在你可以把它们扔掉了,但记住,一定要仔细检查下那堆报纸,我相信你会有所发现。
大家还在看
时候不早了,我想该和你说再见了,也许你会骂我,有可能的话你甚至想打我一顿,而我能做的只是向你说声“对不起”。我是爱你的,舒扬,请求你的原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看着手中薄薄的信纸,郭舒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和女友欢馨已经相处一年多了,并在上个礼拜开始同居生活,一走进欢馨家,郭舒扬感觉浑身上卜都不舒服,他试图劝说女友搬到别处去住,可是欢馨根本就不愿意离开那问房子半步。当问起原因的时候,她总是说自己在这里生活了好多年,已经有感情了,所以不舍得离开,可是根据郭舒扬的了解,欢馨租下房子的时间根本没有超过两年。
“为什么要骗我呢?”后来,他鼓足勇气向欢馨提出自己的质疑。
欢馨沉默良久,终于向郭舒扬道出实情“其实这间房子先后住过五位房客,其中有三位住进来没多长时间就自杀身亡了,一个上吊,一个割腕,还有一个跳楼,据说只有一对母子幸存_卜来。这是一间‘不干净’的房子啊,房子里发生过这么多的事情,房东竟然没有告诉我,你说他缺不缺德?我也想过离开这里,可只要一动离开的念头,内心就像是被房子束缚住了一样,无法挣脱。请再给我一些时间,等我想好了解脱的方法,我就跟你搬出去。”
这是一个莫名其妙而且荒诞的理由,至少在郭舒扬眼里是这样的,他爱欢馨,所以尊重她,耐心地等待她想出好“方法”。今天,这个方法找到了,不过他没有等到欢馨,等到的却只是一封离别信。
郭舒扬机械地走向,将堆在角落里的报纸全部铺开,茫然地寻找着根本让他摸不着头绪的线索。
皱巴巴的报纸虽然没有到泛黄的程度,但也有些年头了,他从散乱的报纸中间又发现了三页破旧的信纸,每张信纸上都写着东西,但笔迹各不相同,显然是出自不同人之手。其中一张上面写着
有人在监视我吗?或者是这间屋子长了眼睛?我想我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每天都在想着那些让我痛苦不堪的秘密,是有人强迫我吗?还是我庸人自扰?谁能给我个答案?或许,解决问题的方法只有死亡。
一九九七年四月十五日
丁武
郭舒扬又拿起第二张
王八蛋,你想迫害我吗?我知道你不能,你只是一间房子而已,我可以将你砸得稀巴烂,而你只能傻傻地看着。王八蛋,我可以和你打个赌,看谁先从这个世上消失!
很显然,是你输了。郭舒扬笑着拿出第三张信纸
谁也逃不了。当你进到这间屋子就不要想着逃脱,那都是无用功,好好当着你的守护人吧,合同期满就是你离开人世的时候了。我叫关海涛,希望有人能看到我写的东西。
难道这是一间鬼屋吗?郭舒扬感到难以置信。
不知道是房子真的有问题还是那帮人脑子有问题,至少他在这里和欢馨生活的一个星期,感受到的除了温暖与快乐以外,并没有任何异样,也没有想到什么不堪的回忆。现在,他有的只是无尽的疑惑。或许欢馨只是厌倦了我而想婴离开,于是编出房子闹鬼这样的理由?那也解释不通啊,郭舒扬想,如果欢馨真是厌倦了他的话,完全可以将他撵走,也不必兜这么人的圈子啊。
“为什么会这样?!”百思不得其解的郭舒扬大吼着发泄心中的郁闷。
空荡荡的房间没有回笞他。
——夜思——
夜幕降临,郭舒扬在这问房子里度过他第一个没有欢馨陪伴的夜晚。他静静地躺在床上,身上虽然裹着厚厚的被子,依然难以抵挡四周涌上来的寒意。
有幽灵。
也许是受到那几张信纸上所写内容的影响,这种想法不时窜进郭舒扬的脑中。祸不单行,他额头上的伤疤也不合时宜地疼痛起来。欢馨曾经问过他那块伤疤是怎么弄的,当时他推说以后告诉她,但郭舒扬知道,自己这辈子也不会说的。
可是很奇怪,在这样一个孤独的夜里,他再一次很不情愿地回忆起了伤疤的由来。
郭舒扬的父亲是一个酒鬼,每次喝醉后都会对妻子义打又骂,等到小舒扬渐渐长人后,他也成了父亲欺负的对象。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在十一岁时发生的可怕经历。
那天,郭舒扬正在家里写作业,下午的时候,父亲醉醺醺地回来了,当时母亲不在家,闻到父亲身上的酒气,他心里开始害怕了。
“***死哪儿去了?”父亲一把揪住郭舒扬的头发。
“我,我不知道。”郭舒扬小小的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栗。
“什么!我知道你和她一条心,不过我,你***的也是我的儿子,别跟我耍心眼,快说,她到底去哪儿了?”
