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昭帝的皇后上官氏:被当摆设凄凉悲惨的一生

奇闻趣事 2023-03-26 17:15www.nkfx.cn奇闻趣事

  读《汉书》,时常感觉小宇宙不够用。比如汉昭帝的皇后上官氏,是霍光的外孙女,宣帝即位后,册封太皇太后,辈分还将就;可是没多久,孝宣又娶了上官氏的姨妈霍成君,这就费思量了,——她们该如何叙伦常?我们为古人操心,古人丝毫不闹心,因为上官氏从入宫到过世,凡四十七年,一直就像聋子的耳朵,纯属摆设,没人在意她。

  公元前83年,上官氏六岁,尚离不开玩具,却成了父祖辈攫取政治资本的玩偶,何其不幸也!其时,汉昭帝十一岁,远未到大婚年龄,其监护人鄂邑长公主已然开始张罗,内定周阳氏女为配偶。上官氏的父亲上官安探知消息,先是求岳父霍光,霍光认为孩子太小,不许,上官安随即走了长公主姘头丁外人的门子。枕边风果然无敌,上官氏顺利入宫做婕妤,一个月后立为皇后。

  女童皇后,固然不知皇后为何物,而其父系却深知皇后名位的巨大影响力,上官安飞黄腾达,“封桑乐侯,食邑千五百户,迁车骑将军,日以骄淫”。正如他吹嘘的那样,“与我婿饮,大乐!”做了皇帝的老丈人,他是有本钱胡作非为的,“醉则裸行内,与后母及父诸良人、侍御皆乱”,不用翻译成白话了吧,反正他父亲知道了也不敢把他怎么的。丁外人帮了忙,上官安投桃报李,为他求侯,“数守大将军光”,也即多次找霍光,而且不像过去那样求肯,而是蹲守耍无赖,他确乎胆儿肥了。这也正是上官家族罹祸的导火索。

  当年汉武帝立子杀母,并用遗诏托孤于霍光,上官桀、桑弘羊、金日磾等人共同辅佐,如意算盘看起来拨得不错,但他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条,那就是权力的制衡。皇帝年幼,若有太后监护,调处大局,朝臣们还有几分忌惮,如今鄂邑长公主忝任内朝之主,本就是霍光等人所委派,名不正则言不顺,焉有抗衡之力?“政由光出”,遂成定局,其他几位顾命大臣自然心有不甘。

  金日磾死得早,就不表了,上官桀的事儿却不能不表,此君正是被儿子戴了一大堆绿帽子的那位。他的最大爱好倒还不是女人,而是金钱,他不缺钱,捞钱只是乐子。《汉书》云“桀欲妄官禄外人”,说白了就是卖官鬻爵,丁外人很荣幸地做了他的掮客。可是官员任免,乃国之大柄,霍光岂能同流合污?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驳回,儿女亲家也就变成了夙世冤家。

  在上官桀父子的运作下,鄂邑长公主、丁外人、桑弘羊、燕王刘旦等人结成同盟,意欲谋杀霍光,“废帝而立桀”,一说是拥立刘旦。元凤元年(前80年)九月,事败,公主、燕王自杀,余者全被族诛,“皇后以年少不与谋,亦光外孙,故得不废。”九岁的孩子,目睹父系族灭,该是怎样?史书没说,我也不好妄加臆测,想必表面上是平静的,若有半句怨怼,大概其活不成,权力斗争哪会讲什么人情亲情?六年后,昭帝驾崩,昌邑王刘贺立,上官氏晋皇太后。废刘贺时,《资治通鉴》记录了一句话,值得琢磨,曰“止!为人臣子,当悖乱如是邪!”尚书令读奏章,她居然插嘴了,愤怒之状溢于言表,说明随着年龄增长,她的立身处世之原则逐渐清晰起来,——基于原点,甘于平凡。

