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为什么要用炮轰掉狮身人面像的鼻子?
网上传言
1798年拿破仑入侵埃及时,趾高气扬,许多人拜倒在他面前,惟有斯芬克斯雄视东方,毫无低头称臣之意。拿破仑大怒,命手下炮轰狮身人面像,轰掉了它的鼻子。
求证
关于狮身人面像的鼻子还流传着与拿破仑有关的一个说法。当年拿破仑远征埃及,来到吉萨金字塔群,他下令炮轰狮身人面像,想找到进入大金字塔的秘密通道,结果拿破仑的士兵把狮身人面像当作练习的靶子,狮身人面像的鼻子就在试射中给轰下来了。
这一说法并不真实,从拿破仑留下的日记和回忆录来看,拿破仑并非只是一介武夫,他从小对历史感兴趣。1798年率兵出征埃及时,就带了一支近200人的科学艺术考察团,其中就包括一些历史学家和考古学家,从而留下了让学者和毛驴走在队伍中间的名言。
狮身人面像遭到严重的破坏首先是大自然,由于狮身人面像的石料是质地松软的石灰石,它不可能像金字塔那么坚固和有韧性,长年累月的日晒雨淋,埃及西部强劲的沙暴袭击。狮身人面像曾多次被沙漠完全吞没,后来被人又挖出来。
历史
埃及巨大的金字塔之一的哈夫拉金字塔吸引着科学家和游客的目光,因为它身边挺立着硕大的斯芬克斯——狮身人面像。这是世界上最古老的雕像之一。
据埃及传说,公元前2610年,法老哈夫拉来到现开罗以西当时的金字塔建筑工地,巡视自己那块要竣工的陵墓,觉得美中不足的是自己虽然死后能升天堂,但是人们却不能永远见到自己的面容,于是指着采石场的一块巨大岩石说:把我的像完整地雕刻在岩石上!一位工头投其所好,命工人用巨石雕成一头雄狮,头部换成哈夫拉像,以象征法老的无比尊严。就这样,狮身人面像矗立在金字塔旁边了。
唐朝道教最为发达,自从高宗尊老聃为玄元皇帝以来,历代帝王群相尊崇,并著老子的《道德经》为圣经,以道教开科取士。古语说:“上有好者,下必甚焉。”帝王对于道家学说,这样奖励提倡,社会上自然相习而成风气了。当时名人无不带有道家的色彩:如李太白受道箓于齐,平生所为诗歌,差不多篇篇说到神仙出世的话;贺知章黄冠还故乡;李泌入衡山学道;白居易不相信烧炼,但老来却和炼师郭虚舟烧丹。唐诗人与道流往还之诗不可胜数,不但帝王卿相,学者文人,迷信神仙,一时风会所趋,连女子也被道家思潮所鼓动,唐公主每每修道不嫁,杨贵妃亦曾丐为女道士,宫人亦有自请出家的,当于后节细论。
唐时女道士固不乏刻苦清修的人,而借出家以便其交际之自由的,却也不在少数。因此唐朝便发生了一种特殊的妇女阶级,替它杜撰一个名目:便是“半娼式的女道士。”这种半娼式的女道士有住在家里的,也有住在寺观中的。第一,唐女冠鱼玄机有诗集一卷。虽仅寥寥三十余篇,而半为艳情之作。她的情人很多,如李子安、温飞卿均与她相识。鱼玄机集中寄子安情诗凡五首。《情书寄子安》云:“秦镜欲分愁坠鹊,舜琴将弄怨飞鸿。”《春情寄子安》云:“……冰销远涧怜清韵,雪远寒峰想玉姿。……如松匪石盟长在,比翼连襟会有期……”寄飞卿诗集中凡五首。
《冬夜寄温飞卿》云:“……疏散未闲终遂愿,盛衰空见本来心!……”《寄飞卿》云:“……冰簟凉风着,瑶琴寄恨生。嵇君书札懒,底物慰秋情?”这样多方面的恋爱,居然著之篇章,如说玄机不是娼妓式的人物,谁则信之。然而她居然住在寺观里,往来多炼师羽士之流(集中有《寄题炼师》及《访赵炼师不遇》等诗),仍然像个出家清修的女冠。按《北梦琐言》说:玄机乃李亿补阙之妾,爱衰下山。有《怨李公》诗曰:“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云云。是自纵怀,乃娼妇也。竟以杀侍婢为京兆尹温璋所杀。有集行于世。第二,《东观奏记》有这样一段纪事:“上微行至德观,女道士有盛服浓妆者。赫怒,亟归宫,立宣左卫功德使宋叔康令尽数逐去,别选男道士七人住持。”《东观奏记》为唐裴庭裕所撰,专纪宣宗一朝之事,所称“上”系指宣宗。道教自历敬文武三朝之后,风气大坏,宣宗虽欲整顿,怕也不可得了。第三,太和三年(829年)义山在令狐楚幕中有《天平军》座中呈《令狐公》一诗,诗云:“罢执霓旌上醮坛,慢妆娇树水晶盘。更深欲诉蛾眉敛,衣薄临醒玉艳寒;白足禅僧思败道,青袍御史拟休官,虽然同是将军客,不敢公然仔细看。”这首诗是为到今狐府设醮女冠而作。“更深”一联,形容女冠之娇艳动人,“白足”一联戏言女冠之美,见者皆为之发狂,全诗措词极为慢亵,决非对清修女冠之言。前人读此诗亦觉其可疑,所以只好曲为解说。像徐德明便道:“唐时女冠常出入豪门,与士大夫相接者甚多。此或令狐家妓曾为之,此诗似公命赋。”照徐说是令狐家妓学女道士设醮。家妓怎会设醮,徐亦未有说明。又像朱长孺便道:“座中必有官妓故云。”照朱说则义山这首诗是一首“女道士家妓合咏。”上四句咏女道士,下四句咏家妓了。明明一首诗,偏要将它斩腰,未免太没道理。照我看来,天平座上招来的一些女冠,即“半娼”之流,她们一面替人做法事,一面也供人狎玩。女冠出入豪门,与士大夫相接,徐说尚不错。像鱼玄机集中即有《寄刘尚书》诗,《闻李端公垂钓回寄赠》诗。又《续文献通考》:“李裕字季兰,女冠能诗者也。尝与诸贤会。河间刘长卿曾与戏谑论者美之。盖上仿班姬则不足,下比韩弈则有余。”又李白有《江上送女道士褚三清游南岳》,施肩吾有《赠女道士郑玉华》二首,及《赠施仙姑》一首,都可为女冠与仕宦及文士交游之证。唐时一部分的女冠为什么带点娼妓性质呢?管见测之,约有数因,述之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