“我真的不知道。”郭舒扬被吓哭了。
“好啊,你嘴还挺硬,看来要给你点儿教训了。”酒鬼父亲猛地将儿子的脑袋按在水泥墙上,郭舒扬的额头瞬间蹭破了皮,鲜血流向脸颊。
“救命啊!救命啊!”他大声呼救。
如果不是邻居们及时赶到,郭舒扬恐怕就死在亲牛父亲的手里了。经过这件事,年幼的郭舒扬内心埋下了一颗仇恨的种子,那颗种子和额头的伤疤都保存到了今天。
一幕幕往事像电影胶片一样呈现在郭舒扬的脑海中,离家这十几年,父亲那本来已经模糊的丑陋形象,今晚却再度清晰地浮现在他的眼前。
他以为今晚自己将无法入睡了,可是没过多久便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郭舒扬看见多年不见的父亲摇摇晃晃地站在屋里面,他灌进一大口啤酒后,对郭舒扬说道“儿子,欢迎来到秘密国度,你是这里的守护人,也是唯一的王,庆祝一下吧,像男人那样喝一杯!”说完,他举起酒瓶,缓缓地向郭舒扬走来。
“不,不,我不会喝它的,我发誓我不喝!”
郭舒扬尖叫着从梦中惊醒,满脸全是泪水。
梦里,他哭过。
——谁也逃不掉——
自从梦到父亲后,郭舒扬就开始找地方搬家。
现在他对欢馨临走前的留言深信不疑,挖掘人们不堪回首的过去是屋子牛存下去的动力,他不想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就住一晚,明天说什么也要搬走。
可是这个决定因为晚上的噩梦改变了,而且后来郭舒扬意识到,所谓的“噩梦”竟然是实实在在的恐怖经历。
那天夜里,就在郭舒扬迷迷糊糊正待入睡之际,一阵急促的吓得他从床上跳了起来。
“谁啊?”他站在门内问道。
没有人回答,敲门声仍在继续。
郭舒扬无奈,只好将门打开,当时他并不知道,这个举动将改变他以后的命运。
门缓缓打开了,外面站着的是一个面无血色的男人。
“你,你是……”当郭舒扬看见那人脖子上系着的那根粗粗的麻绳时,只觉得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他想到了上吊而死的房客,欢馨在信巾提过的。
这时,从男人的嘴里传来了沙哑的声音“我是这问房子的前守护人,今晚是来给你纠正错误的。”随着说话时喉结的滚动,他脖子上隐藏在麻绳后面的勒痕若隐若现。
“我犯了什么错?”郭舒扬大惑不解。
“既然上天选择你来担任房子的守护人,那你就不应该推卸责任。它需要你,以后你也会需要它。不要再想着离开这里了,谁也逃不掉,那个叫欢馨的女孩就是没有意识到这点,所以……”麻绳男人遗憾地耸了耸肩膀。
听到欢馨的名字,郭舒扬顿时很激动“她现在在哪儿?你们把她怎么了?”
“跟我来。”麻绳男人转身向楼下走去。
郭舒扬顾不得穿鞋,赤着脚就跑了出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郭舒扬的两只脚被路上的沙石硌得鲜血直流,但内心的忐忑不安使得他忘记了脚下的疼痛。
不一会儿的功夫,麻绳先生领着郭舒扬来到附近一座名叫“北运河”的公园。临近午夜,公园里一个人都没有,这更增添了郭舒扬的恐惧。还好,踩在松软的草地上,让他的双脚少受了些折磨。
“她在哪儿?”