  汉宣帝即位,十五岁的上官氏晋升太皇太后,女人一辈子梦寐以求的所有荣耀与光环,她都拥有。饶是如此,在礼法的捆绑下,她连鄂邑长公主都不如,长公主还能找个合法情夫,而她却只能远离紫陌红尘,自我放逐青春梦想,没有人关注她在想什么,是否幸福,她彻头彻尾就是个似空非空的玻璃瓶儿。

  公元前68年,霍光去世,次年霍家因谋反被族诛。霍家是上官氏的母系家族。父系被族诛时,她九岁,说她不懂事没反应,也还罢了;可是霍家被族诛时,她已二十四岁,为何史书仍然不名一言?仅以“凡立四十七年,年五十二,建昭二年崩,合葬平陵”草为交代。当世间再无任何亲人,孑然一身地活着,还有啥意味?上官氏却能安之若素地又活了28年,得以寿终正寝,单就这份定力,人所不及。

  刘縯(公元前16年─公元23年),字伯升,南阳蔡阳人,汉景帝之子长沙定王刘发之后,东汉光武帝刘秀的兄长。新朝末年,他与刘秀等率数千人起义,号舂陵军,自称柱天都部,后加入绿林军。更始政权建立后,任大司徒,封汉信侯。后被更始帝刘玄猜忌,以杀其下属刘稷为诱饵引他前来理论。与他有隙的李轶和朱鲔建议刘玄乘此时机诛杀刘縯,于是刘縯与刘稷同日遇难。刘秀建立东汉后,追谥他为齐武王。有二子刘章、刘兴。

  刘縯生平简介

  好侠养士

  刘縯,汉光武帝刘秀同母兄,生于公元前16年。此人与刘秀虽为同胞兄弟,但性格迥异。他锋芒外露,史书上记载“性刚毅,慷慨有大节。自王莽篡汉,常愤愤,怀复社稷之虑,不事家人居业,倾身破产,交结天下雄俊”。平日即以汉高祖自许,而将稳健的弟弟刘秀比作高祖次兄刘仲。地皇三年(公元22年),当其宾客为“小盗”,这“小盗”就是从事打家劫舍的活动。刘縯好侠养士,他的宾客中自然也有“小盗”之人。

  起兵反莽

  刘秀为摆脱干系,避地新野时,刘縯就开始了起事的谋划。他秘密召集诸豪杰计议说“王莽暴虐,百姓分崩。今枯旱连年,兵革并起。此亦天亡之时,复高祖之业,定万世之秋也。”于是分遣宾客,四处联络。正在此时,刘秀与李通等拉上关系,准备在宛城起事。正值刘縯筹划举事,兄弟二人不谋而合。于是决定刘縯在舂陵,刘秀与李通等在宛城,邓晨在新野,举义。他于十月合子弟宾客七八千人,在舂陵举起了反莽的大旗,自称柱天都部,即自喻为擎天之柱。

  刘縯与刘秀在南阳起事以后,面临的军事形势十分严峻。因为,此时虽然绿林军民发展壮大,新市兵、平林兵两支人马已发展到南阳。,南阳郡的大部分还掌握在王莽官军手中,新市、平林的势力只在南阳的南部边缘活动,刘縯明白,行动稍有不慎,就有被消灭的危险。仅靠自己这支队伍单枪匹马地发展,显然是不行的,必须投到绿林军中去,走共同发展的道路,才有自己这支队伍的前途。他于是派遣随同自己起事的族兄刘嘉前往新市、平林军中联络。刘嘉父早殁,刘縯父视他如已出,资助他与刘縯一起到长安求学,所以他与刘縯一家有着特殊感情。刘嘉到新市、平林军中,与其领袖王凤、陈牧等联系,表示了联合对敌的愿望。新市、平林正急于向北发展,以便在南阳打开新的局面,对在南阳地区颇有影响的刘氏宗族的合作自然竭诚欢迎。双方合军一处,开始了共同对王莽官军的作战行动。他们联军进击长聚,与官军作战。义军并力西进,攻克唐子乡(今湖北枣阳北),杀死湖阳(今河南唐河南)都尉。接着全军奋力、北进,攻克棘阳(今河南南阳市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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