“就在前面,她已经出现了。”麻绳男人的手指向前方。
远处人树下,一个人正站在塑料椅子上往一颗粗壮的树干绑着什么东两。
借着月亮洒下的光辉,郭舒扬看清那个人正是欢馨,而绑在树干上的则是一根麻绳!他意识到情况危急,想冲过去将欢馨救下来,可是两条腿就像被钉子一样钉在地上,怎么拔也拔不出来。
“谁也阻止不了房子对她的惩罚。”麻绳男人幽幽地说道。
欢馨将头伸进了麻绳绑成的套环中,毫不犹豫地踹倒了脚下的椅子,接下来是一番痛苦的挣扎,她的两条腿不停地蹬着,蹬着……
过了五分钟,欢馨从一个活生生的女孩变成了一具女尸。
郭舒扬喉咙里咕隆一声,随后昏倒在草地上。郭舒扬醒来后,发现自己仍然躺在温暖的双人床上,他渐渐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一场梦啊!可就在他起床下地,双脚接触到地面的瞬间,那一阵钻心的疼痛险些没让郭舒扬叫出声来。他赶忙看一眼自己的脚心,发现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伤痕。平时洁净的床单上此时也全是污浊的泥土和草汁留下的痕迹。
郭舒扬绝望了。
“我不会离开了。相信我吧,我愿意为您效劳。”
他知道,鲁莽的逃跑只会换来和欢馨一样的结果,他决定承担守护人的身份和责任。
远处,欢馨的尸体正在随风摇曳。
——心灵倒戈——
作为房子的守护人,这几天郭舒扬忙得脚下牛风。
一周前,他雇人给房间重新刮了一遍大白,随后又将铝合金窗户全部换成了塑钢的,就在昨天,他还换了一扇新的防盗门。
他是_住表明一种态度自己是心甘情愿地为房子效劳。
事实上,他所做的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掩饰内心的真正企图。
必须离开!这种想法无时无刻不刺激着他的神经。
郭舒扬依稀记得在与欢馨第一次见面时,欢馨曾经说过,这里原来住过一对母子,他们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神秘自杀,而是安然无恙地搬走了。他立刻着手,通过各种渠道偷偷打听到了那对母子现在的住址,并了解到母亲叫刘织,儿子叫程光。
这两人是郭舒扬逃出生天的唯一希望。
可是,那个叫刘织的女人不久前死于癌症,她的儿子程光是个智障,今年虽然已经25岁,不过智商只有6岁小孩那么高。
辛辛苦苦的调查,换来的只有深深的绝望。
夜晚,当郭舒扬正怀着失落的心情走在回家的路上时,不慎与一个行色匆匆的男子撞了个满怀。
“实在对不起。”郭舒扬急忙道歉。
那男子呆呆地瞧了郭舒扬半大,突然人声地叫骂道“王八蛋!回去告诉那间房子一声,我和它的恩怨了结呢,迟早有一天我会砸它个稀巴烂。王八蛋!”郭舒扬慌张地想要走开,却被那人一把拽住,“房子不需要那样的守护人。程光是弱智,是白痴。王八蛋!那小子真***的傻人有傻福。房子要的是像我们这样的精英!”
王八蛋男子说话语无伦次,就像喝多了一样,郭舒扬完全不知所措。
那人一边解下左手腕上的金表,一边继续说道“这个给你,就当是见面礼好了,谁让我们是同行呢!”说着,他将金表递给郭舒扬,郭舒扬不由自主地接了过去。
这时,他发现王八蛋男子左手腕大动脉处有一个深深的切口,鲜血正泉涌般从切口处喷出。
郭舒扬觉得,现在任何事情都吓不倒自己了。
王八蛋男子用手捂住喷血的手腕,慢慢地向远处走去。郭舒扬顺手把金表扔进道旁的垃圾箱。
刚一走进家门,郭舒扬一眼就发现了刚才扔掉的金表正静静地躺在餐桌上,他不由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
哈哈哈!他笑着将金表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顿时,一种从小到大从未有过的骄傲之情涌上心头我是这所房子的精英守护人,我为此感到自豪。
父亲的声音再度回荡在耳畔“像男人那样喝一杯!”
“我会的。”郭舒扬轻轻地回应。
——魔鬼的唆使——
几乎每天夜里,郭舒扬都会在梦中接受父亲的劝酒,在喝醉后的郭舒扬眼中,幼时常常殴打他的父亲不知从何时已经从一个魔鬼变成了一位英雄。
这几大,他从喝一杯开始,然后是两杯,三杯……变成一瓶,两瓶,三瓶……酒量渐涨的,他醉酒的频率也开始增加。
这天晚上,在梦中喝多了的郭舒扬醉醺醺地从床上坐起来,胡乱穿好衣服,离开了房子。没走多远,他看见前方有一家烧烤大排档,便兴冲冲地走了进去。
烧烤店里有不少客人,嘈杂的喧闹声让郭舒扬感觉很不舒服,但为了能喝上一杯,他还是找了个靠墙角的位置坐下来。
“请问要点什么?”
是一个戴着白色棒球帽的中年人,放眼望去,整个饭店里只有这个人戴着帽子。
“三瓶老‘雪花’,要凉的,再来一盘鸡架。”
“好的,您稍等。”记好帐后,服务员转身离开。
过了人约五分钟,白帽子服务员将三瓶啤酒以及一盘鸡架端到郭舒扬的桌前“您慢用。”
“好,来两个杯子,你陪我喝一杯。”郭舒扬说道。
“这,这恐怕不行啊。”服务员显得很为难。
“没关系的,哦,对了!”郭舒扬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让我猜猜你的名字,你叫丁武……不,是关海涛,我说的没错吧?还有,从楼上跳下去的感觉如何啊?”
服务员脸色突然一变,但不到一秒钟就恢复了镇定,他刚想摘下脑袋匕的棒球帽,却被郭舒扬给拦住别,千万别摘帽子,你那粉碎的头骨会吓到我的。”
“你很聪明,房子选择你是正确的。不过作为同行我想劝你一句,千万不要把自己变成酒鬼。”服务员换上了严肃的语气,“现在立刻回家让自己清醒过来,晚上会有人给你带来一项任务。”
“任务?”郭舒扬一脸惊讶。
“对,任务。现在立刻回家。我的头有些痛。”
服务员的棒球帽沿渗出了大量鲜血,郭舒扬见状,赶紧离开了烧烤店。
他已经完全清醒了。
重新回到家的郭舒扬刚躺到床上就听见了欢馨呼喊自己的声音“舒扬,舒扬!”
声音是从窗外传进来的。
他抬头一瞧,只见欢馨俊俏的面孔正紧紧的贴在窗户上,在冲着自己傻笑。
“欢馨,是你吗?你还活着?”
兴奋的郭舒扬没有意识到,这里是四楼,欢馨怎么会这样奇怪地出现在窗外呢?”
“我没有死,我一直等待着和你见面呢!”说话间,欢馨的舌头总会突然从嘴里吐出来。
“进来吧,我原谅你的不辞而别,只要你能和我像原来那样一起生活。我爱你,欢馨。”说着,郭舒扬就要去打开窗户。
“不,现在不行。我可以回来,不过你要办一件事情。”欢馨谨慎地说道。
“情?”
“干掉你父亲!”
郭舒扬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为什么!”
“这个你应该问你自己啊。他是个嗜酒如命的家伙,他迫害你母亲,在外面风流快活,做过很多很多的恶行你都不知道,但我却一清二楚……”
“别说了!”
“不,我还要说。”她继续说道,“连你都险些死在他的手上,看看你额头上的伤疤吧,我们要给他一点教训,死亡是个不错的选择哦!”
“不可以这样!”郭舒扬叫道。
“答应我,你会这么做的。因为你爱我。”欢馨苍白的脸庞继续在窗户外晃动着。
郭舒扬一边喊叫着一边拿起茶杯砸向窗户,玻璃只裂开了一道缝,茶杯却摔得粉碎,欢馨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沮丧之情,额头的伤疤处义传来钻心的疼痛。
残暴的酒鬼父亲和善良可爱的,你会选择哪个呢?
答案显而易见。
第二天夜里,欢馨出现在窗外。
依旧是昨天的话题,谈话的结果却人不一样。
郭舒扬得到了欢馨,而欢馨得到了承诺。
——灵魂迷失——
郭巍这两天总感觉有些心神不宁。
他已经有三年时间滴酒不沾了,这样做的目的只是希望儿子郭舒扬能够回到自己身边来。
结婚以来,他从没有尽到做为丈夫,做为父亲应尽的义务,每次喝酒喝到烂醉后,不是动手打妻子就是教训儿子,他记得郭舒扬十多岁时,有一次差点死在自己的手里。现在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他对儿子的愧疚之情也日益加深,他很想见见在外牛活多年的舒扬,并向他深深地忏悔。
也许儿子不会原谅自己,但总应该去试试吧!想到这里,郭巍拿起了电话。
电话通了,听到儿子的声音,他的心里既感到温暖又有一种毛毛的感觉。
“舒扬,现在生活得怎么样啊?”
“爸爸知道自己做过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希望你能原谅爸爸。”
“什么,让我去你那里?好啊!到时候咱爷儿俩好好喝两杯,不不,好好聊一聊。那爸爸明天就过去。”
放下电话,郭巍非常欣慰,在电话里,他感到儿子的语气不再像过去那么冷冰、冰了,说不定,与儿子的关系会因为明天的见面而有所缓解。
但他不知道,电话另一头的郭舒扬已经变成了魔鬼。
第二天,当郭巍来到儿子家的门前时,他发现房门是敞开的。屋里的情形更是让他-人吃一惊。地板上到处都是散落的衣物,家具也卧倒在地上,三条离开水的金鱼正艰难地鼓动着两腮,那副景象就像这里刚被人抄了家一样。
“舒扬,爸爸来了,你在哪儿呢?”他的声音听起来多少有些颤抖。
这时,郭舒扬一剐怪异的打扮从卧室中走了出来。他的头上带着一顶白色棒球帽,脖子系了一根粗粗的麻绳,右手背在身后,左手放在胸前,手腕上一块金表闪闪发光。
“欢迎来到‘秘密’小屋,我是这里的土人郭舒扬。”他笑呵呵地说道。
“你,你还好吧?”郭巍语气显得有些僵硬。
“我很好,爸爸。”郭舒扬依旧在微笑,“走近点儿,爸爸,再走近点儿……我是你的儿子,我怎么怨恨你呢?”
郭巍如同被催眠般一步步向儿子走近。当他走到郭舒扬面前时,他的心突然一紧,因为他发现,儿子额头上的伤疤此时正在不断地往外流着血。
“轻松点儿,爸爸,当初脑袋被你按在墙上时,额头上流的血也像现在这么多的,哈哈!”
郭巍看到儿子额头上的鲜血正顺着鼻梁不断地往下滴淌,但脸上依旧是一副笑吟吟的表情,不过,在儿子的眼神中,他看到了一股杀气!心知不妙的郭巍怪叫着转身打算逃离这间屋子,可是郭舒扬早已把右手举到了身前,那只手里面握着的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郭巍没有跑几步,突然被磺卧在地上的沙发绊倒在地,手拿匕首的郭舒扬趁机缓缓向他逼近。
跌倒在地的郭巍完全没有顾及腿上的疼痛,他不断向已经沦为魔鬼的儿子乞求原谅,那样子看起来可怜无比“求求你,无论我过去对你如何粗暴,我毕竟是你的父亲,你不可以这样,也不应该这样对待我呀!原谅我吧,舒扬,原谅我吧……”说到后面,郭巍的声音已经哽咽了,但这并没有博得郭舒扬的同情。
在一片殷红的世界里,郭舒扬眼中剩下的只有一把舞动的匕首……
郭舒扬由于故意杀人罪在家中被警察逮捕,入狱后的第二天,他选择以咬舌自尽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在郭舒扬杀前后的这几个小时里,法官们仍在争论着这名是否存在精神障碍。
据一位看押人员回忆,郭舒扬在自杀前一直叨咕着“任务完成了,任务完成了……”
再后来,又有房客搬进那间屋子,没住多久又自杀了,然后再搬进新房客,再自杀,再搬进,再自杀……
有位作家曾说过生命就像是一个没有人能永远踩在上面的轮子,它最终总是会回到相同的地方。
对“秘密”小屋而言,它只是让轮子陷入了疯狂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